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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酉野

时间:2023-10-18 10:51:07  作者: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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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惟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就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毛孔冒汗,身体发软,由内散发出的燥热不像是酒喝多了,更像某种药物引起的异常,全数集中在某些部位。
  他被人下药了。
  从进门起齐惟就只碰了酒,药必然是下在里面。整个包厢就徐阳坤跟他不对付,但他没有拿酒瓶,甚至连酒杯都没机会碰,全程只有魏航跟他接触过。
  齐惟的面色霍然铁青,即使再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就是他那个好表弟给他下的药。
  杀千刀的蠢货!
  咒骂着拿起桌上的开瓶器藏在袖子里,离开前,余光扫到某处的红点。
  他立马把目光锁向门边的铜像,天使摆件的左眼睛散发着机械性红光,齐惟甚至能透过监控看到对面那人,欣赏着他此刻的状态。
  双眸冒火,齐惟涨地脸都红了,倏地把手指插进泛光的眼球,甩手离开。
  趁他现在还清醒,必须马上离开。
  地下拳击馆的整体风格偏欧式,走廊两侧的墙壁跟地毯全都用着红色基调的装饰,每隔2米就有仿制名画的油画,这些落在齐惟眼里,上下颠倒,混浊不清。
  齐惟跌跌撞撞地离开贵宾区,期间撞了好几个服务生,除此之外他没有见到任何客人。
  不对劲,整个拳馆都不对劲。
  即使身体再不舒服,他依旧能分辨周遭的一切,在看到几个黑衣人带着塑胶手套拎着冷冻箱朝他跑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沁湿了。
  四肢发软,齐惟靠着栏杆大喘气,在领头人靠近他时,霍然发力把人踹飞,撞的后面那人踉跄着摔在墙上。
  这一下几乎把剩余的力量全部用完。
  齐惟的眼神溃散,现下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无法聚焦身体也没法使力,意识也随着流逝的力量变得模糊。
  他用力摇摇头,利用开瓶器尖锐的一端狠狠插在手心,试图恢复清醒,然而这点刺痛根本无法使他意识回笼。
  一狠心,使劲在手臂上划了很长一道口子,鲜血犹如水管爆裂般喷涌,意识也清醒了几分,发现有用,他又往伤口中间扎了两下,痛的他弯下腰。
  这会功夫黑衣人起来了,从腰上取出电棍砸向他,齐惟猛然起腿踢在他手腕上,夺过电棍发狠地往黑衣人身上砸,解决一个后,二话不说把后面几人全都电晕。
  他踉跄着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满满一管药水的针剂,齐惟咬着牙一脚踩烂。
  因疼痛刺激感官清醒的作用非常小,很快齐惟的意识又变得模糊了。
  拖着受伤的手臂一路来到负二层,空气中的香氛味相比一层淡了许多,看来为了对付他,徐阳坤是真下了点功夫,竟然跟整层都放了药。
  齐惟的衣服湿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间,靠着铁架打开手机,果然没有信号,拿着手机颓然地垂下胳膊,胳膊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很快凝成一团,铁锈味也充实了整个房间。
  冷厉地眉眼间深深蹙起,齐惟的身体十分燥热,嘴唇干渴,呼吸急促的非常不自然。
  他深深吞了口唾沫,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也缓慢滚动,汗水顺着皮肤纹理经过脖子快速流进衣服深处。
  齐惟热的很难受,烦躁地解开衣扣,汗渍渍的皮肤在黑暗中异常惹目,白皙的胸膛跟凹凸的肌肉难耐地上下起伏。
  好热……
  受不了了……
  大脑混浊,齐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解开皮带时,实木门忽然拉开道缝隙,昏暗的暖黄色灯光顺势窜进房间。
  原本还不清醒的齐惟眼神瞬间一明,拿起电棍甩过去,还没碰到来人就被夺走,下一秒,落到对方手里。
  齐惟喘着气,愤愤拽紧手上的开瓶器,正要扎过去时,闻到这人身上的味道,手指猛地一松,沾满血渍的铁具从手心甩到地上,滚了两圈落到地毯上。
  “高琅……”
 
 
第36章 趁虚而入
  地下拳馆一层是观赏拳赛的区域,二层是休息区,专门给有特殊需要的客人提供方便,相比上层要安静许多,基本不会有人打扰。
  然而今晚徐阳坤是专门为了齐惟下套,在监控被毁坏后,他马上猜到派出去的人手绝对没法把人困住。
  果然,看到走廊横躺竖卧的手下跟损坏的药剂,徐阳坤勃然大怒。
  “没用的东西!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抓回来!我就不信了,他还能长出翅膀从这里飞出去不成。”
  地毯式搜寻在拳馆展开,顺着血迹一间间房门寻找,结果还是没有找到齐惟的痕迹,就跟在馆内消失了。
  “少…爷,没有找到齐先生的行踪。”
  男人哆哆嗦嗦地汇报。
  这个回答让徐阳坤很不满意,阴鸷着脸,一把抓起男人的脸往鱼缸里扎,阴森森看他在水里疯狂挣扎,直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小才把人扔地上。
  冷声说:“我要听的不是这个答案,继续给我找,不然今晚你这只手就别想要了,滚!”
  “是是是的,少爷。”
  闹得天翻地覆地下二层完全没有影响到拳手后台区。
  在经过两轮搜查后,高琅面无表情地目送人离开。
  他快步回到淋浴间把衣柜移开,露出后面一个一米多高的隐蔽空间,矮身钻进去把柜子恢复原状。
  顺着暗道一路走到底,赫然是一间废弃的房间,从周围的摆设来砍,以前应该是更衣室。
  高琅解开外套,把装有碘酒跟纱布棉签的白色塑料袋拿出来,抹黑碰到床上的黑影,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掐住。
  “齐哥,是我。”
  黑影动作一顿,手上的力气松了几分劲,然后费力地撑起腰凑到他身边嗅了嗅。
  高琅只感觉一道温热带着湿气的呼吸吹在脖子上,而后脖子被松开。
  “高,琅?”
  “嗯,是我。”
  紧绷的精神状态再一次确认来人身份后,齐惟散去力气,摆出攻击状态的身体忽然卸劲,重倒回床榻,高琅忙把他搂住打开顶上的灯。
  齐惟此时的样子着实可怖,左手小臂伤口外翻,涌出的鲜血斑斑点点沾在衣服上,还有下巴跟脸颊,甚至连床单也沾染了红色血液,远远看过去跟凶案现场有的一拼。
  精神状态也不对劲,微眯的眼眸没有任何聚焦,身体发抖直冒冷汗,甚至不自觉蹭着被褥。
  挣扎中衣服上撩,白皙的皮肤也在药物的加持下覆了层红晕,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惹眼。
  也更惹火,尤其是齐惟一直往高琅身上蹭,嘴里喃喃念着好热,每当肌肤碰到一起,引来阵阵凉意就会换来满意般地叹息。
  这种情况不稍多想,高琅也知道齐惟中的什么药,身体更是被撩拨地发烫。
  他强忍着别开眼,说:“齐哥,我先帮你包扎伤口,你别乱动。”
  齐惟哪里听得进去,只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干脆半挂在高琅身上,脑袋一个劲地晃,胳膊上又涌出更多的血。
  高琅额头细细冒着汗,强忍着忽视齐惟的存在,迅速把伤口处理好就把人按在床上。
  “齐哥,你先忍忍,我上去给你找解药。”
  没有肢体的接触,压抑许久的药物作用乘机入侵,来势汹汹地控制齐惟的意识,击溃他的理智,齐惟所有的思维只沉浸在滚烫炽烈的火海中。
  好热……
  太热了……
  意识逐渐溃散,而然感官却越发清晰,周遭的任何事物都成了诱发体,即使是室内的空气略过肌肤都能激起阵阵涟漪。
  他想扯开禁锢身体的西装,手指发颤地动了几下都没能如愿。
  最终齐惟没了耐心,他不耐烦地把头往高琅手上倒,巨大的凉意驱散了部分燥热。
  喘息道:“不许走,给我,解开。”
  简单的几个词,蕴藏着巨大的信息量。
  高琅定定望着丧失理智的齐惟,抿了下嘴:“你说什么?”
  齐惟根本没有耐心解释,他用行动回答了高琅。明明先前还没有什么力气,然而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劲把人推地上,而后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弯腰。
  在嘴唇碰到一块时,室内的空气刹那间变得混浊。
  透明的暗昧的,无法琢磨的氛围把地上的两人包裹,双双陷入情余的场合。
  (河螃蟹略)
  解决过一次后,齐惟的意识清明了很多,瞳孔慢慢聚焦,盯着天花板胸膛快速起伏地粗声呼吸。
  两人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相比齐惟,高琅的状况要稍微好一点,毕竟他刚才只用了手,结果在过程中,身体也免不了生些需求。
  他红着脸,盯着齐惟殷红的唇瓣跟脸蛋,眼底的暗色变得越来越深,还没等他开口,齐惟的身体又诡异地烧了,而且相比上一次,这次的热感比之前还要猛烈。
  齐惟又想故技重施借高琅的手解决,恍惚间还在想,或许两人还能真枪实炮的来一次。
  正当他想的乐时,高琅倏地推开他的手。
  高琅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在他诧异的眼神下,把人从地上捞到桌面,伸出双手,从两边把人圈在怀里,浅琥珀瞳孔直勾勾盯着齐惟,视线像极了一头猛兽,在暗色中散发着幽光。
  齐惟察觉到一丝危险,突然升起股不祥的预感。
  那种不安跟恐惧全都来自于面前这个男人,直觉告诉他高琅现在很危险。
  难不成他做那档子事。
  齐惟倒吸了口凉气,什么旖旎想法全都没了,根本顾不了身上那点异样,强撑着发虚的身体,快速从对方圈住他的手臂中逃脱。
  谁知高琅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动作比他还快一步,仅一下拉扯就把他重新压回原地。
  正常情况下齐惟就没打赢过高琅,更何况现在被下了药,乏力的很,能集中注意说话已经是废了很大功夫了。
  挟持他的手臂肌肉结扎,隐忍许久的青筋也不甘示弱的跳动。齐惟惊恐地睁大双眼,浑身的热量宛如退潮般从身上退散。
  “高琅,你要做什么,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高琅闷头不说话,慢慢把拳击服退掉,结实壮硕的蜜色肌肉映入眼帘。
  以前有多勾人,现在就有多恐怖,即使齐惟再色欲熏心,也不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见。
  开玩笑,只要用脑子想想,他都知道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男人最了解男人,两人拉扯了这么久,再加上前段时间齐惟的刻意冷落,高琅早就憋得一股子火气,终于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吃够本。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动手完全是乘人之危,但他要是会在乎这点,当初他跟齐惟就不可能会有交集。
  扪心自问,要是双方换个情形,齐惟也回毫不犹豫的出手。
  这时候讲道德,就是对自己残忍。
  懂事的乖乖崽根本就吃不到肉,这点高琅早在竞标会被齐惟忘掉后,就明白了的道理,经过一次次实践,主动出击才他妈是王道。
  管他妈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想明白后高琅的眼神更坚决了,蕴藏在瞳孔的火苗倏地蹿成火光烛天,看的齐惟直发怵。
  他骂道:“滚蛋,从老子身上滚下去,高琅我警告你他妈敢碰一下,我让你小子后悔一辈子!”
  高琅很不以为然,手上加快速度,低声说:“做也会后悔不做也会,到不如及时行乐。”
  听到这话的齐惟简直想一头撞墙上把自己整晕。
  “高琅我去你大爷,我让你松开听见没,艹,你他妈没完没了是吧,有种你给我撒开!”
  齐惟奋力开骂,骂到最后高琅半点事儿都没有,反而他累的气喘吁吁。
  他气的抬脚往上一踢,结果反倒把自己送到高琅面前,被他拽住脚踝,就着粗糙的桌面快速转了个圈,脑袋撞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疼的他眼前猛然一黑。
  就这会功夫,高琅顺手拿起手边的东西把齐惟手腕绑在一起。
  “齐哥,你别乱动,等会手上的伤又要出血了,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刚才见面太着急,只顾着带你跑了。”
  齐惟只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影,等他缓过劲,撑起脑袋回头,正看到高琅蹲在地上在袋子里找东西。
  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高琅抬头对他抿嘴一笑,从里面拿出个四方小蓝盒,摇摇手说:“找到了,我还以为没带。”
  高琅的表情十分纯良,要不是他手上的东西,还有被绑的手腕,还真要被蒙过去。
  齐惟只觉着天都快塌了,尤其是高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罐蜂蜜,玻璃罐里的琥珀色被勾出长条丝状从布满茧的手间流下。
  闷沉的空气很快被一股甜腻的蜂蜜味覆盖,咒骂声也渐渐被其他声音代替。
  (河螃蟹略)
  暗室的窗户被水泥封死,唯一的光源只有天花板上留着的灯泡散发着微光。
  玻璃管咕噜滚到桌边,蜂蜜倾倒着从瓶口顺着桌角落到破旧的椅子,再从猩红的布面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甜水,混浊的混了些其他物质,将原本琥珀色的蜂蜜生生搅淡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惟从昏迷中缓缓睁开眼。
  看到发黑的天花板跟灯泡时还没完全清醒,直到想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绸带禁锢在铁架上。
  酸麻阵痛立马爬满整条手臂,甚至比手上左手还让人难受,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钻进脑子,一祯帧循环播放。
  高琅委屈的表情加上得逞后的得意,在晃动的记忆下变得支离破碎,对方不容小觑的力量跟循循善诱的引导,最终是自己在上方不断摇晃的脑袋。
  艹!
  齐惟不可置信地猛然坐直,大脑跟浑身的各个关节就跟被卡车碾过般撕痛,尤其某处,就跟被迫撕开的剧痛。
  视线凝在打翻的蜂蜜罐跟用完的蓝色四方盒上,还有地上某几个不明塑料,现在他人彻底清醒了。
  清明的连前几天吃了什么早餐都记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才发生的事。
  齐惟怒不可遏地把枕头踹地上,结果又扯到腰上的肌肉跟脚踝抽筋,疼的他嘶哑咧嘴根本不敢乱动。
  他真的被高琅上了,被个比他小了快十岁的小崽子吃的一干二净,从里到外不知道被扒拉多少回。
  这一认知让齐惟气得浑身发抖,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浑浑噩噩的保持原有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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