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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
  汪盼回到赤子厄身边,说:“老师确定沈渊的戾气能去除?”
  赤子厄别过脸,“堂堂逸舒君,不喜欢被别人俯视着。”
  汪盼淡道:“老师只有回答学生,学生才能放老师出来。”
  无奈,有求于人,赤子厄应了一句:“对。能去。”
  “如何证明?”汪盼眼前一亮,却仍很谨慎。
  赤子厄道:“两种途径。要么,把为师的眼睛挖出来,给你按上。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让你看个究竟;要么,问楚云去。”
  汪盼不明所以,“师尊?”
  “的确。‘消魔’是楚云拜托我炼制。”赤子厄突然正经起来,沉声道:“他说要向一个人赎罪。”
  “向沈渊?”汪盼声音有些颤抖。
  他觉得老一辈间仿佛有一团巨大的迷雾,把他们一个个笼罩在里面,酝酿着什么。
  “对。”赤子厄严肃地说,“你知道,无论人、神、妖,他们的事我概不过问。楚云跟我提沈渊这个人之前,我虽听过他的一点儿消息,但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没必要为不相识的人开炉炼丹。这对我损害很大。不过昨日一见,那小子相当有趣,我才改变了主意。”
  汪盼凝视着赤子厄那张刚柔同济,美而不觉女气,又略显慵懒的脸,紧张地问:“副岛主可有和老师说为何要炼消魔?”
  赤子厄勾唇一笑,“过问太多便不能做闲散神仙。”
  汪盼头皮一松。
  赤子厄又道:“楚云跟我略提过一嘴,说:‘消弭魔障,予人清白,莫要不可回头时,叹恨当初’。他说话文绉绉的,我听不懂,你自己揣摩去。不过我可以肯定,沈渊的戾气能消。”
  跟着,他提到:“这下该说的都说了,是不是也该放我出来了?……”
  果然是逸舒君,赤子厄绕来绕去,一句话没多说,一句话也没少说,信息透露得恰到好处。汪盼像是听了,也像是没听,但也只能把他救出来。
  赤子厄出来后,掸着腰间沈渊留下的脚印,“蓝田玉……”
  “学生会帮老师拿到,但老师能否帮学生一个忙?”
  “说来听听。”
  “‘消魔’可否多炼几枚?”
  赤子厄考虑一会儿才应,“几枚?”
  “三枚。”
  赤子厄回忆着那块蓝田玉的大小,点头道:“炼药需药材。那块蓝田玉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三枚应该绰绰有余。”
  “如此甚好。”
  赤子厄脑筋一歪,笑道:“为师炼药的金鼎,名——互蒙。”
  汪盼很早便听师尊楚云提过赤子厄的鼎,“互蒙其利,以一换一。”
  赤子厄顺水推舟,“我不轻易用互蒙炼制丹药,虽然用它炼制丹药从不出差错,但它必须要用你已有的换你想要的。”
  “老师想要什么好处?”
  “为师没这么俗气……唯特爱收集奇珍药材,”赤子厄先是打哈哈,随即话锋一转,冷道:“为师一直很想收藏一副汪岛主的骸骨……”
  汪盼好像是听错了,怒视到赤子厄。
  “误会了误会了……”赤子厄立马笑着解释道:“只是想让你像裁缝一样量量汪岛主的身形,记下具体数值,好让我照着做一副他的骨架出来。收藏研究嘛……”
  汪盼不敢苟同赤子厄的癖好,“老师当真?”
  赤子厄道:“当然当真。如今有三大古神,谛休上帝、婖妙娘娘和蓬莱岛岛主汪徊鹤。前二者分别为盘古的清、浊两气所化,主宰天地;汪岛主则为盘古的脊骨所化,主宰除古神外所有神的生杀大权。传闻汪岛主的骸骨能打神。我想研究一番,顺便收藏来辟邪,不!避神!免得总有小偷来打扰我清闲!”
  汪盼微微蹙眉,总觉得赤子厄的话不太吉利,“岛主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老师怎么会知道岛主的……能打神?”他自动略过“骸骨”俩字。
  赤子厄道:“汪岛主右手是不是缺了支小拇指?”
  汪盼点点头。
  赤子厄继续说道:“早年在人间,凡人和狐族联合起来坑害岛主,害得岛主被削去右手小指。而岛主也不知晓自己骸骨的作用,对那截指骨也不在意,导致流落人间,最后竟又被狐族得到并发现其作用,用来造反,想以此攻进恒耀与九离……何梦访父皇便是在那次事件中被伤,至今未愈……”
  汪盼越听越觉得恐怖,“我和岛主竟对狐族一事全然不知!”
  赤子厄冷静地说:“发生这些事时,你还没出生,而汪岛主那儿是我们有意隐瞒。岛主刚正不阿,更何况由他自身而引发,虽说他没一点错,但他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哪怕那粒沙子是他自己。木强则折,他很容易走向极端。”
  父亲的性子汪盼十分清楚。他默认。
  “不说这个了。“赤子厄把话茬拉回来,“你赶紧把蓝田玉拿来。此事越快越好,不宜拖延。”
  汪盼道:“好。只是此事还需要老师从旁协助。”
  【作者有话说】:想了一下,应该在标题前加个第几章。
 
 
第041章 【消魔】四
  沈渊被拎出房间后,便一屁股坐在房门前不肯离开。他心里酸酸的,很郁愤,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这感觉就像何梦访与向延偷偷出去玩儿,却唯独抛下了他。
  他坐在房门前,大喇喇地叉开腿,双手把玩蓝田玉。
  那双手是很少见的纤细修长,丰润白皙,却也隐约可见青青脉纹。蓝田玉玉质温润,色度饱满,好似吸饱了青天之色,浓郁却又清透。他的手掌间捧着蓝田玉,手指把它翻来覆去,那小点蓝色也似点睛一笔,衬得他的手如透明了。
  吱嘎——沈渊的身后,房门缓缓打开。
  闻声,他腾地站起,转过身。
  看见汪盼、赤子厄一前一后地面对着他,表情严肃而统一。
  “沈渊,把蓝田玉交给老师。”汪盼低沉而缓慢地说道。
  沈渊从两人表情就猜出他俩统一“战线”了,可没等他开口拒绝,汪盼又道:“就算你拿到蓝田玉,也并不会用它炼丹。”
  沈渊坚决道:“的确,我并不会利用蓝田玉来治病,也没打算由自己来使用,我会问问梦访他会不会。”他斜睨了眼赤子厄,继续道:“而不是交给你的老师,用来炼什么消魔……”
  有些事,沈渊一直被蒙在鼓里,消魔的用途、自己的身份,一切都不清不楚。
  而两方选项放在一起,一边是从小玩到大的侄儿,一边是相识不久的赤子厄,自然而然地,沈渊会偏向前者。
  汪盼早知道沈渊会这么说,但他并不会怪罪。他耐心地一步步引导沈渊,“诚然,何梦访的医术蓬莱岛数一数二。可蓝田玉世间稀有,也无药方典籍记载如何炼制它。蓬莱药阁藏书无数,可能会有炼制方法,也不尽然。”
  沈渊嗫嚅道:“那……那就不让梦访冒险炼制蓝田玉,让楚副岛主帮忙炼制……这点小忙,副岛主应该不会推辞的吧……”
  虽然汪盼让赤子厄从旁协助,只是叫他在适当的时机附和一句“对”,点点头就好,但听沈渊如此扭捏,他忍不住开口,“小子,你真是既聪明又笨,把所有人都点了一遍。话又说回来,世间并无典籍记载如何炼制蓝田玉,你是想让楚云拿着你那枚做试样?试样有成有败,不怕浪费了蓝田玉?”
  沈渊明白,这次他是瞎猫碰见死耗子,无意得到一枚蓝田玉,若炼坏了,下次可没这般好运了。
  他捏了捏掌中的蓝田玉,“给你就不会浪费了?”他吃软不吃硬,像一面镜子。对方以怎样的姿态语气对他,他便回敬以一样的姿态语气。
  汪盼只怕两位脾气相像的人又扭打一块,忙解释道:“云台阁中有一尊金鼎,它炼制的丹药只会成功,不会失败,更不会浪费了珍贵药材。”
  微不可见的,沈渊挑了挑眉峰。他有些心动,语气放软了一丝丝,“好神奇呀。什么鼎?”
  赤子厄双手抱胸,懒懒地说:“就是你偷过去那尊金鼎——”
  “不是我偷的!”
  “那怎么会从你的乾坤袋里掉出来?”
  “我怎么会知道它从乾坤袋里……啊!我知道为什么金鼎会出现在乾坤袋里了。”沈渊忽然想起发生在昂琉湾的事,“逸舒君,这你可误会我了,不但误会了,还得好好谢谢我们。”
  赤子厄嗤笑一声,伸手撩了下发丝,道:“看清楚了,我脑袋上有驴蹄印子吗?”
  沈渊双眼微翻,“切!你的宝贝金鼎被别人偷了,流落到昂琉湾,不是我们,早就回不来咯——”
  “嘿!!……”赤子厄捋了捋袖子。
  见状,汪盼心中微叹。他实在想不通,沈渊和赤子厄怎么喝酒喝到一块的?
  他不动声色地抬脚,微微移动一步,挡在两人中间。
  有汪盼阻拦,赤子厄只能在他身后高声喧道:“太目无尊长!迟早被雷劈!”
  沈渊只想耍耍嘴上功夫,一听“迟早被雷劈”,便想起昂琉海湾上被雷劈的事。他原本玩闹的心情,马上镀上一层淡淡的怒意,“不巧,时不时就被雷劈,练出一身钢筋铁骨,没被逸舒君的雷阵劈死。”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用雷阵劈你了?”
  “不信问问汪盼有没有这回事。”
  霎时,两双眼睛盯向汪盼。
  有点窘迫,但也只能实话实说,他道:“确实有无端出现雷阵,且不是平时岛主用来惩罚的雷诀,是弑神的紫霄雷……但那天昂琉海滩出现的紫霄雷,绝对不是老师做的。”
  沈渊凝眉,“逸舒君司行风布雨之责,必要时也会配以雷电,他也是汪岛主门徒,怎么不是他做的?”
  赤子厄道:“小子,你有所不知。除汪岛主外没有任何一位神能弑神,除非那位神正巧与某一位神结下梁子,又正巧那位不想活,才会擅自弑神,来个同归于尽。我逸舒君闲懒,心可没死!紫霄雷能弑神,紫霄雷也只限于汪岛主使用,我并不会。我平时打雷闪电用的是三清雷,那根本伤不了神,懂吗?”
  沈渊短暂消化一会儿。不稍时,惊道:“那岂不是汪岛主想杀我?!”
  “我不知道……我没说……不是我说的……”赤子厄缩回手到胸口,摆手道。
  忽地,沈渊叹口气,“梦访说,那天他与岛主一同在玉山殿议事。看来,确实是我在胡说八道——”他从来都很敢承认自己的错误与不足。
  一时间谈话中断。
  屋里,休曲与朱鹭互相挠搔,时不时地向外传出它们“啾”的一声,高声而短促的痛鸣。
  他俩谁也不让谁,我踹你一爪,立马扭头看向窗外,装作无事般发出悦耳的啼唱;另一只趁对方不注意,回敬一爪,再效仿对方看到窗外。
  如此“礼尚往来”,绝不拖欠。
  鸣叫声此起彼伏,爪上功夫难分伯仲。
  时间一长,闻之甚是滑稽。
  沈渊与赤子厄率先忍不住,势如狂澜顷刻倒,掀起一阵狂笑。
  汪盼紧跟其后,腼腆地低下头,默默无声地微笑着。
  “‘消魔’……能治百病?……”沈渊装作漫不经心地笑着问道。
  汪盼颔首。
  闻言,沈渊犹豫着想将蓝田玉交给汪盼。
  蓦地,太阳穴一胀,抽痛一下又立即恢复平常,身体却传来怪异的感受。
  后颈处有什么东西向手臂流下,好似一条冷血蛇,贴住手臂滑动。
  他不自觉地抽动一下中指。
  赤子厄眼尖,洞察到沈渊一秒的神色变化,又联想到沈渊喘着粗气仓惶跑到自己房中,说什么自己得怪病了,便多留意到他。
  余光瞄到他中指的抽动,移目看去,瞬间,面色白如宣纸,“小子,你怎么不吭声?!!”
  沈渊与汪盼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赤子厄急了,大步夺到沈渊身侧,伸手钳住他的手腕,把宽袖往上捋去。
  白皙柔润的手臂,赫然多出几大点黑色疥斑。
  沈渊把衣袖理好,风轻云淡道:“昨天到今天,一刻没停,哪儿有时间提啊……”
  “不是说治好了吗?”汪盼还是挺天真单纯的。
  沈渊打哈哈道:“放心……不会这么快病发的……”
  赤子厄“呵”了一声,道:“小子,刚才你说取我眼泪,就是为了治病吧?”
  “对。”沈渊回答说。
  “我可以为你治,但浔武的瘟疫是他们自找的,我概不救治。”赤子厄以极其冷静的语气明确说道:“劝你们也不要卷入这场因果之中。”
  沈渊的性格不允许他放手不管,“口口声声说我们的存在是为了人,解决人间疾苦,可现在苦难摆在眼前,为什么当没看见?”
  赤子厄哧哧地笑着,“如果本身没错,而苦难天降,并不会视而不见,但现在越来越多的先有前因,而后导致后果。请问自作孽,我们要插手什么呢?”一收懈怠慵懒的神态,他犀利地小批沈渊:“你便是志大宇宙?”
  如果前事不严重的话,赤子厄如此神态,几乎少见。
  汪盼忽地想起,他们初到浔武时,他与何梦访探查瘟疫,他在一间屋中遇见的病患,那病患惊恐万分地说的那些话。他点头道:“这次浔武的瘟疫与方汵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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