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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留影珠的光芒在典山指缝中析出,“娘娘是打算让皇兄死,可并不打算只让皇兄死。”
  居狼道:“你什么意思?”
  典山伸出手,勾起一缕沈渊的白发。
  居狼眉头一蹙,面露厌弃,往后一退,沉声警告:“别碰他!”
  典山悻悻地缩回手,继续把玩留影珠,“吾说过,早在羽渊异像之前娘娘发丝就已白,压制不住自身煞气,可现在娘娘一头青丝如瀑,完全没有任何煞气入体的表现。”
  恍然大悟,居狼大惊,“你们是故意叫我带阿渊出岛寻找真相,让他先落个畏罪潜逃,半坐实了沉岛罪名,再诱他出了玄铁牢,彻底身败名裂!你们在那一个月把他彻底变成了魔神!此后阿渊挣扎,大家只会笑他疯了;阿渊坠下西轩门,大家只会认为他是恶贯满盈!!”
  典山颔首,“呵呵,没错。要达成这一切可是多亏了汝的合作呢。”
  居狼心里一痛。
  典山继续道:“那棵若木本有两位伴生灵,一条青龙,一只青鸟。那位和皇兄长得一样的人就是那条青龙。而汝,汪盼,是那只青鸟啊。”他长舒一口气,“这下汝知道为什么皇兄一出生就有一只青鸟跟随其后,而汝能时不时与皇兄感同身受了吗?”
  偶尔,汪盼的确与沈渊感同身受。
  居狼道:“我为他而生,生来为他。”
  典山叹口气,“哎,可惜呀,汝与青龙景憧皆为皇兄而生,却双双成了那把剜心的短刃。”
  居狼深深地抱着沈渊,呜咽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典山手握留影珠上前一步,将留影珠放到沈渊的额头上。
  见状,居狼大喝一声:“离我们远一点!”
  典山猛地收回手,说道:“皇兄就要死啦,吾在帮汝,只要皇兄什么都不记得了,就不会再想着澄清的事。”
  居狼狞视典山,“胡说!”
  典山耸耸肩,解释道:“皇兄能重返人间全是因为其与娘娘打了个赌,那个赌约就是,一旦皇兄沈冤莫雪就会死。”
  “不可能!”居狼不信,“阿渊这么聪明,不会与婖妙打这种赌。”
  “即将溺死的人不会在意那个伸出援手的是人还是鬼——这是皇兄对娘娘说的。”典山道:“汝想想,西轩门上到底有谁帮了皇兄一把?汝吗?汝说皇兄是无心之人,所以一个都没有。若干年以后,娘娘是唯一一位愿意帮其一把的人,其当然不会推拒。其次,这世间没有其留恋的人,其也一无所有,没有可以作为赌注的东西,唯有那一缕魂魄。”
  听闻,居狼下意识拥紧沈渊,害怕再次失去。
  典山看在眼里,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捏着留影珠把玩,“所以说,吾刚刚是在帮汝,只要用留影珠让皇兄什么都忘记了,就不会再想着澄清的事,也就不会离开汝了。”
  居狼抬眸,凝视着典山手里的留影珠。
  流光在眼前闪耀,迟疑一会儿,他缓缓颔首,“好,让阿渊都忘了吧——让我与他重新认识彼此,这次,换我来照顾他。”
  “不行!”突然,阮庸的声音在苍梧殿外响起。
  居狼猛地转头,寻声看去,阮庸正从距他几丈远外的长廊中赶来,风尘仆仆,似有急事,一会儿工夫就走到他面前。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阮庸瞪一眼典山。
  典山长叹一口气,乖乖地转身背过手去,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仿佛一只落败的狼,灰溜溜地夹着尾巴。
  典山将阮庸带走后,居狼一直不知道他的情况,这下终于见到了人,他关切道:“这几日你没什么大碍吧?”
  阮庸摇头,说道:“不要听信典山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些婖妙与沈渊之间的事典山也清楚地知道,还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定是婖妙又做了什么计划,典山遵照她的嘱咐这才将真相告诉说给你听的。”
  居狼顿悟。说完就要带沈渊、阮庸离开九离。
  “来人!”典山大喝一句。
  瞬间,一群身穿九离黑金铠甲,手拿红缨长戟的士兵将居狼众人包围。
  居狼闭上凤目,默默翻个白眼,“典山,你真觉得这些凡人能阻止我们离开吗?”
  典山嗤笑一下,“尔等且听吾把话说完。娘娘与皇兄之间的赌约内容还有一条,就是娘娘会帮皇兄澄清。”
  阮庸道:“婖妙会傻到自己把自己供出来?你们一定另有计划!”
  话音刚落,一记清风拂过,一道悠然而缥缈的女声在众人头顶响起:“休得口出狂言——”
  典山与九离一众士兵纷纷跪倒,齐声道:“恭迎婖妙娘娘。”
  闻声,居狼、阮庸抬头望去。
  碧空如洗,云霞轻柔,今日天空蓝得娇艳欲滴,远处,洒下一道弯弯的彩虹,彩虹之下一抹淡紫色身影。
  婖妙的发髻上插着一根金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在风中慢慢摇曳,如水下的水苔随波而动,轻柔和缓,却一点不凌乱。
  她如一朵贝雕的紫罗兰,宁静悠远,美好得仿佛要把人带离尘世。
  居狼知道这婖妙不是神,不是魔,而是一株佛见笑,如《严华经》中描述的佛见笑一样:外如菩萨,内如夜叉。
  他咬牙切齿地望着婖妙的秀发,恨恨道:“你拥有的一切本是阿渊的!”
  突然,一道白光向三人袭来。
  躲避不急,三人全叫光相笼罩。
  刹那间,沈渊如何与婖妙打下那个赌的过程在众人脑海中显现。
  再抬眸,婖妙已经消失,不见任何踪影。
  居狼眼眶湿润,目含泪水,深深地望着在怀中昏迷的沈渊,哽咽地说:“你当时……当时得有多绝望……才、才会这么清楚地犯糊涂,答应婖妙?……”
  典山挥手,撤走士兵,信步朝居狼走去,一把捞过阮庸,放在身后,紧紧抓住阮庸的手腕,不让其再回到居狼身边。
  阮庸在他身后拼命挣扎,典山却面无表情,身体不动如山,完全不受阮庸挣动的影响。他问道:“这下汝明白了,孤真的是在帮皇兄了吧?”
  “你定还存了私心想捉弄沈渊!”阮庸道。
  典山没有理会阮庸,对居狼说道:“汝定还是不信吾。这样好了,明日季春祭典,万民齐聚九离,汝且带皇兄前来观礼,吾当着万民的面消除皇兄的记忆,再将关于二十五年前的记忆公之于众。那时皇兄已经忘记一切,再看到那些内容也只当是在看戏,完全不知道是谁。那之后,尔等天涯何处潇洒,吾自不多问,如何?”
  “不行!”阮庸一直提醒居狼,“千万不要答应典山!沈渊最看中自身清白,宇文明船上那一晚……”
  典山眸中寒光一闪,向阮庸劈下一记手刀。
  阮庸闷哼一声,向后仰去。
  典山伸出胳膊稳稳地接住他的身体,再次问到居狼:“皇兄最看中自身清白,会允许被世人误会吗?此次其再回到人间,就是为了还己清誉。汝好好考虑考虑,吾所说一计是否可行?”
  居狼思付一会儿,迟疑地点了头,无奈地说:“也就只有这样了。”
 
 
第0237章 【死地】二
  苍梧殿中,两位看守在牢笼边的士兵闲聊道:
  “你听说了嘛,瀛洲成了一座死岛,一夜之间变成沼泽!”
  “那岛的人都没事儿吧?”
  “没有没有,那岛一点点化为沼泽,新上任的妖皇及时赶去,将所有人都救了,还送了罪魁祸首前来送给典皇处置呢。”
  “妖皇为什么要把罪魁祸首送给典皇处置呢?”
  “我听说,好像是妖皇打算归顺我们典皇,所以就带了个礼物过来。”
  “那人是礼物?”
  “你回头看看那人像谁。”
  沈渊醒来后,发现竟然被关在笼子里,那两位士兵说完,就立马弯腰凑上前来,像观察什么新奇物件一样打量他。
  “青衣白发,独摩眼睛。”那士兵指着沈渊说道:“像是沈渊呐!”
  说罢,那两人吓得跌坐地上,连连后退,“他、他不会跑出来要我们俩小命吧?”
  沈渊没理会那两人,环顾四周,喃喃自语:“居狼要归顺典山,把我送给了他……”
  话音刚落,苍梧殿门打开,转头望去,看见居狼和典山同行。
  见地上两位吓得起不来的士兵,典山弯腰将两人扶起,挥一挥手让他们离开。
  那两人自是参拜完典山与居狼就一溜烟地跑了。
  典山拿出一块手帕,擦拭着扶过那两位士兵的双手,“刚才那两位太聪明,若真遇上重大的事,定会第一时间丢下吾离开,如此鼠辈留不得,一会儿吾就让其离开九离。”
  居狼眉头微折,没有说话。
  “妖皇定看不惯孤的做法。”典山道:“可做帝王的绝不能太感情用事。”
  “……”居狼依然没有说话。
  两人来到沈渊跟前。
  沈渊扬起脑袋,目光穿过铁笼落在居狼的凤目上,问道:“真的是你把我送给典山?”
  居狼蹲下身,伸手穿过牢笼的栏杆,捧着他的脸,说:“你求我送你回九离不是吗?我是遵照你的话做的。”
  沈渊颤声道:“可是……可是瀛洲岛不是我……”
  居狼摇头,“我并没有说瀛洲岛是你,我只是把你带给典山而已,至于其他的一些都是他们的联想罢了。人总是惯爱联想。”
  双手紧紧握住铁笼的栏杆,沈渊前倾身体,隔着笼子与居狼对视,问道:“那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居狼偏过脑袋,沉默不言。
  沈渊心里的不安冉冉升起,厉声追问:“你是不是归顺典山了?!!”
  居狼站起身,没有回应沈渊,直接转身离开苍梧殿。
  沈渊跌坐回笼子里,背靠在冰凉的铁质栏杆上,怔怔地望着居狼离去的背影。
  典山绕到他背后,弯腰俯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汪盼能讽刺汝,居狼亦可背刺汝。一会儿,汝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清誉了。”
  此话意味不明,听闻,沈渊忍不住一瑟缩。
  
  典山看在眼里,“呵呵,皇兄不是被娘娘做了赌约了嘛。娘娘既答应要帮汝澄清,吾自当不会施什么阴谋诡计。”
  说着,起身,喊道:“来人,将其搬到季春祭典上!”
  几位健壮的男人进来,将笼子盖上一块黑布,便连人带笼子搬走。
  三月,全部的人都聚集在九离,入耳皆是一片喧杂。
  沈渊参与过很多次季春祭典,担任过祭司向玉山殿婖妙为万民祈福,也曾经多次地感谢过婖妙的赐福。
  每一次,他都觉得新奇好玩儿,身兼重担,还引以为傲。
  如今看来,无比可笑。
  他静静地坐在漆黑的笼子里,外面热闹与他无关。
  他是一具不需要吃、不需要喝的尸体,时间在他这里没有概念、意义。
  不知道过去多久,突然有人掀开了将他与外界隔离的黑布,一把拽起胳膊,拖着他来到一处像是邢台的一处高台上,而身后是万丈深渊——羽渊。
  那些人抓住他的双手,粗暴地塞进铁链里,死死拷住,再狠狠地踢向他双膝膝盖的弯曲处,让他跪下来。
  沈渊固执地想: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跪?向谁跪?
  他紧紧抓住铁链,借力缓缓站起。
  跟着,又是狠狠一脚,迫使他跪下来。
  只听咚的一声,膝盖处的青衣慢慢晕出两片血迹。
  远处,居狼见沈渊作势还要站起来,便朝守在他身边的两名壮汉喊道:“摁住他!”
  这下真动弹不得了。
  沈渊抬眸,眼前,两缕银发在寥落地不断随风飘动,他幽怨地盯着远处的居狼,耳边是人们议论纷纷:
  “长得不像啊……他真的是沈渊?”
  “应该……就是的。”
  有人咬牙切齿,“他罪孽滔天还敢回来!找死!!”
  众人齐声附和,声震千里:“处死他!!——处死他!!——处死他!!——”
  典山起身,义正言辞地说:“孤觉得此人是不是皇兄还得查证再说,免得乱杀了无辜。”
  众人的声音渐渐弱下来。
  跟着,一人高喊道:“这要怎么查证呐?——!”
  “对啊!怎么查证?!”
  典山微微侧过身,伸长手臂,邀到居狼:“具体就请妖皇为我们查证吧。”
  “好。”居狼掏出放在怀中的留影珠,缓步朝沈渊走近。
  沈渊盯着居狼,“你们这样是在羞辱我!”
  居狼一双凤目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温存,“我在帮你,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不是吗?”
  沈渊哽咽道:“可是以这种方式……我、我难受……”
  居狼低吼出声:“只能用这种方式!”
  他和缓下来,像在哄小孩一样哄道:“原本要拿走你的全部记忆让大家看看真相,可我思考了很久,决定让你还是你,我只会拿走我们去浔武直到你身死西轩门的记忆公之于众,这样你还是阿渊。”
  如果没有宇文明船上的那一晚,沈渊也许会答应居狼,忘记不开心的事,重新来过。
  可一切偏偏像设计好了要捉弄他一样。
  他不能让别人特别是居狼看到那一晚。
  居狼越走越近,沈渊越来越不安与紧张,双手紧紧地抓着铁链,用力到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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