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岳均没让得逞,他绕到男人身前,用皮带将他的手腕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他的手臂只能充当支点借力,要想稳住身子,就得被迫重新找到发力点。
岳均在折磨人方面,从来都有着独特的手段。
他伸手在那青紫斑驳的臀上捏了一下,陈复茫呜咽一声,好不容易平衡的身子抖了起来。
他吃力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往下塌,才放松的肌肉又紧绷起来。
岳均挑了一根藤条,食指粗细,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下。
藤条这种东西,破坏性可就比皮带强多了,只兜着风往那收缩着的菊穴落了一鞭,陈复茫就发出一声无法压制的惨叫,他臀部高高扬起,颤抖得厉害,尾音还没收住,又被岳均一藤条抽的扬起脖颈,簌簌的落下泪来。
“呜呜……”陈复茫喉咙里发出些哭声,因用力而凸显的腿部肌肉线条像涌起的海岸线,伴随着无意识的震颤极具张力。
那收紧的穴口只用两下便迅速充血,岳均把力道控制得绝佳,刚好能够保证在不破皮的同时,给予陈复茫最大程度的疼痛。
“啊呜呜呜——”
平日里用于承欢的地方还是脆弱过头,第三下打下去,陈复茫终于崩溃出声,他腰臀一边扭动一边颤抖,衣服在皮椅子上摩擦出细碎的声音来。
“求您呜呜——”眼泪像是被压制了太久,一旦不受控,就像是开了闸的水库,一个劲儿的往外涌。
皮带在手腕上勒出白色的印记,疼痛源源不断的席卷着他的大脑,陈复茫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张着嘴喘息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的开口求饶:“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先生。”
岳均把藤条贴在他臀尖,欣赏着他浑身都颤抖和鼻腔里泄出来的粗重喘息,轻飘飘的发问。
陈复茫脸上惨白,他身后的小穴已经肿了起来,臀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明显感受到那肿肉被压迫后的疼痛。
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有习惯性的被吞回了肚子里,陈复茫舔了一口干裂起皮的嘴唇,在疼痛的余韵中默默闭了嘴。
岳均微微眯起了眼,指尖在藤条上摩挲着,皱起的眉头预示着他的心情并不美好,陈复茫太犟了,为了工作而伪装出来的外壳在他身上穿了太久,甚至在濒临崩溃之时,他也不愿意彻底脱下来。
但那处再打就要见血了,这并不是岳均想要的结果。
岳均丢了那根藤条,走过去替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皮带。
“转身坐上去,把腿放在扶手上。”
陈复茫为这指令愣了一下,他已经做好了那处被岳均抽到破皮流血的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仅仅挨了三下,他就被放过了。
他默默抿嘴,暗示自己忽略臀上的疼痛和大腿肌肉的酸胀感,又哆哆嗦嗦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这样子的伤要坐到这椅子上去,还不如被岳均发狠了抽几下来得痛快,那坐垫上的塑料小竹笋和平时用到的纸压板不遑多让,肿成这样的屁股放上去,指不定得疼成什么样。
但岳均没有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
他一皮带抽在那皮椅子上,皮革相互打击所产生的巨大声响让陈复茫为之一颤,这一皮带就好像是甩在了他的心上,还留下了些许余音绕梁的效果,让他心脏跟着颤抖。
陈复茫一咬牙,赴死般往那椅子上坐下了。
“呜呜……”刚干了些许的泪痕又被新一轮的眼泪冲刷过,他双手死死撑住了椅子的扶手,在勉强让自己不至于从那椅子上一跃而起。
太疼了。
如果要把腿放上扶手,就等于是要把全身的重心都落在屁股上,这些小竹笋可不是什么冒牌货,每一个都结实坚挺,能疼到他芯子里去。
陈复茫抹掉几滴眼泪,双腿分开,把白嫩嫩的大腿内侧和腿前搭拉着的小玩意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岳均将皮带甩了甩,终于开了尊口向陈复茫解释起他一直没想明白的另一条受罚理由来:“谁允许你不上药?”
昨晚一百藤条打得虽然不重,但也绝对没有在轻松的范畴,陈复茫出门太急,岳均还没来得及给人上药。
可他没来得及就算了,陈复茫却任由自己带着伤,在工作岗位上坚持了一晚上。
岳均垂眸看他,接着问道:“陈大惩戒师,什么时候你自己的身体可以由你随意糟蹋了?”
陈复茫张了张嘴,心脏突然有些发酸,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
他已经习惯了把伤痛吞进肚子里自己扛,哪怕是在岳均手底下痛哭流涕,游戏结束,他又会回归到那个他自己筑起的坚硬的壳里。
“主人……”
陈复茫仰起头,眼角还泛着泪光:“请赐予我疼痛吧……”
痛到我愿意接纳您给我的爱意与拥抱。
第7章 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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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卝带撕咬上了腿卝间的嫩卝肉,皮肉在迅速充卝血后留下来一个紫红色的印子,陈复茫仰着头悲鸣了一声,喉卝咙里发出野兽搏命一般都嘶吼。
他眼光迷离,耳尖带着一抹红,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疼痛让他胸膛剧烈喘息着。
“岳均……”陈复茫张嘴叫了他一声,声音沙哑,带着独特的男性荷尔蒙,他正以一个极其信任的姿态面对岳均,慵懒,放松,暴卝露着全身上下每一处软肋。
岳均喉结动了动,他目光沉下来,语气恶狠狠的问道:“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先生。”
“当然。”
陈复茫望着他,额间因为疼痛还冒着细汗:“我想您占有我。”
岳均逼近他,他手掌掐住陈复茫的颈动脉,附在他耳边:“您在勾*引我吗,先生?”
手掌一路向下,挑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探进陈复茫的胸膛,他带着鼻音呜咽了一声,伴随着岳均的动作燥热起来。
“在您自己的工作地点,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家sub?”
陈复茫心脏收缩了一下,他鼻子发酸,眼里又蓄起泪来。
岳均通常只需要几句话,就能让他无卝地卝自卝容,羞耻到哭出声来。
岳均笑了一下,他揉卝捏着指尖那颗挺卝立的小东西,抬手在还未遭遇责难的另一边落了一皮卝带。
“呃啊——”陈复茫挺着胸膛抖了一下,脆弱的小红豆因这一下红肿起来,在衬衫的遮盖下挺卝起一个明显的小山丘,疼的他眼泪直直的落了下来。
岳均收回手,将那皮卝带又对叠了一下,递到陈复茫嘴边,男人喘息了几口,张嘴咬住了那厚实的皮革。
“这么饥卝渴的话,就自己把你想挨操的地方露卝出来。”
水盈盈的眸子动了动,随后温顺的垂了下去,陈复茫从椅子上撑起来,解救了自己如针扎一般的屁卝股,被压出凹凸不平印记的软卝肉伴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卝搐了几下,陈复茫看了一眼那遍布在坐垫上的小竹笋,这些小家伙简直是威力无穷,他实在是不想再跪回去了。
陈复茫舔卝了舔嘴角,随后跨上扶手,按照刚才受卝刑的姿卝势塌下腰,已经肿起的穴卝口卝暴卝露在青紫斑驳的臀卝瓣间。
身后传来岳均的脚步声。
“夜宴”的惩戒室虽不用于调卝教,但该准备的物品依旧十分齐全,岳均挑了根电动的狐尾,毛色雪白,顺滑柔卝软,摸起来很是舒服,随后他缓步走了回去。
陈复茫在颤卝抖,岳钧很清楚他的身卝体素质,良好的健身习惯让陈复茫拥有一身紧致有力的肌肉和优秀的耐受力,不过今天他的状态,显然已经没办法再接着挨。
他将润卝滑剂抹在硅胶做成的肛*塞上,润卝湿的指尖在那红肿不堪的穴卝口按了按,随后将肛*塞抵了上去。
皮椅子发出了因手指收缩而造成的低沉声响,应该是热气让那表面沾了水雾,被人抓出了几条颜色更深的指痕。
红肿的肉在被挤卝压、拉扯,像是要把他从中间撕卝裂一般,陈复茫疼得呼吸一滞,又从那疼痛中感知到奇特的快卝感来。
“很适合您。”大小适中的肛*塞对于陈复茫来说并不困难,岳均抚卝摸卝着那毛绒绒的白狐尾,绒毛扫过他的指缝,让人心情更加愉悦了几分。
毛绒玩具具有天生的治愈功能,在这点上,岳均也无法否认。
“爬下来,我的小白狐。”
陈复茫跪到了地板上,他手肘沾地,因叼着皮带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在喉结处留下一抹晶莹。
陈复茫拿柔顺的黑发蹭着岳均的裤腿,蓬松而洁白的大尾巴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倒真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狐狸。
岳均笑着拿脚尖逗卝弄了他一会儿,伸手取下了他嘴里的皮带,退至门边,在陈复茫不解的目光中,拿过一旁早先挑好的项圈,随后打开了惩戒室的大门。
他朝陈复茫勾了勾手,把手中的铃铛晃得叮当响:“过来,带我的小宠物出去转转。”
陈复茫脸色变了变,外面就是“夜宴”会员平时的活动场地,有一个宽大的场地和一个用于表演的中心舞台。
似乎是悉知了岳均的意图,他脸颊烫了起来,垂下头默默膝行至男人身边,任由他给自己带上了项圈。
岳均牵着他走出了惩戒室的大门,陈复茫双卝腿在打颤,空旷的俱卝乐卝部让他浑身颤栗,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他垂着眸专心盯着眼前的地板,被岳均一步一步,带向了俱卝乐卝部正中心的主舞台。
陈复茫在舞台中卝央跪定,他耳尖通红,却始终不敢抬眼。
“抬头看看,先生。”
岳均从身后掐住他的下巴,让他被卝迫仰起头来,盯着台下空荡荡的主场地。
“平时您就在这里做表演和公开课,不是吗?”
陈复茫嘴巴微张,无可抑制的颤卝抖起来,他浑身发烫,岳均的话羞得他无卝地卝自卝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岳均笑了笑。
作为“夜宴”最顶级的惩戒师,陈复茫平日里受欢迎程度,超乎他的想象,自然也应邀参加过好几次公开表演。
岳均松开手,轻巧地把手中的遥控器推至最大档:“您想一想,这下面正站着那些被您打到痛卝哭卝流卝涕的sub们,他们都注视着您,望着您这一副淫卝乱又美丽的模样。”
岳均声音放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北芒先生,他们都想看着您在这里高卝潮。”
第8章 公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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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精神式公开,慎入(如果你了解ds,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陈复茫颤抖起来,但这一次并不是因为疼痛。
他在兴奋,在这个他平日里踏足过多次的舞台上,因岳钧的羞辱而兴奋到战栗。
眼睫在不受控制地打颤,他盯着台下空荡荡的一片,仿佛真的看见了那些在他手底下痛哭流涕的sub,那些平日里在“夜宴”和他有些交集的会员和工作人员。
他们赤裸裸的目光在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自己,从头到脚,看着自己这副淫荡模样,在交头接耳,亦或是拍手叫好。
陈复茫颤颤巍巍的落下泪来,他指尖在地板上压得泛白,身后电动尾巴传来的震颤和强烈的羞耻心让他难堪至极却又生出别样的爽感。
陈复茫张嘴轻喘,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前端的性器居然自觉地抬起了头来。
岳钧发现了这一点,他从唇边泄出一声低低的笑声,传入陈复茫的耳朵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拨弄了一下他的心弦,悸动来得波涛汹涌,让他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由北芒先生为大家做公开表演。”
岳钧扯了扯手中的银链子,陈复茫受力只能仰着头,他眼里水蒙蒙的一片,甚至有些分不清台下到底是空无一人,还是真的密密麻麻站着那些熟悉的面孔。
岳钧这话他曾经听说过很多次,但唯一不同的是,以往他是执鞭的那个人,而这一次他是赤裸跪在舞台上供人观赏的那一个。
极端的反差让他整个人仿若漂浮在云端,岳钧顺着他的背脊一路摸向下,顺着那毛茸茸的尾巴撸了一把,然后接着道:“北芒先生,这么漂亮的尾巴,不摇一摇怎么能讨到观众的掌声呢?”
陈复茫笔尖发红,他胸膛贴着地面,头颅高高扬起望着台下,他好像看到了很多人,有人站着,有人和他一样跪着。
台下有些嘈杂,但声音并不大,陈复茫听到了细碎的讨论声,听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但肯定是和他有关。
陈复茫脑袋热到发昏,身后的小玩具活跃至极,快感和热意在源源不断地侵蚀着他的大脑,他摆动腰肢,腿间毛绒绒的大尾巴伴随着这一动作左右摇晃,像极了一只求欢的白狐。
“很美,先生,他们都在为你惊叹。”岳均难得温柔,他轻轻的抚摸着陈复茫的黑发,那些隐秘的爱意在此刻毫不避讳的袒露。
然而陈复茫并未察觉,他双拳紧握,只觉得全身发热,从内到外,从头至脚,没有一处不是热源,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熔炉包裹了起来。
所有人在看着他摇尾巴,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北芒先生,此刻趴在地上,像只发情的母狐。
岳均行至他身前,那项圈上的链条发出清脆的声响:“接下来你该做什么呢,北芒先生?”
光源被遮挡,从头上洒下来一片阴影,陈复茫被项圈拉扯着从地上跪立起来,抬头仰望着岳均。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平时伪装出来的冷漠与疏离,迷茫得像一只幼兽,眼眶里含着泪,专注又深情,仿佛是把岳均当做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岳均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这是平日里陈复茫身上所绝对不会拥有的神情,一种被操透了,彻底玩坏了的脆弱感,而即便如此,他也只会依靠自己一个人。
“主人……”
这声呼唤源自本能,陈复茫已经分不清此刻自己身在何地,他只知道岳均在自己面前,这是他唯一可以臣服与信赖的人。
“接下来,给大家看看你最美的样子。”
冰凉的鞋尖轻轻贴上了腿间的性器,不轻不重的踩踏,抵着他的小腹,又或者拿鞋尖刮弄着顶端的铃口,陈复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乎下一秒,心脏就要从早已被弄乱的白衬衫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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