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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条狗【穿书】——十三页岩

时间:2023-10-12 13:39:05  作者:十三页岩
  “许老师工作一阵休息一阵的老习惯你我都清楚,而且最近他为了躲家里催婚到处跑,来我们学校躲一段时间也正常。”傅青霜好笑道。
  ……怪不得提起找不到对象时许老师反应那么大。
  “对了,”傅青霜说着说着想起什么,又把那本数竞题翻出来,展开,指着一道题问傅青逸道:“对于这道题,我和纪霖有两个不同的办法来解。她想到的是标准答案的解法,我的不是,但我的方法貌似有些累赘,你来帮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傅青逸看着题目,笑意瞬间收敛得一干二净,脸上只有专注与认真残留。
  他看了会儿题目,又看了看傅青霜草稿纸上的解法,认真思索一阵,顿时了然地指着解答道:“诶,哥,你看这里,这几步如果合并的话……”
  傅青霜凑到傅青逸旁边,看着傅青逸的手指在几行数字上逡巡。
  等傅青逸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后,傅青霜宛若醍醐灌顶,一瞬间明白自己解法的冗余之处出现在了哪里。
  他拿起桌上的笔比划两下,旋即惊喜地哦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你看我再用那个解法行不行……”
  傅青霜打开笔帽,刷刷刷写下了新思路,几行简短的算式顿时跃入纸上。
  傅青逸看着新鲜出炉的精简版解答,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和聪明人说话的确轻松,傅青霜不仅第一时间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还能举一反三,推陈出新。
  成功解决完问题的傅青逸笑眯眯地走回了座位,心情很好。然而等他看见又双叒趴在桌上开始睡觉的谭佑霜时,傅青逸脸上的笑容瞬间卡住了。
  高兴早了,真学渣还在这里。
  他究竟该拿什么拯救谭佑霜——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傅青逸被自己脑海中这个过于自然的想法惊了一下。
  他猛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非要帮助谭佑霜?
  他之所以要和谭佑霜接近,目的是让谭佑霜别喜欢上他嫂子,别和他家所有人作对。谭佑霜这个人以后怎么样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要说最开始知道谭佑霜是个私生子的时候,他可是还挺讨厌谭佑霜的。怎么短暂过去了一段时间,他就对谭佑霜这么好了?
  没必要啊。
  傅青逸皱着眉头开始复盘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件,思索着自己行为出现转变的原因。
  他前后整理了一下,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首次出现对谭佑霜情感变化的节点,是在看清楚他的脸之后。
  这当然不是因为谭佑霜长得太帅,而是因为谭佑霜这张脸眼熟。
  他很可能在哪里见过。
  ……是在哪里呢?
  傅青逸紧锁眉头往更之前回忆,然而苦苦追思一阵后,除了胀痛的太阳穴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得到。
  他相信自己不会记错,却也确定自己已经记不清楚具体见过谭佑霜的时间地点了。
  没办法,傅青逸只得揉了揉太阳穴安慰自己,有些事情越去想反而越想不起来,不去管它的话,说不定某一天就想起来了。
  傅青逸看着谭佑霜毛茸茸的脑袋,心想可能就是这一份眼熟,让他做出了一些超出原本预期的事情。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这两天和谭佑霜初步接触后的想法,确定自己并不讨厌他,甚至……挺愿意帮他一把的。
  那就随心而为吧。
  傅青逸想清楚这点后,果断把谭佑霜的拒绝抛之脑后,主动开始梳理起了语法。
  等一节自习课过去,谭佑霜再一次从睡梦中醒过来,傅青逸才把几张纸递给他。
  谭佑霜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接过那几张纸。他迷迷瞪瞪地半阖着眼帘看向纸张,一边左右翻动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问:“这是什么?”
  懒洋洋的尾音又低又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撒娇。
  傅青逸因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扯了下嘴角,说:“是英语虚拟语气的语法。今天下午我们去医务室了,有小半节课没有听,缺的应该就是这一部分。刚好我有整理过,所以你就拿着看吧。”
  已经写好递到手上的东西,要是再拒绝就不礼貌了。谭佑霜犹豫一下,还是小心地把这几张纸合拢整理整齐,然后垂下头看向了课桌桌肚。
  最初被傅青逸整理好的教材堆再次被抽得乱七八糟,他仔细看,发觉还有几张写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被胡乱塞进了桌肚夹缝里,小小一个桌肚因为又多又乱的东西而显得满满当当,杂乱无章……
  再看看傅青逸亲笔写的,字迹工整、简洁干净的笔记——
  目光中窥见傅青逸整齐得如同拿标尺比过的书本,谭佑霜老脸一红,想把笔记往桌肚里塞的手半途又换了个位置。
  他淘了淘自己数目不多的本子,精挑细选一番后,最终选择把笔记夹在了一个最为崭新漂亮的笔记本里,并恭敬地把它“供奉”在了自己书桌左上角。
  那诚心诚意的模样让旁人看了,简直以为他要当场跪下去给这几页纸磕个头。
  傅青逸满意地看着谭佑霜把笔记收了起来。
  不错,没有白费心思。在傅青逸带着满意的情绪收回目光,扭过头那一瞬,他忽然被谭佑霜握住了手腕。
  说握并不恰当,因为谭佑霜左手手腕处那一片明显的红肿,他手上并没有太多力气,五指只是虚虚地搭在了傅青逸的手腕上。温热的体温顺着皮肤接触而传递过来,傅青逸垂下眼帘,看着两个人交叠的手腕,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总是在某些时刻给人一种温情的错觉,谭佑霜被这种错觉烫了一下,于是立马撒开了手。
  “谢了。”谭佑霜声音不大,像是有些别扭。
  “没关系。”傅青逸想说这只是小事一桩,又因为谭佑霜转过头去低低的一句对不起打乱了心神。
  “你刚刚说的是……”对不起?傅青逸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迟疑道。
  谭佑霜猛地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复杂,几秒后,他又在傅青逸疑惑的眼神中把头重新扭到另一边去。
  不是,这人怎么这种时候就这么呆啊?平时的聪明劲都去哪里了!谭佑霜有点绝望。
  “对不起。”谭佑霜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后硬邦邦重复道。
  “今天中午不是故意的,”谭佑霜拿手抠着书桌边沿,就像是在短短几秒内发现这里埋藏了十万吨宝藏一样,目光死死黏在上面。他别扭地又一次道歉说:“对不起,不是想对你下手。”
  “今天中午我和几个之前班上的兄弟出去吃饭了,回来时间晚,干脆就在教室里睡午觉了。”
  傅青逸可算是发现了,谭佑霜每次烦躁都会疯狂对自己的那头呆毛下手,他疯狂薅着自己的头发,边薅边低声说:“我那时候梦到又有人来堵我了,你叫醒我的时候,我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拳挥出去了……”
  说着说着,谭佑霜的声音越来越小。
  换做别人,可能不明白谭佑霜为什么明明当时已经道过歉,现在却还要认真地再说一次。
  傅青逸却清楚地知道,他将前因后果解释明白这一举动体现出的东西无他,无非是较之间更多的卸下了心防而已。
  谭佑霜这种人就像是浑身长满了刺的豪猪,身上的每一根刺都在张牙舞爪的张着。
  他会因为可能存在的潜在危险冲每一个路过他的人龇牙,妄图驱赶任何一个入侵他领地的侵犯者。
  这种观念不光留存在他内心里,甚至有时候已经外化成了一种自然的身体反应。
  而他现在在道歉,因为曾经下意识做出过的不当反应而道歉。
  ……还是把前因后果说得一清二楚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无数次的道歉。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别扭地表达对别人关心的感谢吗?他对我的信任程度到了多少?他是否短暂地把我划归进了自己人的行列?
  我能利用这些信任完成什么?我该怎么去试探他对我的底线?
  直到傅青逸脑中开始走流程一般弯弯绕绕拐了十个八个圈子后,他才在谭佑霜故意发出的一声轻咳中回过神来。
  傅青逸勾唇一笑,收敛心神,大度地摆摆手道:“客气什么啊,小谭同学。不早说了没事吗?我又不是这么计较的人,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啊。”
  “真的?那就好……”谭佑霜愣了下,慢半拍回答。
  见他语调中仍有些怀疑,傅青逸又笑着调侃道:“真想道歉啊?”
  还没等谭佑霜给出具体回答,傅青逸就冲他眨眨眼睛,愉快地自问自答道:“如果真想道歉的话,不如和我晚上一起去吃顿饭吧?”
  “……你刚刚才说过你没那么计较。”谭佑霜的大脑自动把“和我吃饭”转换成了“赔我一顿饭当谢罪”,下意识道。
  “有吗?”傅青逸摩挲着下巴,眼睛微眯,装傻充愣道:“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嘁,我又没说不去。”谭佑霜把霍霍了好一会儿自己头发的手拿下来,偷偷摸摸趁傅青逸不注意地时候翻了个白眼,才回答。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傅青逸对此结果十分满意,他愉快地伸出手去,试图拍拍谭佑霜的手心。
  “说好了啊,谭小同学,”他兴冲冲把手掌摊开:“来!我们击掌为誓。”
  ……什么小学生行为。幼稚死了。
  谭佑霜嘀咕着,把手掌递了过去。
  谭佑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面上的表情仍旧很嫌弃,可嘴角却悄悄地、悄悄地、掀起了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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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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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傅青霜坐在沙发上埋头削苹果,边削边淡淡问坐在旁边等待投喂的傅青逸。
  他平日里敲键盘敲习惯了,手指极其灵活,骨节分明的右手此时拿着小刀轻轻一转,长长的苹果皮便顺着刀口的方向不断往下垂落,中途没有一点断口,连那一长串果皮的厚薄都差不多。薄薄的一层蝉翼似的,仰着头正对上灯光,那薄薄的红甚至能透过果皮渗出来。
  傅青逸闻着空气里越来越浓郁的果实清香,乖乖点头:“写完了。”
  傅青霜转着果实,把苹果梗上的最后一小块果皮小心削掉,随后将饱满干净的苹果塞到傅青逸的手心中。
  他又起身去拿果盘中的另一个苹果,对傅青逸给出的回答颇为满意道:“不错,给你的奖励。”
  “那是。”傅青逸美滋滋地啃了口苹果。
  清香四溢的汁水在口中迸射开,清甜的口感让人口齿生津。
  傅青逸幸福地眯了眯眼,抬眸时正看见傅青霜低头垂眼,手持小刀,把另一个红艳艳的苹果咔嚓一声切开。
  四瓣白里带黄的果肉莲花花瓣一样分开,傅青霜拿起一瓣,眉目认真地将其去核去皮。
  红艳的果皮顺着刀口垂过来,飞下去,最后落到了垃圾桶里。
  傅青逸盘腿坐在沙发上,手中咬了一半的苹果被他遗忘到一边。
  看着傅青霜的动作,傅青逸夸张嚎叫道:“哥,啃苹果如果不啃完整的一个是没有灵魂的!”
  傅青霜侧过头,眉目带着一种刀削骨立的冷峻。
  然而这沉郁冷漠在看到自己亲弟弟时转瞬又消融,他哼笑一声,一下便抓住傅青逸的死穴:“那你有本事自己削皮,别一天到晚巴巴地等着我削好喂到你嘴里。”
  傅青逸立马举起双手投降:“哥,我错了!我承认,切四瓣才是吃苹果最美妙的办法!”
  “傅青逸,你别太狗腿。”傅青霜好笑地拍了拍因为说话太快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傅青逸,说:“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当心被呛着。”
  傅青霜把手从傅青逸背上拿下来,刚张开嘴咔嚓咬了一口苹果,手机便传来了铃声。
  一手空余的傅青逸帮他把手机拿过来,目光全程没往傅青霜的手机屏幕上落。
  “爸妈打过来的视频,”傅青霜知道傅青逸这个习惯,也不在意,他下巴一扬,直接道:“你帮我接吧。”
  接通电话后,一道悦耳清脆的女声立马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一个长相极大方清丽的女人站在阳光肆意的海滩上冲他们招了招手,然后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嘿,宝贝们,”镜头随着女人的走动而摇摇晃晃,直到手机连人一齐躲进了遮阳伞棚下清凉的阴影里,她才摘下墨镜给兄弟两来了个wink,一双漂亮的眼睛中满含笑意道:“想妈妈了没有啊——”
  盛安雅的声音伴随着浪潮拍打的哗啦声径直从听筒中传来,元气满满的声音哪怕过去十多年后没有丝毫改变,仍旧保持着傅青逸儿时记忆里的清甜和阳光。
  傅青逸知道第一本书中的重要角色就像被集体打包送进冰箱里封冻过一样,纵然过去再久,也无法在他们身上留下半点随时间流逝而衰老的印痕。
  这种反常难免让人警惕不安,但傅青逸同样觉得,妈妈那明媚和阳光的笑音确实有让人完全忽视其他琐事,只想跟随着她的欢笑而快乐起来的魔力。
  比如小冰山傅青霜,现在看着镜头里长裙雪白,笑容明媚的女人,也忍不住嘴角微扬,点头认真说:“想。”
  “哇哦,我可没有哦——”
  存心使坏的傅青逸笑眯眯拖长声音,身体往沙发上一倒,靠在傅青霜身上呲着牙冲镜头那头的两个人回答。
  “青逸又口是心非了!”盛安雅在镜头面前笑得格外开朗,完全没为傅青逸的话生气。
  她只是伸出手去把躺在躺椅上悠闲歇息的傅离拽了起来,然后得意地伸出一只手去揽住他的胳膊,冲傅青逸兴高采烈道:“铛铛铛,爸爸也在这里哦,想他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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