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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修个笛子[综武侠](综武侠同人)——不及流光

时间:2023-10-18 10:56:28  作者:不及流光
  “切,你就是胆子小。”对于他的说法,云出岫嗤之以鼻。“像我这样长得好看、武功不差、还会吟风弄月的男人,谁都会喜欢,试问又有谁舍得杀了我呢!”没见原随云对他的杀心一直没减退,却也很喜欢他的这张脸吗!
  李自奚:“……”小少爷果然还是那么厚脸皮。
  他懒得跟云出岫多说,继续牵着马带他离开了此地,而后者倚|电视剧剧情介绍_电视剧分集剧情介绍_电影剧情解析_明星个人资料_追剧大师https:/ /w ww. zhuijudashi. c om/|着马背,忽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其实,那双眼睛……真的很适合他。”
  “谁?”李自奚反问了一句。云出岫却只是摇了摇头,转而问他:“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没有啊,就是无心少爷回来了,说是要找你呢,只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李自奚同他说了近日发生的事宜,两人去附近的集市买了匹马,旋即快马加鞭往山谷里赶去。
  在山谷的最深处,有一处陡峭的断崖,断崖对面,是一道银练似的瀑布,急促的水流冲刷着石壁,发出巨大的声响。断崖之上,错落有致的栽种着数点桃花,包围着几栋简陋的茅屋,云出岫下了马,随手把缰绳扔给身后的李自奚,便径直朝着正中的屋子走了过去。
  “小少爷,你回来了!”一个男人恰好弯着腰从茅屋里走出来,手里托着一个空荡荡的瓷碗。他身高九尺,双目深陷,头发鬈曲,有着和中原人全然不同的深邃五官,在他的腰上,还插着一把中原罕见的波斯弯刀,竟是个高大的波斯人。
  从他的身后,又探出了一张红扑扑的苹果脸,弯着眼睛朝云出岫微笑起来:“小少爷,欢迎回来!”“咦,窈窈也在这里啊,过来过来。”云出岫朝她招了招手,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立刻屁颠屁颠的蹭到他面前,被他按着揉了揉发顶。“去帮我把酒温上,再炒两个小菜端过来,我和师父一起吃,这几日,我可想你做的菜了!”
  “好啊好啊。”窈窈高高兴兴的跳起来。“你和主人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嗯。”云出岫点了点头,大步跨进了屋子。
  和外表的简陋不同,跨过门以后,就好似来到了一处全新的地方。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摆着全套紫檀家具,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架子上摆着不少精美的古玩,还燃着一炉沉水香。
  这屋中所有的东西,都摆得恰到好处,光是看着,也让人觉得十分舒服,并且每一样东西都价值千金,浑然不似该出现在这样一间普普通通的茅屋之中。
  云出岫来到床边,径直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床上斜卧着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腿上放着一张矮几,几上摆着一局残棋。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放下手上的棋子,朝着云出岫伸出手去:“你又到哪里玩去了?胡巨找遍了整个山谷,都没能找到你人。”
  云出岫弯下腰,主动把自己的头往他掌心递去,嘴上答道:“没找到才正常呢,因为我去当渔夫去啦!”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动作,是因为中年男人的背后背着一副精铁打造的架子,沿着他的背脊一直架住了他的四肢。任谁都看得出,若是没有这副架子在,他整个人都会变成一滩崩溃的烂泥!
  但他的笑容仍然那么温柔,他的神情仍然那么自如,他望着云出岫,好似他如今还是一个孩子一般,满是包容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打渔的?我怎么不知道?”
  “也许,是在梦里呢?”云出岫眼珠一转,凑到他耳边同他说了几句话。萧东楼配合的侧过脸,半晌,才低低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滑头……好吧,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师兄的。”
  等云无心回到山谷,走进茅屋一看,就见他那位总喜欢四处乱跑的师弟坐在床边,正同师父一起说着面前的棋局。他走上前去,拍了拍云出岫的肩膀,后者立刻扭过头,朝他粲然一笑。
  “师兄,你回来啦!”云出岫颇有几分讨好的拉着他坐了下来。“师父给你的任务很难做吗?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小心一点,你可别压着师父的腿了。”云无心先看了看师弟手脚的位置,这才在床的另一头坐了下来,没好气的回答道:“还需要别人欺负我吗?我的笛子呢?前些日子我回来就没见到它,一看就是被你拿走了。”
  “在这里在这里。”云出岫慌忙从袖子里取出笛子给他,心里暗自庆幸原随云家的工匠手艺不错,笛子上根本看不出修补过的痕迹,倒是一笔挺不错的交易。
  然而,云无心单手接过笛子,却并没有细看。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婆娑了一下尚还温热的笛身,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问道:“阿菟,你是不是很喜欢这只笛子?”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云出岫微微一愣。萧东楼却笑得重重咳嗽了两声,缓了口气,这才调侃道:“这话说得,好像是我亏待了你师弟一样。”
  云无心的脸顿时红了两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只笛子着实奇特,可以加重内力中的寒气,正合了出岫的功体……此笛给他,却比留在我手中更有用处。”
  哇!云出岫的心里有些激动。诚如云无心所说,这只雪凤冰王笛正合了他的功体,是只不可多得的武器,不过他倒是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笛子若是归了他的话,以后就不用听那些难听的曲子了啊!
  说来也怪,虽然之前笛子刚到手,就被他手欠的捏断,但这几日修好之后,他其实也没少吹啊,为什么他吹的时候一切正常,甚至此笛音质清冷彻骨,别有一番空灵韵味……师兄吹却那么难听?!
  但他略做犹豫之后,还是选择了拒绝:“算了吧,我又不缺武器和笛子。”云无心满脸的不舍都写在脸上了,心里更是波涛汹涌,弄得云出岫越发好奇起来——这只笛子,他究竟是从何得来,对他又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还有,之前他特意问起自己的阴阳复合之毒和火毒咒印,和这只笛子也有关联吗?
  他虽然想不明白,但并不会主动问起师兄的秘密,因而指着矮几上的棋局,强行转移了话题:“师兄,师父说这棋局是你带回来给他的,你是在什么孤本上看到的吗?”
  云无心当然明白,他是不愿意夺自己所爱,因而也顺着他的意愿,俯下身为他们讲解起棋局来:“此局是我的一位朋友和他人下棋时无意铸就,我等瞧着有趣,干脆给它命名为珍珑棋局……”
  他话音未落,窈窈活泼的声音便在门口响了起来:“来啦来啦!酒菜来啦!”
 
 
第7章 
  云出岫坐在一张桌子的一侧,单手托着腮,望着对面。
  在桌子的另一侧,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子。他正拿着笔在面前的纸上写写画画,半晌,终于双眼发光的抬起头来:“果然是真的!”
  他对面的云出岫正作女孩装扮,头戴坠着各色璎珞的金冠,一身如同桃花似的粉裙,娇媚可爱得仿若仙子临凡,但对面胖子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却不并为他近乎完美的五官所动分毫。
  美色既然能打动许多人,自然也不能打动许多人。因为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也不是寻常人,他名叫朱停,是这个世界首屈一指的机关大师;他虽然从没做过生意,外号却叫做老板。
  云出岫花了五十两金子买到了他的住所之后,当即找了过来。那时朱停正在琢磨着造出一个能把人带上天去的大风筝,正在纸上写写画画——云出岫听他这么一说,当即夺过笔,在他面前的纸上绘出一副完整的滑翔翼结构图来。
  看来这世界不仅医术比不他们那里,连机关技术也是啊。他心中暗忖,嘴上却道:“这不是我造出来的,只是我碰巧知道图纸罢了。”还是翻看师父的藏书时看到的。
  “哦?”朱停很有兴趣的反问道。“那造出它的大师是谁,人又在各处呢?”
  云出岫想了半天,最后才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了,也许那位大师早已作古了呢?”毕竟就算他还活着,也不在这个世界啊!
  朱停略显失望,倒也没有深究,而是继续和他讨论起滑翔翼的构造来,俨然把他也视为了一位机关大师。他们说了没一会儿话,云出岫的侍女窈窈便端着一大托盘菜来到他们身边,麻利的重新布置了一张桌子。“老板,小姐,来吃点东西吧!”
  她看起来才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十分瘦弱,力气却大得出奇。云出岫坐下以后,先端起酒来喝了一口,酒温得刚好,似乎只是这一口,他就要醉了:“真是好酒。”
  他一连喝了三杯酒,双颊飞红,慵懒的转着手里的白瓷酒杯,微醺的神态越发美不胜收。窈窈拿着筷子,把摆在桌子正中的那盘红烧鱼剔下肉来,堆在碗中,这才把筷子双手递给他:“小姐吃菜!”
  “乖窈窈,去把老板娘请过来吧。”云出岫拿起了筷子,这才发现桌子上还少了一个人。“哎呀,真是失礼,主人还没上桌,我们居然就坐下来了。”
  他重新放下筷子,朝着坐在一边的老板娘嫣然一笑。像他这样的美人,笑起来的模样自然也远比其他人更好看,但老板娘恶狠狠的看着他,好像他是一只狼、一头老虎,总之是能吃人、能破坏的东西。
  其实,老板娘也很美、很妩媚,和面前这位其貌不扬的老板似乎并不相配。但一看到她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又妒又恨的情绪,云出岫就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先生。”他叫着朱停。“看来,我给贤伉俪带来了一些误会啊。”
  朱停却很平静:“误会不是你带来的,你也没做什么。”难道云出岫故意勾引他了吗?
  但话又说回来,她这样美丽的女人,坐在那里,已经自成一道风景线,又何须做得更多呢?
  云出岫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来找先生修东西的。”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只断成两截的笛子,递到朱停面前。“这只笛子之前已经断过一次,我请人修好了,这次已经是第二次断了。所以,我想只有以先生的妙手,才能为我解决此事。”
  既然是生意上门,朱停自然不会推辞,接过笛子看了看,也不由感叹一句:“好玉。”他顺着笛子的裂痕摸索了一番,斜睨了云出岫一眼。“看起来像是被人以内力捏断的。”
  云出岫:“……”
  云出岫默默望天,不说话了。
  *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又要倒回半个月以前的深谷。
  在夕阳落下山巅以前,云无心和云出岫齐心协力,将萧东楼搬上了马车。一个人落得这样行动全靠别人帮助的地步,实在是可悲得难以言喻,萧东楼却是习以为常,在云无心弯下腰给他盖上被子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日你就别赶车了,留在马车里陪我和阿菟说话吧。”
  “怕只怕阿菟话太多,停都停不下来,到时候又没我说话的余地了。”云无心抬起头朝他笑了笑,顺从的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云出岫则站在一边的柜子前,检查着暗格里放置的种种东西。他和自家师父一个毛病,喜欢享受,还很挑剔,听到两个人笑话自己,顿时哼哼两声,赌气道:“那我就一句话都不跟你们说了,看你们还嫌不嫌我吵!”
  但话是这么说,等马车被四匹汗血宝马拉动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开始叽叽喳喳的围着师兄打起转来,云无心含笑望着他,不由同萧东楼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月上中天。
  云出岫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副热热闹闹的夜市情景,无数小贩挑着担子来到空地放下,大声叫卖,互相攀比,挂在扁担上的风灯晕开一道璀璨的光河——如果此地不是漆黑的森林,四周也根本没有一个客人的话,倒是十分引人入胜。
  云出岫却不管这些,高高兴兴的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摊子凑过去,挑选起自己喜欢的点心来。云无心将萧东楼躺着的软榻往门口推了推,挨个接过小贩们递过的食碗,拿着勺子喂到师父口中。
  这些吃食都做得很小巧,很精美,盛放的容器更是精致非凡——要么用金子打造,要么镶嵌了各式各样名贵的宝石。萧东楼只略尝了一口,小贩却笑得好似一生的心愿已经实现了一番,朝他拱了拱手,随后足尖一点,骤然消失在原地,把自己带来的摊子留在了原地。
  那根粗长的扁担迎着月光,流转出一层暗淡的金光来,竟然也是纯金打造!
  原来这些做小贩打扮,好似乡野小民的一般的人们,俱是武功不凡的武林人士!
  他们不约而同,不远千里来到此地,只为了献上这么一份吃食盒和黄金,就好像佃户经过一年的辛苦以后,要为主人家献上一份最好的收成一般,只要得到主人家一个心满意足的眼神,就足够了。
  “师父,来吃这个!”云出岫端着一只青玉小碗,穿花蝴蝶一般从光河尽头飞了回来,一勺子塞到萧东楼口中。后者舌头一搭,就知道这是碗羹里加了不少名贵的药材,不由笑道:“你年纪还小,少吃些补品,小心流鼻血。”
  “人家本来也不是孝敬我的,再吃一口呗。”云出岫哄着他又尝了一口,把只剩个羹底的玉碗扔给云无心,又跳下了车。
  此时站在马车旁奉上吃食的是一位佝偻着背的白发婆婆,见此情形,不由咧开嘴,笑出两三颗漆黑的牙齿:“一年不见,小少爷还是那么活泼啊。”
  “让你见笑了,他就是没个定性,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孩模样。”萧东楼嘴上虽然谦逊,语气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倒是也随即反省了一下:“我以前常听别人说,家长总是难免偏爱幼子,原本以为,我能不同于俗流,谁知道,我到底只是个俗人。”
  白发婆婆笑道:“若说您是个俗人,只怕这世上,竟没有不俗的人了,不过有时候,做个俗人,又有什么不好呢?何况小少爷活泼聪慧,我等都没有不喜欢他的啊。”
  萧东楼咳嗽了两声:“……说的也是。只是可怜了我家无心,性子太好,不知道在师弟手上吃了多少亏。”
  云无心笑了起来:“师父说哪里话,师弟比我年幼,原本就该我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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