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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异常源(玄幻灵异)——程惊堂

时间:2023-10-15 10:15:35  作者:程惊堂
  陈队朝程居延看了眼,见他点头,陈队才道:“跟我去警局吧。”
  景深没想到这家人还有这么多故事,他忽然想起秦乐湛说的话,他说自己还没追到新学校的校花,所以汪妙吟一开始说的那个女孩是秦乐湛的前任?
  事情全权移交给了警方,景深便自觉之后没他的事了。
  可程居延却忽然朝他看过来,景深一顿,不过只对视片刻,程居延便又若无其事地转身和其他人离开了。
  景深扶了下眼镜,目送他们离开,余下的警察仍然在处理现场,这里留下校长他们就可以了。
  孟猛和景深是同期毕业的同班同学,毕业后两人又同时留校成了辅导员,关系还算不错。
  作为目击者他早就做完了笔录,见景深回到办公室,他便立刻拉着人去食堂吃饭。
  路上所有人都在讨论坠楼事件,孟猛唉声叹气道:“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不做点什么我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不是你的错。”景深安慰道:“就算你提前看到了,也救不了他。”
  “理是这么个理,但就是不舒服。”
  景深知道孟猛这是有点幸存者内疚,这是很多大案要案的目击者和幸存者都会产生的一种心理,把受害者的苦痛当做自己的责任,往往会发生在善良的人身上。
  “没事,我自己慢慢调节吧。”孟猛笑笑。
  “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景深道。
  孟猛呼了口气,笑说:“有心理学天才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景深失笑。
  或许是因为从小能见到鬼魂的原因,景深对死亡并不恐惧,也不觉得难过,在他看来,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生命的过程。
  生命诞生、死亡、变成灵魂,重新投胎转世,这才是真正的生命循环轮转。
  就像在普通人眼里,秦乐湛死了就是死了,但在景深眼里,秦乐湛仍然活蹦乱跳喋喋不休,景深只会对年轻生命的消亡感到略有些遗憾罢了,却不会伤心难过。
  两人到了食堂,许多同学都聚在这里,讨论的内容仍然是坠楼案。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一道年轻的身影就在他们身边落座。
  “导员。”杭飞扬和景深还有孟猛打了个招呼,但和上午的神采飞扬不同,现在的杭飞扬虽然尽力在笑,却总觉得有些勉强。
  也是,自己同宿舍的同学忽然离世,还是这么惨烈的方式,自然不好受。
  “你是上午做笔录那同学吧。”孟猛道:“你是不是心里也不太舒服?你们导员可是出了名的心理学天才,有什么问题你找他就对了。”
  “不是什么天才。”景深解释了一句,但作为老师,关心同学的心理健康显然也是他的责任,于是他便对杭飞扬道:“不过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聊聊。”
  杭飞扬顿时叹了口气,苦着脸道:“导员,你可能不知道,在宿舍的时候我和秦乐湛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他出宿舍的时候还挺不开心的,现在不少人都说他是因为和我吵架才心情不好跳楼了。”
  “吵架?”孟猛惊讶道。
  景深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也知道秦乐湛不可能因为和他吵架就去寻死。
  杭飞扬戳了戳碗里的豆芽,道:“就是我先到宿舍嘛,然后就用一张纸先占了一个床位,然后下楼去找我家司机一起搬行李,可等我回去的时候发现秦乐湛把我那张纸扔了,自己坐在那张床上,我就和他争了几句。”
  “不过就那么两句,后来他说把床位还我,我想着一个床位也没那么重要,就说不用了,选了个别的。我哪知道这点事他就被刺激到想不开啊,我瞅着他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景深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不怪你,你别多想。”
  “现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杭飞扬叹气道:“希望赶紧水落石出吧,要真是因为我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就去给他磕几个头,逢年过节再给他烧纸。”
  “你这孩子年纪轻轻这么迷信呢。”孟猛无奈道:“就算他有什么阳光抑郁症,那也不能怪你。怪只怪我没能早点发现他有寻死的迹象,没能早点拦住他。”
  两人一个比一个能揽责任,景深看的都无奈了。
  一顿饭他光顾着劝他们,都没尝出饭菜什么味。
  希望警方快点破案吧,免得这样的自责人士越来越多。
  午休过后,景深又给大家开了个会,选了班干部。
  鉴于大家都是新同学,互相不熟悉,所以景深就先每个职位选了几个候选人,然后等大家发言之后选择暂代班干部,等军训后大家熟悉了再重新选。
  出乎意料的是,觉得大家都不太喜欢他的杭飞扬靠自己的发言魅力,成功当选班长,而看起来不善言辞有些社恐的马晓阳,成功当选了学习委员。
  不过后者也不算太出乎意料,因为景深给他开了个小小的后门,特意叫他给自己代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候选人的名字,还由他给大家唱票。
  这孩子是班里家庭条件最不好的学生,又不爱说话,景深有意锻炼他。
  幸好他也没辜负景深的心意。
  选完班干部之后,景深又叮嘱了大家明天的军训事宜,最后还去各个宿舍看了一圈。
  为了保存物证,701宿舍现在被警方控制了起来,原本宿舍的人都搬到了八楼,五位搬宿舍的同学都由校方准备了新的生活物品,好在军训物资充足,对付个一周还是可以的。
  一周时间,也不知道警方能不能破案。
  忙碌了一整天,景深回家的时候多少有些疲惫,买了块煎饼,他边吃边往家走,眼熟的鬼魂们依旧对着他流口水,一路目送他回家。
  景深叹了口气,有些怀念今天的校园,只有人类的环境真的有不小的诱惑力啊。
  不过也就仅限于今天了,明天那些东西又会闻着味跟过去。
  但是第二天景深一踏入校园,就发现这场景和自己想象中的很不一样,那些早该闻着味跟过来的鬼魂,在校门口齐齐顿住,随后尖叫着四散逃离,竟没有一个敢踏入校园。
  景深心底一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果然看到了自己那鬼见愁的金主大人。
 
 
第5章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桌子,一个是孟猛的,另一个就是景深的。
  六班七班的军训队列合并成了一个,孟猛和景深说好一人盯一天,今天是孟猛的班,他估计已经去盯着军训了,因此屋子里此刻只有程居延一个人。
  对方脱了长风衣,随手扔在了景深的椅背上,自己则西装革履地坐在景深的椅子上,翘着腿姿态随意自在,正拿着手机点来点去。
  景深踏进门,礼貌地打了个招呼道:“程先生。”
  程居延头都没抬,道:“等等,我打完这把。”
  景深:“......”他瞥见程居延手机上花花绿绿的一片,是消消乐。
  他用一次性纸杯接了点温水放到程居延手边,自己默默打开小冰箱拿了罐咖啡喝。
  一分钟后,程居延收了手机站起身。
  景深的视线从低到高,恍然发现这人可真高,这得将近一米九了吧。
  程居延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他手里的咖啡。
  “您也喝这个?”景深问。
  看对方家里那专业的咖啡机,想来这样的富豪应该不爱喝这种罐装咖啡才对。
  程居延却点头道:“谢谢。”
  景深便又拿了一罐给他,然后就看对方单手开了口,仰头一下就喝光了。
  景深顿了下,道:“还要吗?”
  程居延眉心轻蹙,扔了空罐子道:“什么味?”
  “......”景深默默把自己剩下的两口也干了。
  程居延看向他,问道:“你昨天给死者打电话的时候确定打通了吗?”
  景深点头:“打通了,不过对面没说话。”
  “他的手机修复好了,没发现通话记录。”
  景深蹙眉,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点开通话记录给程居延看。
  这件事也是景深百思不得其解的,明明当时秦乐湛的魂魄就在他身边,说明当时的秦乐湛已经物理意义上的死亡,他还以为对面不会接通电话,却没想到接了,还让他亲耳听到了死亡过程。
  程居延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接过手机,看着那九秒钟的通话记录,若有所思。
  “还有电话录音。”景深开启了自动录音的功能,没想到能发挥作用。
  程居延抬眉,举着手机看过来。
  景深抬手想去接手机,可对方却没有递过来的意思,景深顿了一下,随后便走到他身边,探头过去就着他的手点开录音记录。
  程居延个子高,手机拿的也高,景深下意识踮了下脚,毛茸茸的头拱到程居延眼下。
  一股似有若无的味道淡淡蔓延开,程居延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外放声音有些小,景深去按侧边的音量键,指尖不可避免地碰上了程居延的手。
  柔软却冰凉的皮质触感,一触即分。
  “嘟——嘟——”录音声响起。
  景深垂下手,轻轻攥了下拳。
  冰凉的寒意从指尖缓慢攀爬上来,脑海中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清明舒适的感觉。
  只是很快那感觉便消散无踪,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留住,或者吸取更多,却只是徒劳无功。
  听筒里响起景深呼叫秦乐湛的声音,和他讲述的一样,对面沉默片刻,而后就是窸窣声响,再然后就是风声和碎裂声。
  录音戛然而止,景深抬眼看向程居延。
  对方优越的侧脸线条看起来有些冰冷,苍白的肌肤泛着不健康的色泽。
  程居延把手机还给他,目光落在他浅色的瞳孔上,不找前后地问了一句道:“你忙吗?”
  “啊?”景深懵了下,下意识避开视线道:“今天不忙。”
  “我手下缺人,你来兼职。”
  程居延习惯了发号施令,说话的语气着实让人不太舒服。
  但对方是金主,想到自己沉甸甸的卡包,景深迟疑了一瞬,没有立刻拒绝,只委婉道:“我还有学校的工作。”
  “一天一万。”程居延道。
  景深严肃点头:“乐意效劳。”
  程居延勾唇,“那学校这边?”
  “我去和校长说。”景深大公无私道:“学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想快点破案。警方需要我,我责无旁贷。”
  学校那关过的很容易,景深和程居延离开的时候,校领导包括校长在内都亲自送别,校长甚至还叮嘱景深要以警方的工作为重点,学校的事可以先放放。
  程居延那个“手下缺人”的理由显然站不住脚,但景深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主要是一天一万的酬劳,以及程居延身上能让他感觉到舒服的气息太吸引人。
  接下来要去哪,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但景深不问不好奇,只安静跟在程居延身侧。
  程居延瞥他一眼,唇角轻扯了下。
  到了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霸道地停在路边。
  乌牧春靠在车边抽烟,见到他们过来立刻熄了烟走过来,“老大,完事了?”
  “嗯。”
  “那景老师这是?”乌牧春不解地看向景深。
  程居延道:“以后他跟着我。”
  “跟、跟着?!”
  老大这不是要学人类搞金丝雀那套吧?
  乌牧春震惊地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人。
  景深朝乌牧春淡淡地笑了下,随后便跟着程居延一起坐上了后座。
  身体力行地“跟”。
  乌牧春从震惊中回神,觉得大概不是那种意义上的跟。
  但普通的跟也不对劲啊,景深一个普通人,身上半点阴气没有,和浑身正气的陈队他们不一样,又是深受唯物主义熏陶的大学辅导员,这跟上几天连信念都会动摇吧!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普通人跟着他们也太危险了。
  老大这是抽的什么疯?难道这位景老师有嫌疑?
  乌牧春惊疑不定地坐上驾驶位,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扫后视镜。
  这他们现在还去办事处吗?那地方阴气重的,人类真的能受得了?
  “走不走?”程居延抬眼看他,语气淡淡。
  乌牧春一抖,急忙发动车子:“走走走,马上走。”
  景深瞥见程居延又开始消消乐,自己便侧头看向窗外,有些忧虑。
  看来连乌牧春都不知道程居延要带他一起查案,所以他们人手到底够不够用?他的一万日薪能保得住吗?
  车子渐渐驶过市区,走上高架。
  乌牧春沉默许久,还是没忍住看向后视镜,小声道:“老大,那个,咱们还是去那里吗?”
  程居延卡在一个关卡总过不去,怒砸六块钱买了个道具包。
  闻言抬眸扫了过去。
  乌牧春一颤,立刻道:“明白明白。”
  景深瞥见程居延付款成功,心里一疼,有钱人也太能挥霍了!六块钱呢!都够他买罐咖啡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缓缓停下。
  面前是一扇极为庄重昂贵的黑色双开大门,两边的围墙高而长,粉刷洁白,和黑色大门形成剧烈反差。
  门上的仪器扫过车牌号,大门才缓缓打开,围墙内的场景显露出来。
  打理精致的庭院内小桥流水假山草木应有尽有,像是古时候王公贵族才能居住的府邸,只是偌大的庭院内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么大个院子,离市区又不算太远,可景深以往却一点记忆都没有,似乎完全没有人报道或者谈论过这样的富豪宅院。
  车子重新启动,又走了十多分钟才在一扇较小些的棕木大门前停下。
  程居延和乌牧春下了车,景深也跟着下来。
  乌牧春去门口扫了脸,这扇小门才缓缓开启。
  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极大的四合院显露出来,每一面屋舍都不知道有多大,隐约能从窗外看到里面攒动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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