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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近代现代)——镜汣

时间:2023-10-15 10:13:36  作者:镜汣
  何凝忍不住插嘴:“好奇,你好奇个鬼。”
  特里反而敲了敲耳麦,“没事吧?”
  “没事,等会我过去找你。”巫以淙回答得很快——不快不行,他苦笑着抬起双手,面前举着达姆枪的人看向他的眼神毫无感情,“跟我们走一趟。”
  “咳,那个……我只是个游客,听到动静来看看,我不是……没有恶意。”巫以淙语无伦次解释道,顺手关了耳麦。
  “既然是普通游客你害怕什么,等我们检查完就会放你走。”
  巫以淙放下手,顺从地点头,跟着黑衣人路过208,也不知道二楼究竟爆发了一场怎么样的战斗。
  就目前来看,二楼修缮费用不是个小数目。
  余光打量着周围的黑衣保镖们,也不知道走私集团是不是特意修过仪容仪表课程,三楼的守卫一身黑西装也就算了,二楼这一批在仪容上也不遑多让,每个人走路右手都比左手高十公分,甩动幅度也比常人大,每次必然擦过腰间皱巴巴鼓起的一团,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一群危险分子。
  巫以淙许久没见过如此直白宣扬自己不好惹的人,也明白请他去的那位是何段位。
  出乎他意料的这次见面没在房间里,反而是在开放式休息区的角落,是专门用来喝茶的地方。
  茶座边摆放着许多书籍,与袅袅茶香交相呼应。
  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中等身材,一套和保镖们同款的黑西装,头发打理得光滑规矩,只看背影毫无威胁。燕单停
  巫以淙眯起眼睛,站在原地没有动,离他最近的保镖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把,发现此人纹丝不动。
 
 
第31章 
  “久闻弗里斯大名,如今总算得见。”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手上端着茶盏,惬意地抿了一口。
  既然知道他是弗里斯,巫以淙也懒得装,“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被人用枪‘请’。”
  “弗里斯先生在业内声名赫赫,我那几个废物手下可不是你的对手。”
  巫以淙瞟了一眼废物手下们,严肃沉稳,连眼神都没变化,看来是习惯了。
  他慢悠悠走了过去,“堂岛的生意遍布全联邦,他这人掌控欲又强,对不服他的人铁血镇压,想要反他似乎也说得过去,只是……这毕竟属于走私集团的内斗,棋盘上放置多少枚棋子才合适有最佳数量要求。”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擅自把不相干的人拉进来,很可能被将一军。你说呢,蒙克力先生。”
  他说完,拎起桌上精致古朴的茶盏一饮而尽,过后还砸了砸舌,略带嫌弃补充一句:“有点苦,我果然还是适合喝酒。”
  附庸风雅的东西不适合他这个俗人。
  蒙克力看着他,突然一笑,“来人,上酒。”
  “喝酒误事,我还想多活几年。”
  巫以淙制止蒙克力动作,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堂岛花钱请人护送他回岛,特里接了任务对你也并不信任,就连三叶被杀章海第一时间联系的也是他,当然,我不是挑拨你们的关系,我只是想请你帮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忙,事后报酬不会小。”
  蒙克力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给自己添上茶,似乎笃定巫以淙不会拒绝这个小忙。
  “什么忙?”
  既然当下局面已经超出他的预料,债多了不愁,巫以淙没半点犹豫,现实也容不得他犹豫——任谁被一群散发着嗜血味道的壮汉盯着也没法说出拒绝二字。
  “唐焰对你念念不忘,这是个近身的好机会,作为长辈想送给他一个有趣的夜晚。”蒙克力说得意味深长。
  这笔生意很划算,只需要和唐焰虚以委蛇,既不动刀也不动枪,还能畅快的喝酒,只是有这么简单吗。
  巫以淙眉梢未动,陷入沉思。
  “堂岛还没死,就策划着过河拆桥。”唐焰跟蒙克力可是一伙的。
  “堂岛纵情酒色,贪图享受,身体已经不行了,邮轮上没有信得过的医生,他不敢接受其他治疗手段,他现在只是个垂暮老人。”蒙克力抬眼,“我有个朋友告诉我,特里之前一直单打独斗,从来没有所谓的团队,这个消息目前只有我知道。”
  明晃晃的威胁,毕竟堂岛多疑人尽皆知,巫以淙晃着手指,“我这人不挑任务,只要有利可图。能和特里组队也能与其他人合作,这场交易里我能得到什么?”
  “不妨卖给弗里斯先生一个内部消息,堂岛如果顺利回岛明晚将召开一场临时会议。”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
  “那场会议……是有关一个叫零度计划的入会会议,计划的第一步便是取缔灰色。”蒙克力说到这个计划眼底满是不屑,“他得罪海运,拍拍屁股就说开展陆地业务,我们没他那么大家业,只想守着海域混口饭吃。”
  原来不仅是积怨已久才打算弄死堂岛,不过零度计划……时间太长他都快要遗忘这个特殊计划,蒙克里显然对零度计划的概念不清楚,按照自己的理解往权利斗争上猜测。
  至于取缔灰色,巫以淙咋了咂嘴,堂岛是被T2影响到脑子了么,野心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
  “内幕消息你怎么会知道?”巫以淙问道。
  “我自然有渠道。”
  巫以淙怀疑消息来自阿凯,这个人寡言少语却深得堂岛信任,看来阿凯对他还有所保留。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为什么要在今晚同时对唐焰出手?”唐焰的人他观察过,也都是染过血的,同时对付两边,蒙克力哪里来的自信。
  “唐焰就是一条毒蛇,反水跟喝水一样随意,有些危险能顺手解决最好。”
  蒙克力不过四十出头,脸上沟壑丛生,唯有一双眼睛精明冷酷,轻飘飘地定下合作伙伴的命。
  “合作愉快,我要得报酬也不高,一份岛上详细的部署图和人员资料。”
  蒙克力满意得笑了,将茶一饮而尽,拍拍他的肩,“好说。”
  “哦,对了,加莱那事……”巫以淙突然问道,加莱被特里所杀,蒙克力万一找特里算账难免牵涉到他。
  提起得力干将的死亡蒙克力情绪依然稳定:“要想坐上那个位置,路上必然需要鲜血点缀,是他的荣幸。”
  半点不提章海的杀鸡儆猴之举,巫以淙不得不怀疑堂岛清楚蒙克力躲在船上,两方都在试探底线,看谁先忍不住出手。
  当事人都没意见,巫以淙也不会多嘴,在一众虎视眈眈的保镖眼前离开。
  待他走后,蒙克力放下茶盏,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事成之后,都处理干净。”
  站在右侧的男人点点头,同时汇报:“小艇藏在西南角,一切都安排妥当。”
  蒙克力沉着脸,“那人传来消息没有。”
  那位神秘人给了他一份三楼房间布局,包括堂岛所在的房间位置和人员布置,平时两三小时便有消息递出,自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他们,这枚棋子还有很大价值,死了就太可惜。
  男人猜测道:“三叶的死很可能是他出的手,估计正躲着堂岛的人。”
  *
  巫以淙登上观光电梯,心情复杂,没想到简单的任务冒出这么多事来,回到房间先洗了个澡,出来时房间里多出一个人,坐在地毯上,烟雾缭绕,特里的面容若隐若现。
  “刚才你去做了什么?”
  宴梃语气平静,眼睛连看都没看他,反而是盯着虚空中某一处似乎在发呆。雁扇亭
  巫以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副了然模样:“二楼闹得那么大,我去了趟三楼,差点挤不出来。”
  “别在屋里抽烟,去外边。”巫以淙随口说道。
  宴梃从善如流掐灭烟,巫以淙走过去打开窗。
  由于坐着的关系宴梃的视线恰恰落在那截露出来的小腿上,修长的腿由远到近,每走一步就带起黑色浴袍微微抖动,小腿以上是漂亮的膝盖,膝盖以上……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腥咸的海风涌进来驱散了烟味,巫以淙抱着双臂站到宴梃面前。
  两人沉默半晌,对视一眼,心情都有些烦躁。
  还是巫以淙率先做出行动,他裹紧浴袍,顿了顿才说道:“我有点困了。”
  宴梃的视线从那截小腿往上,在男人平静的脸上巡视几秒,像是在判断他的意图,但无果,对方半点看不出任何暗示,“也是,晚上估计不太平。”
  巫以淙瞥了一眼宴梃刚才盯着的位置,“谁知道呢,都是大人物的游戏,说不定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宴梃苦笑着拉上帘子,顺手关掉灯,屋子里瞬间漆黑一片。
  巫以淙还没走到床边突然的黑暗让他眨了下眼,随即身后便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然后是肌肉饱满的手臂。
  他低低咒骂一声,“我他妈是要睡觉,发什么情。”
  ——尽管是骂,语气中却带着慵懒的性感。
  宴梃一瞬间想到昨晚对方面色绯红略带醉意的模样,神态慵懒,眼睛却很亮,倒映着他深藏的欲 望。
  一个人当他的气质独特到让人过目不忘时,如果还配有一张绝佳容颜,没有人会不动心,没有人会不被吸引。
  宴梃是个矛盾的人,职业让他不得不保持谨慎但偶尔也会有疯狂的冲动。
  比如在摄像头监视下,对神秘的合作对象突然的征服欲。
  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巫以淙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用力来了个肘击,宴梃嘶得一声,身体却纹丝不动,凑近巫以淙的耳朵:“宝贝,你和唐焰眉来眼去我还没和你算账。”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加上那句宝贝,巫以淙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重重踩下一脚,宴梃顿时松开手,要不是顾及着摄像头,差点要痛呼出声,咬着牙强撑着。
  ——踩我干什么,演戏!
  ——别得寸进尺。
  两人视线交错纷纷带着怒气。
  ——非得靠上 床来证明?
  巫以淙盯着他,有种想扔个杯子砸碎摄像头的冲动。
  宴梃背对着那面墙,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气把人推倒在床上,同时爬上去低头舔/吻他耳朵,借着这一点时间,压着嗓音:“章海怀疑你的身份。”
  巫以淙蓄积的力收回去,黑暗中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章海为什么会怀疑他,是因为和唐焰走得近还是蒙克力想两边通吃?
  他脑子里想过种种结论,都无法确定。
  等他感觉胸口微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裸露着大半个胸膛。
  宴梃不满意他的走神,重重得咬上他的侧颈,巫以淙偏过头,屈起手肘朝着他砸过去,被宴梃紧紧握住手臂,眼神交汇。
  ——外面全是枪手。
  两人一条绳上的蚂蚱,任何一方证明不了身份,都走不出这个房间。
  ——外面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巫以淙捏着拳头,宴梃头一次在他身上见到如此凛冽的杀意,明白任人观赏隐私的方式触怒弗里斯,对方这幅样子肯定不会轻易消气。
  受制于人对两人来说都不太高兴。
  宴梃只能主动些挑起他的情绪,他分开腿//跨坐在巫以淙身上,背对着墙,用身体**着巫以淙的身体,手伸向了浴袍里面,触感细腻,巫以淙半眯着眼,发出粗重的喘//息。
  巫以淙伸手解开宴梃的衬衫扣子,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线条流畅上半身,巫以淙身为情场老手,自然身经百战,而宴梃也不缺经验。
  空气中变得有些暧昧,宴梃突然来了点恶趣味,紧紧按着巫以淙的手,挑衅地看着他:“这次委屈你了。”
  突然开口的声音在房间里有几分异样。
  巫以淙明白监听设备能捕捉到的声贝,用正常音量说道:“这么多年还没死心,我不做下面那个。”
  他的语气仿佛是情侣间的交谈,只是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明显的情//欲。
 
 
第32章 
  宴梃不说话,打量着他,像是在判断话里的真假。
  巫以淙慵懒地望着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微笑:“委屈你了,宝贝。”
  说完右腿一勾,漂亮的肌肉紧绷,手腕一转,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浴袍彻底垮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腰身,巫以淙吻了吻他的嘴角,亲昵地说:“晚上还有任务,别累着。”
  宴梃心里有那么一瞬要陷在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以及缠绵性感的嗓音中,——差点他就要点头了,只差一点点。
  高手过招,一点点也足够恢复清醒。
  “我不怕累着,倒是你,休息好了吗。”
  宴梃被箍住几个发力点,嘴上也没闲着。
  激怒一个男人很简单,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巫以淙眼神一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耳垂,俯下身道:“试试?”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这种挑逗和激将,宴梃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在断裂的边缘,巫以淙却在这个时候让出主动权,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
  宴梃诧异几秒看他神情如常,唯有眉间涌起一股疲惫。
  他没说什么,侧身覆上巫以淙,遮挡住底下大半精瘦的躯体,然后缓缓地动着,喘息声和呻吟声微弱却十分有存在感。
  巫以淙半闭着眼,宴梃凝视着他情欲难耐的样子,动作依旧未停。然而只要开灯,很容易看出两人并未真的做,只是在磨枪,配合着节奏偶尔出声。
  两人都感受到对方忍耐下的火热,蹙着眉把戏演下去,宴梃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腰,缓缓扭动,额头和鼻尖有一层薄薄汗水,十足的性感。
  巫以淙撑着精神等两人互帮互助泻完火,终于忍不住抓起手边什么东西扔了过去,墙壁上顿时留下一个凹痕,破碎的零件撒得地面到处都是。
  事情发生太快,宴梃根本来不及阻止,算了,至少戏顺利演完,足够证明弗里斯和他关系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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