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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剑飞升了(玄幻灵异)——月无弦

时间:2023-10-12 14:00:44  作者:月无弦
  周恕心中微动,决定找机会给自己留条后路:“人,确实重伤难愈,正在被门中太上长老医治。但,是否因服下丹药而起,尚且不知。”
  “据称那丹药是一位女医修给伤者服下的,为何会变成是你炼制的丹药?”另一长老见缝插针,语气极为不善:“你可知,包庇同门乃是大罪!”
  “丹药由我炼制,转交给师妹当礼物。”周恕不卑不亢。
  众长老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后,由大长老给出了意见:“也就是说,事情真相尚未查清,只待医圣救活那人。不如我们...”
  “大长老,晚辈想插句嘴。”忽然,一阴阳怪气的声音打门外传来,继而陆振理阔步而入,冲诸位长老一一行礼。
  长老们多少都有些不悦,尽管陆振理还算礼貌,但擅自闯入会堂着实不敬。顾及到陆家的势力,长老们不愿与他计较,漠然道:“但说无妨。”
  陆振理又行了遍礼,让长老们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然后面向周恕笑道:“恕我直言,若医圣真的有办法救活那伤者,他早就该醒了,你也不必前来请罪。恐怕是人已经死了,纵使医圣也不可能起死回生,违背天道。”
  此言既出,长老们立刻交头接耳起来。不少人觉得,陆振理说的有点道理。人如果还活着,医圣或者青雁山掌门自会告知他们,也不必让弟子来赔罪。
  周恕冷眼看向陆振理,认出他就是人前背后跟明尘宗串通一气的陆家家主,厉声道:“阁下是在质疑医圣的医术?”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些实话。”陆振理挑衅般上前一步:“另外,我还听说,你与你的小师妹...般配得很?”
  “你!”周恕大怒。陆振理摆明了就是想拖蒋紫陌一起下水,毁了他一个不够,还要再搭上另一个,真真歹毒至极!
  见周恕气极却不做辩解,陆振理的底气顿时更足了些,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望医宗能秉公...”
  轰隆一声,一阵怪风裹着烈烈火焰猝不及防地砸向陆振理,吓得他跌坐在地大呼救命。众医宗长老忙站起身冷呵:“何人造次!”
  就听一阵高昂的鸟鸣后,一位少年大声训斥道:“你这畜生!不懂规矩,话又多!惊扰了众长老该当何罪!”
  ...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邈尘真人道。
  楚弈俯身跪在地上:“前辈请讲。”
  邈尘真人:“三百年前...楚家那件事,与你有关吗?”
  楚弈又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有关。”
  邈尘真人走向楚弈,步伐竟有些飘忽,昔日里那个精神抖擞的医圣,仿佛忽然间苍老了下去:
  “那么...你是幸存者?”
  楚弈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楚家,没有幸存者,只有罪人。”
  “有罪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邈尘真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老夫希望你能成为唯一的幸存者,而不是...”
  朗朗晴空中,飞过一行大雁,映在真人温和又沧桑的眸子里:“罢了,走吧。”
  “是。”楚弈行三叩大礼,起身退出了屋子,冲墙角急不可耐的某剑一挥手。尘觞登时跑过来一个熊抱,结结巴巴地说道:“对...”
  楚弈微笑着回道:“好了,都过去了...”
  尘觞刚松了一口气,一低头,赫然发觉楚弈把鞋子给扒了下来,冲他的脑门就是疾风骤雨两鞋底:
  “你以为我会如此善解人意吗??!!”
  于是一通鸡飞狗跳,惨绝人寰。两小只绕着丹炉滚成一个球,尘觞被单方面殴打,楚弈掐着他的脖子嚎叫:“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气死我的?!你说你除了能吃能惹祸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我还能打架!”尘觞捂着帅脸大声辩解:“是你说让我给你分真元的!我可都给你了!”
  “你还有脸说?!”楚弈抓了把丹炉底下的灰就往尘觞脸上抹。尘觞深谙楚弈不喜欢丑丑的剑,在地上左右翻滚,一路滚到了邈尘真人脚边。
  邈尘真人:“...你们仙人就这德行吗?老夫彻底对飞升失去了兴趣...”
  黑灰漫天飞,惹得他连打三个喷嚏,忽然耳朵一动,拍着大腿喊道:“不好!傻徒孙跑去找气受了!”
  然后一手一只将俩熊孩子分开,冲门外一个响指,唤来一庞大无比的花鸟儿,把楚弈和尘觞往它背上一推:“毕方!带他们去医宗!”
  黑白二脸懵逼中,毕方鸟忽然振翅而鸣,一飞冲天。
  ※※※※※※※※※※※※※※※※※※※※
  楚真人掉线重连成功!
  话说楚弈在老爷子面前掉马了emmm……
  且看老医圣回过神来怎么折腾
  话说我榜单的一万五完成了!
  诸君,我想...
 
 
第二十章 【结论】
  陆振理来之前设想过很多次,遇见青雁山掌门该如何,见到医圣又该如何,哪曾想千算万算愣是落下个“死人”。
  “晚辈就是传闻中吃灵丹而亡的那个倒霉鬼。”楚弈自毕方鸟上跳下,拍了拍鸟脑袋:“可别叽喳了,这是医宗,懂点规矩。”
  周恕惊愕,细细打量了楚弈一番,发觉他除却面色略显苍白,浑身上下竟没有丝毫的伤痕,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楚弈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进来冲长老们挨个行礼,又将周恕拉至身边嘘寒问暖:“久仰久仰,让您受委屈了。”
  医宗长老面面相觑,只觉得此子的登场方式甚是气人,但那毕方鸟明显是医圣的坐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你说你就是那个...吃灵丹出事的人?”大长老蹙眉看向楚弈,总觉得他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楚弈笑道:“是‘传闻中’吃灵丹出事的人。实际上,我的重伤与吃丹药毫无关系,实乃练功不善,精血攻心所致。”
  “什么功法能这般凶险?”大长老疑惑。
  “这...家师命我不可说。”楚弈心中窃笑。
  惊魂未定的陆振理总算是缓了回来,贴在一位长老身后给自己壮胆:“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就是那个“死者”,可有证据?”
  “呵。”楚弈终于正眼瞅向陆振理:“没有证据。”
  陆振理的嚣张气焰登时又死灰复燃,傲慢负手道:“那你所说的话,不可信。”
  “陆家主又有何证据,证明我不是那个“死者”?”楚弈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目击者皆传,人已经彻底死了!”陆振理怒声。
  楚弈把视线移向大长老,恭敬俯身:“晚辈深知,医修最为严谨。人死没死,哪能全凭路人一张嘴?”
  长老们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纷纷坐回椅子,用观望状态看向二人,摆明了在等他俩扯皮。
  陆振理一阵心慌气短。楚弈的年纪看上去比陆轻羽大不了多少,谁知竟是这么个油嘴滑舌的主,看来他也是个表里不一的老怪物。
  这倒是没冤枉楚弈。楚真人混迹世间多年,在耍嘴皮子上还从来没输过。趁着陆振理现场编词,楚弈把尘觞打背后揪了出来:“这个是我家师兄,幼年练功摔坏了头,脑子不太灵光,但修为远在我之上,可谓是傻人有傻福。长老们若想看看我们二人练的功夫有多凶险,可以让师兄表演一番。”
  长老们已经开始唑茶了,淡漠地点了点头。楚弈向尘觞传音道:“露一手,悠着点别伤人。”
  尘觞的思维却再度严重跑偏,眼皮子扑棱着眨了半天,作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表情:“楚弈喊我师兄?”
  楚弈登时翻了个大白眼:“你是想挨打吗?!哪儿这么多废话!”
  陆振理看着这眉来眼去的两人,莫名觉得背脊发凉。还没找到能躲一下的地方,就感脚下一颤,整个大厅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地面鼓起了一个大包,仿佛有什么活物在底下拱来拱去,海浪一般令人颠三倒四稳不住身形。
  陆振理摔了个狗吃屎,半天爬不起来。众长老大惊,忙呵停手。楚弈用力拍了一下尘觞的后背,故作恼怒道:“你这傻子,让你露一手,你怎么没轻没重的!”
  尘觞倒不委屈,见楚弈终于又生龙活虎,缩着手乖乖让他训。
  大长老也没法跟傻子一般计较,只得顺水推舟地把话绕了过去:“这功法确实玄妙。既然人没有事...”
  “且慢!”就好比“礼尚往来”,青雁山从天而降了只楚弈来解围,陆振理那边也留了个后手。
  一青衫男子负剑而来,面无长须却自带与年龄不符的盛气凌人之势,径直入堂,不行礼也不问好,直不楞登地开口就说:“诸位长老,此子的身份尚且不知,仅凭一点旁门歪道不足服人。再者,就算他真的是那日的伤者,也有可能是拿了青雁山的好处,到此做伪证。要知道...”
  男子冷哼,看向楚弈时面带轻蔑:“医圣可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
  楚弈眉毛微抬,把眼斜过去给他看了个大眼白:“哈,医圣这般圣人境的大人物,确实不用跟你讲理。不过阁下敢口出狂言,想必也有个响当当的身份撑底气吧?”
  “小子,我看你是被青雁山的伪善给蒙蔽了。”男子面色上似是波澜不惊,实际已开始散发出森森威压:“吾乃明尘宗掌门大弟子,程乾。报上你的名姓来!”
  楚弈捻了捻头发丝,把上头的一搓炉灰给吹了下来:“我,你都不认识?”
  程乾一惊,如临大敌般把楚弈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隐约觉得好像从哪里看见过,但又不能确定,只得瞎蒙道:“莫不是你参加过上一届太鹏山论武?”
  楚弈其实是想试探程乾能不能认出自己这张脸,毕竟他跟无愠真人七分“连相”。
  而程乾倒是亲临了无愠真人遭雷劈现场,只是那日人山人海,他隔着山高路远地瞅了那么半眼,只落下个浅显印象,并没有入了心。
  见程乾没认出自己,楚弈甚是宽慰地回答道:“不认识没关系,因为我也不认识你。你是明尘宗谁家那小谁,关我屁事?”
  不语山下,道童正拄着扫帚打瞌睡,脑门上忽然挨了个真正的栗子——刚出锅的糖炒栗子。
  道童忙接住栗子揣进口袋,笑呵呵地迎了过去:“医圣大人,您来了!”
  邈尘真人见这娃娃好像又胖了两圈,便知里头那位过得肯定也不错,心情愉悦地又给他塞了把松子:“去,告诉那臭小子,老夫今天是来看他最后一眼的,他爱见不见。”
  道童登时差点没吓哭,双手摆成了虚影:“您...您..您可别吓唬我!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
  “老夫是要飞升了!”医圣掐住道童的肉脸扯了扯:“老夫命长着呢!瞎猜什么玩意!”
  道童破涕为笑,刚要把扫帚一扔回去复命,就见山门突然徐徐打开,一浑厚有力的声音乘风而往,惊起林中鸟雀:
  “请。”
  邈尘真人一跺脚,拂尘甩出道白光击落两片树叶:“臭小子!跟老夫摆谱呢?!”
  那人沉默了片刻,忽然低笑道:“我这备了桌残棋,正等您解惑。”
  于是邈尘真人很没出息地叭叭跑上了山路。
  ...
  “这算什么事儿啊!”楚弈跳着脚嚎叫,不慎踩了个小石头,差点顺着山路滚下去。
  尘觞忙把他提了回来,架着还很虚弱的楚弈问道:“那只鸟怎么飞了?”
  “...许是没听出我在指桑骂槐,气跑了。”楚弈按着尘觞的肩膀看向周恕:“你刚刚也不争取一下?!就任那什么狗屁明尘宗蹬鼻子上脸?”
  刚刚他跟程乾各抒己见,针锋相对了半天,医宗突然给出了一个处理方案——不恢复周恕的论武资格,但也不再追究任何责任。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休得再提。
  程乾对此还算满意,趾高气昂地走了。陆振理跟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地跟了出去。
  楚弈差点气炸了刚修复好的肺管子,想要辩解却被周恕捂着嘴按了回来。
  周恕认为,医宗毕竟得看着明尘宗的脸色,谁让人家是“第一门派”。再者,明尘宗没落着好处绝不会善罢甘休,能息事宁人已算万全之策。
  然而楚弈着实替周恕冤得慌。十年一次的论武机会,说没就没了,就算修行者命长,也不带这么挥霍的。堂堂医宗,说是保持中立,实际上还是悄悄站了队,真令人不齿!
  “罢了罢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周恕一向看得开,手指竖在唇前嘘道:“别抱怨了,再让人听见。”
  其实该听的早就听到了,毕竟楚弈这嗓门大得很,就是故意骂给医宗听的。
  医宗长老们也知,自己这次算是和了一手好稀泥。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明尘宗如日中天,就是尊得罪不起的大佛。相比之下,那被程乾说成“不讲理”的医圣,倒成了讲理之人。
  长老们悻悻然,坐回大堂闲聊。四长老看向地上破损的一个大洞,若有所思地问大长老:“您觉不觉得,那个被医圣救活了的小子,有点面熟?”
  “...嗯。老夫觉得他有点...像无愠真人?”大长老满心的费解:“但是他的骨龄还很年轻,远不到二百岁。而且修为境界也刚至金丹期。”
  “长得像罢了。”三长老不以为然,指着五六长老笑道:“老五老六就挺像的。”
  众长老哈哈大笑了一番,却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后怕。大长老压低声音对众人道:“以后多留意点,此子不一般。”
  “此子甚妙。”一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手指覆在棋盘侧面,轻轻点了点。
  邈尘真人又下了一枚黑子,揶揄道:“你这眼睛确实不用治了,不耽误看东西,也不耽误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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