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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当(穿越重生)——宋昭昭

时间:2023-10-12 14:05:39  作者:宋昭昭
  “滚。”
  “王爷,可陛下实在是经不起再折腾……”王总管吓得身子一颤,然而还是抱紧拂尘没有挪动,身后床间忽然传来细碎的哭声,秦见祀上前去,跟着的暗卫更是桎梏住了王总管。
  他径自掀了床幔,俯身猛然看去。
  “王爷,王爷等——”
  瞬间幔子掀开,热意弥散着,露出锦被间身着雪白寝衣躺卧的人,长发披散在枕间,面颊泛着潮红。
  御医本想替陛下用温水浸毛巾,拿烧酒擦洗一遍。于是才拉上了幔子,却不曾想秦见祀刚好来到。
  枕间的贺子裕因为冷,将被子缠成了团,秦见祀往下扒了扒,他又挣扎着捂住被子。
  寝衣里,半敞的领口下是深浅交错的吻痕红印,再往下去,有两处被捻得尤为红肿,烧迷糊了意识,连着身体滚烫,与昨夜倔强的样子大为不同。
  像是难受到了极点,在梦中也咬牙忍耐着。
  贺子裕感觉到有手贴上了面颊,下意识轻哼了一声。
  “疼。”
  秦见祀又缩回了手,不知为何见到这副情景,心中更为恼火,冷声问王总管道:“陛xyao吃了么?”
  “吃、吃了。”
  “烧可有退?”
  王总管支支吾吾着,低垂下头。婢女取水回来了,瞧见秦见祀赶忙跪下行礼,寝殿内气氛顿时如死寂一般,还有个烧得仿佛快死了的陛下。
  “都下去。”
  “王爷,陛下如今最需医治,可不能放着不管啊。”
  这一身痕迹恐怕他也不愿叫别人瞧去,秦见祀紧紧盯着贺子裕,只是挥手斥退众人。“本王亲自来。”
  一室浓烈的药味弥漫着。
  众人不敢反抗,最终都退下了。
  而骨节分明的手浸没在水间,再贴上面庞时,贺子裕冻地缩了下,衣带被解开,秦见祀看着他身上的伤眉头微皱,昨夜也没想会到如此地步,只不过想给贺子裕一个教训。
  蜷缩起来的身姿,带着屁股上的牙印,白皙身子上其实不少这样的痕迹,秦见祀从后揽住他,用湿毛巾替他擦洗身子降温。
  早知如此,就该让他清洗干净再走。
  朦胧里的贺子裕猛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尽力撑开眼皮。
  “王孝继……”
  “是本王。”
  “……秦见祀?”贺子裕猛然回过头来,对上熟悉目光,才发觉现在躺在秦见祀怀里,他刹那神情就冷了下来。“你来做什么?”“伺候陛下。”秦见祀抬抱起他一条腿,长巾擦洗而过。
  贺子裕泛痛地仰起头,被迫倚靠在人肩头,“呵。”
  “陛下还在生气。”
  “整个紫禁城千百号奴才,合宫上下更是不缺人手……朕怎么有幸得摄政王亲自伺候,”贺子裕动了动身子,却使不上力气,嗓音更是沙哑,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热气,“从朕寝宫滚出去。”
  怀中的人散着滚烫热度,抱起来如同一滩水带着软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暗戳戳的尖刺。
  话音刚落的刹那,秦见祀眯了眯眼,随后他有些强硬地吻上呼着热气的唇,带着震慑性质的。
  他想倘若堵上这两瓣唇,那人就再也说不出如此肆无忌惮的话。
  贺子裕抬手,毫不客气地甩过他面颊。“滚出去。”
  那手打着也没多少力度,但秦见祀已然忍无可忍,砰然间反手将他狠劲压下,热意弥散开去,贺子裕闭紧眼又一声闷哼,显然使不上几分力气,只能别过头沉沉呼吸着。
  “陛下如今还闹什么脾气?”
  “朕不想看见你的脸。”
  秦见祀最终拿过一旁发带,系起遮了他的眼,长巾扔进温水中,溅出几颗水滴,秦见祀才撑手起身来,却是沉着脸洗了一遍长巾,再倒上烧酒替贺子裕擦洗。
  这样也确实看不见那张脸了,贺子裕的眼蒙着发带,嘴角一搐,“皇叔还真是聪明。”
  秦见祀的面上的神情低沉得像是要吃人,偏偏下手还多几分小心。擦洗到下边手一顿,又状似漫不经心地将长巾扔回水盆。
  “陛下那处需要上药。”
  “多谢摄政王告知,”贺子裕扯开嘲讽的唇角,“朕昨晚就知晓了。”
  秦见祀最终还是从袖中掏出药来,捻了两指就翻贺子裕身去,替他上药。贺子裕闭紧了眼,忍耐一阵阵的刺痛感。
  ·
  直到辰时的时候,贺子裕的烧才有些退下来。
  他喝了碗热粥,接着躺在床上,秦见祀把他身子往里面推了推,跟着躺了进来。贺子裕见状自觉地用发带遮起眼,与他拉开些许床上距离,翻身背对着他闭目养神。
  有手背落在额间,停留了会儿。
  没过多久,秦见祀神色淡淡地收回了手,枕着继续躺在床外边。
  “皇叔什么时候走?”闷闷沙哑的声音传出。贺子裕不知秦见祀事后又来献什么殷勤,如今脾气发过,更觉委屈。
  “臣未曾打扰陛下。”
  “皇叔有所不知,苍蝇停在饭桌上,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在感觉上使人不悦,就已是打搅了。”
  身后忽然一饷寂静,贺子裕嘴一撇,想着秦见祀也该被气走了,然而下一刻唇间就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即又像是不嫌够,咬上了他的唇瓣,说话间的气息铺在耳畔。
  “既然如此,臣只能让陛下再不悦些了。”
  “……”
  发带被摘下,秦见祀还要来吻,虽然也只是吻,指腹摩挲间抬着下巴,狠狠舔咬间热意弥散,他又放肆说着要给贺子裕胸膛伤处也上药。
  手拢入衣襟,抬指间晃着一下下的激灵。动作却很轻柔,好像是要叫贺子裕放心。
  贺子裕又不免想到昨晚,更觉委屈,于是再也忍不住,用尽自己如今最大的力气,趁着秦见祀不备,猛然用劲一脚将他往外踹去。
  ·
  “扑通!”
  ·
  他好像看见摔在地上的那人有一瞬间的不清醒。
  贺子裕也愣住,他竟然成功了。
  紧接着秦见祀撑手坐起身来,四目相对间,贺子裕看着那面色就一点点沉了下去。
  “楚非!”他缠起被子赶忙大喊道,“送摄政王去军机阁处理公务!”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贺子裕生病的份上,性感皇叔在线拉垮,只限本章。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不算追妻昂,大概五十多章那会儿,皇叔会为水榭的事嘿嘿嘿……
 
 
第38章 小嘴叭叭
  之后几日,贺子裕一直静养,只等烧完全退去,身子完全恢复。御膳房的珍馐美食不要钱地往寝宫送,唯恐让贺子裕的身体有所亏损。
  而赈济灾民的事在几日之后也有了很好的结果。
  秦见祀如愿打击了左相一党,郑庭芝协办城外赈灾一事,也由此得了功劳,顺利被贺子裕插去了吏部。
  百姓不知从何处知晓此事能有所解决,皆仰赖陛下微服私访,下令彻查整顿。一时之间原本该落到秦见祀身上的好名声,俱成了街头巷尾对于这位少年帝王的夸赞。
  “陛下不过十九,竟然就有体察民情之心,想必等陛下及冠亲政之后,我朝社稷都能稳矣。”
  “有如此帝王,真乃我朝之福!”
  诸如此类的言论席卷各大茶馆酒肆,未尝没有林小侯爷的功劳。秦见祀听到这话的时候想,这份名声算到贺子裕的身上,也当是应该。
  虽然如此,贺子裕却没来找过他。
  ·
  梅子流酸溅齿牙,芭蕉分绿上窗纱。御花园内,贺子裕坐在亭间半撑着头,指敲桌面,林益盛像是急于展现自己,好在定计也算中肯,勉强堪用。
  如今快入六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亭子边放着冰鉴散热,四面透风也算凉爽。
  贺子裕当然想不起来秦见祀,因为他自病愈后,就越发醉心政务。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小皇帝斜倚在旁。
  “我已派翰林院里几位直臣,寻访江东与大儒与隐士哲人,”贺子裕把玩着手中茶杯,半思忖道,“八月乡试过后,直至明年春闱,如今左相一派势弱,若我表现出支持左相的样子,就能借此带动朝廷风向,制约秦见祀,朝中就不至于因一家独大而生乱。”
  小皇帝静静看着,“你还要管束党派之争不涉及民生,又要静候大儒入朝,为你立威引人。”
  “是。”
  “你想在及冠后亲政,又有几成胜算?”
  “很低。”贺子裕垂眸,病后身子多了几分孱弱,也该操练起来,他又轻快笑了下,“万事总得试试。”
  背后小皇帝盯了会儿,忽然转身钻入玉珏之中。
  像往常一样,他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灰暗里。贺子裕奇怪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
  ·
  从刚死时候的不甘心,到后来逐渐释然,他看着容儿在宫中好好的,看着从前厌恶他的郑庭芝如今甘心乐意奔走,太傅愿意倾囊相授,王总管会以命相护。
  甚至连秦见祀那厮,对待野鬼也与旁人不同。
  他并非全然无能,只是知晓自己做不来什么,索性多年放纵性子,可是野鬼来了,将他不能做之事一一做起,答应替他守住祖宗江山,还要替他亲政。
  可能从前于此傀儡皇帝的名号,小皇帝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介意,如今却像是没了遗憾,容儿在深宫中也能活得好好的。
  “野鬼。”
  “嗯?”
  “朕打算等你亲政那日,便走了罢。”玉珏里,传出小皇帝不咸不淡的嗓音,“宫中呆腻了,留着无趣。”
  “……”贺子裕一瞬凝眉,他没想到小皇帝会突然这样说。“是我刚才说了什么?”
  “不是你,朕就是这么想的。”
  贺子裕指尖一缩,这半年来他已经习惯万事与小皇帝商量,独处时还能闲聊作乐,都说帝王乃是孤家寡人,可是他却因有残魂为伴,从未如此觉得。
  如今却乍然听说他要离开了。
  许久,贺子裕捏紧了腰间玉珏,“你不要你的容儿了吗?”
  “她岁数还小,你让林益盛把她接出宫去改嫁,别因为朕给耽误。”
  改嫁,贺子裕淡淡垂下头,他倒也舍得。“你不是还说,想等我强大起来,替你向秦见祀寻仇?”
  “你真要寻,下得去这手吗?”
  “怎么下不去。”贺子裕辩驳道,“若不是如今的朝廷不能没有秦见祀,我就一碗毒酒将他毒死。”
  “噗嗤。”小皇帝笑起来,道这野鬼真是不了解自己。
  而不远处的秦见祀看见贺子裕又如往常般遣散了四围人,独坐在亭中,就从小道上迈步而来,他听见了这话,神色一淡,最终没入阴影里。
  贺子裕却不知道这些。
  ·
  太傅给他布置了新的功课,让他从秦见祀手中取三摞奏章,朱笔批阅。于是下午的时候,贺子裕不得不去了一趟军机阁。
  自他发烧那天仗着胆子,把人踹下了床,他还没真敢单独见秦见祀,唯恐这厮找他算账。
  低阁朴实,陈设物件也算不得精贵,红木黄屋的,贺子裕负手走到门槛边,探出半个头,对上书桌前抬起目光的秦见祀,又心虚地把头缩了回去。
  “进来。”
  闻言贺子裕才磨磨蹭蹭的,抬步迈了进来。
  他走到书桌前,看见旁边放着的一坛陈年老酒,大抵是下边官员送上来讨好的,而秦见祀也确饮了半盏,剩半盏余酒,酒意弥漫。
  贺子裕摸了摸鼻子,出声道:“皇叔,看公务还要喝酒呢,好雅兴……这是什么酒?”
  秦见祀头也不抬,“毒酒。”
  贺子裕一噎,握拳轻咳几声,秦见祀又抬起酒盏,抬首喉结一动,一饮而尽。盏底重重落在桌上,像是因着什么事生了气,却不发泄出来。
  贺子裕不解,低头问秦见祀怎么了,也没见回应,索性站在一旁四处环顾着。活该,死憋脾气活受罪。
  许久,秦见祀问他:“陛下来此为何?”
  “朕……自然是想到皇叔了,惦记着便来瞧上一瞧。”
  秦见祀冷嗤一声,皮笑肉不笑。
  贺子裕再度轻咳几声,多少有些心虚。
  他忽而瞅准时机,伸手去拔秦见祀压在手底的奏章。秦见祀眼疾手快地伸手摁住了,抬起头来看他。
  “皇叔您受累,朕替你分担些。”贺子裕点点头,拔得更加用力。
  “臣不累。”
  “朕就搬三摞……好歹朕也十九了,作为皇帝总不能日日闲散在宫中游荡。”
  “陛下前不久说要管辖着臣,如今又来要奏章,怎么,”秦见祀忽而松了手,“想亲政倒也不必如此迫不及待。”
  扑通一声,一下劲使多了的贺子裕抓着拔出的奏章摔在地上,屁股摔了个结实,一身龙袍毫无体统,对上秦见祀的眼中闪过笑意,他忙不迭爬起来,揉了揉摔痛的屁股。
  就知道这厮是要报复回来的。
  他瞧着秦见祀倒是有几分好心情了,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桌上堆积的杂物。“陛下来此,究竟什么心思?”
  贺子裕半嘟囔道:“朕什么心思,皇叔不是一早就知道吗?”
  “只可惜陛下对臣,不是臣想要的那种心思。”
  “……”
  贺子裕真是看不透这厮。他索性走近了,趴上那摞奏章,直直盯着秦见祀。
  “陛下又做什么?”秦见祀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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