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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全世界都觊觎我师尊,除了我(穿越重生)——喵三省

时间:2023-10-16 09:14:20  作者:喵三省
  沈星河看他一眼,并未反驳,毕竟他还要引狗东西们出洞。
  与此同时,嘲风也回到了乾元队伍中。
  云舒月带沈星河踏入秘境前,听到嘲风对一位乾元长老传音交代,【找个机会,杀了那师醉心!】
  说完,嘲风立刻也紧随他们,进入丹阳秘境中。
  ……
  秘境之中诡谲多变,为防与师尊走散,进入秘境前,沈星河已牢牢握紧了师尊的手。
  但当他穿过那半透明的秘境之门,终于站定时,却发现,自己手中已什么都没有。
  沈星河心中一突,立时抬头四顾,却只看到了容烬、符熄、嘲风还有几个乾元弟子。
  目之所及范围内,连师尊的影子都没有!
  他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只有他早在两天前,便把小青鸾分身塞给了师尊。
  想到此,沈星河立刻细细感知了一下小青鸾的位置,却只能隐约判断那里出离此地甚远,具体位置却并不分明,想来是这秘境在干扰他的判断。
  沈星河立刻掏出小云朵坐骑,打算去找师尊。
  小云朵却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
  把他焦急的神色看在眼中,嘲风虽已大致猜到沈星河如此应该是因那师醉心,心中不满的同时,却又想仰天大笑——看!连老天都在帮他!
  知道他厌恶那师醉心,竟直接把师醉心和沈星河分开了!
  若他不能趁机把沈星河拿下,简直不配为乾元帝子!
  想到此,嘲风立时对沈星河道,“沈公子,这秘境中似是禁飞。”
  这事沈星河自己也看出来了。
  不过就算禁飞,他也还是要去找师尊。
  他不耐地“嗯”了一声,根本懒得搭理嘲风几人,大致确定了小青鸾的方向后,立刻埋头赶路。
  与此同时,秘境另一端。
  云舒月正垂眸安抚衣袖中躁动不安的小青鸾。
  与他一同落在此处的,是花沉、泉弦以及几个散修。
  花沉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师醉心。
  与其他几人一样,花沉对师醉心也十分好奇。
  但他却不是因为沈星河对师醉心好奇,而是因为,从见到这师醉心第一眼起,这人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这种情况花沉以前也遇到过——在见到某些极为珍贵且罕见的木系灵宝时。
  一想到此,花沉再次细细打量起师醉心,想知道他身上究竟有什么宝贝。
  他很快注意到,师醉心袖中似乎正有什么在微微抖动。
  花沉见状,立刻上前柔声问道,“师道友,这里面是什么?”
  云舒月微微顿了下。
  藏于他袖中的小青鸾却已听到了花沉的声音,一时间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传音给云舒月,【师尊,您是和花沉落一起了?!】
  【他就是个变态,您离他远一点!】
  说完,小青鸾立时钻出云舒月袖口,一溜烟飞到云舒月肩头,牢牢抓住云舒月的肩膀,警惕地看着正饶有兴味望过来的花沉。
  身为药王谷医修,在这崇光界,极少有花沉没见过的物种。
  但那刚刚飞到师醉心肩头的青蓝色鸟儿,他此前却从未见过。
  花沉对未知的事物一向抱有极大热情,乍一见到这从未见过的鸟儿,立时就想上前仔细研究一下。
  眼见着那死变态瞬间凑了过来,沈星河条件反射地收紧脚趾,低喝一声,“不许过来!”
  说话前,沈星河已把声线变作六七岁孩童的模样,完全没有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打算。
  花沉的眼睛却越发亮了,近乎灼热地盯着小青鸾,问云舒月,“师道友,这究竟是什么灵宠,竟还会说话?!”
  说完,花沉又忍不住对小青鸾伸出手。
  “啪!”
  涂了朱红蔻丹的漂亮手掌很快被一截黑色缎带打落,连小青鸾一根毛都没碰到。
  花沉低头看了看已被抽出个血印子的手背,微微拧了下眉。
  再抬头时,才见师醉心正安抚地用手指轻抚那小鸟儿的脸颊,漆黑如墨的眼睛却正淡淡看着他,冷声说道,“不可碰他。”
  作者有话说:
  一进秘境发现师尊不在手里的小星河:我师尊呢?我那么大一个师尊呢???
 
 
第61章 后悔
  “不可碰他。”
  很奇怪地, 明明师醉心的话中并未有太多情绪,花沉却在看到那双漆黑如墨的平静眼眸时,隐约生出一丝凉意。
  花沉直觉, 若他再强行触碰那鸟儿,师醉心定会与他动手。
  花沉的直觉一向很准, 也因这过于敏锐的直觉数次死里逃生。
  所以,虽然诧异同为出窍期的师醉心会给自己如此大的压力,花沉面上却并未表现出一丝忌惮,只眉眼弯弯柔声对师醉心道, “是我唐突了。”
  “但我并无恶意,只是好奇那鸟儿, 还请师道友见谅。”
  花沉本就有一副极为貌美的皮囊, 说这些时,他的神情又极为真诚, 语调也柔媚婉转,直听得附近那几个散修心都酥了。
  云舒月却完全不为所动, 连看都没再看花沉一眼, 转而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花沉顿时一脸失落。
  那几个散修见状, 立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很快凑到花沉身边七嘴八舌安慰起来。
  “仙子切莫伤心,不过是一只普通鸟儿,你若喜欢, 我这就去给你逮上十只八只!”
  “就是就是, 挺大一个男人, 气量却这样小, 什么玩意儿!”
  “仙子不若与我等同行, 我等定会把仙子照顾得舒舒服服, 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仙子挑!”
  与他们落在一处的泉弦见状,面无表情看了花沉和那几个散修一眼。
  云舒月则正与肩膀上的小青鸾沟通,问清沈星河本体所在的位置后,举步就走,丝毫没有等人的打算。
  花沉见状,立时收了逗弄这几个散修的想法,纤纤细指在几人面前轻轻一拂,霎时落下一片蓝莹莹的金粉。
  那几个散修双眼一翻,立时“噗通”倒在地上,死了。
  泉弦走到花沉身边,看着那几个死人,“他们很吵。”
  花沉笑看他一眼,声音依旧似水温柔,“所以我让他们睡下了。”
  他明明是在笑着,站在云舒月肩膀上看到这一幕的小青鸾却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不自觉蜷缩起脚趾。
  沈星河也不知为什么,明明他自己也杀过许多人,但当看到花沉笑容和煦,毫无预兆地把上一刻还在对他大献殷勤的人杀掉时,沈星河心中还是猛地穿上一股冷意,低低在心中骂了句,【死变态!】
  听到他的心音,云舒月脚步微顿。
  云舒月虽一直背对着那几人,对身后发生了什么却了如指掌,自然也察觉到了小青鸾的动作。
  “蝉不知雪”很快爬上他的肩头,围成一个半开放的花骨朵一样的小鸟窝,挡住小青鸾向后看的视线。
  视线被挡住,沈星河疑惑地抬头看了眼师尊。
  就听师尊传音道,【可是这个方向?】
  沈星河一听,立时把花沉泉弦抛在脑后,认真看了看前方,而后对师尊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边。师尊您不要急,我也在往这边赶。】
  云舒月淡淡应了一声,脚步却并未迟滞分毫。
  沈星河坐在鸟窝里,抱着变成黑色的“蝉不知雪”,也观察起这附近的情况来。
  与沈星河那边的丛林不同,师尊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漆黑沼泽。
  这沼泽看似平静,沈星河却已远远看到有人被沼泽中猛然暴起的猛兽吞噬,因此并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再多说话打扰师尊,生怕云舒月因他分神遇到意外。
  听到他细小的心音,云舒月羽睫微垂,心生暖意的同时,却又有几分心不在焉。
  心中有一丝憋闷和不悦。
  这对云舒月来说,其实十分罕见和陌生。
  但云舒月很清楚这感觉的由来。
  是因为花沉。
  片刻前花沉想要触碰小青鸾时,云舒月虽及时阻止了他,心中蓦然升起的厌恶却直到现在仍未消散。
  小青鸾因花沉毫无预兆杀人而微微战栗的反应,也让云舒月有一丝窒闷。
  这是云舒月第二次接触花沉。
  第一次见花沉时,是在那几人刚刚拜入隐仙宗,被雾雨真人带来望月峰时。
  那时云舒月虽已从君伏处得知沈星河前世的遭遇,但因为那时他与沈星河也才刚刚见面,除责任外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云舒月才能冷眼旁观,把那几人留给沈星河做磨刀石。
  今时却不同往日。
  他微微侧首,垂眸看向正乖乖坐在肩头鸟窝中的小青鸾。
  察觉到他的目光,小青鸾立时抬起头来,歪着小脑袋对他笑了笑,小声唤了句,【师尊。】
  云舒月眼中现出一丝笑意,用“蝉不知雪”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心中漫上的酸涩却越来越多。
  他忽然问君伏,【你可曾后悔过?】
  君伏闻言,并未做声。
  云舒月抬眸看向远方。
  他知道,在那里,沈星河也正全力以赴向他而来。
  半晌后,他才又对君伏道,【你定是后悔的。】
  在沈星河神魂中这么久,云舒月知道,君伏早已与他一样,了解沈星河的一切。
  自然也会与他一样,对这孩子心生怜爱。
  但君伏前世并没能护住沈星河。
  虽然事出有因,但这种事,云舒月只是想想,都觉得心尖一疼。
  他也蓦然生出想把沈星河藏起来,让他再不必经历任何风霜雨雪,伤害背叛的想法。
  但云舒月知道,他不能那么做。
  甚至什么都不能告诉沈星河。
  只能站在那孩子背后,看着沈星河亲手斩断前世的孽缘。
  ……
  万里之外的丛林中,沈星河也正闷头赶路。
  嘲风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沈星河定是急着去找那师醉心,顿时心生不悦。
  但他知道,在沈星河面前,他定不能表现出分毫。
  因此只趁赶路时借机与沈星河搭话。
  “沈公子,丹阳秘境中危机四伏,这保命玉牌还望你能收下。”
  沈星河垂眸看了眼,在嘲风掌心看到一块翠色玉牌,正是之前丹阳长老发给五大宗门的保命玉牌——
  若是遇到生死难关,只要捏碎这保命玉牌,便会立刻被传送出丹阳秘境。
  沈星河却并没有收,“不必,这玉牌珍贵异常,关键时刻还能保命,嘲风帝子还是自己留着吧。”
  嘲风见状,唇角一勾,手指一搓便现出一打玉牌来,“沈公子这是在为我担忧?大可不必,这东西我这还有很多。”
  沈星河微微皱眉,“你哪来这么多玉牌?”
  之前丹阳长老发玉牌时,沈星河明明看到只五大宗门世家弟子人手一块,根本没有任何富余。
  嘲风却漫不经心道,“自然是从随侍弟子手中收来的。”
  “那丹阳老儿明显不怀好意,口中虽说是为我等提供保命玉牌,实则是在给我们送催命符。”
  说完,似乎这才想起沈星河年龄还小,应该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嘲风难得耐心解释,“你信不信,只要一进这秘境,包括我乾元在内的几大宗门世家弟子定都会遭遇伏击,企图从我等手中夺取这玉牌。”
  这事沈星河虽也早有意料,面上却并未露出分毫,闻言立刻瞪了嘲风一眼,“那你把玉牌收回来,那些乾元弟子重伤时怎么办?岂不是连出都出不去了?”
  嘲风闻言,甚是稀奇地打量沈星河半晌,似乎完全没想到沈星河会为那些随侍弟子着想。
  直到把沈星河看得快要炸毛,嘲风才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傲慢又冷漠地道,“若连那群乌合之众都收拾不了,他们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既活不下来,自不能把这玉牌便宜其他不相干的人。”
  说完,嘲风又把玉牌往沈星河面前一递,略显霸道地道,“收下。”
  沈星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扭头就走。
  虽然早知道这世界污秽不堪,但当看到身为乾元帝子的嘲风,完全把随行弟子当炮灰用,沈星河还是一阵齿冷。
  身为飞羽集的实际掌控者,沈星河和他父亲沈轻舟一样,对飞羽集的鸟儿一向优待有加。
  就连被他随手招来的鸟儿,每次帮他做完事时,沈星河都会为它们送上丰厚的报酬,从不认为驱使鸟儿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乾元帝子却显然不是。
  沈星河也没有说服任何人的打算。
  嘲风却并不打算气馁,眼见着又要上前纠缠。
  沈星河顿时不耐对嘲风道,“那符熄不是你弟弟吗?你怎么不把玉牌给他?”
  嘲风闻言,似乎这才想起与他们同行的还有符熄和容烬,脚步微滞,面色不善地回头看向那两人。
  因沈星河在全速赶路,并不想被他落下的几人也一直在努力追赶。
  容烬如今虽已有元婴,但他体内的“丝丝入骨”却时时在发作,此时早已又挂到了符熄身上。
  因此,嘲风一回头,便看到那两人又纠缠在一起的模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金色竖瞳微微眯起,嘲风讥嘲地看着把容烬半抱在怀里的符熄,声音中满是不屑,“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你们简直不知羞耻!”
  容烬闻言,冷淡看了嘲风一眼。
  他从前明明也是一副俊美到略显邪魅的样貌,但这十二年中,“丝丝入骨”早已把他改造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只一个冷淡又勾人的眼神,就把嘲风看得浑身火热,身下隐隐又有了反应。
  嘲风的脸立时黑了。
  正抱着容烬的符熄却微微笑了,挑眉对嘲风道,“三哥,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也要加入我们?”
  嘲风立时唾了一声,气急败坏大骂,“垃圾只配与垃圾为伍!”
  “符熄,这种腌臜玩意儿你也愿意碰,真是丢尽了我乾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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