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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赴风月(玄幻灵异)——半缘修道

时间:2023-10-14 09:26:03  作者:半缘修道
  “你要找我?”江白之冷淡地看了眼闻人萦。
  闻人萦止住脚,“我师父呢!”
  “被祸星抓走了。”江白之语气淡淡,继续往上走。
  闻人萦追上他,“你们,你们都没有真的反抗就拱手献上我师父,还有脸称名门正道!”
  “他与祸星纠缠不清,现在这样未必不是他的报应。”
  闻人萦怒不可遏,叶掩却拦下他,冷冷地看着江白之,“如果我师父有一天原谅玄渚,那么玄渚一定要感谢你们。跟你们比起来,祸星都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江白之神面色倏地沉了起来,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叶悬止的小楼沉默不语。
  一只白猫从楼下跳下来,落到地上化成景湖的模样。
  “我找到师父的踪迹了。”他道。
  苏锦大喜过望,“那我们赶紧去找师父。”
  几人看向叶掩,叶掩看着江白之,“我们要下山,去找师父。”
  “就凭你们几个怎么赢得了祸星?”江白之语气淡淡。
  “那也要试一试,”叶掩道:“那是我们的师父,如果我们对师父见死不救,那跟禽兽有什么两样?”
  江白之沉默片刻,忽然道:“玄渚不会杀他的。”
  人人都知道祸星和叶悬止有私情,他们大多数人都笃定叶悬止能留一条性命。
  叶掩瞬间被激怒了,他冲到江白之面前,质问他,“玄渚不会杀我师父,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放弃我师父的吗?他是不会杀我师父,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会对我师父做什么!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每次见到玄渚都很痛苦吗?你让他以什么方式去面对玄渚。江白之,你真虚伪!”
  叶掩说罢,转身就走。他要去找叶悬止,他不想让叶悬止觉得,他被所有人都抛弃了。
  苏锦景湖等人都跟在叶掩身后。
  江白之深深叹了一口气,身形都变得萧索。
  “你觉得,你的师父还会回来吗?”他问叶掩,语气是茫然的。
  叶悬止爱玄渚,爱到即使玄渚害死了师父,他仍然没法放下。现在好了,昆仑放弃了叶悬止,那么叶悬止会不会就此跟玄渚离开。他不必再困在昆仑,不必再进退两难了。
  叶掩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江白之一眼。
  “如果他就此跟玄渚走了,”江白之想必很艰难才说出这句话,“那也好。”
  叶掩没有说话,径自下山了。
  凡间的高台之上,天气好的时候,四面的窗户都会打开,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穿堂的风带来花朵的清香。
  “我想出去看看。”叶悬止有一天这样说。
  “好啊。”玄渚欣然同意,“你知道的,我并不是在囚禁你。”
  他下了床,拿出一整套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一件的给叶悬止穿上。在叶悬止的腰间有一条细金链,连接着他的手腕和脚踝。手脚的金环镶嵌着璀璨的宝石,之间同样以细细的金链子连接,每走一步,锁链碰撞,声音清脆悦耳。
  “当初,我刚上昆仑山的时候,你也送了我一对。”玄渚道:“现在我还给你,比你当时送我的要漂亮。当然了,也厉害些。如果你强行破坏禁制,会很疼很疼的。”
  叶悬止抿紧了嘴。
  玄渚推他到镜子前,红衣墨发,金色的锁链穿插其中,整个人华美非凡。
  玄渚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抱着他道:“其实可以不带这个的,但是我觉得很好看。你知道的,我最喜欢这种了。”
  叶悬止忍了又忍,还是低低骂了一句。
  玄渚笑起来,抚上叶悬止的脖颈,“我还看到过很适合你的颈环,可惜会挡到刺青,只好作罢了。”
  叶悬止随着玄渚的动作微微扬起脖颈,玄渚握着那截颈子,真是爱不释手。
  “好了,”玄渚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脖颈,转而牵上他的手,“现在可以出门了。”
  作者有话说:
  玄渚:你的小可爱正缓缓变态
  叶悬止:......
 
 
第39章 
  叶悬止走下高台,走到花园里,红衣委地,粘上一些泥土草屑。叶悬止没有在意,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花园里的花并不是应季的,很不少是玄渚用灵石养开的。还有些根本就不是凡间的花,不知道玄渚是怎么把它们从秘境搬到这里的。
  这满院的花团锦簇,都是玄渚刻意营造出来的。
  花园里有许多年轻的侍女,穿着胭脂红的裙子,点着梅花妆,神情天真平和。
  她们好奇地打量着从高台上走下来的人,看他漂亮的脸,看他脖颈上的刺青,也看他身上的锁链。
  叶悬止是个囚徒,但现在他现在的姿态并不像囚徒,甚至比阴晴不定的玄渚更像一位怜悯众生的神仙。
  这些侍女是皇帝为了迎合玄渚特意挑选出的人,这些干净美好的女孩子没有一切自私凶恶卑怯的陋习,任谁见了都会喜欢她们。
  不知道皇帝的安排有没有讨好到玄渚,但是叶悬止的的确确很喜欢这些女孩子。他看着她们,连目光都是温柔的。
  有胆子大些的侍女送上新折下来的花,叶悬止挑选了其中的一朵,轻声道谢。
  侍女得以仰起头,更近地观察叶悬止。
  玄渚站在叶悬止身后,看向那侍女,道:“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女孩子被吓到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叶悬止看了玄渚一眼。
  玄渚笑道:“说笑罢了。”
  他是这样说,却把所有的侍女都挥退了。
  花园中有做石头堆砌起来的琴台,石头下种着一丛一丛的芍药花,石头上有棵古老的银杏树,叶子金黄。树下就是平整的石面,放有石桌石凳和古琴。
  叶悬止走上琴台,每走一步,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他在石凳上坐下休息,失去修为的滋味就是这样的,用不了多久就会觉得累。
  “从昆仑山出来,到现在已经多久了?”叶悬止问道。
  “近一个月。”玄渚道:“我可还没见到一个来找你的人。”
  叶悬止抿了抿嘴,“我不是在意这个。”
  “不指望别人救你,那你是要想办法自救了?”玄渚笑着走向他身后,“还是你决定不走了。”
  叶悬止看了玄渚一眼,像是在说他的想法痴人说梦。
  玄渚捏着叶悬止的下巴,笑着威胁,“阿止,你最好不要试着逃走,我真的会让你很疼很疼的。”
  叶悬止袖中双手紧握,没有说话。
  恰在此时,一个侍女回禀,说陛下来访。
  皇帝听说高台上走下了除玄渚之外的另一位神明,立刻前来拜访了。
  玄渚漫不经心道:“请吧。”
  皇帝乘着撵轿,到近前时从撵轿上下来,亲自走到两人面前。叶悬止坐在琴台上,玄渚站在他身后摆弄他的头发,他们谁也没有迎接皇帝的意思,甚至也不曾换了正式的场合。他们的淡然倒显得皇帝的盛装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好在侍从们比较聪明,很快搬来了檀木椅和锦绣屏风,以使皇帝的威仪不堕。
  “国师大人许久未见了,”皇帝感叹道:“朕再次见到你,简直犹如梦中。”
  玄渚看向皇帝,笑道:“若非你这个样子,我还记不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当时他走的时候,皇帝还正值壮年,大权在握,昂扬的生命力让玄渚都忍不住侧目。如今他老了,白发隐藏着发冠之中,皮肤褶皱,眼珠浑浊,连声音都不似以往有力。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道:“朕老了。”
  叶悬止忍不住看过来,皇帝的姿态很坦然,面对衰老这样坦然的一个人,会求取长生吗?
  玄渚见叶悬止始终看着皇帝,便叫了他一声,“阿止?”
  叶悬止回过神,道:“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是啊,”皇帝道:“病痛缠身。”
  “所有才想祈求长生?”叶悬止问。
  皇帝不着痕迹地打量叶悬止,他是玄渚的囚徒,或许也是位仙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性情。
  “谁不想长生?”皇帝在他面前没有说假话。
  “没有人能长生,”叶悬止道:“就是修士也有生命结束的一天。”
  皇帝沉默了很久,道:“那我希望死亡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叶悬止看着皇帝,问玄渚,“或许有丹药能够解决他的病痛。”
  “我知道,”玄渚点头,“可我就是不想给他。”
  皇帝的手松开了又握紧,最后沙哑着嗓子笑道:“您真是一位恶劣的神明。”
  皇帝走了,叶悬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问道:“他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对待他。”
  “我对他怎么了,”玄渚笑道:“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小时候没有吃的,是我鼓励他去御膳房偷,他被人欺负,是我跟着他一块去找人打架,我对他不好吗?”
  叶悬止看了玄渚一眼,“怪不得。”
  玄渚笑起来,道:“我对他真的不错,他想要什么,我从来不说一个不字,他做什么,我都是赞成的。这不就是你们常说的鼓励教育吗?可以他长大了之后,什么都不缺了,还总觉得我多余,于是想法设法驱逐我,这是令人寒心。”
  玄渚按着叶悬止的肩膀,“你也不要觉得他很可怜,其实他手下有很多修士供他驱使,他还与一些门派有来往。一个能平衡凡人和修士的皇帝,是不可以小看的。”
  叶悬止眉头皱起来,若有所思。
  玄渚捏着叶悬止清瘦的肩膀,摸着他皮肉下匀称的骨头,“阿止,我们回去吧,外面没什么好看的。”
  叶悬止回过神,“这满院的春光不是你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是这样,但若是这些花朵抢夺你看向我的目光,那它们也就不必存在了。”
  叶悬止一时间分不清他说的是人还是花,他沉默一会儿,道:“我不明白,我无论如何不会跟你站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
  玄渚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僵冷,但他随即笑道:“怎么不会跟我在一起,你现在不就待在我身边吗,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这还不够吗?”
  叶悬止摇摇头,不说话了。
  玄渚手掌裹着叶悬止的脖子,不住地摸索那鲜活跳动的血管,道:“阿止,我们来打个赌吧,赌我能不能驯服你。”
  “驯服?”叶悬止对这个词嗤之以鼻。
  “我当然相信你的意志不可战胜,毕竟你是那样一个狠心的人。”玄渚顺着叶悬止的脖颈,大胆又肆意地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之中,“但是身体不一样,身体会背叛你的意志。如果我现在还无法动摇你的话,那就先从身体下手吧。”
  叶悬止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想躲开玄渚,却在动作的一瞬间眼前全部黑了下来。
  他眨了眨眼,眼前重又出现了光明,玄渚含笑看着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第一关。”玄渚把手掌盖在叶悬止眼睛上,“阿止,做好准备了吗?”
  叶悬止的心骤然收紧,在玄渚的手掌放下后,他的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阿止,你害怕吗?”黑暗里传来玄渚的声音。
  叶悬止立刻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极力压制的茫然和不安都正对着玄渚。玄渚怜爱地摸了摸叶悬止的脸颊。
  叶悬止别开脸,尽力保持冷静,“你要弄瞎我?”
  “只有三天,”玄渚承诺,“三天后,你就可以重见光明了。”
  “阿止,”玄渚亲吻叶悬止的眼睛,“如果我成功了,那么你就自由了。不要再回昆仑了,遵从自己的心,抛弃那些困着你的东西吧。如果我失败了,那么就证明我是错的,我会如你所愿,向我的过错忏悔赎罪。”
  他轻声的,在叶悬止耳边呢喃,“能不能拯救一个罪人,就看你了。”
  这是叶悬止度过的最漫长的三天,眼睛看不见之后,耳朵变得特别敏感。玄渚在这个时候撤掉了所有的侍女,叶悬止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来自玄渚一个人,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只剩玄渚一个人。
  这混沌的三天,他最常去的地方是琴台。在琴台之上,他听风声,听琴声,甚至是玄渚在他身边时的呼吸声。
  红纱笼罩在他的眼睛上,他那样安静地聆听万物的声音,像一个虔诚的献祭的人。
  玄渚盯着他看,忽然欺身上前,拽着他的手臂恶狠狠地与他接吻。
  这个人,把爱无私地分给世间万物,怎么就不能多给我一点。
  “玄渚,”叶悬止挣扎,“现在是白天吗?白天不行,不行。”
  “白天为什么不行?”玄渚用链子绑着他的双手将他压在琴台上,他的长发散了满身,玄渚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在他的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芍药花落在两个人身上,被碾成泥泞的模样。琴弦大约弄断了,发出“铮”的一声响。
  作者有话说:
  感谢阅读
 
 
第40章 
  一切都结束之后,玄渚给叶悬止清理身上的脏污,叶悬止纤细的腰上错杂印着一些青红指痕,手指被琴弦绷了一下,沁出一点血。玄渚将他的双手放开,叶悬止反手就甩了玄渚一巴掌。
  玄渚顺势抓住他的手,舔了舔他受伤的指腹,“怎么这么生气,又没有别人看见?”
  叶悬止气得浑身发抖,他推开玄渚,摸索着穿上衣服。
  玄渚在一边抱怨,“以前你还愿意陪我玩些新花样,现在呢,只是在外面你就气成这个样子,越活越回去了。”
  叶悬止不理他,他绝对不会跟玄渚讨论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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