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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全世界都觊觎我师尊,除了我(穿越重生)——喵三省

时间:2023-10-16 09:14:20  作者:喵三省
  因为“双生之契”的存在,即使目前他所在之处已看不到师尊,沈星河却依旧能通过契约在他神魂中留下的印记,时刻掌握师尊的情况。
  对比两百年前,现在已幸福太多。
  沈星河虽一直心心念念盼师尊飞升,但在那天真正到来前,一切都存在变数。
  更何况师尊每次渡劫都凶险异常,沈星河其实一直有做好师尊渡劫失败的准备。
  若师尊真有一天渡劫失败,沈星河其实并不怕随师尊赴死。
  与随师尊赴死相比,沈星河更怕失去师尊的消息和踪迹。
  ——不知道师尊身在何处,不知道师尊是否还活着,不知道师尊是否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尽苦楚。
  沈星河最怕的,一直都是这些。
  所以两百年前,师尊在渡劫前把小青鸾分身还给沈星河,还收回缠在沈星河身上的“蝉不知雪”时,沈星河才那么怕。
  后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师尊时,他才那么,那么那么绝望。
  他温柔地注视着识海中玉雪生辉的小树。
  即使这些天树上不断出现焦黑、断枝甚至被拦腰截断,奄奄一息,但那树根却一直牢牢扎根在沈星河的识海深处——
  告诉沈星河,云舒月还在。
  ……
  大乘雷劫第二百天,沈星河空间中的宝物已全数清空。
  但此时距离雷劫结束还有四十三天。
  沈星河便学着当初自己渡合体期雷劫时师尊的做法,通过“双生之契”的印记,给师尊输送自己的灵力。
  大乘雷劫第二百三十天,沈星河体内的灵力几近断绝,再无法为师尊输送灵力。
  但此时距离雷劫结束尚还有十三天。
  沈星河安静地蹲在识海中,默默抱着残破不堪的雪色树苗闭上眼睛。
  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师尊做些什么了。
  【……师尊,加油啊。】
  他脱力地抱着识海中的小树苗轻轻磨蹭。
  小树苗微微动了下焦黑的枝丫,是云舒月在温柔回应他。
  却并没有说话。
  沈星河其实知道,师尊现在才是最累的,所以才连话都没法跟他说。
  如此又过了十二天。
  这十二天中,沈星河眼睁睁看着神魂中的树苗不停毁灭、重塑,重塑的速度越来越慢。
  到第二百四十二天结束时,识海中的小树苗已许久未长出新芽,只有焦黑的树根中仍残存些许微薄的生机。
  沈星河闭了闭眼,眨去眼底水光。
  ……明明只差一天。
  只还有九道天雷!
  但他其实知道,师尊是真的真的很累了。
  他们都已经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
  满目疮痍仿若末日的漆黑旷野上,沈星河摇晃着站起身,决定去找师尊。
  有“双生之契”的指引,沈星河永远不会失去师尊的方向。
  头顶劫云中的威压越发重了。
  越接近师尊的地方,沈星河感受到的压力便越重。
  到最后,沈星河浑身的骨骼都开始吱嘎作响,每靠近师尊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最后于深深的被天雷劈出的巨大裂谷深处,寻到那截残存的只有巴掌大的焦黑树根时,沈星河动了下唇角,忽然落下泪来。
  他紧紧把那树根抱在怀里,心痛又小心地缓缓擦去上面滚烫的焦黑。
  脸颊上湿湿的,沈星河却还是低头笑了下,哑声说道,“师尊,最后一天,我陪您一起。”
  心底和怀中同时有隐约的波动传来。
  与云舒月心意相通的沈星河立刻明白云舒月所传达的意思——师尊他不同意。
  沈星河却又忍不住笑了下,慢慢说道,“您不同意也不行,反正您现在也没法阻止我。”
  云舒月就又没反应了。
  沈星河也不知道师尊是不是被他气到了。
  但他还是好声好气对怀中的小树根说道,“师尊您别生气,我只是想陪陪您。”
  “反正我以后也是要渡大乘雷劫的,提前体验一下也算是积累经验。”
  这话他们都知道是假的,因为沈星河体内的灵力早已经被他压榨空了。
  若天雷再次降下,他只能以血肉之躯抵抗。
  但沈星河如今不过合体初期,硬抗大乘雷劫无异于以卵击石。
  沈星河心中却并无一丝惧怕。
  不但没有惧怕,他甚至还竭尽全力在想办法。
  冰蓝长刀鸾羽和火红色的绝欲刀同时出现在他手中,沈星河从两把刀中借了些灵力,把那巴掌大的树根揣在怀里,趁下一道天雷还未落下前,拼命调动体内游丝般的灵力。
  每找到一丝,他就立刻运转双修心法渡给师尊。
  如此片刻后,他和云舒月终于都恢复了些许灵力。
  沈星河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仍一刻不停继续运转双修心法。
  头顶再次传来隆隆雷声时,沈星河把体内大半灵力都渡给了师尊,并把云舒月安置在刚刚画好的防护法阵内。
  在这之后,沈星河才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刀站起身来,昂首看向头顶仿佛在愤怒咆哮的漆黑云层。
  “轰——!”
  有着毁天灭地之威的紫黑电光自苍穹而下时,沈星河迎风而立,满目冰冷,凶猛地提刀而上。
  火红与冰蓝的刀气迎面撞上那紫黑的电光,却很快被其彻底打散。
  那紫黑的游龙咆哮着向沈星河扑来,沈星河咬紧牙关急速调动体内仅余的灵力,刚想化作本体冲向那天雷,腰上却忽然一紧,被狠狠拥进一片温柔的雪色。
  漫天雷光中,沈星河隐隐听到一声低低的闷哼。
  腰上护着他的手臂却把他抱得极紧,直到那道天雷消失,也未伤到沈星河半分。
  沈星河却浑身都在颤抖。
  双眼在剧烈的电光结束半晌后仍不能视物,耳中也一片嗡鸣,沈星河轻轻抓住面前之人的手臂,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师……尊!”
  双修心法很快又运转起来。
  随着微薄的灵力在体内流转,沈星河眼中终于能看到模糊的光影。
  他很快看到一片莹白的正微微耸动的精致喉结。
  沈星河刚想抬头,就发觉头顶正被面前之人的下颌压着。
  只这一个动作,沈星河便清楚发觉到了云舒月深深的疲惫。
  他便一动都不再动了,直到云舒月微微推开他,一把捏住他的脸颊,沈星河才发现,自己的视力已全部恢复。
  他立刻抬头看向师尊,在看到师尊平日柔顺的雪白长发上微微炸了毛,脸上也沾着些灰尘时,本想对师尊笑一下。
  却到底还是没忍住,一把抱住师尊的脖颈,颤抖地把脸埋在云舒月颈窝中,又是后怕又是委屈地抽了好几口气。
  云舒月本有些生气的。
  因沈星河如此乱来。
  但在看到小孩红着眼眶扑进自己怀里时,云舒月到底不忍再多说什么,只疲惫地缓缓摸了摸沈星河背后的长发。
  他是真的累到连传音的灵力都无法调动,只能通过“双生之契”的印记向沈星河传达自己的意思。
  【胡闹。】
  意思虽然传达过去了,但他没有丝毫怒意和责备之意,只有满心心疼和后怕的感受,也精准被沈星河全部接收到了。
  沈星河顿时把他抱得更紧了,并坚定向师尊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师尊,我不走,我可以陪您双修恢复灵力!】
  这其实是一种很胡来的做法,因为下一道天雷时,云舒月极有可能再无法护住他。
  沈星河也很清楚这件事。
  确切地说,片刻前师尊竟还有力量化形护住他这件事,本身已经让沈星河十分惊讶,甚至堪称奇迹了。
  在事关云舒月时,沈星河的脾气一直很倔。
  很多时候连云舒月本身也无法动摇和更改。
  这点云舒月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知晓。
  他也同样清楚,沈星河并不畏惧与他一同迎接死亡。
  所以沈星河才会那么坚定地要在这里陪着他。
  ——这孩子是真的已做好了陪他赴死的准备。
  连云舒月也已无法阻止他。
  疲惫的银眸微微垂下,氲出点点无奈却温柔的零星笑意。
  云舒月浅浅叹息一声,很快又借着契约的印记,把自己的意思告知沈星河,【那便留下来。】
  沈星河微微怔了下,又紧了紧抱着师尊的手臂。
  在云舒月的颈窝中,满足地笑了。
  ……
  沈星河虽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但能和师尊一起活下来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抱着这样的目的,之后的每一刻,沈星河都在全力与师尊双修。
  至于云舒月,他既然敢留下沈星河,自然不会让沈星河真的与他赴死。
  不久后,又一道紫黑的天雷即将落下。
  在沈星河骤然紧绷的拥抱中,云舒月刹那向苍穹抛出一个雪白的物什。
  敏锐察觉到他的动作,沈星河立刻抬头看去,恰好看到那巴掌大的雪白团子正撞上呼啸而下的紫黑天雷。
  雷声戛然而止。
  漫天雪色仿佛纯净的白墨,转瞬扬满阴翳的苍穹。
  云舒漫卷,厚重的雪色几乎把那乌黑的劫云全部遮挡在后。
  沈星河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那挡住天雷的雪白云海,半晌才发出干涩的声音,“师尊,那是……‘蜷云’?”
  云舒月轻轻应了一声。
  沈星河眨了眨眼,立刻注意到师尊能发出声音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双修功法还真是个好东西!
  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那片白云。
  片刻后,在确定天雷果真没穿透“蜷云”劈下来后,沈星河这才终于狠松了一口气,无比庆幸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疑惑。
  “师尊,那‘蜷云’不是只有吸收魔气、鬼气的功效,怎么连天雷都能挡住?”
  云舒月缓缓说道,“为师重新炼制过它。”
  早在最初发觉“蜷云”能抵御“天罚”时,云舒月便生出过类似的想法。
  “蜷云”既能抵御“天罚”,便说明它有化解天道力量的可能。
  所以,当初“蜷云”答应认云舒月为主后,云舒月便在净化时详细了解过这神器的内部构造。
  云舒月是曾被柳狂澜夸耀过的全才,在炼器一道上也颇有建树,这些年对“蜷云”的改造也早有想法。
  原本他是打算在收服“蜷云”后慢慢改造,没想到大乘雷劫竟转瞬即至。
  云舒月便只能在渡劫的同时改造“蜷云”,甚至还化用了一部分天雷中的力量,以让“蜷云”更熟悉天雷,从而更好地抵御天雷。
  听师尊徐徐把这些说完后,沈星河简直目瞪口呆。
  虽然早知道师尊厉害,但厉害到这种程度还是让沈星河叹为观止——竟然敢在渡大乘雷劫时炼器,还炼成功了,古往今来师尊也绝对是第一人!
  不过,既然“蜷云”真的能抵御天雷,他跑过来找师尊这件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即使他没过来,师尊是不是也能顺利渡过雷劫?
  一想到这,沈星河忽然就有点失落和不好意思。
  云舒月却在这时微微放松了身体,把大部分重量都交给沈星河。
  敏锐发觉到这件事后,沈星河这才想起师尊现在的状态还很不好,神魂中代表师尊印记的小树苗,现在也仍是焦黑残缺的树根形态。
  沈星河心中顿时一紧,连忙让师尊放出冰雪宫殿,很快把师尊扶了进去,让师尊在寒玉床上好好休养。
  因双修功法对师尊恢复极为有益,沈星河很快化作青鸾本体,再次站在师尊肩头,用小爪子贴着师尊的颈项与之双修。
  但他到底还记得大乘雷劫还有几道天雷,对外面发生了什么又有些好奇。
  结下“双生之契”后,即便不听沈星河的心音,对于他的情绪,云舒月也能感知到许多。
  发觉沈星河好奇后,云舒月很快通过契约印记,把苍穹之上的情况分享给沈星河。
  沈星河很快看到一阵暴怒的雷霆。
  在遮天蔽日的乌云和浩浩荡荡的白云间,紫黑的电光游龙般翻滚不休。
  天雷的间隔其实一直都有规律,一天九道,一日十二个时辰,天雷落下的时间一直很平均,哪怕是之前落在师尊身上的大乘劫雷,亦是如此。
  但现在,沈星河却看到有两道紫黑的天雷连续打在“蜷云”上,转瞬便几乎穿透了那雪白的云层。
  说几乎,是因为那处险些被穿透的稀薄云层很快又恢复了厚重,即使下一道天雷打在同样的地方,也还是没能彻底穿透那棉花般的白云。
  自然更不可能伤到白云下的云舒月和沈星河。
  漆黑的劫云翻滚愈发剧烈,仿若沸腾。
  若那劫云会说话,沈星河甚至觉得它下一刻会骂人。
  一想到那劫云是天道的产物,沈星河顿时忍不住笑了,颇有些幸灾乐祸。
  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蜷云”显然并不能无限抵御天雷。
  若刚才同时在同一处降下三道天雷,“蜷云”或许真的会被穿透。
  他把这个发现说给师尊听后,云舒月沉吟片刻,才对沈星河道,“星儿可有发觉,天道并非毫无制约。”
  沈星河怔了下。
  就听师尊继续说道,“比如,为何天雷一日最多降下九道,为何每道天雷之间的时间间隔,都大同小异?”
  “若所有天雷一齐降下,即便是为师,恐也难逃灰飞烟灭的结局。”
  这些沈星河从前虽也知道,却从未思考过为何会如此。
  现在听师尊这么一说,他竟也觉得如此确实有些奇怪。
  就好像……即便是天道,也一直在按照某种定好的规矩在行事。
  “所以,师尊是想说,即便是天道,也不能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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