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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上刑台(近代现代)——险躁则不能治性

时间:2023-10-16 09:25:37  作者:险躁则不能治性
  岳钧不可察觉地笑了笑,在跨进“夜宴”的大门前把眼里的那些恶趣味伪装成了低眉顺眼的模样。
  场内寂静了一秒,几乎大半地目光都望了过来,岳钧垂着眸,他视线落到陈复茫被西装包裹的臀腿处,男人那里的肌肉在开门的一瞬间紧绷了一下,随后又放松成了最原始的模样。
  岳钧勾了勾嘴角,他亦步亦趋地伴随着陈复茫走进去,视线放低,也没有抬头向周围胡乱打量。
  陈复茫往场中央走了几步,皮革做的带子在他手心里捏出了些微的汗渍,突兀的白色让所有人都目光都跟着他挪动。
  陈复茫表情冷峻地扫了一圈,那些憧憬又或是好奇的目光让他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臀缝间的绳结似乎发着烫,每走一步就摩擦过他肿胀的穴口,疼痛里带着别样的酸爽,推得他后穴里的那一串玻璃珠子相互撞了撞。
  陈复茫视线落在“夜宴”惩戒师的专属区域,那里隔了个玻璃隔断,里头安排了几张皮沙发,已经坐了好几位他熟悉的面孔。
  他腿间肌肉绷紧,迈着步子走过去,耳边听到了铃铛响动的声音,岳钧落后他半步,适应着他的速度,正扮演着一名合格的sub。
  陈复茫抿了抿嘴,他沉稳地坐上皮沙发,和几位同僚打了招呼,肿胀的臀被压下,疼痛没让他面上有任何变化,唯有指尖轻轻颤了颤,平静地让人看不出异样来。
  岳钧捕捉到了他这点小反馈,他乖顺地跪坐到陈复茫脚边,伸手勾住了他的指尖,像极了一只依恋主人的小狗,可惜他面向陈复茫死死低着头,总让人觉得他好像过于怕生了些。
  “前一阵子就听说北芒先生居然收人了,没想到是真的。”
  陈复茫入圈多年了,除开高不可攀的四大dom,在俱乐部里,他是最受欢迎的惩戒师,即便他冷酷又手黑,乐意跪在他脚边的sub也是一抓一大把。
  近年来从未听说过他和谁处长期关系,所以两个多月前有传闻说北芒先生终于收人了的时候,大家就对这位传说中让北芒先生沦陷的sub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嗯。”陈复茫点了点头,却没心思和他多谈。深陷于柔软的沙发垫中,让他腿间的绳子像是被拉得更紧了,绳结嵌进被岳钧刚罚肿了地穴口,几乎要强迫他坐着把那粗粝的小玩意儿吞进去。
  被挤到更深处的玩具让他身子紧绷了一瞬间,怕被人看出端倪来,不得不放松下来,那绳结却又被身体的重量推到更深处,硬生生从红肿的穴口挤了进去。
  陈复茫身上热了一分,他小指勾了勾岳钧的指尖,试图向他的主人传递自己的那一份燥热与难耐。
  岳钧笑了笑,他依旧低着头,拿指尖在陈复茫手心悄悄画着圈,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感。
  高高在上的北芒先生,看上去沉稳又冷静,坐在皮沙发上和别人自然地攀谈,手心却烫得有些濡湿。岳钧喜欢他这幅装出来的稳重,就像是一只肉蚌,里头的嫩肉还含着明珠抽泣,外表却像个坚毅而不服输的战士。
  而能被邀请进入蚌壳的只有他一个人,像是瞒天过海后,拥有了一个独属于他一人的珍宝。
  “这还是北芒先生第一次带人来参加聚会,不如给我们露一手?”
  陈复茫在“夜宴”里做过的公开课不算少,虽然基本都是工作需求,他是“夜宴”最受欢迎的惩戒师,很多sub都在他手底下学过规矩,他的公开课,向来是不缺人气的。
  陈复茫冷着脸,他扫了一眼纷乱的主场地,低头看着岳钧像是权衡了一下,找了个天衣无缝的理由:“不了,我的小狗怕生。”
  这话一出,岳钧就在他手心挠了挠,陈复茫垂眸,对上他带着些许调笑意味的眼神,细密的睫毛不自在地颤了颤。
  他脸颊开始有点烫。陈复茫挪开视线,悄悄抬腰挪了挪臀,承欢的地方有些疼,绳子太粗糙,摩擦过那样脆弱的地方像是被剐掉了一层皮。
  更为重要的是,岳钧侵略性的眼神看的他心尖颤了颤,全身好似通了电,居然差点有了反应。
  这不是岳钧第一次仰视他,可是却带来了以往都没有过的特殊反应。
  岳钧在公开的场合之中披着虚假的外壳赤裸裸地审视他,陈复茫觉得自己要被烧穿了,他就像一只强装镇定的猎物,在捕猎者规划出的乐园里,假扮着上位者。
  对面那人笑了笑:“这话要是让别的sub听见,可得伤透了心。”
  毕竟在以往的日子中,北芒先生可从没对谁有过片刻温柔。
  “与我何干。”
  陈复茫嘴角勾了勾,贯彻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就算抛开属性问题不谈,他对那些各怀鬼胎的sub也没有任何探究欲。
  “好吧,活动快开始了,我们去凑个热闹。”
  年会的活动很热闹,玩的花样多,来的人也多,想找人约一场,今天是最方便的时候。
  陈复茫冲他们点了点头,眼看着对面坐着的人一个一个离开,他松了一口气,手掌撑着柔软的皮沙发,挪了挪自己的臀。
  岳钧等人都走远了,才抬起头,他没从地上起来,就那样盯着陈复茫笑。
  陈复茫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抹侵略性地视线,他收回手,臀肉绷紧,虽不知道岳钧的意图,却自然而然地紧张了起来。
  岳钧踩上了皮沙发,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来,他依旧跪在上面,上半身贴近陈复茫:“含进去了吗?我的主人。”
  陈复茫骤然被击中了,他身子里像是乱窜过一股电流,呼吸都急促了一瞬。
  岳钧嘴角含着笑,他往靠背的方向贴了贴,挡住了那扇玻璃隔断之外所有可能出现的视线,随后手掌攀上陈复茫的腰:“问你话呢,北芒先生。”
  指尖在腰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陈复茫抖了抖,他脸颊染上一层绯色,小声开口:“含……含进去了。”
  那绳结抵在穴口已经被压进去了一大半,陈复茫喉结动了动,在公开的场合里回话,即便没人听见,也依旧让他心脏咚咚咚地狂跳。
  “是吗?”
  陈复茫腰间皮带扎的不算紧,勉强能够让岳钧摸进去一个手掌,他轻车熟路地探进去,在陈复茫臀上捏了捏。
  疼痛让陈复茫神色变了一刹,他舔了舔嘴角,认命地双手撑住沙发,微微抬了抬臀。
  岳钧轻笑了一声,他很喜欢陈复茫的聪颖,所以他们才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契合到几乎完美。
  岳钧今晚的心情算得上极佳,他指尖往那绳结上按,陈复茫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他疼得双手攥紧,怕自己忍不住,压着声音求饶:“主人……”
  岳钧收了手,附在他耳边调笑:“想去舞台上吗?我的主人。”
  “当着所有人的面,拨开这层遮羞布,让大家看看高冷禁欲的北芒先生是如何在他的sub面前饥渴求饶的。”
  陈复茫呼吸乱了,他的心像是被岳钧勾住了,顺着他的话一阵一阵地发颤,眼眶发酸,很快就热得他脸颊滚烫。
  “想不想,嗯?”
  他想。陈复茫吞了吞口水,岳钧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诱惑着他一步一步丢盔弃甲,展现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
  他想跪到主舞台上,想面对着那些惊异的目光,被岳钧一寸寸抽破皮囊,撕开那份名为“北芒”的伪装,被羞辱,被鞭策,被推下神坛,踩进泥土里。
  可是他做不到。
  这一点,岳钧也知道。
  “开个玩笑,我的主人怕生,他的小狗自然要为他着想。”
  陈复茫唇瓣颤了颤,小半天之后,只能低头嗯了一声。
  被岳钧挑起的情欲经久不息,他热得难耐,甚至连胸前两颗未被照拂的小红豆都突兀地立了起来,摩擦在衬衫上,让他身子发软。
  岳钧发现了这一点,他后撤了一点,目光落在陈复茫腿间突兀撑起的小帐篷上,抛去了玩笑的口吻,沉声吩咐道:“给你两分钟时间让它软下来,然后,去前台开间房。”
  陈复茫早知道,岳钧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他。在男人答应和他一起出席活动,并十分坦然的接受了项圈时,陈复茫就觉得他今天或许过得会比较凄惨。
  但他必须承认,他在期待。
  他和岳钧维持关系两个多月了,除了第一次的实践以外,他再也没有在“夜宴”这种地方和岳钧更为做过出格的事情来。
  原因很简单,这里是他的工作地点,羞耻心和多年的理智告诉他,“北芒先生”不该在他的王座上,被打碎这一份虚伪的皇冠。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岳钧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诱惑力,陈复茫不清楚,如果今天岳钧真的要他一步一步爬上主舞台,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这层伪装,他会不会照办。
  因为理智在这场狂欢之中,是最无用的东西。
  压抑了太久的天性一旦得到释放,就像覆水难收,抵挡不住的汹涌澎湃。
  于是他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踩着沉稳的步调,维持着一贯的冷脸,将这份虚假的皮囊牢牢裹在身外。
  岳钧跟着他进了房间,他熟练的把房门上锁,随后转过身来,脖颈间的银链子随着这个动作晃荡了几下,他这才发现,项圈的另一端还被陈复茫握在手中,可他的主人却跪了下来,为这画面平添了一份违和感。
  陈复茫被他盯得慌乱了一瞬间,他想起什么似的松开了手,脸上依旧维持着虚假的淡然。
  岳钧知道,陈复茫从来不会主动展示柔软。
  这块肉蚌有着最坚硬的壳,即便是敲碎了,袒露出里面的嫩肉,他也能快速重铸一层皮囊出来。
  岳钧迷恋这一点,他热衷于挑战,热衷于把他的先生一点一点敲碎,只为了窥视那一份潜藏的柔软。
  “好看吗?”岳钧并没有取下项圈,他把身前的链条一点一点卷在手中,问了句陈复茫意料之外的话。
  陈复茫不明白他的意图,但他还是仰着头,发自内心的称赞:“好看……您带项圈,很性感……”
  就像一只被心甘情愿圈养的狮子,明明并不受困于这弱小的皮革,却故意没有拒绝它的冒犯。
  王者不在意外在的姿态。
  陈复茫喉咙有些发涩,岳钧就像一颗禁果,每一次的游戏,每一句羞辱或是指令,都在引诱着他迈入深渊。
  岳钧笑了一声,吩咐他脱掉衣裤,自己转身去橱窗挑了几件东西。
  铃铛伴随着他的动作轻响,在安静的环境里,一声一声拨动着陈复茫的心弦。他抿着嘴,一层层剥掉自己的外衣,那些燥热和欲望无火自燃,一截一截攀升,几乎要烧到顶端。
  始作俑者却还在假装不知道这一点。
  岳钧把工具放在一旁花岗岩做成的小吧台上,陈复茫跪在原地,绳结自脖颈往下,从胸前穿过,紧紧勒过腿间的两颗精囊,压在幽密的缝隙上,最后分开勒住了两团红肿的臀收尾在了腰间。
  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来,岳钧用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龟甲缚,但股绳嵌在穴口,疼痛甚至更明显。
  “叼着。”项圈的另一端被送到陈复茫嘴边,他顺从的把那薄薄的皮革叼在嘴里,随后岳钧行至他的身后蹲了下来。
  这项圈的链条只有两米,不长也不短,绕他们一圈绰绰有余,陈复茫觉得有些烫,项圈的另一头还在岳钧身上,只是换了种形式,让他生出更多的耻辱感来。
  “我发现主人下头的这张嘴比上面的老实多了。”
  岳钧点了点他的腰,陈复茫了然,他趴下身子去,没等他跪稳,岳钧就勾着那一串拉珠留在外面的铁环拉了拉,陈复茫轻哼了一声,燥热的厉害,他知道岳钧要羞他,而被拿捏着这一处死穴,他毫无办法。
  “刚在在外面的问题,主人还没回我的话。”
  “主人想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被自家的sub责罚,被羞辱,乃至……被我侵犯?”岳钧贴在他耳边,双手却在陈复茫臀上作乱,红肿未消又被揉捏,哪怕是陈复茫能忍,也为此颤了颤。
  疼痛在让他本能地愉快,陈复茫吐出一口热气,声音沙哑:“想……求您……”
  岳钧被他的坦诚所愉悦了,他替陈复茫解开了绳缚,松软的红绳被丢弃在了一边,因为绑缚而有些僵硬的臀腿肌肉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生机,快速活了过来。
  陈复茫正松了一口气,岳钧却勾着那圈小圆环,趁他不备,把他体内深埋的拉珠扯了出来。
  陈复茫本能地抬腰,他张开嘴拉着淫靡的声音长长娇喘了一声,那些挤压过敏感点的玻璃珠快又狠,爽得他失神了一瞬,双臀都跟着无意识地打颤。
  “我的主人今天好像不太乖。”岳钧轻笑了一声,那把湿哒哒还带着温热的珠串放到一边,随后才弯腰去捡因陈复茫松口而掉落在地上,摆成扭曲形状的链条。
  猛烈的欲望后,那双黑眸又恢复了清明。陈复茫正欲道歉,岳钧却卷着那银链子,往他臀峰狠狠抽了一下。
  “啊——”陈复茫实在没忍住惨叫了一声,他身子往前耸动了一截,臀峰迅速冒出了几处突兀的小血珠。
  疼痛太过尖锐,好似在他臀上开了道口,直愣愣地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但岳钧没再接着下手,他转身取了袋灌肠液,插好导管,从陈复茫还带着莹莹水渍的殷红穴口挤了进去。
  陈复茫拿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他正在消化岳钧之前那一下暴戾的责罚,所以等肠壁火辣辣地发麻传来刺痛感时,陈复茫才反应过来,这灌肠液怕是不一般。
  不只是肠道,他后穴开始胀痛起来。
  因为工作的原因,岳钧很少打他脸,所以他的规矩向来都是,上面这张嘴犯了错,下面这张嘴来还。
  早在出门前,他那处就已经挨了三鞭,又红又肿,被绳结折磨了一路,早就脆弱得不堪一击。
  陈复茫含了满满600ml的液体进去,不算涨,但不容忽视地难耐。兑了姜汁的灌肠液作用明显,滚烫又火辣,缴在他体内,让他忍得额间冒出了汗。
  岳钧故意挑了个又粗又长的肛塞,就着凉凉的润滑液,一点一点推至深处。
  陈复茫嘤咛一声,液体被推得更深,像是要把他从内到外都清洗一遍,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胀坏,灼烧感从更深处传来,又疼又麻,让他指尖无意识地紧攥起来。
  下半身像是要被顶坏了,陈复茫脸颊烫的厉害,他贴近地板试图降低温度,却连同着光滑的大理石生出一片淫靡的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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