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魏夕曜生动的描述,檀邵理解了他的意思,“以往没人这么做过。”
“以往,也没有哪位帅气的将军一统四国。”魏夕曜朝檀邵挑衅一笑。
“就按你说的做。”檀邵宠溺一笑。
就在两人计划皇宫用途的时候,黄云和徐蔚已经撕了起来。
“黄云,你这辈子也别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身边出现一个女人,我就弄死一个女人!”徐蔚恶狠狠地威胁。
黄云气得脸红脖子粗,“徐蔚,你还能不能讲些道理!”
“我就是在跟你讲道理,三年前你做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你竟然还想始乱终弃!”徐蔚的声音透着委屈。
魏夕曜认识徐蔚,这货是檀邵手下的情报头子。
这人和黄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模样。
黄云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不自然,“合着,我就不应该救你!”
“对,你就不应该救我,救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任!”徐蔚不知道自己哪里配不上黄云,明明他们都发生过关系,为何黄云这般排斥他。
三年前,若是黄云讨厌他,也不会舍身相救了。
最初,他还能以为黄云是害羞,可看到黄云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他知道黄云是真的不喜欢他。
“好了,也不看看场合,要吵回去吵!”檀邵冷声呵斥道。
黄云和徐蔚还是很畏惧檀邵的,闻言都消停了。
魏夕曜挑挑眉,这两人在面对檀邵的时候,态度倒是出奇的一致。
话说,战神大大真的很吓人吗?
魏夕曜转头看了檀邵一眼,得到的是沁人心脾的笑容。
我的妈啊,战神大大的魅力越来越强大了,他的小心肝要支撑不住了。
把西蜀皇宫的事儿安排下去,檀邵带着魏夕曜去了临时住所。
相比这座奢华的皇宫,檀邵更愿意去一个干净的地方。
回到住处,魏夕曜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檀邵给他递水都没看见。
“想什么呢?”檀邵忍不住屈指,在魏夕曜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魏夕曜委屈地揉了揉额头,“我在想,西蜀是你最初的根基,只是你的目标绝对不止这一个国家,我们要不要给西蜀国改个名字,等以后吞并东阳国的时候也能用上。”
檀邵没想到魏夕曜想得这么长远。
“总不能,在你吞并四国后,自称东南西北王吧。”魏夕曜看着檀邵因为他的话,而扭曲的脸。
“你有什么想法?”檀邵缓了缓,开口问道。
魏夕曜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不如叫大华?”
“大华?何解?”檀邵奇道。
魏夕曜心想,能有什么解释,就是跟他母国的一个字相同。
“华,光彩,光辉,世上最美好的事物,我觉得你配拥有世上美好的一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檀邵认真地考虑起来,“好,从今日起,西蜀国这个名字消失,改为大华!”
魏夕曜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壮举,就好像为自己的母国打了广告一样。
消息很快传到其他三个国家,见西蜀国的国号都被改了,其他国家的国君皆坐不住了。
何况,檀邵并非自称为君,而是自称为帝,一统四国的野心,昭然若揭。
现在,很多人都在骂东阳国君,要是真有本事就弄死檀邵,结果没这个本事,还把人逼反了。
不仅东阳国君屁股下的龙椅坐不安稳,其他国家也跟着吃瓜捞。
南禹国思前想后,觉得东阳国靠不住,便联系了北莽,希望他们联合制衡大华。
然而,让南禹国君没想到的是,北莽这个胆小鬼,竟然率先投靠了大华。
北莽率先称臣,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魏夕曜却能品出其中原因,北莽这个地方,地大物稀,身为国君也是一身兽皮,着实称不上富裕。
因为隔年就要闹一次旱灾,导致老百姓食不果腹。
檀邵并非一个刚愎自用、心胸狭窄的人,反而爱民如子,知人善用。
若是有这么一位帝王罩着他们,北莽的百姓还愁饿肚子吗?
檀邵在接到北莽称臣的书信后,原本打算直接攻打东阳国的计划延后,决定先去北莽一趟,给予前北莽国君应有的礼待。
出使北莽,这种事当然少不了魏夕曜。
乘坐在大华帝君的銮驾上,魏夕曜感觉身份都不一样了。
“这么高兴?”檀邵看着魏夕曜欣喜的模样。
魏夕曜摸着帝王的銮驾,“贵,是真的贵。”
檀邵嘴角一抽,这銮驾是在前西蜀国君銮驾的基础上改造的,要比之前大了一倍,拉车的马匹也从六匹换成了八匹。
仪仗队,从大华的西都直奔北莽而去。
抵达北莽的时候,前国君带着一众大臣前来迎接。
魏夕曜看着属于北莽的风土人情,就好像唐宋时期的北方,民风彪悍,却也豪爽直接。
檀邵直接将北莽国都改为大华的北都,而前北莽国君被封为王爷,世袭传位。
檀邵又派了自己人,接任北都要职,檀邵小住了一个月后,带着魏夕曜离开了。
只是回城的人数,大概少了一半。
与此同时,西都那边调集了兵马,准备发兵东阳国。
期间,前北莽国君联系了南禹国君,到底是身居高位久了,加上南禹国还算富裕。南禹国君舍不得这个皇位,不过他更在意自己的小命,表示檀邵如果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东阳国,他就学北莽称臣。
第064章 实质进展
檀邵计划着攻打东阳国的细节,黄云和魏夕曜接连出着主意,徐蔚把东阳国内的信息传给檀邵,方便他布置战略。
比起东阳国君,东阳百姓们更加信服檀将军。
得知檀将军称帝后,恨不得马上开城门欢迎。
魏夕曜和黄云有着一样的想法,那就是攻心。
既然东阳国君不得民心,他们就以攻心为主。
“前面就是东阳国了。”魏夕曜有些感触的说道,接连长垣城的第一座城池,就是他们攻打东阳国的第一站。
檀邵看着高高的城墙,曾经的他是这里的守军。
兵临城下,檀邵一人策马上前,看向城墙上的守卫。
“梁喆,没想到你我今日就要兵戎相见,就让你我的切磋,成为第一仗吧!”檀邵高声对城墙上的将领说道。
梁喆大概四十岁的样子,他手持银枪,腰板笔直,“大华帝君,梁喆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檀邵皱眉,梁喆什么意思?
“下令,开城门!”梁喆一声令下。
早就等着卸门栓的士兵们将城门敞开,无数老百姓欢呼雀跃的撒着鲜花。
不仅是檀邵,安远军也傻眼了,随即便是感动落泪。
他们不忍朝曾经的战友挥刀,战友们何尝不是。
梁喆站在城墙上哈哈大笑,“本来,我还想着和你切磋一下,不过城内百姓不干,只能直接开城门了。”
“我们才不干呢,就算明知道檀将军会赢,也不想他掉一根头发丝。”城内百姓一点儿不顾及梁喆的面子,跟他开着玩笑。
梁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他把长枪抛给身边的护卫,“迎接安远军入城,我还要跟你们的大华帝君好好喝一杯!”
魏夕曜傻不愣登地跟在檀邵后面,身边是感动出鼻涕泡的黄云。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都不用打仗了?”魏夕曜问出自己的心声,总觉得东阳国的百姓,会为他们敞开一扇扇大门。
黄云拧了把鼻涕,“都城,我们还是要打的。”
魏夕曜想起来,都城是东阳国君的地盘。
当晚,他们在城内弄了个篝火晚会,士兵和百姓们同乐。
期间,梁喆告诉檀邵,下一座城也不用打,守城的熊浩就没关城门。
檀邵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内心却无比感动。
虽然他经历了很多暗杀和毒手,但曾经的战友和兄弟,从未让他失望。
“你悠着点儿,前面是台阶,注意脚下。”魏夕曜扶着醉酒的檀邵回到住处。
檀邵把一半的重量,都交给了魏夕曜,“我看着呢,摔不了。”
魏夕曜才不信他,刚才就差点儿摔了。
终于把人弄到了床上,魏夕曜已经累出一身的汗,“你休息吧,我洗个澡就睡。”
檀邵闭着眼睛,完全没有回应。
魏夕曜把棉被盖在檀邵的身上,也顾不得是寒冬腊月,直接去屏风后面梳洗。
就在魏夕曜泡在浴桶内,纵享舒适的时候,一道暗影从头上落下。
魏夕曜下意识的抬头,对上了战神大大的俊脸,“你不是睡了吗?”
“没你,睡不着。”檀邵把双手放在魏夕曜光裸的肩头上。
魏夕曜身子一抖,他占战神大大便宜是一回事,被占便宜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洗完就去陪你。”魏夕曜知道,不能和喝多的人计较。
檀邵却固执的摇摇头,“不行,我要你现在就陪我。”
说罢,衣服也不脱,迈着大长腿就跨进浴盆里了。
“喂喂喂,衣服都弄湿了。”魏夕曜咋呼道,完全没意识到,现在不是关心衣服干湿的问道。
檀邵只听自己愿意听的话,对于不愿意听的内容,直接忽略。
他抬起手,捧着魏夕曜的脸颊,“你睫毛真长。”
魏夕曜腿一软,险些在浴盆里给檀邵跪了。
“陛下,您喝多了。”魏夕曜试图讲道理,奈何软绵绵的声音,没有丝毫力度。
檀邵手上的动作一变,从捧着脸颊,变成掐着脸蛋,“别叫我陛下,叫我的名字。”
“檀邵?”仿佛被蛊惑般,魏夕曜口齿不清的换了一声。
檀邵一松手,身体前倾,扶着魏夕曜的后脑,直接吻了过去。
魏夕曜大脑一片空白,战神大大主动亲他,还是深入的那种!
这个时候,若是不回应,不是显得他太不给战神大大面子了?
思至此,魏夕曜抬起湿漉漉的双臂,环住了檀邵的脖颈。
两人的呼吸变得紊乱,急促。
魏夕曜感觉腰被一只大手抚过,下一刻身体已经离开浴桶。
檀邵扯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直接把魏夕曜放在床上。
看着魏夕曜绯红的脸颊,赤红的耳尖,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魏夕曜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
“笑你可爱。”说罢,檀邵把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做起了最原始深入的运动。
热浪在房间内翻滚,云朵遮住了试图偷窥的月亮,一夜缱绻。
翌日,魏夕曜还在被窝里的时候,就被孤星告知,大军已经进入下一座城池。
“这么快?”魏夕曜扶着老腰,把衣服换好。
孤星在屏风后面,有些别扭的开口:“已经下午了,城门大敞着,走进去就行,用不了多久。”
魏夕曜走路的姿势很别扭,如同两腿中间夹了一个足球,“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主子让你好好休息,等攻打东阳都城的时候过来就行。”孤星看着魏夕曜这副半残的德行,给予无声的同情。
魏夕曜为檀邵的精力感到钦佩,天快亮的时候,明明都已经醒酒了,还抓着他做了两次。
“就算休息,我也得吃饭啊。”魏夕曜一瘸一拐的出门,找地方填肚子。
孤星被留在这里保护魏夕曜,自然要紧跟着他。
看着魏夕曜的模样,孤星对主子的能力深感崇拜,不愧是他的主子,任何方面都很强。
三个月过去,东阳国仅有一座都城没被拿下。
魏夕曜早已修养好,因为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和檀邵的相处越发的默契。
即便是不认识他们的人,看到他们的相处,也会自发几分羡慕。
“我们终于要到都城了。”魏夕曜看着城墙下紧闭的大门。
檀邵感慨良多,当初东阳国君把他拘禁在这座都城内,没想到今日他就要攻破这座都城。
武侯站在城墙上,说实话他多想像其他大臣一样告病在家,然而陛下天天派御医过来,导致他根本没办法装病。
檀邵策马来到城墙下,高声道:“武侯,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武侯都快哭出来了,“我是不会打开城门的!”
魏夕曜都替武侯感到尴尬,檀邵只是叙旧,连叫阵都算不上,根本没让他开城门好不好。
檀邵顿了顿,“武侯何必执迷不悟。”
“你这是造反,是乱臣贼子!”这是武侯最后的坚持,他觉得自己是对的,至少能落个忠臣的名声。
檀邵的表情越发奇怪,这一路太过顺利,以至于没机会拿出太后的遗诏。
想到这里,檀邵把黄云叫了出来,“当着武侯和所有守城士兵,宣读太后遗诏!”
“是!”黄云拿出太后遗诏,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宣读。
得知太后承认了檀邵的身份,甚至自焚谢罪,很多守城将士都动容了。
原来,皇宫内失火是假,那是太后的不妥协啊!
“这,太后怎么会下这种遗诏?”武侯完全不信。
檀邵不可能把遗诏交出去,却能给武侯看,“你若不信,便下来一看,我保证不会在这个时候攻城。”
对于檀邵的话,武侯深信不疑,哪怕两军对垒,也知道檀邵不会当众说谎。
“好!”武侯应承下来。
哪怕周围有人劝说,武侯还是坚持让人打开城门,“若是敌军攻城,不必管我,关城门防守。”
“武侯!”一众护城军单膝跪地,恭送武侯走出城门。
黄云把遗诏拿给武侯看,后加入安远军的将士,并不知道有这道遗诏,闻言都看着武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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