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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这个大师兄我不做了!/穿书:做个邪恶的大师兄(穿越重生)——灯盏空青

时间:2023-10-11 14:41:28  作者:灯盏空青
  陈宵枫看见他时并未理会,但在他走过身边时却直觉有异,顿时伸手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
  禁制被破,陈宵枫顾不得其他,全力出手去拦,且并不顾及张巡的性命。
  不料张巡的身体里骤然分离出一个黑袍魔族,他本人软倒了下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宵枫骇然发现,他不是那黑袍人的对手。
  黑袍魔族破了他的禁制,抬手又张开了一个结界,将风夕居整个笼罩了进去,隔绝了里面一切打斗的动静。
  陈宵枫从未觉得自己的元婴修为有多么了不起,也深知在这个灵泽大陆他敌不过的人有很多。
  可是这个魔族的修为给他的感觉是深不可测,相信就算是魔域之中,这样的魔族也不会多。
  他不得不召出魔剑,携满身冰霜之势横身挡在院门处,丝毫不敢留力。
  魔族“咦”了一声,“墨鳞剑?剑灵怎么没有了?”
  他抬手化去陈宵枫的攻势,一掌将他打飞出去数丈远,摔在竹屋的台阶下。
  然而陈宵枫好似连正常的疼痛反应过程都没有,嘴里吐着血,脚尖毫不停顿的在台阶上一蹬,再次迎上前来拦住魔族的脚步。
  现在风夕居内躺着他的师兄,他已是这小院中修为最高的人,他若拦不住外敌,师兄怎么办?
  然而拦不住就是拦不住,哪怕他拼了命也依然弥补不了修为的鸿沟。
  守在苏卿北床前的慕秋白眼见发生变故,跃出窗外来阻,却是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了。
  她看到了全程,却是无力阻止。
  太快了,整个过程说起来慢,其实从张巡突然动手到她被放倒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她甚至没有机会放出示警响箭,便已经被迫陷入黑沉。
 
 
第163章 将我灭口如何
  此时慕秋白方一醒转,第一时间一跃而起,整个人顺着窗口跃进了屋内,直奔床铺而去。
  然而床上空空荡荡,被子被掀开在一边,放在床边的鞋子依然码得整整齐齐,屋里的一切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唯独睡在床上的人不见了踪影。
  她的的眼睛顿时红了,叫了一声“大师兄!”,却是无人回应。
  慕秋白用力咬了咬舌尖,在带着血腥味的疼痛中强迫自己冷静,转身冲出屋外,来到倒在院外的张巡身前,抓起他的领子左右开弓。
  “啪啪”几个大巴掌下去,张巡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慕秋白心中暴郁,抡圆了手臂又是一巴掌下去,张巡的头都被打偏,口角流血。
  张巡“哼”了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慕秋白晃着他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道:“张巡!你把什么人带进来了!那人是谁!”
  张巡懵了一瞬,看到慕秋白狰狞的脸,张了张嘴道:“师姐……”
  慕秋白整个人都暴躁不堪,厉声道:“说!你带进来的那个魔族是谁?!掳走大师兄目的为何?!”
  张巡怔了一瞬,目光微微一闪:“我不知道,那魔族突然袭击了我……”
  “放屁!”慕秋白又是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还能在这里说话,说明他没有侵占你的神识记忆将你夺舍,既然如此,他如何能准确的找到这里来、如何能知道风夕居中的情况?!
  他没有开杀戒,目的明显只是大师兄!
  是你!你故意将他带进来的!
  他要你带路,根本没有控制你的行动,你却不曾早些出声示警,反而替他掩护!
  说!那魔族是谁!带走大师兄是何目的?!”
  张巡眼神有一丝慌乱,只是道:“是真的,师姐,那魔族是突然出现袭击了我,我不认得他……师姐,我……”
  事到如今他依然在撒谎。
  慕秋白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对他已经不能更失望。
  她深知自己修为低下,又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她不知那魔族的身份、不知其目的,甚至不知其修为究竟几何,不说根本追不上那魔族,就算追上了,也救不下苏卿北。
  她想了想,来到倒在篱笆根处的陈宵枫身前,用力揪着他的领子将人提起了些,大声道:“陈宵枫!”
  离鸿对陈宵枫可不像对她那么温柔,陈宵枫又是玩了命,不下重手也确实放不倒他,因此他受伤颇重,随着慕秋白的动作,唇角又溢出血来。
  慕秋白喊了两声,打了他一巴掌,见人醒不过来,只得掏出一颗回春丹塞进他的嘴里,又一掌拍在他的胸口。
  她的灵根木属,最能疗伤,陈宵枫本也急切,潜意识里在挣扎着醒来,此时一口气缓过来,猛然睁开了双眼。
  他一眼看到慕秋白,忙道:“师兄呢?”
  慕秋白松开他的领子道:“不见了。”
  陈宵枫瞳孔一缩,踉跄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扑进屋内,再出来时眼睛已经一片赤红,脚一跺就要飞身而起。
  慕秋白一把抓住他:“去哪?”
  陈宵枫道:“魔族入宗,是借张巡之力,但要带师兄出宗却没那么容易,定然会有些动静,我去长武峰问!”
  慕秋白沉声道:“魔族修为深不可测,你我既然拦不住,那追上去也无济于事,根本救不回大师兄,此事须得九峰长老出面!”
  陈宵枫顿住脚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那个魔族我有印象,十年前内门大比,他在宗内出现过。”
  经他一提醒,慕秋白也想了起来,咬牙道:“他专程来掳走大师兄是要做什么?!难道他当时就注意到了大师兄!”
  陈宵枫上前抓着张巡的领子将人提起来,带着道道血迹的手微微发着抖:“不管他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尽快将师兄追回,师兄若是被他带回魔域,处境不堪设想。”
  慕秋白闭了闭眼睛,压住胸中郁气,冷声道:“魔域易主,最近正动荡不堪,或许那魔族短时间内不会回去。”
  陈宵枫腾身而起,提着张巡踏风而去,留下“但愿”二字。
  慕秋白咬牙紧随其后。
  她修为低,力量微薄,在长武峰也不受待见,想要找人救苏卿北,还是陈宵枫出面胜算更大些。
  幸而陈宵枫对此事还算上心。
  不管怎样,还是先将人救回来再说,人落在魔族手里,后果实在难料。
  ---
  长武殿中还未被收拾妥当,满地碎片,葛阳晖半眯着眼睛看着被陈宵枫扔在地上的张巡,冷声道:
  “你说,那个魔族是通过张巡入宗的?”
  陈宵枫唇角的血迹已经被抹去,身形站得笔直:“魔族入宗无声无息,但他掳了师兄离去,却不可能全无动静,宗内可有人去追?可知其方向?”
  葛阳晖回身坐在他的座椅之中,淡声道:“那魔族在魔域之中,定非无名之辈,修为高深,身法奇快,他撞破护山大阵扬长而去,各峰长老晚了一步,失去了他的踪迹。”
  站在一边的慕秋白脸色更加难看:“护山大阵竟也未能拦住他一时半刻?”
  葛阳晖道:“如此强大的魔族,专程闯入我崇云宗将他带走,可见……”
  陈宵枫冷声道:“葛长老不必含沙射影,擎云台上的事,旁人不知,你我却是心知肚明,妖鳞之事是我所说,但那所谓的‘魔族信物’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那玩意儿有用没用,葛长老不是最清楚么?”
  听他提到擎云台,慕秋白的脸瞬间黑如锅底,看向他的目光十分不善。
  陈宵枫却只是盯着葛阳晖道:“你探了师兄的须弥戒,拿了那小孩子的玩具大做文章,唬了台下弟子也就罢了,现在在我的面前还说魔族之事,难道不觉得脸热?”
  葛阳晖脸色也是一沉:“怎么?你这是幡然悔悟了,打算替你师兄平反?”
  陈宵枫依然看着他:“平反必然是要平反,我自己泼到师兄身上的脏水我自会喝回去,只看到时葛长老敢不敢与我再上一次擎云台。”
  葛阳晖今日诸事不顺,脸色已经阴沉得滴水:“你做事可真是全无章法,妖鳞之事是你主动说出,如今又不惜身败名裂也要替他正名?”
  陈宵枫的脸色毫无变化:“我只是一个疯子,自然比不得葛长老德高望重,爱惜羽毛。”
  他甚至笑了笑,一字字的道:“那不然,葛长老就先下手为强,将我灭口了如何?”
 
 
第164章 很容易误伤
  慕秋白俏面含霜:“德高望重?一宗长老,为一己私心蓄意陷害晚辈,说出去可真好听啊,真是让晚辈大开眼界。”
  葛阳晖的脸色几经变幻。
  陈宵枫敢到他的面前来说这种话,还故意激他,必然是有后手,他又岂会轻易上当?
  他阴沉着脸,极为危险的看着陈宵枫:“你在这个时节与我说这些废话,目的为何?”
  陈宵枫道:“我要葛长老全力营救我师兄,只要能救回师兄,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必然将师叔你……摘得干干净净。”
  他盯着葛阳晖的眼睛,缓缓道:“凌云五子,两个狼心狗肺,两个离宗未归,凌云峰没有长者,弟子们皆喜出宗游历,平日里不足半数留在宗内。
  再去掉色迷心窍以至不辨是非的那一小拨儿,当日在擎云台下为师兄据理力争的人与其他各峰相比实在是不多。
  但很多事,公道自在人心,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中想必也有数,只是形势比人强,没有出头而已。
  葛长老诬陷师侄之事一出,想必宗内能热闹一阵子,在修界各宗之中也是个谈资。”
  那日事出突然,场面混乱,多数人难以反应。
  葛阳晖这个实际掌权者盖棺定论,又有长武峰众人引导风向,以致一部弟子被煽动, 群情激愤,大部分弟子不敢出声,一小部分想要观望形势,而说得最欢最活跃的那些,大多是长武峰的人。
  凌云峰和其他各峰为苏卿北说话的弟子淹没在这些人里,就显得格外势单力孤。
  那时定罪太快,观望的那些人还未等做出决定,一切就已经结束了,他们只能闭上嘴巴。
  这世上很多事情,没有太多对错与黑白,更多的是权衡利弊,修界也是一样。
  弟子们背靠宗门,若想能在宗内长久立足,得罪掌实权的长武峰非是幸事。
  葛阳晖亲自出面,说明他已做好万全准备打算扳倒苏卿北,事情很难再有转圜。
  如此,这件事其实已经不在事情本身,苏卿北是否私下联络妖族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长武峰的态度。
  所以有数位受过苏卿北恩惠的弟子会叫嚣得最大声,他们说的那些话并非真是好歹不分,而是看清了长武峰的态度,在装疯卖傻拼命想要与苏卿北划清界线以保全自身而已。
  人性丑恶,不过如此。
  这世上之人,谁不为己?肯为别人拼命的人毕竟不多,大多人是中立的。
  在长武峰多年重压之下,崇云宗如今的风气是各峰自成一派,各人自扫门前雪。
  各峰弟子都看自家峰主的态度,长老们敛眉垂目的不出声,座下弟子自然大部分都会保持沉默。
  定阳峰倒是有人想说话,可是定阳峰失了峰主,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自然是自保为上。
  陆少白当日全程垂着头,下巴都快要插进胸膛里,忍得浑身发抖,却依然一言未发。
  当一个人肩扛一峰之责,做事就再不能仅凭意气,定阳峰经不起波折,他不敢出声。
  自擎云台裁决之事后,定阳峰丹修以陆少白为首,不约而同的封炉,非是对抗,只是心境不稳,不能炼丹。
  这种集体封炉的情况,在宋姚离宗时也有过一次。
  苏卿北做首席弟子之时,除了长武峰上下对他颇有敌意,各峰弟子都很崇敬他。
  修界慕强,这是常态,可他一朝跌落,这种崇敬却很难拼得过自身的安危。
  归根结底,不过取舍而已。
  现在苏卿北之事已经定论,但很多人心中其实含着一口郁气,若是在这个时节爆出苏卿北是为人陷害,那么这口郁气自然就有了光明正大的发泄口。
  就像陈宵枫所说的,会“热闹一阵子”了。
  而修界第一大宗的代理宗主为了排除异己蓄意陷害晚辈,在修界之中自然也是一个天大的丑闻。
  人性就是这么回事,有些事你可以做,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一旦说出来,舆论就是山呼海啸之势,正义之士也会此起彼伏。
  葛阳晖人老成精,自然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一点。
  陈宵枫此人行事疯癫,做事往往不按常理、不计后果,又很难忽悠,跟这样的人敌对,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见葛阳晖阴沉着脸不说话,慕秋白冷声道:“公道自然重要,但大师兄的安危才是最重要,只要我大师兄能够平安归来,我凌云峰亲传一脉,自愿退出崇云宗。”
  葛阳晖眉头一动。
  每一峰的亲传一脉,都是支撑一峰的主心骨,凌云峰也不例外。
  亲传一退,就会变成一盘散沙,那才是真真切切的不是独立一峰了。
  陈宵枫看着他的面色:“葛长老在擎云台一役虽然赢了,但应该会失了些人心,营救师兄,可是挽回人心的好时机,”
  葛阳晖看着他们,慢吞吞的道:
  “苏卿北纵然获罪,也是我崇云宗内部的事,魔族将他掳云,做师叔的又岂会坐视不理?”
  ---
  苏卿北醒来时,听不到风吹竹叶声,也闻不到竹香,鼻端充斥着另一种薰香的香味,他知道自己八成是换了地方了。
  他并没有立刻动弹,而是静静的躺着。
  过了好久,身边一直寂静无声,他这才慢吞吞的撑着床坐起来,在身边四下摸索,想要知道自己周围的环境。
  身下的床褥很软,盖着的被子触手柔滑棉软,定然是极好的面料,他在床上摸来摸去也没摸到边儿,想来是很大的。
  他抿了抿唇,扩大了搜索范围,两手身床外边伸去,在空中一阵划拉,不料“啪”的一声呼到了人脸上。
  苏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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