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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患未然(玄幻灵异)——蛾富贵

时间:2023-10-17 10:22:04  作者:蛾富贵
  简未然的内心起初有一些抗拒,虽说他们是同性,可闻濯的性向他早已心知肚明,更何况,闻濯还是已婚男人……而他呢,对闻濯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想法,要是睡在一起,不小心发生了什么,后果是他根本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的。
  真当他思索着该如何婉拒闻濯同床的请求,或是自己抱着枕头毯子去睡沙发的时候,闻濯已经趁着简未然松懈的间隙,窜进了简未然的房间,自觉地躺到了简未然床的右侧,拍了拍左侧的空位,笑着对简未然说道:“快来睡觉吧,今天逛了一天,应该很累了吧。”
  简未然无奈地轻轻一笑,回身在闻濯身边躺下,漫不经意地轻喃一声:“行吧,就让你睡我床上吧,反正无声每次留宿也是睡这里的。”说完,伸手关上了房间里的灯,合上了眼睛。
  简未然没想到的的,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闻濯的好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满脑子想着:“我的未然居然已经和别的男人睡过了!”失眠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有了困意,但还没能进入深度睡眠,又被他短短一个“无声”惊醒了过来。
  “毕加索的画展?”等简未然挂了电话,闻濯立即坐起身来,一夜之后,他睡袍的腰带已经松开,领口大张地露出如雕塑般精美的肌肉,但只要重点部位被成功掩盖住,他就可以保持着不以为意的潇洒姿态,用他那清晨醒来更为磁性低沉的声音说道:“两张入场券的话,我陪你去怎么样?别看我是一身铜臭味的商人,对于艺术,我还是略懂一二的。”
  简未然回过头,脸上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怀疑和嫌弃。
  闻濯错愕地愣住——这才过了一天晚上,简未然对他的态度,为何有了如此大的转变?虽然之前算不上多亲密,但至少和颜悦色,从来没有将反感像现在这样写在脸上。难道他睡着后,下意识地对简未然做了什么流氓的事情?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这样想着,闻濯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那里完全没有残留下触碰过简未然皮肤的细腻触感。
  闻濯当然没有骚扰简未然的记忆,因为对简未然做出下丨流之事的,是简未然梦里的闻濯。
  简未然在幽冥的这十年,向来清心寡欲,生活被工作填满,根本没有产生过属于成年男性的欲望……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在他看来,欲望这种东西,如果没有遇见心动的对象,就像吃饭时没有合胃口的菜,只能勉强自己一口一口地吞咽白米饭,那多索然无味?
  可是,就在昨晚,他在睡梦的朦胧之中,感受到身侧传来闻濯温暖的体温,鼻尖也嗅到了男性荷尔蒙的浓香,梦里的场景就变得越来越怪异。
  更奇怪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而是在迎合。他被闻濯压在身下,却伸出手臂,勾住闻濯的脖子,笑着喊闻濯“老公”。那些亲密的话语与动作,仿佛已经演练了成千上万遍,熟悉得让他甚至有了想哭的冲动……可惜那只是一场梦。
  他睁开眼睛,看见闻濯正酣睡在他右侧,那张英俊的脸同他梦境所见的别无二致,心中便油然而生了一股慌乱与羞愧——他居然对“有夫之夫”产生了这样龌龊的想法!
  不敢再看闻濯的睡颜,简未然赶紧背过身,茫然无措地翻动着床头的抽屉,试图打消那令他窒息的恐慌,这时,他翻出了之前陶舒怀送给他的“
  Pablo Picasso画展入场券”,开展日期正好包含今天,于是他立刻拨通了慕无声的电话——他想从闻濯身边逃开,即使是暂时的也好。
  但慕无声公务繁忙,闻濯也已经醒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无处可逃了,索性就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对闻濯说道:“我先去冲个澡,你要是想去看画展的话,就赶紧起床做好早餐,院子里可以洗漱,你拿着牙刷水杯去院子里。”
  闻濯猜不透简未然那阴晴不定的心情,只能义无反顾地顺从他的指示,“好,昨天的橘子蛋糕还有剩,我去给你热一块,再加份煎蛋好了。”
  “嗯,牛奶也用热水给我温一下。”简未然理所当然地使唤完闻濯,自己去浴室冲澡了。
  由于简未然醒得早,他和闻濯吃过早饭再从郊区的黄泉出门,到达在市中心开展的“毕加索画展”,也不过早上九点半,展厅刚开门不久。
  简未然勉强能算一个文艺青年,但他并不会欣赏毕加索的画作,空洞的眼神与拖沓的步伐,说明了他甚至懒得附庸风雅。
  闻濯作为简未然法律和实际意义上的“丈夫”,对于简未然的喜好自然是了若指掌。简未然喜欢音乐、喜欢文学,对美术类却是一窍不通,说起来,简未然会突然提议来看毕加索的画展,也是让闻濯有些许诧异的,但既来之则安之,尽管简未然兴致缺缺,闻濯还是有办法让他打起精神来。
  “话说,这些画作看上去都很眼生,难道不是毕加索生前所画的作品吗?”闻濯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略知一二,毕竟以他的身份,长期都需要出席一些拍卖会,所以和简未然这种连热闹都看得没精打采的外行比起来,他勉强是能看懂一些门道的。
  “他生前的作品,都还保留在现世,这里展出的作品,全部都是他死后到幽冥创作的。”简未然想起从初见到现在,似乎从未和闻濯详尽地解释这个世界与生前世界的不同和联系,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娓娓讲道:“听着,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被称作‘幽冥’,与之相对的,就是‘现世’。幽冥是一个封闭管理的地方,我所居住的区域叫作‘红莲’,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区域,前往其他区域旅行或是生活。”
  “那不会很无趣吗?”闻濯不假思索地反问。闻濯非常清楚简未然对旅行的热爱,他没料到简未然死后,居然被困在了这小小的城市之中,当下对简未然的怜惜随之便涌上了心头。
  “肯定很无聊啊,要不是考上了正式置业顾问,偶尔可以去现世出差看一看,我一定会被困出心理疾病的。”简未然无奈地撇了撇嘴,“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尽快投胎,离开这里。”
  闻濯正打算询问关于“投胎”的问题,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哟,好巧啊,处长大人的好朋友。”
  简未然转过头,果不其然见到了逐流,他还是穿着那件标志性的连帽衫,在六月末的艳阳里,显得有些闷热。
  闻濯也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高大男人,见简未然并未答话,遂凑到简未然耳边,低声问:“那是谁?”
  简未然还未来得及回答,逐流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前,伸长手臂,搭在闻濯的肩上,然后痞笑着对简未然说道:“我借他一用,一分钟后给你还回来。”
  “什么?”简未然疑惑地蹙起眉头。
  闻濯同样一脸懵懂,但身强体健的他,居然在逐流的钳制之下,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跟随着逐流来到一间空置的休息室。
  关上门后,逐流登时放开了他,不等他开口,逐流已经佝偻着身子,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慕无声要是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窝藏强行闯入幽冥的灵魂,表情一定会很好玩。”
  “慕无声?”这一定就是简未然口中的“无声”,但闻濯没想到自己一天的时间,居然会从第二个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逐流停止了肆无忌惮地狂笑,站直了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闻濯,语气突然变得阴冷起来:“你要是再不回去,可就来不及了。”
  闻濯警惕地盯着逐流,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会回去。”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简未然,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噗——”逐流没能保持到半分钟的正经面具刹那崩裂,又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哈哈,好,有意思,你即将带来的影响,也会非常有意思,我拭目以待。放心,到那个时候,我不会袖手旁观,毕竟出现这样的状况,是我的责任。你还是继续陪简未然逛画展吧,对了,要是想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刚才的对话,最好全部对简未然保密。”说完,他右手竖起食指,抵在唇中。
  在闻濯回过神来之前,逐流咧嘴一笑,垂在身侧的左手松开,放下两枚小球,浓重的烟雾从炸开的小球中升起弥漫,闻濯手忙脚乱地捂住口鼻,待到烟雾散去,逐流也消失了踪迹。
  ※※※※※※※※※※※※※※※※※※※※
  糖差不多就发到这里了吧,我实在有点写不出来了。
  毕竟一个12岁的我,如何知道40岁的大叔怎样谈恋爱啊(ノДT)!
  特别是他们还“老夫老妻”了,所以这一章我又在疯狂试探了。
  连标题都叫了无痕迹,所谓春丨梦了无痕嘛(并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这一章里有个细节,是闻濯自觉地睡在了床的右边,让简未然睡左边,(☆_☆)大家有发现吗?
 
 
第55章 快去工作
  幽冥的夏日和现世没有两样,同样是潮湿多雨的季节,闻濯到这里来的第三天,天空就下起了大暴雨。
  “喂!闻濯,你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把被单抱进去!”简未然在突然而至的雨幕之中,从晾衣杆上取下晾在院子里的被单,正打算转身交给闻濯时,却发现闻濯远眺着前方,眼神迷蒙地发着呆。
  听到简未然不满的催促,闻濯才回过神来,从简未然手上接过被单,护着他往屋内走,同时不忘调笑道:“你使唤我越来越顺口了。”
  “诶?”简未然诧异地转头看向闻濯,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被雨淋湿的身体也渐渐发热,轰鸣的双耳隐约听见不知是来自自己还是闻濯的怦怦心跳。
  “快去洗个热水澡吧,我把被单晾到屋内的阳台上。”闻濯微微敛了一些唇角上扬的弧度,拿过一张干净的毛巾,搭在简未然的头上,彻底挡住了简未然的视线,也缓解了简未然的羞赧。
  简未然机械地抬起手臂,就着毛巾随意地擦拭着头发,随即听到闻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抬头了脑袋,一双还有着丝丝酸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自己——由于是夏季又是周末的关系,他只穿着单薄的白色T恤和及膝牛仔短裤,裤子湿哒哒地滴着水,T恤更是紧贴着他的皮肤,赤裸的曲线若隐若现。
  想到这一切都被闻濯尽皆看去,简未然匆忙跑向浴室的步伐不小心一个趔趄,幸好他赶紧扶住了一旁的柜子,但动静依旧引起了闻濯紧张地担忧:“你没事吧?”
  “唔——嗯。”简未然含糊不清地应了句,埋着脑袋赶紧进了浴室,背脊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向后仰的失控力道将门“嘭——”一声关上,随即“咔嚓”落锁。
  霎时间,空旷的浴室之中,只有他心脏的响动回荡。
  这种悸动,直到闻濯已经躺在他身边安然入睡,还未能完全平复。
  他睁着眼睛,借着从窗外流泻进来的微弱月光,审视着闻濯触手可及的睡颜。
  简未然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明明对十五年前逝世的爱人一往情深,不惜豁出性命到幽冥来寻找那位爱人,现在却没了丝毫后续,还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心弦。
  如果他可以自私一点,他一定希望闻濯长久地留下来,就像这几天一样,陪伴在他身边,如同已经生活了好几十年爱侣一般。可是他做不到,不是他的,我就不愿争、不愿抢,他会当这几天的幸福是一场梦境,在闻濯下定决定找寻爱人后,就密不透风地封存起来。
  他是这样决定的没错……可是,心脏真的会痛啊。
  简未然紧咬着下唇,将所有痛苦地呜咽都化作沉默,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慌乱地进入了糟糕的睡梦,直至天明。
  第二天,来到公司的简未然,不出意料地顶着一对明显的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走过大堂,进入自己的办公室,直到下班时间,都没有顺利完成好一件工作。
  “算了算了,先回家吧。”简未然放弃继续与一堆资料作斗争,关掉电脑,脚步虚浮地出了公司。
  “未然,你下班了!”特意到“好事多房”来接简未然下班的闻濯,一见到简未然的身影,便心花怒放地高呼出声。
  让简未然立马身躯一震,瞬间有了精神,不敢置信地看着朝自己大步走来的闻濯,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下班啊,虽然没有车,但一起坐地铁回家也不错吧。”闻濯自然地牵起简未然的手,一边往地铁站走,一边热切地说道:“对了,我已经买好晚餐的食材了,等会儿回家你先洗个澡,休息休息,我来做晚餐。”
  简未然心神恍惚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声音,觉得一切都变得如幻境般不真实起来……
  于是乎,周二上班的简未然,精神更加憔悴,连玫瑰和他打招呼,都心不在焉地没有听见。
  “未然,未然,简未然!”玫瑰跟着简未然进了他的办公室,高呼几声,才唤回了简未然的神志,“你究竟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大概吧……”简未然说着,顿觉一股困意涌了上来,微眯着眼睛,抬手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失眠了。”
  “好好的怎么失眠了?”玫瑰微微蹙了蹙眉头,双眼之中浮现出担心。
  “嗯……不是什么大问题。”简未然避重就轻地敷衍过去后,赶紧转开话题:“倒是经理,你有什么事找我吗?”他抬手整了整领带,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露出得体的微笑,面对玫瑰。
  玫瑰往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坐,抬起头,带着半分揶揄地神态,说道:“我听说闻老爷子的儿子闻濯上周五到公司来打听了你的住址,就来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简未然为了闻锦鸿的事,频频去现世与闻濯见面,甚至受了重伤也依然信任闻濯;而闻濯到幽冥后,连自己的父亲闻锦泓都没有去见上一面——不然也不会到公司打听简未然的地址了,却火急火燎地要见简未然,若说简未然和闻濯之间没有猫腻,玫瑰是压根儿不信的。
  没错,闻濯来找简未然——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八卦的欲望!
  听到玫瑰提起这事,简未然才想到闻濯曾说过,他到黄泉站的地铁费还是向自己同事借的,来不及回答玫瑰的问题,简未然倏地急切问道:“经理,你知道闻濯是找的哪位同事借的钱吗?我得把这笔钱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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