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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逆徒我不要了/当我跟仙门大佬说分手后(玄幻灵异)——三奇加会/吃两碗

时间:2023-10-15 10:23:08  作者:三奇加会/吃两碗
  “我啊,需要刘真人的血。”江骸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他看向在轮椅上熟睡的夫人,“我家夫人生了不大好的病,我遍访名医都不得救。前段时间有幸请来了出云宗掌门为我家夫人把脉,边掌门给我开了个方子,说我家夫人吃了必能药到病除。只不过这方子中有一味龙血。”
  “这世上又没有龙,龙血这种东西又要往何处找?可边掌门倒是没开玩笑,他说积水刘家身上便有真龙之血,叫我来借点就好。”江骸看向刘真人,“我其实还不大信,刘真人,不知边掌门说的可对。你我这生意是否能谈成?”
  刘家家主在听闻“龙血”二字时,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捏紧了方才蓬莱阁留下的千里符,但听了江骸下面说的话,又将符纸收回。
  看来江骸还不知道当年的事。倒是边千岩那个老东西,总是这样不死心。刘家家主在心中暗骂。
  真龙之血,他确实有。当年江春无手刃洞庭君后,洞庭君的尸身便被参与那件事的仙门各派与世家瓜分。他当时有幸参与,得了些洞庭君的血,是那些血让他一个根骨不佳的小喽啰,突破分/身境界,走到了今天。刘家也因此跻身中等仙门世家之列。
  洞庭君可不就是真龙么。
  真龙之血也确实是治病救命的良药。
  刘家家主已经对江骸的话有了七分信,但是事情太巧,剩下那三份疑还打消不了。
  “当然是边掌门说笑了,真龙之血这东西我们小小一个积水刘家怎么能够有啊。实在帮不上江老板了。”刘家家主笑道,“不过这九转归元丹江老板可以给夫人试试说不定有用呢。”
  江骸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还用你说,若这九转归元丹对夫人有用,我还会在这里同你谈生意?”
  “既然刘真人没有我要的东西,那江某便不在此浪费时间,告辞。”江骸说罢便起身推着他夫人离开。
  江骸走得没有丝毫犹豫。
  刘家家主看着那主仆一行离去的背影,终是打消了心中最后的疑虑。他叫来管家吩咐了几句,便又笑容满面地往热闹的前厅去了。
  ——————————————————————————————
  江骸推着夫人走出了刘府,刘府门外却有一人已等候多时。
  “江施主,”不渡法师走上前来向江骸微微欠身,“好久不见。”
  江骸停下来,他对着不渡法师笑了笑,“多年不见,法师风采依旧。”
  “江施主说笑了。”不渡道,“江施主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不渡法师今日来这里要见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我吧。”江骸道。
  “是,贫僧便是来见你的。”
  “哈,那方才法师所说要做的事,大概又是来劝我?”江骸笑着说,“像六十九年前那般?”
  “是,”不渡一脸严肃,“江施主,执念太重不是件好事。执念会蒙蔽你的心目,让你见不到真相。总是要放下的,莫要作茧自缚,枉造杀孽。”
  江骸听到这里自嘲道,“法师,你知我是个冥顽不灵的。若我能放下,百年前便就放下了。何苦等到今天。”
  “唉。”不渡低叹一声,他看向轮椅上的男子,对江骸道,“五十年,不会多一日不会少一日, 你困不住他了,你也断不了这因果的,何必强作挣扎。”
  江骸垂眸低笑不言。
  “我观你心魔日胜,照境池坐定恐也要压不住你中魔障了,”不渡将手中的佛珠解下来递给江春无,“带上他吧,既然你不愿回头,那就晚一天成魔是一天。”
  “法师慈悲为怀,多谢了。”江春无接过佛珠,“只是,有一天我若失控真要屠尽这天下人——”
  “那我佛门众弟子必不惧以身殉法为天下人除魔。”
  “那便多谢多谢。”江骸抱拳向不渡行了一礼。
  江骸辞别不渡法师抱着夫人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江骸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同怀中人头戴的幕篱。
  正是江春无与被他迷晕带走的方凌波。
  佛珠在腕上散发着一种平静而温和的气息,抚平了他身上那股躁动的力量。
  江春无轻轻抚摸着方凌波熟睡的脸颊,笑意温柔。
  这时车窗外突然传来了刘府管家的声音。
  “江老板,我家老爷说他确实有您想要的东西,只是此事不便声张,请您亥时入府详谈。“
  “知道了。”江春无的声音骤冷下来。
  ——————————————————————————————
  亥时,积水刘家,宾客散尽,大门紧闭。
  江春无的马车被刘府管家引导着往偏门行去。他今夜穿了一身皮革的劲装,袖口束紧,衣服上嵌着银质的花纹。脸上的面具换成黑铁质地,修长白皙的手上爱着一杯白玉扳指。
  他依旧带着方凌波,只是这次换成属下推着轮椅在后,他负手在前。
  刘家家主早已等候多时,见江春无还带着自己的“夫人”便笑道,“江老板同夫人真是伉俪情深,深夜出来还带着夫人。”
  “嗯。”江春无应到,没有与刘家家主寒暄的意思。
  刘家家主心中不忿却也识相地闭了嘴。
  路过一处亭榭时,江春无停了下来,他向属下吩咐道,“这里景色很好,你们陪着夫人在此处看会儿风景。”
  属下领命便推着方凌波往那处亭榭里去了。
  刘家家主面色现下已十分不好看了,这里明明是他的府邸怎么这个江老板倒是一副主人派头。
  “刘真人我想先去瞧一瞧孙公子。”江春无转过脸对刘家家主道,“每个九转归元丹的品性都不相同,我须得去看看我手上这颗孙公子是否适用。”
  刘家家主连忙应允,亲自带着江春无过去。
  进门之前刘家家主告知江春无他孙儿现下已经醒了。
  江春无听了似乎很高兴地笑起来。
  “如此更好。”江春无推门而入。
  屋中的血腥味比早上淡了不少,江春无叫刘家家主屏退了下人,他走到床边,掀开了纱帘。
  床上躺着的刘小公子确实醒着,他感受到动静动了动眼珠看了过来。
  “孙儿,这是洞天府的江骸江老板,专程来看你的。”刘家家主道。
  那刘小公子动了动嘴唇,向江春无道谢。
  “这都是我该做的,不必道谢。”江春无说着用带着扳指的左手拨开刘小公子额前的碎发。
  他俯身在刘小公子耳边轻声道,“多活了一日可还开心?”
  刘小公子看到眼前划过的白玉扳指,瞳孔一紧,又听见江春无的话,顿时剧烈挣扎起来。
  可惜他伤的太重,动弹不了,只能弄得脖颈上青筋暴起。
  刘家家主发现了自己孙儿的异常,“江老板这是怎么了?”
  “是孙公子太高兴了。”江春无道。
  “哦?”刘家家主好奇道,“高兴什么可是他能用江老板那颗九转归元丹了?”
  “不是,”江春无指尖划过刘小公子的青筋暴起的脖颈,“是他高兴终于能死了。”
  鲜血喷涌而出,溅射到床幔顶端。江春无起身,当他再次看向刘家家主时,溅到脸上的鲜血正顺着黑铁面具的纹路滴下,沿着他颔角滑落。
  鲜血映衬着他嘴唇殷红,皮肤越发苍白,他唇角翘起带着愉悦的笑意,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
  “刘真人,该你了。”江春无道。
  刘家家主吓得转身逃跑,却被椅子绊倒,他大声呼救,没有得到应答。
  “别叫了,真吵。”江春无走进他,俯下身,“这里现在只有你一个活人啦。”
  刘家家主浑身发抖。
  “别怕,”江春无说,“我不会让你流那么多血。刚才太浪费了,是我的不对。”
  江春无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
  惨叫声回荡在空寂的刘家宅园里,惊扰了停在树上休息的乌鸦。
  江春无从屋中走出来,他步伐轻快,在重重灯影之中像个鬼魅。
  属下将刘氏族人的尸体从宅子各处集中收拾在一起。
  “姓刘的都带走,”江春无笑着说,“不姓的,就都堆放门口。”
  而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纸上占着血迹,他递给属下,“这上面的名单一个个过去查实。跟当年事有关系的都不放过。”
  属下领命后退走。
  江春无走到了方才的亭榭,亭榭之中那人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一身白衣笼着月光仿若仙人。
  江春无放轻了脚步。他来到方凌波面前,掀开幕篱,却发现自己手上的鲜血染脏了白色的幕篱。
  他一时慌了神,将双手在衣服上拼命的擦拭,想要把鲜血擦掉。可是衣服上却有更多的血将他的双手染得更脏。
  “师父。”江春无捂着脸向后退去,大滴大滴的眼泪自他指间溢出。
  即使在哭泣,即使方凌波在沉睡,江春无也不敢在此刻摘下自己的面具。
  江春无跪在方凌波面前,他声音像是碎掉的琉璃,带着无尽的虔诚与悲恸。
  他说,“师父求求你别讨厌”。
  他说,“师父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说,“师父我好想你”。
  ……
  一遍又一遍,坚硬的铠甲碎去,他在那人面露出灵魂最柔软脆弱的部分,就像许多许多年前那个午后。
  他像个孩子一样。
  ——————————————————————————————
  被江春无击昏后的方凌波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经过一处村庄,村庄一半被山洪淹没。
  他看到许多村民聚集到山洪掩盖的废墟前,跪拜祈祷。
  他看到飘飞的红巾,听到锣鼓唢呐,高案上摆着祭品,香烟缭绕。
  然后他听到了细碎的哭泣声。
  方凌波循着那哭声望去,只见一个幼小的孩童趴在山洪之中的枯树上。
  小孩的手脚被红绳绑在树上,他动弹不得只能看着泥沙一点点漫上来将他淹没。
  这是在干什么?一堆大人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视若无睹?
  方凌波心中升起无名的火。他冲了过去,想去救那个孩子,去被跪拜的村民拦下。
  那些村民警惕地看着方凌波。
  “让开。”方凌波张口,他发现自己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不行!你不能过去。”
  “那个孩子是我们给山神的祭品。”
  “他是灾星,他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又使灾祸降临到我们村子,必须让山神收了他。”
  ……
  村民们麻木、冷漠、癫狂的表情映在方凌波眼中,他更加生气,他拂开层层阻拦的村民踏入山洪之中。
  奇怪他似乎很厉害的样子,脚不沾地在泥沙之上经过,来到了那个孩子身边。
  他发现这个孩子非常瘦弱,几乎皮包骨头,可他的头发乌黑,眼睛又大又圆,这是个漂亮的孩子。
  不知道他被绑在这儿多久,手脚发紫,眼睛红彤彤的,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去还拼命地抬起头看向方凌波。
  “你是来救我的么?”小孩子问,声音小小的像一阵烟。
  方凌波没有说话。
  “你是个好人,”小孩子说,“可我是个灾星,我会给你带来厄运的。你不要救我。”
  方凌波嗤笑一声,“好,不救你,我这就走。”
  “嗯。”小孩子点了点头,又把脑袋埋在胳膊上,带着哭腔说,“谢谢你。”
  方凌波好笑又心疼,他弄开了绳子将小孩抱在怀里。
  小孩比看起来更轻。
  “你几岁了?”方凌波难以置信地问。
  “六……六岁。”小孩小心翼翼地说。
  一个六岁的孩子抱起来这样轻,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方凌波皱起眉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摸了摸小孩子的头。
  方凌波准备带孩子离开却又被村民拦下,村民拿着锄头耙子等等“武器”,气势汹汹地堵在方凌波面前。
  “把祭品放回去。”
  “你会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
  “这是山神的惩罚,他该死。”
  ……
  小孩子害怕地搂紧方凌波的脖子。
  “大哥哥你把我放回去把。”小孩子说,“他们打人特别疼得。大哥哥不要让我连累你。”
  “乖。”方凌波笑道,“别怕。”
  方凌波看着面前的村民怒火中烧。
  “还从未有人敢教孤怎样做。山神的惩罚?呵。”方凌波轻蔑道,“孤便叫你们瞧一瞧什么叫真正的神罚。”
  有风自他脚下旋起,而后地裂山崩,村民在惊恐中被黄沙淹没,一霎之后,一切都归为尘土。
  “大哥哥,发生了什么?”被方凌波捂着眼睛的小孩慌忙问道,“大哥哥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方凌波抱着小孩离开。
  “大哥哥,你把我随便放到哪里就好,我可以自己找吃的。”小孩子抓着方凌波的衣服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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