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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竟完全探不出是什么病!
  “我的事你别管!”
  忽地,一道陌生女人的声音传到汪盼耳畔。
  他猛地一收手,朝窗外看去,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正想起身去追,却听那人惊恐道:“你、你的头发!!”
  在汪盼记忆中,母亲便是白发,他一生下也是花白头发。他淡道;“不足为奇。”
  “方汵(hǎn),是方汵这个白发妖女又回来了!她要让我们都死!你……你的头发!……你跟她是一伙的!!”那人激动道。
  人间之事总是反反复复,汪盼暗道。
  他问:“那你可知,方汵为何要这么做?”
  “她是天生的妖女,作恶还需要原因?!”
  “妖女?怎么个妖法?”
  “她生来跟我们不同,天生白发,明摆着妖异之像!是异类!!咳咳!咳咳咳……”那人说得理直气壮,到激动处竟剧烈咳嗽起来。
  听闻,汪盼有些失望,低声喃喃道:“既不是妖族之后,鬼域之魂,只是生来便与众不同,便成了妖异之人?……”
  那人仍说道:“她是,咳!……是瘟疫的源头!对!她们才是源头!!对!咳咳咳……”
  汪盼淡道:“你先莫要动气。”
  谁知话音刚落,那人乍然起身,一双眼睛怼到汪盼眼前,咬牙恨道:“方汵才是源……头!……!”说罢,那人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用力地呼吸着空气,却仍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跟着白眼一翻,径直朝后仰了去。
  方才,两人距离不过咫尺,汪盼清楚地观察到那人的脸,心下一惊。
  那人浑身裹满黑布,独留一双眼睛在外,这般近距离之下,能隐隐看见眼睛周围——黑灰的皮肤,竟还长了一层灰色绒毛!
  他心中不安渐渐升起。
  呆愣半晌,才伸手拈开那人的黑布。
  随即,脸色一青。
  ——活生生的人身上居然长了尸斑,甚至已经发霉!
  他理解不了,沉郁地走出那间屋子。
  “里面有人的话就开个门啊……我是蓬莱岛学生……喂……”
  稍远处,何梦访仍在敲门。
  汪盼走过去,衣摆一拂,又是一脚直接踹开了木门。
  只怕自己进去,又会让人惊恐,胡言乱语一堆,他对何梦访开口说,“你进去,直入主题,态度语气宽缓些,问问具体病症、因何而起、病起多长时间了。”
  何梦访不禁诧异地看向汪盼——本以为汪盼会很客气礼貌地等待屋主回应,没想到如此直接,那自己还顾什么礼仪,反倒婆婆妈妈了。
  对汪盼方才一番话,他恍若未闻,只顾着点头、进屋。
  浔武大街,莺啼燕语,宅舍万间,红尘繁华俱全,本应一片软红千丈,人稠物穰,现在却悄无人声,天愁地惨。
  二十年来,汪盼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氛围仿佛置身于一处鬼域,地处人间的鬼域,那蓬莱岛书本上记录的人间疾苦,终究是经过修饰的。
  “我呸!那人居然我鼻子说我是败家子,说将来何式恒耀会易主!他敢不敢跟我说易哪位主?等我找到他,先给他一记长剑直刺了结了他!”何梦访在那屋被里面的人气得不轻,独自一人气哄哄地在自言自语。
  但也由于那人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何梦访,而他一生气就喜欢找沈渊。
  这下他们才发现沈渊不见了,赶紧原路返回。
  沈渊给何梦访指出另一种方法,“了结他做什么,收为己用岂不更妙?等你继位恒耀,身边便得了一位得力助手。”
  沈渊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通透。他的话要么直戳重点,令闻者豁然开朗,但有时候也太犀利,让人气愤、下不来台,容易得罪人;要么就是嘻嘻哈哈,豪语相当潇洒,令人破颜一笑,但太过了就有些冒傻气。
  “哎——好方法!”何梦访瞬间开朗,很快又郁郁下去,“但我哪儿知道将来恒耀会易主谁?……”
  沈渊道:“再去问问那人。”
  何梦访道:“问了,那人说‘天机不可泄露’,死活不愿说。”
  沈渊无言。半晌,笑道:“不一定的事,说不定那人胡说八道。那些没什么货的人总喜欢说车轱辘话……”
  “为什么?”汪盼兀地开口。
  沈渊转而看向汪盼,“什么为什么?”
  汪盼道:“为什么明知人间反复无常,却不断有人投身与她,摒弃不了?”
  这属实是把沈渊问倒了,汪盼从未出过蓬莱岛,对人间远阔一概不知,解释起来比较难。
  思付半晌,他指向浔武街一座阁楼,对汪盼问道:“你看那座亭楼,感觉它怎么样?”
  汪盼应声看去,目光丈量一番。
  飞檐青瓦,梁脊上坐一排琉璃群兽,日华照耀下闪出莹莹细光,亭楼凌空高耸,云雾缭绕周围。
  他道:“典雅瑰丽,与蓬莱阁相当,不过亭楼相当的新,应该才建成不久。”
  “是的。”沈渊颔首,接着又问:“当年蓬莱阁建造多长时间?”
  蓬莱阁建造之时汪盼还没出生,不过蓬莱岛内另有一座与之相当的药阁——是为楚云所居的阁楼。虽然药阁与蓬莱阁一同时间建造,但楚云却一直把药阁挂在嘴边。
  汪盼就着回忆道:“大概三天。”
  沈渊又问:“那你知道那座阁楼建了多长时间吗?”
  汪盼摇头。
  沈渊道:“那座阁楼是我和典山刚出生那年,母亲父亲为典山建造,为了让他平安喜乐,无恙无灾,所以取名:无恙阁。以凡人之力大概用了十年,而且是匠人夜以继日动工的结果。你看无恙阁很新吧,因为一个月才建成完工。”
  “我知道我知道,”何梦访插一嘴,“说是无恙阁底下那块地是典山的病宫所在,要盖个楼压一压。这都压了十年了,典山还是那个傻样。”
  沈渊坟了何梦访一眼,“侄儿,你当着我面说我弟,就不怕我……”
  何梦访嘀咕道:“小时候你不也经常说典山傻嘛……”
  “嗯?——”说罢,沈渊扬了扬拳头。
  “你继续你继续……”何梦访呵呵笑道。
  一阵风吹过,除了吹来三人早已习惯的奇怪味道,也吹起一挂风铃,空灵之音响起,叫这静得仿佛透明的浔武大街瞬间枯骨生肉,鲜活一丝。
  沈渊枕以风铃声道:“所以你瞧这浔武大街,现在如此琳琅喧闹,那是世世代代人积累的结果,它经历了多少个十年,上演过又寄托了多少悲欢离合,爱恨嗔痴。想到这些,你我舍得让它荒废成一座死城?”
  汪盼抬眼望向沈渊,他的一双杏仁眼着实明亮,好似倒映了一整片星河。
  咚咚咚——胸腔里又泛起奇怪的鼓动感。
  此间清风未停,怕它暗送秋波,汪盼立即出声掩盖过去,“可……可是人间苍黄反复,鬼域以前也是一片不夜城,如今却成了暗不见天日。有些事我们阻止不了它的发展,如春夏秋冬,四季轮转,无可更改。”
  沈渊拍拍汪盼肩膀,老气横秋道:“人间嘛……纵使滂沱大雨,天灾人祸,只要还有一丝火种,就能重新成燎原之势。这种反复无常也代表无限种结果,你又怎么知道没有闲散神仙羡慕人间的反复呢?岛主嘴里那个不识教、轮回反复、咎由自取的人间,虽然总让人失望,却也叫人既薄又怜嘛。”
  说着,他伸手一勾汪盼脖子,迫使汪盼弯腰低头,他正好在耳边道:“平都之所以变成鬼域,肯定是因为没遇见我们。”
  勾着脖子的姿势实在令人不舒服,汪盼一抻脖子,想直起身来,稍一抬眼,竟叫两人四目一对。那沈渊一挑眉峰,嘴角微扬,杏眼弯弯,对他笑道:“少岛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汪盼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和惊吓很像,让人心惊胆颤,后背冷汗滋滋。
  他猛地抻直身体,理了理衣领,愠声道:“成何体统!”语毕,快步向前走去,与沈渊拉出七丈远。
  他独自抑制胸膛的剧烈起伏,喃喃低语,“沈渊那样子太吓人……比那魑魅魍魉吓人千万倍……”
  何梦访对沈渊抱手一揖,道:“你居然敢勾他脖子,侄儿佩服,佩服。”
  沈渊奇道:“他是琉璃做的,易脆,碰不得?”
  何梦访低低一笑,“也不是,主要你跟他不熟。”
  沈渊偏过脑袋,声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啧!”随即着了魔似的停下脚步。他一脸凝重沉默,双眼微微眯起,眼下两片卧蚕跟着隆起,注视着一家店铺。
  何梦访不明,凑上前问道:“咋了?你要跟他‘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接上
  自吃个饭都能遭雷劈之后,沈渊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好几天骨头疼。他从小没有痛觉,这点小痛几乎要了小命。
  他开始有意远离汪盼,仿佛躲瘟神,避而远之。但汪盼总能出现在他视线中,每次都主动靠近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沈渊心道:肯定是听岛主的话来监视我。我偏不让你看到我。
  于是,转身离开,只留一个背影给汪盼。
  汪盼抬步,想追上沈渊,可人已走远,再追也徒劳,只能收脚回去,呆立原地,喃喃低语地说:“你有没有事?……”
  从那次故意不理汪盼之后,他也很知趣地没再出现在沈渊眼前,就算不得已碰到一起,也会主动与其拉开一段距离。
  这把沈渊乐坏了,又可以放肆玩耍,没有人监视。
  好景不长,汪盼的母亲误把他当做汪盼抱着投了井,三个月后再醒来,一切都变了模样。他对汪盼的讨厌,转变为一种对他的愧疚,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愧疚?大概是汪盼母亲抱着他投井,他的母亲没了,而他却活了下来吧。
  他开始不再有意逃避汪盼,一些场合能与他呆在一起,偶尔合作也可以,但总归不是与何梦访、向延一般从小玩到大,非常要好的朋友,心里依然憋着对他的讨厌。
  所有都情绪爆发在一天早晨。
  <未完待续……>
 
 
第029章 【去疾】三
  沉吟好一会儿,沈渊只是怔怔地望着铺子,目光从未离开一刻。
  何梦访好奇他在看什么,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阅微堂——是沈渊注视的商铺的名字,里面飘出浓浓的中药味。
  往铺子里看去,只见一道靓丽的身影。
  那人始终背对他们,但从背影可以看出是一位女性。
  女人发丝乌黑而浓密,一条黑粗的辫子垂顺至腰间,辫梢系以一条淡粉色丝带,竟还系成了蝴蝶结,那条丝带随着她忙碌的步伐,不停飘忽着。
  ——沈渊居然在看女人?
  何梦访重新看向沈渊,只见他双眼一眯,嘴角一扬,灿然一笑。
  ——沈渊居然在看女人!
  何梦访疯狂地眨动眼睛,以为是一时眼花的结果。
  沈渊除了没有痛感,连情感都是不完整的。
  当然,这只是他长久与沈渊接触下来,得出的结论。只是自己这么觉得。毕竟情感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只可意会。
  何梦访觉得不可置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居然在你身上发生了?!”
  听完,沈渊瞬间收敛了嘴角,目光却依旧停留在女子身上。他道:“我相信一见钟情才是爱情,日久生情大抵是习惯使然。”他劝何梦访放宽心,“侄儿你别想这么多,我只是发现了一位小美人罢了。”
  “那你真的要跟汪盼分道扬镳啦?!”何梦访追问。
  听闻汪盼,沈渊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冷道:“梦访,你先把汪盼找回来在医馆外等我,千万千万别露面,我得先跟美人聊两句。”
  见沈渊目不暇视,何梦访也不是不识趣的人,非得夹在两人中间做尴尬的旁观者不可,真要做的话,让汪盼陪着他一道也不错,不能只尴尬一个人。
  何梦访“哦”地答应,临走前叮嘱沈渊“自己小心点”,便转身而去。
  很长一段时间内,沈渊都没有踏进阅微堂一步,也没有发声提醒女子,直到等到女人转过身,发现他。
  女人远远地看见沈渊,停下手中动作,向他走来。
  这般一瞧,她年龄应该不超过十七八岁,却俨然已经出落得神清骨秀。不过这个年纪少女的脸颊总是饱满的,她脸颊两侧婴儿肥还未消,身形又娇小,仿若一只雪白兔子,小小一团,可爱极了。
  走到沈渊面前,相视一笑,她邀道:“药物用完了吧?正巧,我昨日刚炮制好几斤草药与几斗丹药,你全部拿了带过去吧,熬好了药每人分一碗,预防疾病。”
  沈渊没有急着进去。他笑道:“这就让我进去了?你就不觉得我面生,不像浔武的人?这浔武大街户户大门紧闭,街上没一人迹,怎么单单我出现了?你不觉得我可疑?”
  听闻,女孩儿掩唇一笑,道:“我诊治过的病人少则几百,多则上万,难道个个都要记住他姓甚名谁,家中几口人,做什么活计?”
  “那如果我不是来看病的呢?”沈渊自知问得蠢,问完当下便是一冷笑,自嘲一番,“到医馆门前不是来看病还能看什么……”
  女孩问:“难道来看人?”
  沈渊眼前一亮,顺着女孩的话胡乱地说下去:“对!就是来看人!”
  这医馆只有女孩儿一人,那看懂的人是谁自然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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