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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第021章 【若木华庭】八
  容茸父母离了酒肆,便翻墙进到若木华庭。
  见了这座建构宏伟的庭院,他们不禁手痒痒。活动活动两下手指,他们动身进屋,准备去顺点好东西出来。
  飞雪不化,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偷盗之事做多了,他们知道,此类大户人家里,都有一间专门存放奇珍异宝的房间,只是位置隐蔽,寻找不易。
  他们东摸西摸半天,没找到。
  “老婆子,不找了。”容茸父亲指向屋外台阶,“台阶碧玉做的,我们去随便敲一块下来。我看货色不错,应该价值不菲。”
  “每天上上下下,台阶上缺一块很容易发现。我们叮叮当当地敲,声儿太大,也容易叫人发现。”
  叮铃——
  兀地响起一道清脆的铃声。
  “唉!哪来的铃铛声?”容茸父亲慌道:“莫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妻子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老婆子,怎么不说话了?”他伸手拍拍妻子肩膀,刚搭上,妻子便猛地回过头。
  只见她面如金纸,黑色刻纹爬满皮肤,似冬日里墙壁上,落光叶子的爬山虎枝藤。
  “老婆子,你别吓我!……虽然平日里我们经常拌嘴,但你母老虎一样,我从没敢对你动过手啊……”容茸父亲害怕得不断后退。
  然而,他的枕边人却缓慢逼近,她举起手,掐住容茸父亲脖子,连拖带拽地带他进沈渊锁住自己的房间。
  光线很暗,但沈渊周身却镀着一层柔光,他半跪地上,银白发丝毫无生气地垂落,狰狞的铁链死咬双腕,将他桎梏。
  “什么人?”感受到有人靠近,沈渊突然抬头,吼道:“出去!”
  铁链随他的动作,摩擦碰撞出一连串叮当声。
  他紧咬住牙,上唇抽动,一副野兽的暴戾而凶狂的样子。他的双瞳盛满墨水,没有一丝眼白。
  见状,容茸父亲吓得不轻,连退三步,躲到妻子身后,“妖怪!”说完,连忙捂嘴,怕声太大,惊到沈渊,从而暴露自己方位。
  先前被诛的二十七人死状仍残留脑海,他自然而然地将沈渊与那只妖孽联系一起。
  他不想死,不想招惹人家,转身就想逃。
  妻子牢牢逮住他,不让他逃,恶狠狠地说:“剖开他的肚子。”
  容茸父亲不敢说话,只摇头。他不敢。
  “他现在身在混沌中,看不到你。”话虽然从妻子口中说出,但并非妻子的声音。那声音更像小孩子的,稚嫩而又成熟,很诡异。她吓唬道:“现在不杀他,到时他醒了,我们都得死!”
  “不敢不敢……”容茸父亲活了大半辈子,现在却吓到涕泗横流,“老婆子,我们赶紧回家,赶紧回家昂……”
  “没用的东西!”妻子将他扔到一旁。
  他撒丫子就跑,中途回头唤了声“老婆子”,然而妻子却不应答。他知道劝不动,便毅然决然地走了。
  若木华庭外,容茸与居狼已经到了。
  只见居狼浑身上下挂满了包裹,密密匝匝。
  容茸叹道:“你买这么多糖炒栗子,那若木华庭看着富丽堂皇,主人也定是顿顿山珍海味,人家乐意吃这个吗?”
  说着,摘下居狼脖子上挂着的一件包裹,闻了闻,眸子叫那香甜的味道甜亮了。她舔舔嘴角,“我看若木华庭的主人定吃不惯这种街边小吃。那这包就给我吃吧。反正你买了这么多,恐怕到明年都吃不完。”
  居狼道:“明天是除夕,后天就到明年,短短两天自然是吃不完的。”
  容茸哭丧脸,“没我带路你买这些糖炒栗子给谁啊——就送我一包都不行吗?——”
  “不行。”
  “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啊——不,鸡肚倒还蛮大,应该是鸟肚——”
  想着能和沈渊再见面,居狼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他一点儿没脸红,甚至有点傲然,“我本就小肚鸡肠。”
  “救命!——妖怪!——有妖啊!!——”从若木华庭里传出一声哀号。
  “父亲?!”听闻,容茸转脸望向若木华庭。继父母弃于不顾,她脸色发白,叫那句“有妖怪”给吓着了,并无担忧父母安危的神情。
  继时,居狼的心陡然落空,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充满胸腔——若木华庭所设禁锢,除非受到主人的邀请,不然,除神族外没有人可以进入。
  现在却有人闯进,这说明若木华庭的禁锢,可能已经被破了!?
  居狼的神态转瞬沉郁,他瞪了容茸一眼,转身向若木华庭走去。
  容茸莫知所谓,不知所从,“不是我……我父亲只是、只是……”
  只是来偷东西?说出来也不太好。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无声地跟随居狼身后。
  二人进到若木华庭。
  见容茸顺利进到若木华庭,居狼更加确定禁制被破除了。
  可到底怎么破的?是谁破的?
  居狼咬牙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容茸回答:“普通人啊——”
  “我存疑。初来时我就觉得这里邪煞气颇重。”居狼缓口气继续道:“但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所以查不出源头。那股邪气好像到处有,又好像没有。”
  容茸结合坊间传言,猜测道:“最近确实有邪祟闹事。应该是这院子里那棵树可以压制邪气吧。”
  “不是。若木可以吸纳并净化世间邪煞气,但不作禁压。”
  “那是?”
  “握命!”只听屋内一人喝道。
  瞬间,鲜血洒满雕木门,鲜红而浓稠的液体从门缝缓缓流出。
  “啊!!!”容茸尖叫。
  居狼默念口诀,手掌中浮现出一道火红的符咒,一挥手,符咒飞向若木华庭的大门,紧紧地贴在门上。
  他在若木华庭的朱门上多加一道禁锢。他不能让任何人出去,不能让任何人把刚才阿渊杀人的事,以及行踪说出去。
  他在心中祈祷:哪怕一天就好,让他带沈渊回到故乡,哪怕世间人传他们是修罗,也无所谓了。
  没管容茸,他爆进屋内,铁锈味也扑面涌来,险些呛得他呼吸困难。
  沈渊垂手静立,面像死灰,两眼全黑。
  “阿渊——”居狼颤声唤道。
  只听他那柔声一唤,沈渊的眼睛乍然恢复,黑白分明。
  彼时,容茸也来到房门外,只见里面血流烂肉,有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她惊恐地尖叫道:“父亲!母亲!”
  这一声把沈渊惊得心醒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的手一软,忙扔下手中握命羽扇。
  居狼看去,鲜血沾满白羽扇边缘。
  阿渊杀人了。
  一旦他杀人,血咒便会发作。那血咒的反噬,会让人生不如死。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怕容茸又惊叫出声,不但会吓到她,也会惊到沈渊。
  他袖子一扬,屋门瞬间关闭,将容茸关隔在门外。
  他对沈渊柔声说了句:“没事。我们回家了。”
  可他越是宽慰,沈渊心越是撮得紧,点点作痛。他蹲下身,缩到角落,抱头痛哭,哽着喉咙道,“我真的,真的有在努力克制自己。每每临近初一、十五,我就会把自己锁起来,我给自己下禁锢,我会离群索居……可我……可我还是杀人了……我不点也不清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居狼从未见过沈渊这副模样,他的心一沉海底,瞬间就空了,如鲠在噎。他走上前,蹲下身将人一把揽入怀中,更加温柔道,“离群索居,与人和睦,总难抵有心人挑拨。你不要总怪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渊在他怀中颤抖着,一再重复抱歉。
  居狼一直没说话,他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陪着他,像哄孩子似的,轻拍沈渊后背,想着这样会让他好点。
  雪片纷乱,寒气入室。
  不知过了多久……
  沈渊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抬头,仔细端量到居狼,问道:“你是谁?”
  居狼心头一紧,不敢相信地问:“你难道不认识我了?”
  沈渊摇头,“我只记得一个男人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他将我带到这间院子,在这里下了禁锢,叫我离开不得。我不记得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也不记得我是谁?叫什么?我每天都有在想我是谁,可是想不起来……你刚才叫我阿渊,我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那我大概叫阿渊吧?……”
  居狼伸手,托起沈渊的脸颊看向自己。二人对视,他的目光真诚而热烈,“你叫沈渊,是我的眉上雪,心上人。”
  沈渊眼神闪烁片刻,“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个将我捞出来的人不是你。”他拿下居狼捧着自己脸颊的手,“虽不知今夕何夕,但几万个日夜应该是有了。这些年岁中,我们未有谋面,如今你却突然跳出来说我是你的心上人。那敢问这些年岁你在哪儿?……”说着,腹中那物又澎湃起来,将他的内脏撞得稀碎,他忍者剧痛,说道:“你、你可知……这些年岁我又是怎么过的?……”
  居狼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正要解释,沈渊猝然吐出一口鲜血,连带着一些破碎的内脏,“阿渊!——”他连忙将沈渊拥入怀中,用袖子擦去他嘴角的血渍。
  “死不了——要是能一了百了倒好了——”沈渊推开他,“捞我出来的那人应当是很恨我的。他下咒让我不得死,圈在一隅之地,不得自由,日日承受身体上的疼痛。”
  他表面云淡风轻,其实体内的血咒已经澎湃,加上下腹那物,已经让他疼得没有知觉,麻木了。
  有什么办法能抵消一点痛楚?只需一点点就好……
  他低头看看自己。绿衣染血作朱红衫,倒也是“新春喜服”一件,只是他已日薄西山,只此新春一度了……他知道这番请求是错误,可是……无所谓了……眼前这人不会真的欢喜他,那主动送上事,应当不会拒绝。这人与他素未相识却说欢喜他,不就是为了这种事吗,或者其它能从他身上得到的利益。
  他盯着居狼,自暴自弃地说道:“你说我是你的心上人,那我邀你春风一度,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居狼只觉听错了,心脏刺痛一次,他伸出手拨了拨沈渊的乱发,“不要说这种话。”
  沈渊深深地望着居狼,杏眼朦胧,“那你同意了吗?”
  闻声,居狼双瞳猛地锁起,“我不同意。你说你不认识我,你却邀我做这种事。你……你只是忘了,你不是随便的人,不是这般的人。”
  “我就是这般的人。”沈渊顿了顿,补充道:“我这幅模样别人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你若是嫌弃,可以直说……”
  话音未落,身体突然倾倒,好似有人拉着他。
  “你只是忘了你是谁。”居狼准备好留影珠,轻轻含在口中。他一把揽过沈渊的肩,搂在怀中,十分用力,仿佛要把人与自己融为一体,再捏住沈渊的下巴,趁其不备,附唇吻上。
  居狼吻得轻柔,但沈渊却不得移开脑袋,因为那只放在下颌的手掐得很用力,让他没一点活动可能,只得张开嘴唇承受。
  留影珠流转于两人唇舌之间。
  彼时沈渊银光一闪,十七年中那如白纸般空白的脑海里瞬间挤进一些画面,变得充实起来。
  【作者有话说】:下面就正事进入汪盼沈渊的故事中。作者保证不虐,有也会提前预警。
 
 
第022章 【问疾】一
  季春之月将至。
  沈渊收拾东西准备赶回九离皇都,参加祭典。
  “李记炒货的糖炒栗子光闻着都觉得香,吃起来肯定也香甜,我们不早点赶回去估计买不到,那队排的,能从皇都到蓬莱!”
  这几天沈渊一直听向延叨叨祭典之事。
  说来说去,不过是哪家铺子的糖炒栗子好吃,还有……
  “十年前,你当祭司的那场季春祭典,与你对戏那位小姑娘叫什么?她实在是太可爱了,让我魂牵梦绕了十年,哎,阿渊,你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劝你不要认识他。”沈渊斜倚在木雕椅上,休曲这只青鸟正站在桌子上,正专心致志地帮他剥栗子。
  向延不解,“为什么?”
  沈渊懒懒地敷衍过去,“你不会想知道为什么的——”
  “不!”向延坚定而严肃地说:“我想知道!”
  沈渊绝非有意不告诉那女孩是谁,而是真相有时候不是都那么美好。他道:“哎呀,你就少说两句,消停消停。”
  “你知道羊崽子出圈放风也撒丫子跑。我们一年之中也只有季春祭典能出岛放风一个月,你让我消停,抱歉,我做不到。”说着,向延哼起小曲来。
  沈渊看出向延很雀跃高兴。
  古神规定,凡是人神一族,十岁之后都得到蓬莱岛学习直至飞升。
  蓬莱位于东海海中,是一座悬空的玲珑小岛,对于没有飞升成神的人神族来说有进无出,外加蓬莱岛的封闭式管理,简直就跟坐牢一样的生活。
  而蓬莱岛汪岛主——汪徊鹤,则是他们老师。日常中,他言语无多,课堂上却滔滔不绝。严于律己,且严于律人。是位引雷好手。只要被他抓到上课开小差,皆是对犯忌违规者一顿雷电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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