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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酉野

时间:2023-10-18 10:51:07  作者:酉野
  母亲从楼梯坠落,躺在医院抢救的场景,再到颤抖着把婉婷交到他手上,留下最后的叮嘱,最后从窗户跌落,每一帧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如果那天晚上,齐茂华跟宋梦佳没有在属于他母亲的地方苟合,那天晚上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婷婷不会早产,他母亲就不会去世。
  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他不会放过宋梦佳,更不会放过齐茂华,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宋女士,别以为我会那么好心的原谅你们,我齐惟向来睚眦必报,宋源那个小混蛋是罪有应得,我跟你们剩下的账,咱们慢慢儿算!”
  不等她继续开口,齐惟饱含怒气的让安保把人拉走,随即打了通电话,招呼人好好照顾他那个‘便宜弟弟’。
  那边一听说,奇怪道:“齐少,宋源这人这么不行啊,这几天都好几个电话打到我头上,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还有谁?”
  “那个徐琅啊,还别说,这个宋源还真不是人,早些年跟人一块把人姑娘强了,找个替罪羊就跑了,啧,现在全被翻出来了,证据齐全,不用打招呼这家伙在里面也绝对捞不着好处。”
  自从那晚的事结束后,齐惟就再也没见过高琅,不是人不来,而是他压根就不让对方接近自己。
  联系方式被拉黑,人来了也会被堵在门口不让进,到最后他直接跟安保讲明,狗跟姓徐的一律不给进。
  看了看手表,11点五十,用不了五分钟人又该来了,果不其然,在电话打进来响的第一秒,立马被挂断。
  寰宇大厦楼下。
  吕博无奈地摇摇手道:“你也看到了,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大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事,不是都好了么,咋又出幺蛾子了,我说你们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难,求求你靠谱点行么。”
  从他被高琅拉过来当和事佬已经4天了,冒着被齐惟打爆脑袋的风险,舔着脸给两人拉线,不是那边被臭骂,就是这边看冷脸,冰火两重天,艹,他妈的招谁惹谁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抱怨归抱怨,本着兄弟的幸福生活,还是任劳任怨地干活。
  高琅又跟个冷葫芦一样,半天放不出一个屁。眼珠子一提溜,吕博那满脑子坏水咕噜咕噜直冒。
  想了想,贼兮兮凑到高琅耳边:“兄弟,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以齐惟的牛脾气,你不脱层皮这事是过不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两人嘀嘀咕咕我在车子商议了半天,最后,高琅板着脸,把车开到一处隐蔽的没有店名的商铺。
  吕博熟门熟路地带着高琅钻了进去。
  推开内门,柜台上排放着这个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陈列在橱窗里的高级货,充斥着各种桃色氛围的露骨服饰,赤裸裸印入眼帘。
  视线在上面转了一圈,吕博还算有良心地指着稍微不那么暴露的衣服,说:“就那件,记得晚上一定要想办法进门,低个头,认个怂,就齐少那个性格绝对会心软,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发挥,没什么事是在床上解决不了的。”
  “兄弟,这是最后一回了啊,下次有事千万别再让我掺和进来。”
  他还想安安稳稳过他的小日子,小情侣之间的事,他这个外人卡在中间还真不是个事。
  诶,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本以为还要劝上几分钟,高琅才会同意,谁知道对方看也不看他指的那件,抬头看向最左边的那款,说:“那个不行,要这个。”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清后吕博只觉着高琅这小伙子可真够......骚,就这几块布,半遮半掩再挂个链子,光只是看着就直叫人流鼻血。
  “你...你确定?”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嗯。”高琅轻描淡写地点点头,相当认真道:“他喜欢我这样。”
  吕博看看上面,又偷瞄了眼高琅那被布料包裹的鼓当当的肌肉,幻想着他换上衣服,趴在齐惟身上的场景,头脑一热,鼻腔烧起股热源,下一秒,鲜血顺着鼻子冒了出来。
  赶紧捂住鼻子背过身。
  心想,齐惟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清纯款的那挂早就不爱了,什么狂野性感小野猫,才是他现在喜欢的。
  余光扫到高琅认真付款的模样,忍不住又胡乱的想 原来他们平时玩的这么猛,倒是他低估了,不过这个高琅还真他妈骚,难怪把人捏的死死的。
  就这两个男人碰撞在一块的火花,简直——太带劲了!
 
 
第96章 弄舒服了,就给你
  除夕夜前天,齐惟开完会后把车开到魏家。
  在舅舅家疯玩了一早上的魏婉婷,看见他来了,撒丫子跑到哥哥跟前张开双手,撒娇的要人抱。
  弯腰把人兜在怀里,齐惟笑着跟舅母说了几句话,余光冷不丁扫到二楼窗口。
  大白天窗户紧紧关着,微动的布帘,很显然有人躲在后面窥视。
  齐惟当然知道是谁,除了魏航那个缺心眼的白眼狼儿,还能有谁。
  委婉拒绝留下来吃饭的提议,扣上安全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任由某个人影飞快地从房间跑到楼下,看着早就不见影的车影,郁闷地绕绕头。
  每年的除夕夜,齐惟都是带着婉婷到魏家过节,今年出了魏航这档子事,吃饭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跟舅舅舅母无关,主要是他自个心里那关过不去,想到要跟那个小逼崽子坐在同一张桌子,恐怕是控制不了他这个暴脾气。
  魏航敢连同徐阳坤他们一块算计自己,他还没那么大度地翻篇,现在能让那小子蹦跶,无非是看在舅舅面子,现在想舔着脸想找自己求和,门都没有。
  开车回到颂兰亭,齐惟远远看到路边停了辆黑色轿车,站在门边的那个人影,不是高琅还能是谁。
  脸上的温度突然变冷,没有怒意,全都是气恼,外加上一点烦躁。
  想也没想,脚踩油门,开着车子加速驶过。
  婉婷抱着ipad坐在后座,疑惑地‘咦’了一声趴在窗户上,看清是谁后,笑眯眯道:“是小琅哥哥!哥哥你快停车呀,嫂嫂来了!”
  车身一个踉跄,差点没控制住速度,撞到车库外的柱子。
  这声嫂嫂喊的太过突然,齐惟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抓着方向盘垂着头,露在衣服外的一小截脖子,微微泛起了薄红。
  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哥哥,婉婷又转头看向窗外,不知想到什么,眼睛忽然睁得特别大道:“哥哥,今天的雪比昨天还要大呢,外面看起来好冷啊,刚刚在舅舅家玩了会我的手都快冷掉啦。”
  “你说小琅哥哥会不会感冒,到时候还要打针吃药,肯定特别特别难受。”
  高琅孤身站在雪地里,头上落满了雪,肩膀上全都是白色雪花,仔细看还能看到拎着纸袋的手背隐隐泛青。
  脚边的积雪都堆到鞋面上,看样子在外面站了不止一小会。
  看见齐惟的车停稳,高琅慢吞吞地朝着他们的方向挪动。
  手脚发僵,走路的姿势相当不自在,艰难地走了几步停住脚,身后的雪地留下一小串脚印,
  他轻轻掀起眼皮,直勾勾看着齐惟的方向,那眼中的委屈几乎能溢出眼眶。
  从后视镜看到这个场景,齐惟憋着的一口气更加没处散了,烦躁地打开门,抱起还在往后看的婉婷,头也不回的进了门,那背影怎么看都充满了气恼。
  苦肉计失败。
  躲在副驾驶座上的吕博,啧啧啧地打开车窗道:“早跟你说了这招不行,你以为齐惟能被你这点小伎俩唬住啊,你就算今天在这里站成冰棍,都不会让你进,赶紧的,敲门去啊。”
  高琅执着地站在原地,看着大门无情的紧闭着,脸上却带着势在必得的表情。
  果然,等了没几分钟门悄悄打开了,在婉婷的小脑袋露出来时,他眼疾手快的单手把吕博推到车内,低声道:“关上,别出声。”说着扬起嘴角。
  魏婉婷抱着小毛毯探出个小脑袋,对着高琅招了招手,笑嘻嘻喊到:“小琅哥哥,你快进来叭。”
  他动了动脚,抿着嘴说:“婷婷乖,哥哥不让我进去。”
  “就是哥哥让你进来的呀。”说着小脸一板,学起齐惟说话的样子道:“让门口那个人‘滚’进来!”
  单只是模仿,高琅就能想到齐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定没有婉婷说的那么温和。
  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不再废话,快步冲到门口,全然忘了还有个人被他落在车内,连车钥匙都没有留下。
  零下6°的气温,即使车内空调开到最高,也抵不住寒冷刺骨的风从窗缝窜进。瞪着空荡荡的雪地,坐在车内的吕博呆住了,过了会从里面传出一道咬牙切齿的低吼。
  “高琅,我他妈艹你大爷!”
  吕博的怒吼根本没有人听见,一进门,高琅便迫不及待地抬头在大厅看了一圈,除了立在门边的婉婷,就只剩下保姆,某个心心念念的男人连个人影都没有。
  像是知道他在找什么,婉婷压低声音说:“哥哥不舒服,上楼睡觉啦。”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把声音压的更低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是哥哥让阿姨叫你进来的,还让阿姨给你准备了衣服,上楼前还说不能说是他说的,千万别告诉哥哥是我告诉你的哦。”
  “小琅哥哥,你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刚刚看到你在雪地里站着,哥哥好像很不开心,脸拉的好长好长。”
  收回打量的眼神,高琅半蹲着把人抱在怀里,轻声问:“哥哥为什么不开心?”
  “不知道,已经好多天了,阿姨说,前几天哥哥半夜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坐了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一直到第二天才出门,然后又没有吃东西,后面还偷偷吃药,可能脑袋又疼了。”
  几天前,那就是从齐家回来的那天。
  原来齐惟等了他一晚上。
  高琅这才知道齐惟这次在气什么。
  气他没有遵守诺言,气他没有及时报备平安,面对危机时又选择什么都不说,换个角度想,要是齐惟遭遇危险,而他在什么事都不知道情况下,该有多烦心。
  齐惟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做事很大度,可高琅一次次的隐瞒,换做谁都没法控制躁动的情绪。
  老宅里面全都是徐阳坤跟齐志远的人,即使高琅身手再好,也躲不开那么多人的围攻,加之徐阳坤为人阴险狡诈,跟高琅又有过节,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抓着毛毯的手指一紧,高琅轻轻把婉婷放在沙发上,嘱咐保姆给小家伙切水果,解开外套上楼。
  颂兰亭的摆设还跟之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齐惟以前的房间完全改造成儿童房,自己则换到三楼最左则尽头的房间,而之前高琅睡得次卧,还跟之前一模一样。
  看着保持着跟以前一样的摆设,高琅神色微动,不知想到什么,快步走到最里面的衣柜,打开门,崭新的拳击手套被擦的锃亮地摆在里面。
  是齐惟送给他的,没想到还在。
  摁在门板上的手背一僵, 高琅飞快地洗了个澡,吸着拖鞋走到三楼。
  楼上整层都没有开灯,户外的冷光透过玻璃,倾泻地洒在长廊上。
  放轻脚步来到尽头,最里面的卧室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小缝,从外能看到室内一片漆黑,摆在最中央的大床上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上面微微露出一小截柔软的黑色头发。
  缓步走了进去,合上门,即使再静音的锁扣,在静谧的空间里都能听到关上的声音。
  鼓包微微动了动,就在高琅把手伸到被子里面时,齐惟猛地翻身而上。
  眼里没有半点睡意,把人压在床上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高琅也不恼,满脸笑意地看着他,相当不要脸地抓住齐惟的手腕:“不是你让我‘滚’进来的。”
  艹!
  齐惟暗骂了句脏话,打死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看到高琅可怜巴巴站在雪地里的时候,他确实心软了,连日来的怨气似乎也跟气球似得一下子被戳破。
  愤愤然把脸别过去,不耐烦地从高琅身上翻下来,猛翻了个白眼在他身上重重踹了一脚:“洗完澡赶紧滚,别死在这,看着就碍眼。”
  说着起身走到桌子边,欲盖弥彰的喝了口水。
  忽地后面传来一道呼吸,高琅带着沐浴后的香味,连同身上的热气一股脑飘进鼻腔。
  “对不起。”
  带着叹息般的道歉从耳后传来,高琅从后把脸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那天晚上身上太脏了,回来的太晚,大早上又被外公叫回去,这才没机会跟你说,原谅我好么,下一次一定及时告诉你。”
  简单明了的解释,让齐惟紧绷的脸庞稍松。
  他本就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恼高琅又跟从前一样,什么事都自己憋着,即使相信高琅能自己解决,可一晚上对老宅的情况全都一无所知,放任他一个人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完全把控不了。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是耍脾气,完全是气恼高琅不告诉自己。
  就跟之前一样,实在让人恼火。
  想到这,本来平复的情绪瞬间又燥了。
  猛地把水杯放在桌上,正要开口,胳膊肘忽然碰到某种柔软轻薄的布料,上面挂着的金属扣,倏地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什么东西?
  齐惟顿了几秒,趁着这个空隙,高琅轻轻扣住他的肩膀,带着人转了个圈:“齐哥,我向你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忘了你还在家等着我。”
  “衣服博哥带我去买的,说你喜欢这个。”说着抓住齐惟的手缓缓放到自己身上:“你看,喜欢么?”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齿间飘处,高琅越说嗓门越低,而看到他身上穿了什么后,齐惟的大脑瞬间空白,思绪更是跟着那赤条条裸露在外的巧克力色的皮肤飘远。
  黑白拼接的绸缎蕾丝边,连着脖子上皮带上的银色金属扣,穿过胸口,裹着黑色皮质布料横挂在腰上,困住腹部那一整列皮肤纹理分明的肌肉。
  沐浴后还未干透的水珠附着在上面,在昏暗的环境里,徒增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意味。
  偏偏高琅还把带子往下拉了拉,卡在骨节上的黑色缎带,堪称危险地挂在边上。
  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齐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暗哑。
  生硬道:“你他妈,从哪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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