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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月(穿越重生)——Redo

时间:2023-10-12 13:58:43  作者:Redo
  沈翳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鬓角,弯起嘴角笑了,他因夸奖而略显忸怩,耳朵尖都红了,像个玉面书生,温柔极了:“谢谢夸奖,我,我也没那么好。就像月白常说的,我除了这个也不会别的了。”
  就是这一笑,云夙鸢突然理解了方才迎亲队伍中的那个新郎官,脸上为何有春风——他定是娶了自己心爱之人吧。
  由是,小姑娘明白了“心爱”的意思,也羞红了脸,垂下眼去不敢再看沈翳。
  “好了师妹,这样便可以了,以后再动手时可要多多注意了,这些天不要沾水。”
  云夙鸢揪回自己发烫的思绪,刚要道谢,发现街上看热闹和接亲的队伍都散了,吹吹打打的声音也远了不少,街道一下就显得有些空旷,只有三两行人走过。云夙鸢的视野经过眼泪洗刷后分外清晰,猛地瞧着对面那个人的背影甚是熟悉……
  她来不及多想,便反手抓住沈翳的手:“沈掌门!你看,李拓师兄!”
  作者有话说:
  我看到大家对我我昨天说的那个新脑洞的支持了,谢谢!我会好好筹备的!
  谢谢打赏哦宝贝们,我也会努力码字的!(写ing)
 
 
第44章 中蛊
  李拓的明黄色背影明明就在云夙鸢眼前,可他们两个无论如何就是跟不上他的脚步。
  “云,云师妹……我们都跟着他走了大半个孟津了吧。以他这个步速,御剑去追又不至于,可光用两条腿走,怎么感觉他在故意遛咱们呢……”沈翳先云夙鸢一步大汗淋漓,体力还不如凡世间学武的小姑娘,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行,不行,我实在走不动了。”
  离除夕越来越近了,街上有一排卖大红灯笼的商家,中间夹了个卖肉包子的小贩,此时正赶上一笼屉包子出炉,成团的绵软蒸汽喷涌向街边的行人。云夙鸢也追得有点累了,在原地站定休息,发现李拓与他们一样,也不往前走了。
  她毛骨悚然,满脸疑惑地问道:“沈掌门,你觉不觉得李拓师兄有点怪。我们走他就走,我们停他也停……你看,他又停下了。”
  随后,云夙鸢像是做实验一般,向前走了五步,那李拓在前头果然也走了五步;云夙鸢再向后退了六步,李拓也随之向后退了六步!
  “这是什么仙门秘法,弄得好像李拓师兄是我们的影子,长得却跟我们一点都不一样……”说着,云夙鸢胳膊上窜起一串鸡皮疙瘩:“感觉怪恶心的……”
  沈翳对这套仙法也是脑子不灵,但他不傻,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两人一时顿口无言。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前面那“影子李拓”竟然开始行动起来,脚步轻盈又诡异。
  “诶!不是说他是影子么?怎么开始自己跑了!”沈翳伸手够了够,却始终是什么也没有碰到,还是只能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两条腿,继续跟上去。
  被牵制的感觉实在难受,云夙鸢觉得李拓的黄色背影就像是吊在眼前的胡萝卜,而她和沈翳就像是跟着胡萝卜不断奔走的驴,不论跑得多快、付出多少努力,面前的食物永远是镜中月、水中花。
  这让她在感到被动的同时,又觉得十分憋屈。可仅仅是为这事就释放信号弹唤来那个脾气不好的段师兄,她还真是不太想。毕竟以她鸟师兄那个尿性,这么屁大点事儿就惊动他老人家,不被扒层皮也得挨一顿损,怪犯不上的。
  正巧此时,云夙鸢的余光略过一处卖山货的小摊,一颗硕大的山参长得像极了刚出生的婴儿,其腰间结结实实缠了红线。她从小就听说,人参要是长成了,是有灵性的,须得用红线缠住了脚,才不会满山乱跑。
  她灵光一闪,也说不出什么道理,秉承一派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从头上取下一根精巧的银质簪花,顺手拿了山货摊上的一捆红线拴在其上,隔着好几丈的距离对准李拓的脑袋,就那么“嗖”地就掷了过去……
  ***
  “行,你说是他是自愿的,我信你了。”宋潮青任由元虎跪着,丝毫没有想拉他起来的意思:“我再问你,今日上午你去给太一门送水了,是不是?”
  元虎被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问得一愣,道:“是,我是送了。送一次水太一门的真人会给我一吊钱。”
  幼容收到丈夫的眼色,忙从卧房里把那吊钱取来,想要给宋潮青和段月白呈上来查看。
  可她出来时,没人管她手上那吊钱,也没人管她在干什么。
  段月白吊儿郎当地半卧在一处由自己灵力搭好的吊椅上,整个人连他家的地都嫌弃得没有沾。而宋潮青则是坐在主位,以一种非常倨傲的姿态俯视元虎。
  在幼容的印象里,宋潮青从没有这样轻蔑地看向一个人。宋少爷现在的眼神,就像穿透一个人的皮囊,窥探其魂魄中的阴影,任何隐瞒和谎言都会无处遁形。幼容打了个冷战,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看透了。
  “你从哪里打的水。”宋潮青已有答案,再问元虎,不过是想确认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
  “北山温泉。”元虎颤颤巍巍地回答。
  宋潮青双拳迅速收紧,眉心飞快蹙起,段月白在听到这回答之后更是吹了声口哨,居高临下地说:“元虎,事到如今还敢撒谎,你可以啊。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如今这扯谎本领,刮目已经远不够了,不如我们剜目吧。真是瞎了宋潮青一双眼珠子,过去曾看重过你!”
  “我再问你一遍,水到底从哪打来的!”
  宋潮青今日根本不像个少爷,倒像哪座仙山上下来的神仙,浑身一丝人气也无,从头到脚都是令人惊惧的威压,元虎知道自己再难瞒过,于是就想要招认了。
  可他刚张开嘴,后脑就传来一阵酥麻之感,再仔细体味时,酥麻变成了疼痛,如同蚂蚁在头皮中爬过、不断啃咬!
  他眼中红光一闪,张嘴向前扑来,几乎是同时,段月白从他那高高在上的“天梯”上飘飘然下来了,挡在宋潮青面前,结实地挨了元虎这么不着头不顾腚的一口。
  段月白身上穿着厚重的狐裘和短袄,可元虎的牙齿也不知怎么,变得无比锋利,竟“噗嗤”一声扎透了层层衣料,在所有人都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牙齿便已经扎进段月白的皮肤血肉中去了!
  “官人!你疯了!”幼容惊恐万分,向后退去。明家出事时,她在一旁当看客,想着这种丧尽天良的大恶事要发生,也只会降临到那些达官显贵的头上,与她这么个平凡人没有半点关系。
  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她远做不到那么镇静自若,眼前这个男人势同疯狗,如同着魔,与她天天同床共枕的夫君……竟然是一个人么?
  段月白吃痛,半个身子下意识一缩,另一只手形成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不由分说便劈向元虎后颈。
  可他明明用了十分力,元虎却像没有知觉似的,将尖牙又咬紧段月白胳膊三分。
  “嘶!元虎难不成是铁人么?我这一掌劈过去,活人的头骨都能震得粉碎,他一点事都没有?”段月白从疼痛中品出一点稀奇,露出棋逢对手的惊喜。
  宋潮青提指,点向元虎的天池及百会,元虎的双眼中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
  正是利用这个瞬间,段月白的半条胳膊从他那硕大无朋的嘴中撤了出来,可紧接着,元虎又失了心智,却在缺心眼中当了一回聪明人,品出宋、段二人的不好惹,一扭身,冲到院子里去了。
  元虎家院子里养了一窝兔子,用稻草罩着,外人不知道,宋潮青和段月白来了两回也没发现。可元虎不同,他一到院子里就停下脚步,微微侧过身子,冲向那窝雪白的兔子,用拳三两下便砸碎了木头兔笼,提着白兔的耳朵便往嘴边送!
  三人追至院子当中,元虎正张着血盆大口,满嘴都是兔子血,那一窝小白兔有一个算一个,都让他弄得血肉模糊。他手中那只,颈部已经被元虎的尖齿咬断,可还将将存着一口气,虚弱地痉挛着整个身体,一侧的眼睛绝望地看向宋潮青的方向,那眼睛与血红得不相上下。
  幼容又一声惊呼,整个人如同断线木偶一般跌了下去,幸亏段月白扶得及时,才没有伤到腹中胎儿。
  七曜在段月白身后闪现,从其中心抽出一条粗而有力的金色锁链,将元虎结实地捆在门板上。但元虎四下挣动,每动一下就有会被捆得更加结实,眼看用力挣脱几乎无望,元虎一低头,看准锁链就咬了上去,符咒锁链竟然真的被他的利齿撕下一角!
  七曜的符咒锁链之前被猫尸咬断过,有了这样一个前车之鉴,它似是想要一雪前耻似的与元虎较上了劲。元虎每用牙撕下一点符咒,七曜就奋力抽出一条更加粗壮的锁链缠在元虎头上,两三个回合的功夫,元虎的半张脸就都被锁链死死缠住,再也动弹不得了。
  “七曜有些长进,可算将他抓住了。”段月白的胳膊让元虎给咬出四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弄得他说起话来都有些咬牙切齿,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给气的:“他怎么也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的胳膊……没事吧……”宋潮青心疼得要命,却又不敢去碰,只能眼看着段月白抽手捂着血窟窿,血还是手指间的缝隙涌出来:“要不要处理一下……”
  “没事,不疼。”段月白看着元虎龇牙咧嘴的样子,说:“看样子他中蛊时间最长,蛊毒也最深,可……他是什么时候中的红玉呢?”
  幼容腿还是软,倚在门框上哭,也不知是在哭她相公,还是在哭她自己:“元虎这样好几天了……每天晚上,他从外面回来就嚷嚷着渴,一喝起水来就没头,准得喝到肚子都要撑开了才会停下,谁知今天,就,就变成这副样子!”
  一阵北风刮过,刮得人脸直疼,地上那些沾了血的兔子皮毛被北风吹得四散飘零,唯有照殿红似的眼睛,仍死不瞑目地盯着活人的方向。
  宋潮青问道:“元虎给太一门送去的,是不是从西风坡打的水?”
  幼容哭着点头,解释道:“北山温泉距此五十里,西风坡有一口山泉,距此只有三十里不到,周围的猎户,凡是家里没有水井的,都在西风坡打水……我们之前一直都在喝的,没出过任何问题啊!”
  宋潮青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那是因为以前他没有杀过人!”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更新完成!
  发现写剧情的时候就评论很少,一写到序临掉马(未果)时评论就非常多,一看,大家都好奇师兄啥时候掉马。
  那好,我今天就告诉大家,序临真正掉马就在……
  诶嘿,我就是不说!
  (好了好了,打可以,别打脸)
 
 
第45章 蜃影
  元虎被钉在门板上,张了个大嘴,口中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他被固定的双手几乎已经变成利爪,仍在不老实地挣动着,像是随时都想要钻七曜的空子,将自己从禁锢中解救出来,继续去喝血去。
  当相公的是这个情形,继续将幼容一个人跟这条疯狗留在一起,好像也不是很安全。宋潮青仔细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得把元虎带走,他在这里,孟津全城的百姓都有危险。”
  “英雄所见略同,这木头门瞅着就不结实,再让他给挠漏了。”段月白疼得龇牙咧嘴。
  方才情势紧张时,他的注意力全在怎么制住元虎上头,与七曜合力,分了不少心,现下情势没那么紧张了,段月白又恢复成皮肉娇嫩的大小姐,若不是他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只在宋潮青面前,他立即就能喊出猪叫,喊得段三娘从地底下爬出来抽他大棒子。
  “我,我也跟你们走!”幼容喊道。
  “我们要去西风坡,去看你那被人抛弃而惨死的公公,你也要跟着去?”宋潮青冷眼问道。
  幼容眼中虽有迟疑,但语气还算坚定,碰到宋潮青的冷脸,不自觉就卑微起来:“奴不是担心别的……听宋公子的问话,我家官人变成这样,应是与西风坡的山泉水有关,奴与官人每天吃住都在一处,难保不变成官人这样,万一那时两位不在身边,奴跑出去伤人……”
  段月白小脸煞白,硬挤出一丝笑意,说:“你倒是挺细心的。”
  可带着这么多没有修为、不会术法的凡人,段月白更没办法御七曜而行了,几人只能租了马车,驾车前往。
  好在幼容对西风坡轻车熟路,由她指路,马车行进得十分轻松。她身怀六甲,也知道担心腹中的孩子,所以挑了一些不大颠簸的路来走,让同乘的段月白和宋潮青也倍感舒适。
  元虎已被符咒锁链编织成的麻袋困成一具只有鼻子能出气儿、其他地方都动弹不得的干尸,幼容还一直把手搭在他手的位置,不停地抹眼泪。
  “衣服脱了。”宋潮青突然出声。
  段月白让他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问:“你……说什么?”
  “耳朵不好使么?”宋潮青瞪了他一眼,再次重复道:“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采花贼,竟然要公然脱人家小娘子的衣服?”段月白身子向后撤去,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表情声音都凝住了。
  宋潮青凉飕飕地说道:“如你所见,我就是那个特别明目张胆的采花贼。快过来。”
  他坐在中间,正好能挡住幼容看过来的视线,不过就算明晃晃亮给她看,她当前也没有那个心情,幼容一颗心都扑在元虎身上呢。
  即使如此,段月白也十分矜持地仅是撩起袖子,露出受伤的上臂,没有像宋潮青说的似的“脱”了:“就这样吧,将就着也能看。”
  宋潮青手一伸,段月白就奉上沈翳给的伤药。
  这伤药还是上回被猫尸抓伤时沈翳给的,也不知是不是对症。不过宋潮青觉着应当是毒不死人,将小半瓶药粉都倒在段月白那几个渗血的窟窿里,疼得“小娘子”冷汗都出来了。
  他见宋潮青难看的脸色,自己先畏畏缩缩起来:“宋哥哥,怎么还生气了?”
  “我气?我怎么敢!段大师英明神武,以身犯险,救我于元虎口中,我若是女子,甚至都该要以身相许,我气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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