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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见状,汪盼赶紧将白羽化为烟雾,消散了,上前关切,“怎么了?”
  “你离我远点!”沈渊伸手一推,把汪盼推了个踉跄。他捂着心口奇道:“你是不是对我下什么毒了,不然为什么好端端的我会心口疼呢?”
  汪盼站稳身子,“师尊从没教过制毒。”
  “可我以前就从不会心口疼!”
  “这……”汪盼一时有点不知所措,踌躇一会儿,便又是上前,“先给我看看。”
  “别过来啊!————离我远点啊!”沈渊觉得碰上了瘟神,吓得连连后退,离汪盼有多远离多远。
  他逃得远远的,独留汪盼怔怔地立在原地。
  汪盼用力揉着太阳穴,却没能把紧蹙的眉头柔得化开——沈渊没有痛觉,却对他说“觉得心头疼”。
  太显而易见了,是谎话。
  沈渊已经如此厌恶他了吗?
  ……
  沈渊的心比平时跳动得剧烈。
  二十年来从没有这样的异动,这不得不使他感到茫然无措。
  他的双脚不听使唤,脑袋又一片空白,只毫无目的地慌乱而逃,看见一条可行的通道,或者房间,便躲了进去。
  关上房门,他立马扇动双手,制造了些凉风,来缓解脸颊的胀红微热。他喘着热气道:“我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
  “怪病?什么怪病?让我来研究研究!”赤子厄高声喊道。听起来,他对怪病很感兴趣,兴奋之情绪从言语便能感觉到。
  听闻声音,沈渊这才转过身来。
  只看到窗明几净,陈设简单的一间房间,只有一方书案与二三架木椅。书案之上一架古琴,与一尊没有点燃的香炉。
  定眼瞧去,古琴通体朱红,好似披丹覆霞,很是惹眼。
  赤子厄披散着头发坐在古筝旁,想来是一觉刚醒,先来扶琴,却被他慌忙跑进打断了。
  蓦地,窗外飞来一只朱鹭,不偏不倚地落在赤子厄肩头,它振翅时生成的微风吹动他的发丝。瀑布般的青丝如柳絮般飘扬起来,轻柔地拂过他嘴角。
  有一说一,鲛人一族美貌著称,不过他们多在海中避世,从不轻易上岸,人间更是很少一见。
  原开始沈渊没看见过鲛人,心想都是一只鼻子,一双眼睛,一张嘴巴,再好看能好看到哪儿去?
  如今一见赤子厄,“我”花开后百花杀。世间美人跟他一比都黯淡了。他束发时就很惊绝,发髻一散,那叫一个美得惊天地泣鬼神,勾魂摄魄。
  沈渊有些不好意思看赤子厄,他挠抓到后颈,盯着自己脚尖道:“也不是什么怪病……我就不打扰你扶琴了……”
  “老实说,我不会弹琴。就,刚睡醒,有点发懵,坐这儿醒醒梦。”说完,赤子厄精致的两瓣红唇上下“砸吧”一下。
  “这琴……”沈渊扫过他面上的古琴。
  赤子厄迟疑片刻道:“……故人的……云台阁没地放它,就随便摆这儿了。”
  他的相貌精致到不真实,其余之外,全部很接地气,甚至接到地底。
  赤子厄又道:“你得了什么怪病?前几天我练好一炉丹药,你要不要试试?”
  沈渊没跟楚云学过医,但也知道不确定什么病前,不能乱吃药。他笑着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赤子厄起身,伸手往空气中一抓,凭空出现一只药葫芦。他一面把葫芦摇得“哗啦哗啦”响,一面向沈渊走去,“用的用的……”
  一时无措。
  沈渊要是原路返回,有汪盼;无动于衷待在原地,赤子厄要逼他吃药。
  可谓前有狼后有虎。
  沈渊平时那点小聪明独独对赤子厄没用。他俩太像了,他眼珠一动,赤子厄就猜出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就在这时,平时立在沈渊肩头,让他切身感受到“身兼重担”的休曲“嗖”地一下冲了出去。
  沈渊暗道不好。休曲平时啥本事没有,就好吃懒做,帮自己剥剥栗子壳。一只肥鸟对上逸舒君岂不是鸡蛋碰鹅卵石!
  眼见休曲就要对上赤子厄,事态已刻不容缓,沈渊忙地伸手要揪住它的尾巴毛,想把它拉回来。
  休曲却振翅一拐,直直朝朱鹭扬爪。
  霎时间,两声尖利鸟鸣在云台阁回荡。
  一青一赤两只鸟影扭打一起,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连爪带喙一通乱抓乱啄。
  沈渊和赤子厄则岁月静好,纷纷抬头观赏红蓝二色羽毛飘落的缤纷场景。
  云台阁中,汪盼一听鸟鸣,瞳孔猛地一锁,立马奔向声源处。
  开门一看,满地鸟毛,不见人影。
  他顺着鸟毛往房间里去,却见沈渊和赤子厄在地面团成一团。
  他们居然在抢蓬莱岛校服?!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结界笼罩整座蓬莱岛上空。淡蓝色光芒闪烁,抢去星月之光,蓬莱岛的夜晚从来看不见星辰皎月。
  沈渊趁着天黑好办事,抓了汪徊鹤样养在莲花池里的锦鲤,在小树林里生了一堆火,准备烤鱼吃,顺便将入水时浸湿的衣服烤干。
  火舌摇曳,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
  有人!
  沈渊立马警戒起来,猛地回头一看。
  并无人影。
  他松了口气,可被人紧盯偷窥的感觉并无消退,反倒越来越强烈。
  彼时林间风起,树冠间相互拍打,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没穿衣服,又湿了身,又经风一吹拂,立即冷得一哆嗦。同时,那股炽的视线一并消失。
  ……
  汪盼趁着风起叶落间的响动,快速离开小树林。
  隔天一早,汪徊鹤惊道:“那条九龙锦鲤呢?——!”
  沈渊装作若无其事。
  汪盼脸颊涨红。
 
 
第040章 【消魔】三
  “我的校服!里面东西也是我的!!”沈渊死命拉住蓬莱岛校服的一只袖子往他的方向用力拉扯,双脚蹬在赤子厄的腰间。
  “谁说校服是你的,里面东西也是你的!懂不懂见者有份的道理!!”赤子厄整个身体被蹬得呈半圆状,双手也是死缠着校服的另一只袖子。
  校服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压力,绷成一片黑色薄布,状态岌岌可危,随时会撕裂。
  汪盼只怕沈渊那只受伤的手又流血,便凝出一只白羽,朝校服中间甩刺而去,助它早日脱离苦海。
  下一秒,“嘶啦”一声,校服崩裂在眼前。它终于解脱了。
  沈渊和赤子厄各带校服的半边“残骸”在地面滚了几圈,被校服包裹成了一条黑茧。
  “汪盼,你先帮我解开。”
  “小盼,给老师放出来。”
  沈渊和赤子厄异口同声地对汪盼道。
  汪盼分别看到地上两条茧,冷声道:“自己出来。”
  赤子厄急道:“蓬莱岛校服用玉山冰蚕丝织成,坚韧异常。两手空空,我怎么可能挣得开!”
  汪盼铁了心,“那就躺着,什么时候挣开,什么时候脱身。”
  沈渊离汪盼最近。他滚到汪盼腿边,抬腿蹭了蹭他,求道:“汪盼,帮我解开好不好?赤子厄抢我的蓝田玉——”
  赤子厄恨不得也想滚到汪盼腿边去,但有失自己逸舒君的身份,只好一旁叫道:“小盼,消魔差的那味药材就是蓝田玉!”
  汪盼没理会赤子厄,他问到沈渊,“你要蓝田玉做什么?”
  沈渊道:“何梦访父皇因为追猎祸害一方的狐族受了伤,什么奇珍异宝都治不了,为此他一面和楚云学医,一面要练岛主的剑术。我觉得梦访太辛苦了,所以就想用蓝田玉来试试能不能治好。”
  汪盼又问:“蓝田玉世间少有,你又从哪儿得来的?”
  沈渊回忆道:“我在赤水河边洗手,碰巧发现的。”
  汪盼道:“赤水源头为玉山,蓝田玉产自玉山。待玉山的冰川消融,确实有可能会被冲刷至赤水来。”
  沈渊邀功似的骄傲地说:“多亏有我。当时有只肥鲶要吞了蓝田玉,我一心急,就甩出雷火扇想打开那条鲶鱼,没想到把赤水河河水一并扇飞了。”
  “好呀小子!我以为那招‘黄河之水天上来’是你的招式,原来是雷火扇的!”赤子厄又叫道,“我还寻思是什么能调动整条赤水河河水,想开开眼,没想到……”
  “砰!砰砰!……”
  赤子厄话未说完,便听几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劈山凿洞而来,且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他后知后觉,惊道:“小盼!快退开!!”
  话音刚落,汪盼身后驶来一股劲风,他脚一蹬地,凌空而起,还未看清来者为何物,那东西便擦着鞋底迸射出去。
  汪盼脚刚点地,便听见“刺啦”一声,沈渊自己站了起来,手中多了一把雪白的羽扇。
  只觉羽扇眼熟,他诧异地道:“凌迟!”
  “不是凌迟。”沈渊刚给这把羽扇想到个名字,“我叫它握命。”
  汪盼奇道:“握命?”
  “嗯。”沈渊点头,“岛主那把风雷扇叫凌迟,我这把雷火扇就叫握命。君子凌迟,小人握命。名字贱好养活。”
  “我的云台阁呦……”赤子厄望到羽扇来处,墙体已经被砸个大洞。他不仅不淡定,看到家被砸,还有些悲愤、欣羡,嫉妒、五味杂陈,“雷火扇明明是师尊给我的,几千年来,我都没驾驭得了它,你怎么能……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用的什么法子?!”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九离皇子沈渊。是的嘛,蓬莱岛法术咯。”沈渊不以为然地笑道。
  “啪嗒!”——说着,有什么东西掉落地面。
  沈渊的笑容立马僵住。
  汪盼看到他脚下,明晃晃一条缚灵绳,不过早知晓绳子在沈渊手里,他满不在乎,淡道:“拿来。”
  “哦——”沈渊答应着,乖乖弯腰捡起缚灵绳。
  方才那股心悸还让他记忆犹新,也不敢靠汪盼太近,便远远地扔给他。
  “我没拿缚灵绳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不知怎的,沈渊又兀自地解释起来,“想着红衣女子与浔武的瘟疫有关联,我就只想把红衣女子绑来问个清楚。我问你要缚灵绳,你又不给我,我就只能把你灌醉了再拿。哪知到了阅微堂,江月姑娘却说红衣女子叫木柿,跟她没有关系,然后……江月姑娘说,她家有剂药方可能、可以治好瘟疫,就只差一味药材逸舒君的眼泪。我出发去阅微堂时就收到了梦访的传音,说‘他们可能赶不来’……我就、就、就来赤水找逸舒君了……我不是要偷缚灵绳,也不是不想还回去,是怕你向岛主告状,我有点怕被罚……我是想趁你不注意再还回去的……”
  沈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很怕汪盼对自己失望。所以说完,他又小声地加了一句,“不是疏懒顽劣……”
  汪盼很耐心地听完了。他想了一会儿,说:“你可以跟我说明原因,我们一起行动。”
  沈渊骚挠到后颈,道:“我觉得你并不会同意我的做法……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是同路人”,又是这句。
  汪盼只觉得痛苦得厉害,脸上表情却没太大变化,五官仍然板得很正,一副泰然无事的样子。
  “你们把我放出去啊——”赤子厄有气无力地喊道。
  沈渊不想跟汪盼就着这些话继续说下去。他转身对赤子厄道:“这枚蓝田玉是我找到的,你要想要的话,自己找一枚去。”
  “我是逸舒君哎,世间珍奇药材什么没有?我要是找得到蓝田玉,用得着跟小辈抢,有失身份。”
  沈渊“哦”的一声点点头,“有失身份不说,堂堂逸舒君连我这位小辈都没抢过。”
  赤子厄“嘶”了一声。
  沈渊立马抢过话,道:“你是不是想说:‘是小盼突然出现,划破了校服,我一个没注意就着了道。不算!’,对吧?”
  赤子厄鲤鱼打挺,脑袋刚腾起来,奈何蓬莱岛校服裹身,费老半天劲儿,身子却挺不高。甚是搞笑。于是乎放弃、躺平。他淡道:“对。是想这么说来着。”
  沈渊叹口气,摇摇头,“其实,汪盼没来你也没可能抢过我,因为我有握命护我。”
  赤子厄怒得瞪圆眼睛,“小子唉,故意气我是吧?!”
  沈渊学赤子厄话语道:“对,是想这么做来着。”
  赤子厄气到脸通红,一会儿又消下去。他“噗嗤”一笑,道:“我大概懂为什么他们总防备你了,因为你太邪气。”
  沈渊无所谓形式上的善恶之分,“乐行善事,无问正邪,干嘛非得分个行事者的黑白?难道坏人就不会做好事,好人不会做坏事吗?”
  赤子厄注视着沈渊,“小子你别太天真。无问正邪?那世间便没有正邪,枯荣,得失,善恶,天爵地爵,非黑即白两种说法了。从来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你敢在那对立面,就、会、死……”
  “老师!!”汪盼突然喝道。
  沈渊被惊到,不是因为赤子厄的话,而是汪盼猝然的吼叫。他转头,不明所以地看到汪盼。
  汪盼定了定情绪,没多作解释。他走到沈渊身边,伸手一把揪起了他,拖着扔出屋外,“砰”地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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