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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个丧尸当男友(玄幻灵异)——胡桃夹子

时间:2023-10-17 10:30:57  作者:胡桃夹子
  丁恪起身,徐与江跟着上前,两人谁都不说话,徐与江是个通透的人,他看得出来丁恪现在很烦躁,并不想说话,所以就只是陪着他而已。
  而此时此刻另一头,徐刻正无声的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轻声安慰了一句,“抱歉,我替他道歉,别哭了。”
  姑娘抽抽搭搭,委屈的扁着嘴,“他怎么这样,当众给我难堪?我哪里不卫生了?”
  徐刻眉头锁川,不耐烦的敛着眸光,“个人习惯,夹菜要用公筷。”
  姑娘抽搭猛的停顿,徐刻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也隐晦的点明了他也觉得不卫生。
  她脸色难堪,但还是不服气,“那关他什么事啊?死基佬!”
  徐刻脸色一沉,凌厉的眸子一扫:“你说什么?”
  安雪神情倨傲,不屑道:“哼,你看不出来,那个丁恪和那个队伍的徐与江勾勾搭搭,一看就是死基佬,他才不卫生,徐哥,他那病谁知道传染不传染,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徐刻面沉如水,语气森然:“他是这个队伍的领导者,你要是不认同他,请另谋高就。”
  “……徐哥,我……”
  “还有,别叫我徐哥,你应该比我还大几岁。”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投入茫茫夜色中,安雪满脑袋问号,不明所以。
  一个基佬,就是能力再强,他也是个变态啊,徐刻不恶心,怎么还这么维护他?
  她很恨的跺了跺脚,脸色狰狞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徐刻离开也没有回自己房间,直接去了樊覃的屋子。
  樊覃正躺在一把老年椅上晃晃悠悠的躺尸,听到动静他随手抛过烟盒,道:“知道你心里苦,提前给你准备了。”
  徐刻点了一根烟,坐在他身边的木凳子上,“谢谢。”
  樊覃坐起身问道,“怎么感染的?受伤了?”
  徐刻摇摇头,又想到对方看不见,道:“砍杀丧尸时虎口震破、手心也磨破了,沾了丧尸的血。”
  这也是他不敢让丁恪替他清洗包扎伤口的原因,因为那里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
  “感染速度呢?”樊覃拧着眉道。
  “右手发麻,估计明天就会没有知觉。”他苦闷的咽下一口烟,眉头像是再也舒展不开一般皱在一起。
  “照这样看来,你还有五到七天左右。”
  “……嗯。”单单一个字,却像在他喉咙里翻搅的血肉模糊,让他痛不可当。
  樊覃一跃而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那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所剩无几的时间?”
  “我珍惜。”徐刻说的艰难,“但我不能更进一步了,到时候留下他该怎么办?”
  “……”樊覃直接无语了,“你脑子是不是有洞,你上辈子又不是没变成丧尸过,你只是换种身份活着,怎么就不能更进一步了?”
  “你不懂,”徐刻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到时候我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连基本的温暖都给不了……”
  更遑论更进一步的亲密……
  樊覃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眶陡然发红,怒其不争的瞪着他,“你是丁恪么?你怎么就知道他需要一份温暖了,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你们这种人真是自以为是,实际上给别人留下的都是什么?”
  樊覃越说越气,他像是混乱了一般,像在说徐刻,也像在透过徐刻,说其他人,他一脚踹翻老头椅,“你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却从根源上扼杀了他最想要的东西,结果呢,自己感动自豪,别人痛不欲生。”
  “都是一样的狗东西!真他妈白瞎老天爷多给你一次机会了。”
  说到最后,樊覃怒气冲冲的冲回了屋子,大门甩的震天响。
  徐刻被骂的怔忡半天,他知道樊覃为什么这么生气,大概是联想到了焦雄为了救他而牺牲的事,他曾无数次见过樊覃爬在焦雄的屋顶,对月饮酒泣不成声。
  换位想一下,丁恪知道自己变成丧尸,或许不会痛不欲生,但自己这样绝情的拒绝,或许真会让他心灰意冷一蹶不振许久。
  丁恪对他不一样的感情,他感受得到,一直不挑破,是觉得现在生存下去都格外艰难,暂时不适合谈情说爱。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想给丁恪撑起一片天,不让他再像上一世那样奔波劳碌含垢忍辱,他想即使在末日,也给他一片安稳平淡的生活,所以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这一遭。
  可樊覃说的对,感情是双头箭,他不能一个人自私的做了决定。
  想到这里,徐刻跺跺脚,碾灭手里的烟头,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丁恪已经收拾好,躺在床上了,他想今天徐刻估计不会来了,毕竟这边空房间那么多,他们两个大男人再挤在一起容易让人诟病,更何况,今天他们之间的氛围那么奇怪。
  他甚至胡思乱想的觉得,是不是徐刻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觉得恶心或者接受不了,故意和他拉开距离呢。
  长夜漫漫,他无心睡眠,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栽进去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尽想徐刻了。
  突然,门“咔哒”一声轻响,有人进来了。
  他噌的一下坐起,一双墨黑的眸子在夜里闪着奇异的光。
  小客就在门外守着,除了徐刻,没人进的来。
  “丁恪,睡了么?”
  黑暗中传来轻声细语的询问,丁恪急忙道:“没有。”
  徐刻就着月光缓缓走进卧室,丁恪抬手要去扯床头灯。
  “别开灯,”徐刻坐在床边,“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你……你说。”丁恪甚至有些僵硬,生怕徐刻是和他来断绝关系的。
  “……你害怕丧尸么?”徐刻沉默了半天才缓缓道。
  “害怕!”丁恪都怕死了,每次见到丧尸他都头皮发麻,腿脚发抖。
  “……那,”徐刻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如果我变成了丧尸,你会害怕么?”
  “……”为什么做这种假设?
  丁恪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比谁都了解徐刻,这人呆板木讷,不会和人风趣的开玩笑,那他问出这话,只有一种可能。
  “你救我的时候受伤了?”
  “没有,”徐刻顿了顿,不想丁恪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是我自己没注意,伤口上沾了丧尸的血。”
  “啪”一声,室内灯光大亮,丁恪白着脸眼眶通红,视线一下子锁定了他的手。
  “我……看看!”
  “别看了,”徐刻抬起被裹得皱皱巴巴的手,“暂时还看不出什么。”
  “我看看!”丁恪却异常固执。
  徐刻无奈叹息一声,解开了纱布。
  徐刻说了谎,他的手已经彻底病变,整个手掌呈现出一种尸体般的灰青,沾染到丧尸血的虎口和手心一片乌黑,伤口狰狞的外翻着,看起来恐怖又可怜。
  【作者有话说】:今天没办法更新太多了,抱歉,陪孩子检查回来晚了,心情不好,怕影响剧情。
  剧透一下,徐刻小朋友这就要变丧尸了。
 
 
第三十九章 进化……
  “……”丁恪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道歉都是没用的,徐刻恢复不了了。
  他也会变成那种没有神智,只知道咬人的活死人,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心痛难当。
  “怎么办?”
  三个字出口,丁恪已经泪流满面,他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声音里卷着浓浓的恐惧。
  徐刻一下子慌了,下午安雪哭的梨花带雨他没有任何感觉,可丁恪一哭,他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了。
  “丁哥,我没事,你看,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我还没有变异,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这是徐刻第二次叫他丁哥,和徐与江的温柔婉转不同,徐刻叫得平铺直叙,却让丁恪心尖发颤。
  他欣喜若狂的抬起头,泪水爬了满脸,实在说不上好看,“真……真的?”
  徐刻语气更加柔软,完好的左手替他拭去脸上的泪痕,“嗯。”
  “那,我们去找张锋,让他给你治疗,说不定还能治好。”
  徐刻一把摁住丁恪蠢蠢欲动的手,“没用的。”
  治愈系异能者治疗不了丧尸病毒,这是上辈子在那个冷冰冰的研究所被人研究了几十次得出的结论。
  丁恪顿时又像泄了气的气球,蔫儿嗒嗒的。
  “丁恪,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我只能告诉你,我一定会变成丧尸,但我不会失去理智,我不吃人,也不会攻击人,如果是这样,到时候,你会……害怕吗?”
  丁恪懵了一瞬,没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会失去理智的丧尸?
  但他还是斩钉截铁的给出回答:“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徐刻眼眶发热,胸口发涨,像是被人一句话填满了心上呼呼漏风的破洞一样。
  整整一下午的胆战心惊和郁闷痛苦全都一扫而空,他嘴角勾起笑容,眉眼里的缱绻浓情像是要溺死人。
  丁恪被看的耳根发烫,落荒而逃似的说:“我……我去给你找医疗包。”
  丁恪回来后给徐刻重新包扎了手,而后两人一起睡下。
  一路走来,为了安全,徐刻一直都是和他睡一张床的,可是今天,丁恪却睡不着了。
  因为徐刻即将变异身体忧心忡忡,也因为刚刚徐刻那满含爱意的眼神,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徐刻是真的也对他有感情的,他欣喜若狂,甚至觉得两人还没在一起呢,自己就躺在徐刻身边睡觉有些不太矜持。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而后修长而有力的大手掰着他的肩头把他翻了过去,一把揽在怀里。
  “别烙饼了,睡吧!”
  丁恪浑身顿时一僵,整个人跟挺拔的杨树似的,徐刻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呼吸渐渐绵长。
  丁恪紧绷的身子缓缓放软,最后伴随着徐刻清浅的呼吸声睡着了。
  隔天一早,仇卫东来通知早饭后有事情商量,两人草草洗漱后就一齐去了张政委的住处。
  早饭是张政委亲自动手下的面,临邺城周边丧尸凶猛而且多,没有来过什么人洗劫物资,院子里甚至还有一只火鸡,所以才有了这顿宝贵的面条。
  徐刻没什么食欲,挑着面条的手半天没动,丁恪一直注意着他,把自己碗里的肉尽数放在了他碗里。
  徐刻身体异变,普通的人类食物不感兴趣,但肉还是感兴趣的。
  道了句谢才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姗姗来迟的方迟和徐与江刚好看到这一幕,恶声恶气的道:“舔狗!”
  徐与江瞪了他一眼,方迟悻悻闭嘴。
  后面紧跟着的徐诚彻和齐纷蕊也走了进来,看到众人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想到自己一早上吃的冷冰冰的八宝粥顿时火冒三丈。
  齐纷蕊冷着脸说道:“哎呀,咱们这一家人还开两趟火,我们一早都吃的快餐食品,物资这么匮乏,你们倒是奢侈。”
  张政委脸色不虞,但却没开口,徐刻那边开腔:“我记得我们是两个队伍吧,我们吃什么轮不到别人来管!”
  徐与江被人当众下脸,难堪道:“妈,你少说两句。”
  齐纷蕊:……迟早不都是我儿子的队伍!
  徐诚彻言笑晏晏,径直走向了丁恪,“小丁啊,徐叔叔听说你昨天受伤了,怎么样啊?”
  徐诚彻热络的过分,让人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既视感。
  过去他去徐家,徐诚彻可是连伯父都不允许他叫,只让他称呼他们“徐先生、徐夫人”的。
  “没事,已经好了。”
  “哎呀,年轻就是好,”徐诚彻亲昵的拍了拍丁恪的肩膀,顺势在丁恪旁边坐了下来。
  满屋气氛尴尬,徐诚彻却浑然不觉,“叔叔那里出来的时候还带了许多补品,还说给你拿过来尝尝呢。”
  徐刻“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东西呢?”
  徐诚彻懵了一瞬,“……什么?”
  “东西放下,你们可以走了。”徐刻不客气道。
  徐诚彻脸色一僵,他哪里拿得出什么补品,那东西现在金贵的要命,比金子还稀有,他怎么可能送给丁恪这个乡巴佬!
  齐纷蕊急忙扬起笑脸接话:“这不是看丁恪好了么,就给他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徐刻嗤笑一声:“哼,空手套白狼真是徐家的优良传统。”
  徐与江脸色一僵,他知道徐刻是在指桑骂槐。
  但他可不会和徐刻对冲,傻乎乎的自己对号入座,凑到丁恪身边,“丁哥,我们过来是想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走?”
  丁恪叹息一声,徐与江他们是打定主意要跟着他们走了。
  张政委投过来询问的眼神,丁恪无奈的点头,事到如今,与其放任徐与江他们追在后面,还不如大大方方接纳进来,省的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灾难。
  大家刚好都吃完了,撤了饭菜,围坐在一起商量。
  “临邺城是必经之路,我们绕不开,”张政委拿着红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这是我们的位置,我们还得回到高速公路上去,过了收费站,再往里一公里,我们就能改道小路,然后去芙蕖市。”
  所有人神色凝重,再回服务区,意味着他们要面对那里成百上千的丧尸大军。
  张锋插嘴,“那派人去侦查一下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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