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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精(近代现代)——猴有羊

时间:2023-10-18 10:59:05  作者:猴有羊
  下午六点多,字音终于有点力气了,在床上半坐半靠缩在季青临怀里,两人同看一部电影。
  季青临拿着平板,时不时在他耳朵上亲一下,问他“累不累?”
  阿姨上来问要吃点什么?饿不饿?字音一一摇头,蔫巴巴的。
  阿姨便哄:“喝点清淡的细面汤好不好?什么都不吃怎么行?”
  季青临跟着附和:“阿姨从老家带来的,尝尝好不好?不吃饭就更没力气了……乖,好吗?”
  哄小孩儿似的,家长都围着他转。
  最后真弄了碗细面汤来,清清淡淡没点油花,敲了一个鸡蛋,几根鸡毛菜,乡下手工的细米面味道喷香,只下了一小撮就将一碗汤搅成乳白。
  一口下去只觉肚腹都受慰藉,浑身舒坦了。
  季青临抱着给他喂,后来他自己坐起来喝。季青临端着碗,他拿着筷子将碗里的都扒拉进嘴里,一口一口喝汤吃面,这副胃口大开的模样才真正叫看着的两人松了口气。
  “嗝。”
  汤碗见底,字音鼻尖冒出汗珠,舒服地哼了两声,还打了个嗝。
  阿姨放下心,端碗下楼,叫他饿了就吱一声。
  字音吃饱喝足就犯困,哼哼唧唧躺下,还要拽着季青临一起:“陪我。”
  “陪你。”季青临侧靠着床头,哄他睡觉,“我哪儿也不去,快睡。”
  中途季青临看着时间拿了药出来喂。病梦里的人不轻易醒,他哄着说好话,才叫字音迷糊中张开嘴吃了药,还没等全清醒就又被抱着拍背哄睡了。
  生病时最乖,季青临却不想他这么乖。
  一觉又睡到凌晨,这会儿看着精神才好了点,季青临在他身边睡觉,呼吸轻浅。
  他爬起来要去洗个澡,翻到外侧时季青临醒了,后来便抱着一块儿洗了。
  也不知是这两天睡够了还是确实许久没做的原因,在淋浴间里字音就有点受不了,主动去摸季青临的性器,等对方胀大发硬,他又抱着季青临的脖子说想要。
  只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弄了一次,字音的一次,季青临舍不得了,急着要抱他回床上。
  字音底子虚,出来一次就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眼睛闭上还不忘叫季青临“进来”。
  “来什么?”季青临笑了一声,“不来了,宝宝睡觉了。”
  “唔。”字音不满,一手在他胯间慢吞吞揉搓,后来就睡着了。
  季青临抱着他没动,生生憋了回去,低头看着怀里人酣睡的模样又觉得让他怎么都行。
  只要他好好的,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第二天季青临没去公司,字音没好,他不放心的。
  早上靠在床头抱着,字音问他“我是不是很麻烦?”
  季青临说:“对,你是麻烦精。”
  字音:“?”他还真敢答。
  季青临亲了亲他鼓起来的脸颊,“我专治麻烦精。”
  绒绒迈着小猫步跳上了床,啪叽躺在了两人腿上,翻过小肚皮,翘着四只脚冲爸爸“喵呜喵呜”。
  要摸摸。
  字音:“……小姑娘家家不好这样的!”
  季青临是溺爱的那个,伸手把猫拎过来,一边摸它下巴一边问:“小男孩可以这样吗?”
  字音:“……?”
  谁知季青临一本正经看着他:“你就是这样的。”
  字音恼了:“谁啊?!”
  谁啊?
  弄得舒服了就躺倒挺着腰哼哼唧唧,要是有尾巴,屁股扭成那样不定多好看。
  赖床大半天,屁股扭得很好看的小猪终于出洞了。
  季青临坐在床沿,等字音往他背上一趴,他一手托着那个屁股就把他背进了浴室。
  背上的人还在不服气地“哼哼哼”。
  季青临笑话他:“真成小猪了。”
  “你才是!”
  字音揪他两只耳朵,又趴下来咬他脖子。
  “把你丢下去。”
  “你敢。”
  “试试看?”
  字音能屈能伸:“呜呜呜不要不要,宝贝老公你最好了。”
  这就是故意的了,“宝贝老公”都冒出来了,季青临真让这娇宝贝的甜言蜜语哄得找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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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咦?其实也不是故意算着今天发的,就真的是凑巧了。
  写完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疯狂的星期四!
  对吧?嘻嘻☺
 
 
第三十二章 ·番外二
  字音也有胃口大开的时候。
  比如现在。
  两人坐在某烤鸭店的小包厢里,满桌都是字音点的。
  字音鲜少有爱吃的什么东西,烤鸭是为数不多的一样。
  但他吃肉挑,凡是有点肉腥味的都不吃,而鸭肉相较鸡肉来说又是肉腥味比较重的,因此好的烤鸭店也是难得。
  这家店新开,就在花店斜对面,前两天店员们叫过一次外卖,他跟着吃了个卷儿,味道不错,便一直念叨着要去店里吃。
  今天季青临空,早早来接他,两人就去店里吃了。
  没到下班时间,人不多,包厢也还剩几个空位没被预订,运气不错。
  热毛巾、消毒液一一伺候着洗完手,字音戴上手套开动了。
  一只鸭子片了整满盘,鸭架做成了椒盐的,字音嘴巴来不及吃。
  卷一个饼塞嘴里便没手拿鸭架,嘴巴嚼得慢,鼓着两颊像仓鼠屯粮,偏生又饿又馋,嘴里咽不下,眼睛还在手和盘子间来回流连。
  季青临边看边笑,被他这副馋猫的样子逗的饼都卷漏了。
  甜面酱滴答到了手腕上,他忙递过去,笑着催促:“快快快,咬一口!”
  字音转头嗦吸管喝了一口豆奶,嘴里的顺下去了才张大嘴去咬季青临手上的。
  “啊——”
  一口下去半个,一抬头嘴角两边也挂上了黑糊糊的酱汁儿,没手擦了,咽下去后又伸舌头舔了舔,将嘴角舔得湿漉漉的。
  季青临把剩下半个塞自己嘴里,这才腾出手拿毛巾给他擦,直笑:“还好有个包厢。”
  字音几乎不会因为吃饭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也很少遇上他爱吃的,今天是确实少见。
  季青临高兴,光是看着他胃口大开的样子就心情好。
  天慢慢暗下来,店里开始陆续进来顾客,不多会儿外面大厅就热闹了,包厢里能隐约听到上菜的声音。
  “嗝——”
  馋猫吃饱了,打了个小小的嗝。
  季青临贴近摸他鼓起来的上腹,笑说:“吃饱了?”
  字音“唔”了一声,大半个没啃完的鸭腿递到对方嘴边。
  季青临张嘴叼了,把毛巾和洗手液挪到他那儿。
  吃饱了犯困,字音懒懒的,靠在他肩上看他啃那个鸭腿,肚饱眼饥,张嘴“啊——”。
  季青临把鸭腿往他嘴边递过去,一口下去剩个骨头了。
  最后走出来的时候都撑得走不动了,被店里的其他客人不小心撞了一下差点没当场反上来。
  季青临连忙带他出来,塞进车里。
  回了家字音就瘫在沙发上起不来了,抱着肚子跟怀了似的。
  季青临撑在沙发扶手上,低头亲他嘴角:“几个月了?”
  字音瞪他,撅嘴道:“信不信一胎给你生俩?”
  季青临忍俊不禁:“生十个吧你,那么厉害。”
  字音红着脸:“养不养得起哦……”
  季青临在他头上按了一下,笑骂道:“生二十个我也养!”
  “你当我什么啊!——”
  字音跳起来追着他打,两人绕着客厅追了半圈,最后在院门口停下。
  季青临抱住他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
  字音的拳头还半举着,闻言小气地“哼”一声,在他肩上轻轻地锤了一下。
  廊灯照下,小飞虫绕着光源打转。
  六月的天早已有蚊子了,来院里的次数都少了,花木太多招虫。
  字音抱着他的脖子哼哼,鼓起来的肚子还涨涨的。
  季青临搂着他的腰,说:“吃撑了吧?小谗鬼。”
  “那你给我揉揉么。”
  “揉,给你揉一晚上!”
  “你的手长在我肚子上啦?”
  “你要不要?”
  字音撇嘴:“我自个儿有手。”
  正中季青临下怀:“那你自个儿揉。”
  “?好啊你!”
  俩人逗乐子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直到蚊子在字音胳膊上咬了个大包,鬼喊鬼叫的。
  季青临笑着在他转身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把人赶进去,自己拎了台阶下的驱虫剂在门廊石板上喷洒了一圈,然后进屋关上了院子的门。
  秋千在初夏的晚风里轻轻荡,萤火虫也来凑热闹,飞舞在碧绿的栀子丛中。白色的花谢了开,开了又凋,一团团隐没在绿叶中。
  绒绒在玻璃门后打滚,爪子抓着窗帘折腾,晃来晃去露出客厅的光景。
  “我都被虫子咬了!”
  隐约的,字音的声音传出来,透过缝隙看到他整个人跳到了季青临的身上,正晃着脑袋撒娇,脚丫翘着,扭着身子露出胳膊上的蚊子包,一脸委屈。
  “好好好,洗完澡擦点驱蚊水。”
  “一股味道。”
  “那怎么办?”
  “你亲亲!”
  “你就是想让我亲吧?”
  “……才没有。”
  季青临没说了,一边看着脚下楼梯,一边瞎哄,乐不可支。
  绒绒玩累了,翘着四只脚,在窗帘下眯着眼就睡,心大到没边儿。
  院子里渐渐响起虫鸣,花香隐隐约约,有蝉的动静了,不知藏在哪里吹曲儿,又是一年夏天了。
  --------------------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欸,上章应该是番外一,忘记标出来了,已经改啦。但是不用担心哦,我没有标完结的打算,照常看就好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
 
 
第三十三章 ·番外三
  字音喝醉了。
  季青临没拦住,拦也拦不住,谁知道他喝点啤酒能醉成这样。
  晚上说要吃小龙虾,季青临下班后打包带回来的。
  应个景,也放松一下,开了罐冰啤酒。
  字音说他也要,好好好,也要也要。
  然后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人栽了。
  红坨坨的字音大声道:“哦!这酒好厉害!”
  季青临:“………………………………”
  我看你挺厉害。
  喝醉后的字音从椅子上滑下去,季青临弯腰低头找他,看见这人咧着嘴嘻嘻嘻嘻不知在笑什么,然后手脚并用围着地毯爬了半圈绕到了季青临脚边。
  字音:“嘿嘿。”
  季青临无语,剥了个虾递过去,对方“啊呜”一口连虾肉带手套手指全吃了进去。
  “张嘴。”
  “……唔唔……”
  “………听话,还要不要?”
  “要!”
  手指终于被放过,季青临忙改用筷子喂。
  字音就这样乖乖趴在他大腿上,歪着一张红到不行的脸,皱着眉,腮帮子一动一动,吃完了就张嘴“啊——”,喂得不及时还要被他嘀嘀咕咕骂。
  季青临在他红红的嘴巴上捏一下:“还骂人?”
  “我没有呀。”还会装无辜。
  吃完小龙虾,季青临连托带抱把人绑去厨房洗手,又折腾到楼上刷牙洗脸洗澡。谁知转身把衣服丢洗衣机的功夫,回来一看躺床上的人不见了,拖鞋也还在床边。
  “音音!”他开了卧室门趴在扶手上冲楼下喊。
  “哎!”沙发上的人应得干巴脆。
  “睡觉了,快上来。”
  “……不、不可以。”
  楼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季青临往楼梯走下去,“什么不可以,睡觉了,你在做什……?”
  沙发上的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正把头戳在沙发垫上,腹部撑在沙发背上,而两只脚丫,却翘在空中。
  这姿势像是一个翻了一半的跟头,尤其是那两只脚还在不停动来动去,滑稽又可笑。
  季青临怕他吐出来,忙上去帮忙把人翻正。
  字音脸通红,憋的,醉的,倒在沙发上晕晕乎乎,怕是正在做什么都拎不清。一抬腿,一只脚就踩在了季青临嘴边。
  季青临抓住脚踝,在那动来动去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人扛起来就走。
  “睡不着正好找点事做。”
  这醉鬼压根没懂,跟人对着干倒是挺来劲,甩着脚踢季青临,嘴里一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念经似的。
  ……
  字音被按着趴在床上,季青临压在他背上弄,一边弄一边听身下的人哭哭唧唧。
  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不理你了呜呜呜不理你了……”
  季青临掰过他的脸蛋亲,仍旧滚烫,寻思怎么后劲这么大。
  这醉鬼打又打不过他,被压着反抗不得,竟然冲他“噗噗”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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