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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个丧尸当男友(玄幻灵异)——胡桃夹子

时间:2023-10-17 10:30:57  作者:胡桃夹子
  明明发誓再不会让他受伤的,可一路走来,他却依旧和上辈子一样几次为自己出生入死。
  “对不起丁哥,都是我不好。”
  怀中的人哼了哼,徐刻倏然止住声音,“……丁哥?”
  “嗯……”丁恪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随即抬手捂住了脑袋,“啊操!头怎么这么疼?”
  “头疼?”徐刻指尖摁在丁恪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摁揉着,“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徐刻视线扫过刚刚被自己从丁恪太阳穴上扯下来的仪器接驳线上,心底怒火翻涌,刚刚徐与江跑得快,不然他一定也让他尝尝丁恪现在的滋味。
  丁恪耳朵嗡鸣不止,感觉浑身散架一样疲惫,半晌,太阳穴处的按摩让他舒服多了,他才缓缓摁住对方的手。
  “好了与江,我好多了。”
  对方的手遽然僵顿,他不明所以睁眼,猛的翻身坐起。
  “徐、徐、徐刻?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徐刻的表情似乎比他还震惊,双手还维持着刚刚给他按摩的姿势,表情空白的看着他。
  丁恪惊悚万分的从徐刻怀里退出来,想要拉开他们之间诡异的距离,可左手一碰到床就因为剧痛失重的往床下摔。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来个丢脸的狗吃屎的姿势时,一条欣长有力的胳膊却一把把他捞了起来。
  两颗同频共振的剧烈心跳声从两人紧贴的地方传进丁恪耳膜里,震耳欲聋!
  “没事吧,丁哥?”
  丁恪一把推开徐刻,表情一言难尽,“你他妈没事吧,你干嘛呢?”
  徐刻看着他,苍白的脸上仓惶与茫然交错,“丁哥,你……”
  他想问丁恪还记不记得他们同生共死的几个月,可这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闭了闭眼,徐刻再次张嘴,“丁哥,你看看你周围。”
  丁恪锁眉,视线稍微挪动,整个人骤然僵住。
  “这……这他妈哪儿啊?”
  丁恪活了二十三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从宿醉中醒来会置身一片断壁残垣的废墟之中。
  最开始他觉得徐刻这个臭小子疯了,居然趁他宿醉拆了自己刚刚按揭的新房,这他妈多大仇恨啊?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了,他住的公寓楼那是一整栋楼,徐刻不可能悄无声息拆了一栋楼,他要真那么牛逼,徐诚彻的坟头草估计都二丈高了。
  那么,第二种可能。
  “你他妈疯了!把老子绑到这儿来干嘛?”
  丁恪站在手术台上极目远眺,一片荒芜与黑暗,远处一点儿零星灯光都没有,他不得不怀疑徐刻是不是把他绑到陵城外的深山老林里去了。
  徐刻看着他一言不发,丁恪视线落在手术床边一动不动的人形物体时,整个人蓦然一僵。
  杀人了!
  徐刻杀人了!
  这就是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爆发吗?徐刻终于在和徐家三年的明争暗斗里黑化爆发了吗?
  那个人体型和徐与江差不多,衣着却破破烂烂,不是徐与江的风格。
  丁恪不敢再看,视线移动开再次虎躯一震,就在他脚边的一个看起来像是工作台的后面也有一具尸体。
  那尸体的脸很陌生,浑身好几个血窟窿,整洁的白大褂被血迹染透,尸体旁一副金丝框眼镜被踩得四分五裂。
  这个死相太过惨烈,丁恪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今天大概率要栽在这儿了,徐刻但凡敢明目张胆的让自己看见这两具尸体,那他就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
  “徐……徐刻,”他呼吸急促,瞳孔地震,“与……与江呢?你把他怎么了?”
  虽然害怕,但他还是迫切想知道徐与江哪儿去了,是生是死。
  徐刻的脸色好像更加难看了,丁恪偷偷摸了一块碎石藏在身后,他的瞳色深沉,看着徐刻一步步靠近。
  “丁哥,你忘记……”
  “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徐刻被石块拍的头扭到一边,丁恪整个人都麻了。
  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正常人被这么大的石头打了估计当场重度脑震荡了,徐刻怎么屁事没有?
  徐刻缓缓转回头,额头一道殷红血迹蜿蜒而下,他的表情受伤,就那么看着丁恪,丁恪心底骤然一紧,下意识想给人止血。
  “对不起,我……我……”丁恪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可他明明就是奔着一石头敲晕徐刻去的,那为什么看着对方支离破碎的眼神那么难受?
  “徐、徐刻,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杀人?”他没察觉到自己不自觉放缓的语气,问出了最迫切的问题。
  徐刻静默半晌,终于道:“丁哥,我没杀人。”
  “这不是你杀的?”
  “我杀的都是该死的畜生!”
  “……”
  说来说去还是杀人了。
  丁恪不动声色退后一步,再次攥紧了那个石块儿,“那与江呢?徐刻,你把他怎么了?”
  “……”
  “……徐刻,昨天的事方迟的错,他不应该在你工作的地方闹腾,让你干不下去,但这事儿和与江没关系,你不应该怪他。”
  “……”
  徐刻知道徐与江对丁恪做了什么了,异能者进化后无论是身体的强度还是精神的强度都比普通人强大,所以普通的物理伤害和精神刺激对他们都无法造成实质性伤害。
  可徐与江在抽取丁恪异能的同时,也用脑电波对丁恪的大脑进行了高频刺激,让他的大脑退时两年直接休眠。所以现在的丁恪不知道末日降临,忘记了他们一路坎坷相伴,自然也不记得他们早已是亲密无间的恋人的事实。
  徐刻压下心底的钝痛,丁恪记忆倒退整整两年,现在他说的事自己隐约有印象。
  两年前,他还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那时候他刚刚应聘到学校门口咖啡厅兼职,加上夜晚酒吧的兼职,他的生活充实且富裕起来。
  其实那时候他妈妈已经在一个羊绒厂干了好几年,工资收入不错,娘俩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酒吧的工资也不低,大学学费生活费完全自给自足。但因为丁恪总喜欢往咖啡店跑,他就动了跑那儿兼职的心思。
  应聘很顺利,因为之前在奶茶店做过兼职上手也很快。丁恪是在他兼职的第三天来的,他还记得当时丁恪看见他时满脸愤懑与惊讶交织的表情。
  不过这种表情很快就被漠视取代了,他给丁恪送咖啡的时候丁恪甚至没有抬眼看他一眼,和咖啡店的老板相谈甚欢。
  因为他也曾经在这里做过兼职。
  丁恪那段时间去咖啡店去的很勤,徐刻也清晰的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时间越来越长的视线,他心底是隐隐雀跃的。
  丁恪对他的反感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一天在他送咖啡过去的时候甚至听到丁恪跟老板吐槽“白瞎了那张脸,笑一笑你这店里的营业额估计翻一倍不止”。
  看到他过来,丁恪丝毫没有背后说人坏话被抓现行的窘迫,反而一脸挑衅的看着他。那时他放下咖啡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撑着桌面扯下口罩,对着丁恪露出了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看到丁恪瞬间僵住满眼惊艳,心情简直像雨后春笋似的节节高升。
  可是,事情很快迎来变故。徐与江也来了。
  徐与江和方迟一大群人涌进来的时候他直觉自己这份工作就要没了。
  果然,在上了第二杯咖啡的时候方迟开始作妖了,说他们的咖啡不干净有头发,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杯子里挑出一根黑色短发,和他的长短差不多。
  徐刻做咖啡常规要求就是口罩和手套,所以出现头发这种事他无从辩白。那显眼的头发就飘在咖啡拉花上,好像他跟个瞎子故意没看见给他们端过去一样。
  徐与江就那么淡然的坐着,隔着喧嚣的人群注视着他,眼底满是嘲弄与轻蔑。
  老板要他道歉。这种事说不清楚,监控看不清他们有没有把头发放进咖啡里,纠缠不休对咖啡店没什么好处,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他梗着脖子坚持自己没有做错。
  方迟一下子炸了,抬手把炙热的咖啡泼了他满脸,他被烫的怒骂一声,老板被吓傻了,急忙找毛巾给他擦,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焦瞿跟前的咖啡夺了过来,方迟几人脸上满是恐惧与愕然,他的手却被一只力气更大的手阻止了。
  “干嘛呢?”丁恪沉着脸问他。
  他转过头,待丁恪看到他脸上黑白交织的咖啡渍的时候,视线扫了一圈停在了方迟脸上,“你干的?”
  老板跑到丁恪身边嘀嘀咕咕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方迟嗤笑一声:“妈的,还想泼老子,老板,你这员工素质太低了吧,这样的人你也敢雇,不怕把店赔光啊?”
  他话里的威胁意味太明显,老板本就不愉快的脸色更加难看。
  丁恪却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从自己手中抽走了咖啡杯,反手泼到了方迟脸上。
  耽搁了一会儿,咖啡已经不如他被泼那杯那么烫了,但泼的满头满脸的狼狈却是和自己如初一辙。
  徐与江有些难以置信,噌的站起,“……丁哥?”
  方迟瞬间暴怒要扑过来,“姓丁的,你他妈找死吗?”
  焦瞿拦住了方迟,丁恪悠悠抽了一张纸擦手,“我记得我说过吧,这个咖啡店不许任何人来搞,方迟,收起你那些下三滥的把戏,你自己下作,别他妈给与江的名声沾染污点。”
  众人表情空白,徐与江的表情最难看,丁恪大概不知道,这群人里面最阴险毒辣下三滥的就是那个他眼中洁白无瑕的小王子了,要不是他授意他们来折腾他,方迟这些人估计根本不屑多看自己一眼。
  徐与江他们最终还是安静离开了,老板和丁恪道谢,丁恪深深看了他一眼,也走了。
  脸上泛起火辣辣的灼热感,徐刻走到卫生间随意用冷水扑了几下,又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换衣服的时候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换自己的衣服还是换干净的工服。这份工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干下去,因为徐与江这群人是京城家喻户晓的二世祖,寻常百姓家都不会想和他们结怨,老板要是怕事辞了他也情有可原。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换上了干净的工服,怎么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不是吗?
  可刚换完衣服,扭头却看到了神情莫测的丁恪。
  “……你怎么在这儿?”
  “……哦,那个、这个给你。”丁恪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徐刻扬了扬眉,没有接,“什么意思?”
  “你脸烫伤了,”丁恪指着自己的脸,“这是烫伤膏,烫伤还是要好好处理的,搞不好要毁容。”
  “……”
  “算是给你赔礼道歉。”
  徐刻刚抬起的手顿住,他几乎有些咄咄逼人道:“你道什么歉?人家把你当男朋友了还是当兄弟了?你算老几道他妈哪门子歉?”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丁恪因为出身的原因是有些自卑的,也因此一直被徐与江他们这群二世祖强大的家族背景压的抬不起头来,所以自己这一番不留情面的话简直算的上杀人诛心了。
  他恨不得抽自己俩个嘴巴子,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
  丁恪果然脸色难堪至极,随即把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也是,我他妈算哪根葱,上赶着献什么殷勤!”
  丁恪走了,他想追出去,可脚步却像灌了铅,他和丁恪泾渭分明,丁恪之所以愿意耐着性子来道歉也是因为徐与江,他和他永远没办法变成他们。
  “徐刻,自首吧,杀人是犯法的,自首的话法院会视……”
  丁恪真的无法直视那两具尸体说出“视情节轻判”这样的鬼话的。
  连杀两人,这简直是极端的危险分子,死缓都不可能。
  徐刻的思绪被丁恪的声音拉回来,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鲜血,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丁哥,你失忆了,你听我给你解释一下……”
  徐刻的叙述言简意赅,丁恪整个人被雷的外焦里嫩。
  “徐刻,你……开玩笑的吧?”
  不怪丁恪震惊,谁他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丢失了两年的记忆,还被人告诉世界末日了,就那种电影里的丧尸、活死人,还有动植物变异,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可丁恪再不相信也得相信了,因为徐刻说完这话没几秒钟,门外就摇摇晃晃冲进来一个……人?
  丁恪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被称为人了,因为那东西的确具有人的五官形态,可他只有半个脑袋,仅剩的一个眼珠还摇摇欲坠的挂在他眼眶外,通身焦黑焦黑的,就像被高压电活活打死或是被火烧焦的那种形态。
  丁恪瞳孔地震,徐刻依旧背对着门口,像是毫无所觉,那东西大概是因为只剩半个脑袋,口腔漏风喊不出声音,就那么踉跄着却速度极快的冲徐刻张开了他的半张嘴。丁恪毛骨悚然,巨大的恐惧几乎让他失声,他想提醒徐刻,可徐刻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还在滔滔不绝的给他说着什么。
  那东西扑到徐刻身后,张嘴就要咬到徐刻白皙的脖颈,丁恪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徐刻拉到自己怀里,手里的石块一股脑怼进了那东西的半张嘴里。
  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徐刻说“我们在一起了……”他恍惚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刺激的幻听了。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这东西脑浆和血迹红白相间糊了半个肩膀,那失去眼珠的眼眶里居然密密麻麻挤满了蛆虫。
  “丧……丧尸!”
  丧尸近在咫尺,丁恪才终于相信徐刻说的是真话了,脑袋烂成这样还不死的只怕也只有丧尸了。
  丧尸半张嘴把石块咬的咔咔作响,像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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