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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啾啾大王

时间:2023-10-10 10:24:50  作者:啾啾大王
  房间内除了电视机声音,就听不到人声。
  温童犹豫片刻,主动开口:“蛇一怎么样了?”
  青脸:“早上已经好了,还在房间里休息。”
  温童哦了声,没事就好。
  他掀起眼皮,单手抵着下巴,细细打量青脸和强吉。
  经过这两天,他看出了青脸强吉和蛇一三人,对陆匪来说是不同的。
  和黄毛等人相比,他们与陆匪更亲近些,汇报工作的时候更自然随意。
  不只是普通的心腹小弟,他们还像是陆匪的特别助理,不仅知晓公司的一切事物,还很了解陆匪。
  想着,温童的视线缓缓地落到强吉身上。
  强吉察觉到他的视线,还以为他在关心自己,开口道:“我这两天也都被三爷罚去煮粥了。”
  罚?温童愣了下,他还以为是强吉主动要煮粥。
  “为什么要罚你?”
  强吉一脸诧异:“当然是因为没有看好你。”
  温童更疑惑了:“可是陆匪不是故意放我走的吗?”
  他这两天也琢磨过来了,估计他在电梯的时候,陆匪就看到他了。
  故意放他跑,故意跟在他屁股后面,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看他揍了一顿陈晨。
  陆匪玩了会儿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把他逼进死胡同带走。
  明明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惩罚强吉?
  大概是看出他不理解,青脸解释道:“三爷是给了你机会。”
  “但我们没有看好,工作失误,又是另一回事。”
  温童心里沉了沉,暗骂陆匪是个心机深沉的死变态,既教育了下属,又教训了自己。
  他小声嘀咕:“你们可真听他的话啊。”
  “他难道救过你们的命么。”
  两人齐齐点头。
  “???”温童惊了,他随口那么一说,居然歪打正着蒙对了,陆匪还会救人?
  该不会是故意让他们落难,然后假惺惺的救人吧?
  温童继续追问下去:“真的假的?”
  青脸和强吉异口同声:“真的。”
  “怎么回事?”
  “哪儿救的你们?”
  “怎么救的?是陆匪本人么?”
  …………
  回答完第一个问题,青脸和强吉就闭嘴了,不论他问什么,都对救命一事闭口不谈。
  温童只好打消了心思,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
  温童本以为让陆匪去烤番薯能打发他一段时间,清净好一会儿,没料到不到二十分钟,陆匪就回来了,手里还没有任何东西。
  陆匪两手空空地走进屋:“得烤好一会儿,乖宝先忍一忍。”
  “好戏马上登场了,我们先下楼看戏。”
  温童试着动了下腿,感受到一股撕扯般的疼痛。
  他白着脸,皱眉道:“我不去,屁股疼。”
  下一秒,便看见门口出现一抹黄毛。
  黄毛推着辆轮椅进来了。
  温童:“???”
  坐轮椅?得亏陆匪想得出来。
  妈的岂不是昭告所有人自己被他操废了么?
  “我不去!”
  陆匪:“乖宝会想看那出戏的。”
  温童咬牙切齿:“……我不想,没兴趣。”
  “我又不认识那个姓陈的!”
  “等会儿就认识了。”陆匪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把他抱到轮椅上,推着往外走。
  温童挣扎无果,别说跑了,他连从轮椅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推到寿宴大厅。
  宴会不在一楼,而在四楼。
  宴厅金光跃动,觥筹交错,人来人往欢声笑语。
  温童在下楼前幻想过,说不定还会有其他残障人士在场,自己就算做轮椅也不会很显眼。
  事与愿违。
  显眼的一批。
  穿着一身突兀的休闲装,还坐在轮椅上,身边还围着好几个大汉,一进宴厅就受到了众人瞩目。
  陆匪唯一做的像人的事就是推着他到一个僻静角落,没有让他参与宴厅的交际。
  晚上七点,夜幕降临。
  一个西装革履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走上台,拿起麦克风,说了一连串的泰语。
  温童看到在场不少人都对他做了合十礼。
  这人就是陈金吗?
  接着便听见陆匪说:“他是陈金的弟弟,陈银,是泰国的一个上将。”
  温童敷衍地哦了声。
  陆匪:“乖宝知道陈金是谁吗?”
  温童没说话,心想,是个倒霉蛋呗。
  陆匪也不是要听他的回答,继续说:“陈金陈银两兄弟都是中国人,二十年前移民到泰国,他们俩一个从商一个从政。”
  “陈金这老东西这些年一直利用海运走私大麻,现在泰国大麻合法了,他就开始往外运。”
  “运去了华国。”
  闻言,温童忍不住微微皱眉。
  见他有了反应,陆匪特地补充了句:“就是咱们定情的那个港口。”
  温童面无表情:“……”狗屁定情。
  陆匪:“国内警察也一直知道那港口和泰国关系密切。”
  他省略陈金威胁自己的事,对温童说:“所以我决定报效祖国。”
  温童瞥了他一眼:“你要自首么?”
  陆匪面不改色:“我要把陈金上交国家。”
  温童:“……”
 
 
第35章 
  温童看向陆匪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漆黑狭长的下三白眼, 表面是明晃晃的狠戾,眼底的兴味与恶意更没有丝毫掩藏。
  狗屁报效祖国,上交国家。
  绑架的那个港口……
  温童收回视线, 冷淡地说:“你是故意的吧。”
  “用他当你的替罪羊。”
  陆匪眼神动了动, 深深看着他:“乖宝为什么这么说?”
  温童对他的事没兴趣,敷衍地说:“瞎说的。”
  陆匪:“乖宝瞎说都说中了我的真实想法。”
  “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温童:“……”
  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忍不住拿起手边的冰镇饮料,压下火气。
  荔枝味儿的,里面还有颗完整的新鲜荔枝。
  温童嚼着荔枝,看着台上的中年男人叽里呱啦地说着泰语。
  一旁男人的视线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乖宝再说说, 为什么是陈金, 而不是其他人?”
  温童嚼着荔枝果肉,没搭理他。
  下一秒,他脸上多了只炽热的大手。
  陆匪掐住他的脸颊, 掰过他的脑袋, 逼着他面对面。
  温童皱了皱眉,抬手去推, 推不动。
  他只好不耐烦地回答问题:“还能为什么,肯定他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惹到你了。”
  说完, 他在心里骂道, 就你这阴晴不定的疯批性格,路过的狗都说不定会被你踹两脚!
  陆匪直勾勾地盯着他昳丽的眉眼,心跳加速。
  乖宝很聪明。
  出乎意料地聪明, 出乎意料地了解自己。
  突然不吱声了,温童抬了抬眼,撞进了对方的眸子里。
  男人目光灼灼,像是盯着心仪已久的肉骨头,漆黑的瞳仁愈发深沉, 黑到像滴了墨似的。
  温童莫名地有点紧张,身体本能地往后仰,想离他远一点。
  见状,陆匪松开手,但他没有放过少年,胳膊压着轮椅扶手,上半身往前倾,主动凑了过去。
  他语气带笑:“乖宝真聪明。”
  “不怕我爱上你吗?”
  温童皮笑肉不笑地说:“聪明就爱上了,那你的感情还挺廉价。”
  再说了,陆匪如果只是喜欢聪明的人,早就爱上谢由了。
  陆匪:“乖宝好会骂,更爱了。”
  温童:“……”
  他还想说话,轮椅突然被狠狠拉了下,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陆匪顺势抓住他的发丝,低头压了过来。
  温童瞳孔一缩,妈的这是公共场合!
  他抬手要打人,陆匪一只手便钳制住了他两只手。
  带茧的粗糙指腹用力摩挲他腕间的嫩肉,他身体颤了颤,双手瞬间软了。
  齿关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撬开,无处可躲无处可躲,他只能仰着脖子,上颚被搔得又痒又麻,身体颤抖。
  “唔——”
  或许是因为在公共场合,他唇角的伤又没有愈合,陆匪亲得不算过分,骤雨似的,忽降忽停。
  陆匪放开手,在他口腔内壁浅浅一勾,卷走了某样东西。
  他直起身体,咬了咬嘴里寡淡无味的固体,眉头微皱:“什么玩意儿?”
  温童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冷笑道:“水果,吃吧。”
  陆匪咬破嘴里的固体,一股苦味蔓延开来。
  他吐出那玩意儿,看了眼,又看了看温童手边的荔枝味儿饮料,扯起唇角:“乖宝也好爱我,吃荔枝都不忘给我留个核儿。”
  温童:“……”
  陆匪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说:“怪不得今天乖宝的舌头是荔枝味儿的。”
  “再给老公也吃一颗。”
  温童:“……你吃屎去吧。”
  陆匪装出一副贴心的样子:“那也得等乖宝先吃。”
  温童:“……”尼玛。
  蓦地,宴厅内响起一阵悠扬的音乐声。
  温童抬眼看过去,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上台,他模样和站在台上的陈银有几分相似,想来就是陈金了。
  陈金站在舞台正中央,举着话筒缓缓开口:“Sa Wa Dee Yam Kam Kuen……”
  说的是泰语,温童听不懂。
  但比起听泰语,他更不想和陆匪虚与委蛇,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台上,假装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陆匪也的确没有再纠缠他。
  陈金说了几分钟泰语,又用英文和中文说了几句话,大致意思是欢迎大家来到他的生日宴会,这次宴会是他弟弟精心为自己准备的,接着就又用泰语了。
  温童目光在宾客中来回打转,寻找有没有华国人。
  有不少亚洲面孔,但他无法确定是不是华国人。
  正琢磨着,放在腿边的右手掌心一烫。
  灼热的尖端顶着他的掌心,还有些黏腻。
  像是……
  温童脸色大变,猛地缩回手想大骂陆匪,低头一看,看到一个冒着热气的烤番薯。
  “……”
  罪魁祸首拿着烤番薯,又戳了戳他的大腿,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怎么了?”
  “乖宝不是想吃烤番薯么。”
  他唇角微扬,意味不明地问:“乖宝怎么看起来很慌?”
  “以为这是我的……嗯?”
  “是啊,”温童一把夺过烤番薯,冷笑道,“我以为你有露出癖。”
  陆匪:“乖宝懂得真多。”
  温童:“不多,都是因为你变态。”
  陆匪:“……”
  沉默片刻,他慢悠悠地说:“这真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得向乖宝好好学习。”
  “研究一下露出癖是什么。”
  温童沉默了,妈的,算你赢行了吧?
  怕陆匪发疯说到做到,他不再继续说下去。
  低头撕开番薯皮,把番薯当成是陆匪的肉狠狠地咬了一口。
  此时,台上陈金的讲话已经结束了。
  陈银推着一个精致华美的四层蛋糕走到正中央,对陈金说:“Happy birthday!”
  陈金笑得脸颊上的肉都被挤到一起,好不得意,他正要说话,台下突然一阵喧哗。
  十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一半是华国警察,另一半是泰国警察,在台下站成一排。
  “是表演节目吗?”
  “看起来不像,他们都配枪了。”
  “陈先生看起来很慌张。”
  “发生什么事了?”
  …………
  为首的华国警察往前走了一步,对陈金说:“陈先生,生日快乐。”
  他拿出一份文件,严肃地说:“陈金你涉嫌走私罪、贩卖毒品罪以及绑架勒索等罪行现被警察拘捕,这是拘捕令,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将来都是法庭上的呈堂证供。”
  宾客中有华国人,也有会华语的其他国家的人,就算有听不懂的人,看看警察,再看看台上脸色忽青忽白的陈金,也明白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全场哗然。
  众人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念头:早不抓晚不抓,偏偏在今天这个时间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抓人?
  多大仇啊?!
  陈金脸色白转青,青转紫,看着底下一张张看自己热闹的脸,两眼忽地上翻,生生地气晕了过去。
  警方当然不可能因为晕了就放过他,两名泰国警察淡定地喊船员拿来医用担架,抬着人往外走。
  陈银青着脸试图交涉,警察们只是说:“我们也只是听从上级安排,上将不要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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