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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当(穿越重生)——宋昭昭

时间:2023-10-12 14:05:39  作者:宋昭昭
  战时不比庆功,酒是喝不得了,他提着牛肉走到刘遏黄帐外,有心以提拔为借口给殿下送些吃的,再多见他几面说上几句话,然而却看见贺启六从远处走来,径自入了刘遏的帐。
  于是周朗只能先在僻静处等着。
  更深路重,湿了肩头,不知道有什么军政大事需要商议这么长的时间,周朗等到巡逻的士兵都换了几次岗,还未见贺启六走出,手中煮熟切块的酱牛肉用油纸精心包裹,如今却一点点凉透。
  把守在门外的几个士兵听着里面的动静,像是在笑什么。
  “没想到贺帅私底下竟然是这样……”
  “这殿下像是也半推半就。”
  “哎,”其中一人推了推胳膊,“成了没?”
  “听着声……好像是成了。”
  他们就又笑起来,不知此刻帐中是如何春风一度,唇间那般的触感与滋味,或许此时此刻他的殿下便是如此,任人压在身下掐着劲腰,粗暴对待。
  灯影憧憧,映在帐间看不清晰。周朗只能握紧拳头,转身回去了。
  油灯点着,昏暗冒光。他盘膝在榻边摊开那被细心扎起的油纸,默默将酱肉塞入嘴中,平静地咀嚼着,酱肉凉透,他心也像是被人抓拢般,细密泛着疼。
  ·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贺启六才铁青着脸走出帐子来。
  “本将军的妹妹,他一个废太子竟还看不上眼,”贺启六边大步往外走去,身边的亲兵赶忙劝着消气,“怎么,他难道真是想入都城之后自己为帝,再把本将军一脚踹开?”
  “将军息怒,他哪有那胆子。”
  “给脸不要脸。”贺启六眼神晦暗,“早晚收拾了他。”
  贺启六算盘打得好,倘若刘遏能和自家妹妹生下子嗣,到时他自可以杀了刘遏,扶持自己嫡亲的侄子登基,这样占了郑朝皇室正统的血脉,他也能名正言顺地挟天子令诸侯。
  等再过几年安稳下来,顺理成章地再坐上皇位。
  却没想到他一番好言相劝,刘遏竟是与他打着太极,油盐不进。
  可怜那周朗听了外头看守人的话,还误会是贺启六与刘遏有些什么,其实不过是在商议婚事。
  “将军,软的不行,或可来硬的啊。”亲兵快步跟着。
  “怎么说?”贺启六淡淡瞥去。
  “这军中将士有时一年到头都摸不着女人,少不了要和男子贴烧饼的,有时清醒着不行,就会用些药,”亲兵小声道,“拿些用于此事的催情香,届时那刘遏昏了头倒也不难。”
  “催情香?”
  “是呀。”
  贺启六目光递了过去。
  亲兵就心领神会,默默退下了。
 
 
第75章 梦中人是身后人
  之后几日,众人就见着那位周将军整日冷着脸在军中行走,有时对待下属也不似从前那般温和,于是就传出些消息来,说周朗才上任就得开始摆起将军谱子,拿着鸡毛当令箭,好不威风。
  这话也暗搓搓传到了刘遏的耳朵里。
  “他不是那样的人。”刘遏提笔练字,只是笑笑。
  属下小心提醒道:“周朗是殿下举荐,若是品行不端,难免您也会遭人诟病。”
  “那便随他们去吧。”
  “殿下,不若还是把那闷葫芦招来提点一二,也好叫他多会做人些。他若是能在军中稳住脚跟,对殿下也是一大助力……”
  刘遏笔尖一顿,听这话却是陷入深思了。如今他被贺启六相胁,虽指望不上周朗这一个小小的忠武将军帮他,但他也是该多留心栽培自己的人,或许也能有些成效。
  “那便晚些时候,吩咐他过来吧。”
  “是。”
  ·
  周朗听见这话的时候正在倒水,水溢出碗口,他也没有察觉。
  “殿下真这么说?”
  “是呀。”
  “好。”周朗低下头,拿布擦掉桌上的水滩,心又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好,我知道了。”
  他又急急进城,用下半月的军饷和城中百姓换了一斤半的牛肉,煮熟切块的酱牛肉用油纸精心包裹,攥在手中。
  他忽然又自嘲自己,如此卑微的模样。
  但殿下喜欢吃白面馒头,喜欢吃炙烤过的牛肉,当初逃难的时候他总是费尽周折为殿下寻来,为此挨过打,被人唾骂讥笑,什么事都做过,或许如今的殿下已经不屑于吃这些了,但是……
  刘遏不知道这些,在周朗心中,他的殿下也不需要知道这些,殿下就该生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难得有见殿下的机会,他也想力所能及给殿下带去最好的吃食。
  ·
  “殿下,贺帅的人又来问您结亲之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此时此刻周朗才刚练完兵,从河中沐浴回来,而营帐中刘遏闻言,看册子的目光一凝,低头拒了去。“你就说孤睡了。”
  “可是殿下——”
  刘遏轻轻低头,吹灭了烛火。属下也只好无奈退下了。
  而帐外,贺帅的人看见帐内一下暗了,脸色便也不太好。“贺帅说的是,这种人就仗着自己有前朝皇室血统,给脸不要脸。”
  “贾爷,那这药……”
  “寻个烟管子给他吹进去,再请二小姐装扮了过来。”
  “是。”
  ……
  于是几人手忙脚乱地来了,就用烟管子吹烟进去,一缕缕飘散开去,勾起人的血气,于暗处渐渐涌动着。
  许久后只留下昏暗的军帐中,刘遏脱去外袍,卧在榻上静静闭目养神着。
  刘遏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本是白皙的肩颈逐渐染了几分绯红,他眉头微微皱起,半梦半醒间连同梦一起斑驳去。
  梦见恍惚间回到那处洞穴中,粗粝的指腹一触碰,他就忍不住战栗,如当初那般开口唤道:“周朗……”
  他像猫一样蜷缩在人怀中发颤,丢掉了身为东宫太子的尊严,那段记忆他刻意遗忘,如今却又开始连篇浮现,催情香勾起的自然是回忆中的情色,而他听得那人在耳边像是低笑,任那人的手在隐秘处流连。
  刘遏的身子无可遏止地发起颤,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而此刻,几人本在帐外等着,远远地周朗却大步迈了过来。“快,快去。”他们推搡着赶紧散开。
  周朗拎着牛肉奇怪四下无人看守,他踏入营帐之中,里头却是已经熄了烛火。周朗的眉头微微皱起,疑心是因自己沐浴更衣来得太晚,殿下已然睡下,可如此早的时辰,也不应该。
  “殿下?”
  “嗯……”
  床上,传来人似挣扎般的哭吟,周朗的身子顿时僵住。
  他缓缓在桌前放下牛肉,走近了俯下身子,却看见刘遏紧闭双眼,衣衫凌乱地躺在床榻上,呼吸急促又炽热,而空中弥漫着催情香的气息。
  周朗瞳孔骤然一缩,握紧了拳头。
  是谁,竟然胆敢给殿下用这种腌臜药。
  他连忙转身去,从里头封住了帐门,免得有其他人撞见殿下这般情形,他又再度走到床前想要察看情况。
  而刘遏察觉到额间的触感,一下抓住了那只手,喉结一动艰难吞咽着唾沫。
  “难受……”
  “殿下,醒醒。”
  “周朗……”刘遏喃喃念着,仍旧沉浸在那段梦境之中,“孤需要你。”
  那只要抽出的手滞住了,刘遏恍然间想要睁开眼,半梦半醒却艰难万分,只觉得无处不热,难受厉害。好像有人凑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他就愈发厉害。
  这时候的他是认不清人的,周朗也清楚这点,然而却亲耳听到了自己的名姓。这代表着刘遏心中未尝没有这个小小侍卫的位置,这叫周朗感受到极大的欢喜。
  “帮帮孤……”
  刘遏又忍不住唤道。
  忽然间,青白的发带就落了下来,蒙住了他双眼。他一惊几分回神,抬手间却被人桎梏住,周朗不出声,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唇。只愿贪心应允殿下一切所求,哪怕是在迷梦之中,周朗却忍不住因这一声沙哑唤求而放肆举止。
  一下衣带被人轻松解开了,长发散乱间刘遏被翻身压在了床上,有人从身后将他压上,粗糙的指腹流连过肩颈。
  呼吸瞬时凭着本能更加急促了,难受得身躯扭动。
  衣衫逐渐滑落在地,那指腹又流连着,顺着半裸的脊背往下摸去,面上带了点点青涩胡渣,同是在俯身间厮磨吻过脊背,任那身子寸寸颤抖,他发出嗟语呻吟,直至大掌摸向他微耸起的臀。
  刘遏一下梦醒,挣扎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胆敢对孤……以下犯上啊……”
  那大掌一下就捏上了他臀,且像是终于如火点起敢放纵般,肆意揉捏着,刘遏惊叫起来,发带蒙着眼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奋力向外爬去,然而却被人拽住纤弱的脚踝又提了回来。
  粗糙的手指比惯用的毛笔还粗上几分,带着薄茧,生硬发疼,揉捏掰挤间连着身子压了下来,刘遏要大叫却被一下捂住了嘴,随即从后而来的姿态,惊恐万分间任人亵玩拿捏。
  他从喉间发出不成音的腔调,然而身子却受了迷香的折磨急待着人的凌辱,听话的要命以至任意摆布,浑身更如同水洗般淋漓渗着,唇间咬着那人两根手指,合不拢的唇更狼狈流出涎液来。
  “不……不要……”
  恍然间那蒙着眼中瞳孔一缩,身后的人死死压抵住了他,黑暗的夜中传出隐秘的猫叫声,细碎湿黏。
  而帐外远等的几人久等不见人来,又打发小厮寻去,“二小姐呢?”
  “跑了……”
  “什么!”
  “只留了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辱门楣的事情,”小厮低低说,“那现在怎么办?”
  那几人咬牙切齿,“撤了再说。”
  而帐中,刘遏早已完全沉溺于水火之中,乱了心智,肆意欢愉。这好像成了一个荒诞的梦,梦中是那日洞中的周朗对他以下犯上,双眼被蒙间他狼狈不堪。
  殊不知,梦中人便是身后人。
 
 
第76章 泛红的指痕
  这场梦似乎翻来覆去了彻夜,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人影匆匆闪出帐外。又过了很久,刘遏才醒过来。
  床榻上只他一人的身影,被褥滑落在地上,而他衣衫半敞,发带散乱抓在手中。榻上的痕迹显示他昨晚像是在睡梦中梦遗。
  刘遏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股间酸胀的厉害,浑身有种马背上行军一整日的酸痛感。他撑手起来揉了揉眉心,敛起散乱的衣衫。
  “小六。”他开口嗓音沙哑,唤侍奉的人进来。
  “殿下?”小六掀开帐门探头来看,“殿下可是要用早膳?您睡了那么久,贺帅的人可都来瞧了好几回。”
  “贺帅,”刘遏垂下眼,“昨晚孤睡着后,他可有再派人来?”
  “好像没有……中间奴才上了回茅房,不过应该还有亲兵守着门。”
  “周朗呢?”
  “周将军好像也没有来,他莫不是忘了殿下的传唤。”
  刘遏下地来,垂下的袍衫半遮着脚,他就往外走去,外头巡逻的士兵排排走过,难得出了点太阳还有些暖和,他看着不知为何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挥挥手,叫小六退下了。
  昨晚的春梦做到最后,竟然有意犹未尽之感,他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那样荒诞而又放荡的梦,梦里那人大胆而轻佻,粗糙厚实的掌心带着糙茧,在炙热的呼吸间摩挲过他的脊背,又狠狠揉捏他的臀。
  刘遏单是想起来,就呼吸一紧。那样的触感叫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犹豫一下,刘遏又解下衣衫来,转身背对着铜镜,扭头来看。
  亵裤半垂下,勾勒出精窄腰身,露出浅浅一寸臀沟。
  从背胛往下去,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什么也没有。
  他松了口气,重新穿上了衣衫。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
  而帐外,周朗正沉沉看着,眼神炙热。
  殿下,这是他的殿下。
  他往外走去,军中迷情的药都由军医私下贩卖,这个隐患迟早得解决,殿下才能安全。周朗找到军医后,就放下剑坐了下来。
  “周将军,也是来买药?”王军医摸了摸胡子笑到,瞧着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不正经的。“您这,要买多少?”
  “你的妻女,在我手中。”周朗神色平静,淡淡道。
  一瞬间,王军医急急起来,剑猛然出了鞘,拦在他的脖颈前,周朗仍旧沉稳地坐在凳子上,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如果贺帅的人再找你买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啊?”
  剑刃一下割破了皮肤,王军医吓得大叫,“我我保证不卖!我卖他假的!卖他假的!”
  剑入鞘中,周朗起身站了起来。“好。”
  不久后,周朗才从军医帐中出来,目光不期而遇,撞上走来的刘遏。他犹豫间低下头去,俯身行礼。
  “殿下。”
  刘遏看见他,也站住了,想了片刻后才开口道:“听说你近来在军中,行事无状。”
  周朗抬起头。
  “在军中若要升迁,个人才能是其次,同袍之间处好关系,才是重中之重。”刘遏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自己多小心点吧。”
  “是。”身后的嗓音,似乎有一瞬间有些颤抖。
  刘遏转过头去,不知为何心猛烈地跳动着,可能是又想起梦中周朗对他所做的事情。倘若是别人,他即便是做梦也要憎恶惊醒的。可若是周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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