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路也解释道,“也可以不是。”
“放那吧。”秦守峯的下巴往茶几方向扬了扬。
“喔。”路也乖巧地将甜品放到茶几上,说道,“我去给你做早餐。”
路也溜走后,秦守峯开着电动轮椅到窗边,将花盆放好,然后再开到茶几前。
他打开变形的甜品盒,看到里面精致的甜品,唇角下压,冷声道,“不知道我讨厌吃甜品吗?”
他蜷了蜷手指,拿起一个挤满奶油的小蛋糕,不情不愿地咬了一小口。
接着,他将小蛋糕整个塞进嘴巴里。
“秦守峯,你想吃什么……”路也跑回来,趴在门边,弱弱道,“早餐?”
他注意到秦守峯嘴角的奶油,嘿嘿笑道,“我亲手做的,好吃吗?”
秦守峯嫌弃道,“甜死了。”
第19章 秦总,你真不值钱
秦守峯:“甜死了。”
“喔。”路也撅嘴,走进房间要把甜品拿走,说,“不喜欢别勉强,正好李秘书他们不够分,我拿给他们吃。”
秦守峯下意识地伸手要护食。
他的目光扫过路也贴满创过贴的手,再落到青年故意敞开的领口,还有熟悉的香水味钻入鼻间。
秦守峯不确定是哪个点令自己不悦,或许都有。
他眉蹙,一股无名怒火直往上窜。他的大掌用力握住路也的手腕,另一只手揪住青年的衣领。
他本意是想替青年把领口的纽扣扣好,可是却用力过度,结果——
嘶啦!
路也听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整个人都懵了。
同一时间,他被拉得重心不稳,往前扑倒。
时间的流速忽然变慢。
路也觉得自己的心脏绝对漏跳了一拍。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扑进男人怀里。
不对,是他被男人拥进了怀里。
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透着男人强势的压迫感,以及——隐晦的占有欲。
“嘶——”路也猛地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当他察觉到缺氧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原来可以呼吸。
在这一刻,时间恢复正常流动。
路也陷入被抚触的迷离之中,脸颊泛红,浑身发软地倚靠在男人怀里。
手腕传来明显的疼痛感,男人握住自己的力道太大。
他拧眉,抬头迎向男人,透亮的瞳孔微微震颤,他盯着男人越靠越近的唇,这是要——
这时,秦守峯的唇擦过路也的脸,贴着青年烧红的耳朵,警告道,“再敢学明月,打断你的腿。”
他不需要任何替身,也不允许青年当明月的替身。
青年虽然和明月长得很像,但秦守峯从来都分得很清楚,明月是明月,路也是路也。
小色批想成为谁的替身,光是这个想法就让秦守峯没来由地恼火。
“对、对不起。”路也没有辩驳,乖巧道歉。
哪怕他并不明白哪里错了。
秦守峯会把自己留在身边,不是和顾淮岫一样,想要个替身吗?
他都嫖过秦守峯一次了,有个替身身份,方便自己继续白嫖啊。
人生得反派需尽欢,这个道理他很懂的。
路也的身体十忠诚地软在男人怀里,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腰,毛绒绒的脑袋埋进男人的肩窝蹭了蹭,鼻尖若有似无地刮过男人的脖颈。
唇瓣贴在男人微凉的皮肤上,他舒服得浑身一颤。
秦守峯眼眸变得深邃,淡淡道,“起来。”
路也不自觉地撒娇道,“借我抱抱。”
秦守峯声音变得微哑,威胁道,“抱一次一万块。”
路也继续贴贴,闷声道,“秦总,你真不值钱。”
他舒服地眯起眼睛,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秦守峯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要将青年推开,不料青年居然抱得更紧了。
“先欠你一万。”路也贴贴得太舒服了,见男人好像也没太抗拒,得寸进尺道,“那亲一下什么价位?”
秦守峯扯了扯嘴唇,忽然一顿,把到嘴的话嚼烂咽了回去。
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握住轮椅把手,不小心按到手柄上的后退按钮。
电动轮椅往后退开小段距离,秦守峯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将轮椅停下。
轮椅这一退,路也整个人往下滑,他的双手抱住男人的腰,而脸埋在了男人的……
路也内心嗷呜一声,慌乱地爬起来。
秦守峯冷着脸,将盖在腿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盖至腰部。
秦守峯:“去把你身上的味道洗掉。”
“喔。”路也心里的小人嗷嗷直叫,视线落在男人的腹部往下。
路也的脸更红了,冒冒失失地转身要离开房间。
秦守峯:“去哪?”
路也回过身,扬了扬被撕烂的衬衫,回答道,“去找李秘书借换洗衣服。”
秦守峯目光落在青年胸前露出的瓷白肌肤,莫名烦躁得很。
他唇角下压,往衣帽间一挥手,寒声道,“穿我的。”
“好啊。”路也一点都不客气,走进衣帽间挑选能穿的衣服。
他趴在拱门边,探出脑袋将手中的衣服在男人面前扬了扬,询问道,“这套可以吗?”
秦守峯:“随你。”
“哼!”路也气哼哼地缩回脑袋,将手中的衣服丢下,然后用力扯下一件看起来超贵的衬衫,又拿了条质感超好的裤子。
好不容易能嫖秦守峯的机会,结果只有抱抱,连亲亲都没有。路也本就很不爽了,结果男人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好像自己欠了对方几个亿似的,他更加不爽了。
等路也抱着衣服进浴室,秦守峯将电动轮椅调整了方向,背对门口。
他出声道,“周叔,进来一下。”
“先生。”不知躲在门外多长时间的周叔恭敬地走到秦守峯身侧。
周叔努力克制自己的视线,不乱瞟。
秦守峯不自在地扯了扯盖到腰间的毛毯,出声道,“把医药箱拿来,还有去做份早餐送上来。”
周叔盯着秦守峯的腹部往下的位置,惊讶道,“先生,是哪里受伤了吗?”
秦守峯:“没有,去拿吧。”
周叔站在原地,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劝了一句,“先生,有生理需求很正常的,小路就挺不错。”
秦守峯:“……”
等周叔离开后,秦守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他的脑海中全是某个晚上的香艳画面。
浴室里传来水声,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给这个平常的清晨添了份暧昧。
秦守峯搓了把脸,肯定自己出现幻听了。
淋浴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见鬼般化成了青年说过的某句话,不停在他的脑海中敲击。
——我不说,你不说,鹿明月不会知道的。
浴室里,路也打开花洒,被淋了一身湿,才想起自己还没脱衣服。
纤细的双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他的脑子乱糟糟的。
秦守峯强势抱住自己的画面就像短视频在洗脑循环。
不是错觉,在那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了男人来不及掩藏的占有欲。
路也的动作顿住,指尖被纽扣卡住了。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落,青年的脸颊越来越红,红晕攀上耳根,然后又沿着脖颈往下,胸前一片瓷白被潮红晕染。
路也羞耻地捂住脸,自我谴责道,“路也,你个死变态。”
“想什么呢?他不是要强……满脑子黄色废料!给我删掉!删掉!”
路也把湿衬衫脱下,随意丢在地上,双手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他的眉头逐渐拧起,浴室里响起青年好奇的声音。
“亲一下是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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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份感谢信(排名不分先后):
感谢肆肆子画的绝美人设!嗷~
感谢晓桐子的热心帮忙!嗷~
感谢洛洛子每一本的不离不弃!嗷~
在此,兔子画一个大饼,感谢礼三章加更已经在路上~嗷呜~
(时速五百的战五渣在口出什么狂言?)
第20章 简直——错亿!
周叔很快将医药箱和早餐送到,离开房间时顺手关门。
事实上,周叔并没有走远,而是趴在门外,将耳朵贴在门边。
“周叔,你干嘛呢?”路过的李秘书见周叔行为古怪,问了一句。
周叔被吓了一跳,示意道,“嘘——先生刚才让小路洗澡了,这大白天的,不是要……”
李秘书一脸古怪,反驳道,“不会吧?”
话是这么说,李秘书也趴在门边,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内,秦守峯的目光在甜品和刚煮好的清汤面扫过。
他吃了两口面,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甜品吃起来。
十多分钟后,浴室门打开。
秦守峯的目光很自然地被吸引过去,上下打量青年的打扮。
定制的衬衫款式低调,中式矮立领扣紧,将青年的喉结遮挡住。衬衫松松垮垮垂落,青年将衬衫下摆随意塞进勒紧的裤头里,裤腿拖到地上,盖住如玉般的脚背。
青年这一身行头,矜贵中又多了份本质的慵懒和随性。
路也被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扭捏地扯了扯长衣袖,迈开脚步,不小心踩到裤脚,“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路也:QAQ
秦守峯回过神,绷紧嘴角,淡淡道,“衣服穿反了。”
路也低头看了眼衬衫,有纽扣这面不是前面?
他用指尖勾了勾领口,怪不得总感觉勒得难受。
路也也不嫌脏,直接坐在地上,解开纽扣,然后把衬衫套好。他从地上爬起来,拉住过长的裤腿,蹲在男人跟前,背向对方。
路也:“帮我扣下。”
秦守峯:“……”
秦守峯呼出一口气,伸手替青年将纽扣扣起来。
一颗颗纽扣收紧,青年后背优美的线条被逐渐遮掩。
秦守峯落在青年身上的目光变得炙热,那天晚上,他吻过这片瓷白的肌肤。
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动作下意识地放慢了。
秦守峯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触过青年的肌肤,手感一如既往地,非常好。
路也乖巧地蹲好,完全不知道男人此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要是知道,绝对会壮着胆子将男人扑倒试试。
等衬衫扣好以后,路也揪起裤腿跑去衣帽间,挑了条黑色双肩带将裤头拉稳,然后又挑了两只精致的领带夹,把裤腿一卷,夹了起来。
路也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反倒像是小男朋友穿上了老攻的男友衫。
秦守峯扫了眼路也别在裤脚的领带夹,扯了扯嘴角,还是决定不告诉青年,那一个领带夹要十多万,免得青年挑更贵的饰品糟蹋。
秦守峯:“过来。”
路也按照男人的意思坐到床上,疑惑道,“干嘛?”
秦守峯:“手伸出来。”
路也伸出两只爪爪,满脸问号。
秦守峯抓住路也的手,将青年手上泡湿的创可贴粗鲁地撕掉。
“嗷!”路也疼得直嚷嚷,“轻点!”盗以此四三次
门外偷听的两人都被这一声喊吓了一大跳。
周叔按住李秘书,劝道,“别冲动。”
“秦守峯!别这样!”
“不要碰那里!呜——好疼!”
房内再次传出声音,李秘书吸了口凉气,用气声道,“秦总是变态吗?”
周叔挡在门前,语重心长道,“先生难得有兴致,你别捣乱。”
李秘书支吾,“可是也不能那样吧?”
“不要了!求你!不要了!”路也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李秘书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道,“周叔,你听听!都哭了!”
“冷静!”周叔也不劝了,转身推门而入。
“嗷——好疼!”路也继续鬼哭狼嚎。
房门被推开,两人见到路也坐在床边,秦守峯正在替青年处理手上的伤口。
秦守峯冷着脸回头,蹙眉道,“规矩都忘了?”
周叔尴尬地抹了把汗,恭敬道,“抱歉,先生,下次我们会记得敲门的。”
李秘书悄悄拉着周叔狼狈逃窜,还记得顺手掩上门。
房间里,路也哭得鼻子通红,催促道,“好了,好了,伤都快好了。”
秦守峯冷哼一声,在青年的手指上贴满了创可贴。
做完这些,秦守峯不满地伸出手指,弹了青年的脑袋瓜一下。
“嗷呜!”路也捂住额头,疼得整个人往后倒,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在床上滚了圈,虚弱道,“这是虐待。”
“啧!”秦守峯嗤笑。
路也躺了一阵子,肚子咕噜噜叫,他乖乖从床上爬下来,坐到茶几前。
“只剩一个啦?”路也拿起最后一个甜品塞进嘴里。
他含着甜品,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意,抬头撞上秦守峯想刀自己的眼睛。
路也快速将甜品咽进肚子里,不确定道,“你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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