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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千深情(穿越重生)——观山雪

时间:2023-10-23 10:01:42  作者:观山雪
  楼风吟的指尖轻颤,仿佛被烫了一下,十指连心,这点滚烫顺着经脉血液传导至心里,烫到发疼。
  答应了永乐公主过几日出宫玩的邀请,楼风吟便又将自己关在栖梧宫里,直到傍晚时分,方才有宫人提醒道:“殿下,该去紫宸殿了,可要漱洗更衣?”
  楼风吟回神。
  互相去对方住的宫殿里转悠,是他们之前便说好的,也是为了坐实他们的关系。
  楼风吟沐浴更衣后,看着宫人送来的和上次不同,却依然是红色轻纱的里衣,淡声道:“去换一件我平日穿的来。”
  萧问阙坐在桌案前,眉心轻皱。
  议和结束,不打仗了,也不需要养那么多士兵,士兵们的遣散费安置费补偿款还有奖励的银钱,算下来是笔巨大的开支。
  这笔钱一出,之后若是哪里发生天灾人祸,当真要听天由命了。
  萧问阙在心中琢磨着薅哪头羊的羊毛,福公公便笑着进来道:“陛下,世子殿下来了,可是现在开始传膳?”
  萧问阙放下奏折,“去吧。”
  楼风吟进来时,便见到萧问阙刚离开书案。
  “皇帝叔叔之前不是说,让臣有事便自己忙?怎么到了自己,却反而要以臣为先呢?”
  萧问阙今日穿的是青色常服,比一身玄衣时更为低调雅致。
  “你怎知是朕要见你?而非朕借着你的到来为由休息片刻?”
  楼风吟微微愣神,直到萧问阙走近,“愣着做什么?”
  楼风吟摇摇头。
  他只是忽然想到那次萧问阙在栖梧宫中休息,才忽然意识到,原来皇帝叔叔也是肉体凡胎,他会疲惫会倦怠。
  为他撑起一片天的皇帝叔叔,并不是神,而是也需要关怀的人。
  用过晚膳,楼风吟并未离开,而是坐在一旁陪萧问阙看奏折。
  “皇帝叔叔,你很缺钱吗?”楼风吟并不笨,看到户部送来的奏折便意识到了什么。
  “小孩子家家,少操心这些,明日和永乐出宫,记得多带些人手,别太晚回宫。”萧问阙将奏折从他手中抽出。
  “皇帝叔叔,我可以帮你。”楼风吟下意识抓住萧问阙的手,随后一愣,抬头便撞进萧问阙的双眸,顿了顿,当即松开手,却觉得方才和萧问阙触碰到的肌肤开始发烫。
  “王府里有很多金银财宝,我又用不着,可以……”
  萧问阙眨了下眼睛,抬手敲了下他的头,语气无奈又纵容,“你是想要朕将来百年后,到了地下被我爹娘你爹娘你祖父轮流训斥吗?”
  楼风吟忍俊不禁,“那就连我一起训斥吧,我才是败家子。”
  他低下头,有些失落道:“皇帝叔叔帮我那么多,我也只是想帮你。”
  “王府无人,那些东西留着也是落灰,不如让它们有用点,祖父父亲若还在,也会同意的。”
  萧问阙无声揉了揉他的头,没有接话。
  在这里消磨完时间,到了该歇息的时候,楼风吟离开了。
  伺候他的宫人小声道:“殿下怎么还称陛下为叔叔?”
  “称呼不换,这身份何时才能换?”
  楼风吟脚步一顿。
  连宫人都在为他没有名分而忧心,楼风吟心绪复杂。
  福公公给殿内点上安神香,试图提醒萧问阙应该休息了。
  萧问阙却不为所动,坚持将那一摞奏折看完。
  “若是世子殿下能留下便好了,也省的奴婢做这个耽误陛下勤政的坏人。”
  萧问阙失笑:“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争宠似的?”
  福公公笑呵呵道:“那也要有人和奴婢争啊,陛下连世子殿下都不肯留宿。”
  萧问阙抬眼扫了他一眼,“要你多事。”
  福公公假意自打了两个嘴巴,“是奴婢该死,妄自揣测上意。”
  “只是陛下,您这样纵着世子殿下,也不知世子殿下何时才能开窍接受您。”
  萧问阙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第一次隐隐后悔做下之前的决定。
  在外人眼中,包括他们身边的人,都以为传言为真,认为他与楼风吟是情人关系。
  那么,楼风吟平日是否也遇到这等情况?
  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见他的?
  翌日,楼风吟和永乐从宫外回来,兴致却并没有那么高,也不知是不是累了。
  永乐公主回来便直接回了自己宫中。
  楼风吟一个人将从宫外带的小玩意儿拿给萧问阙。
  “怎么不像是去玩了一趟,反而像是和别人吵了一架?”萧问阙打趣道。
  楼风吟扯了扯唇角,倒真像是去和人吵架,还吵输了。
  “不是我,是永乐,街上遇到不喜欢的人,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永乐一气之下和人吵了起来。”
  萧问阙不用问,也知道多半是为了什么。
  “那你呢?”
  “什么?”
  “风哥儿,若是你后悔,朕随时可以送你出宫,为你澄清。”萧问阙认真道。
  楼风吟表情一僵,眼神下意识慌乱一瞬。
  “我……”
  “我没有……”
  萧问阙看着他的目光依旧是那样温和又包容,仿佛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会在那里。
  楼风吟心头一酸,他走到萧问阙面前,趴在他的腿上,抱着他,却不肯抬头。
  似逃避,似眷恋。
  “对不起,皇帝叔叔……”
  “我……”
  “我……”
  萧问阙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才让哽咽的楼风吟稍稍放松。
  楼风吟仍抱着他,“……我没有后悔。”
  “我只是……”他只是每每听别人说自己和萧问阙的关系时有些别扭,又羞耻又恼怒,还无能为力,既自厌,又自卑。
  那些人那些话,总将他带回到那一晚,他明明竭力让自己忘记当时的羞辱和难过,却又每每被人提醒。
  他一边眷恋皇帝叔叔的温暖,又害怕着那一晚的萧问阙,哪怕对方当时是为了救自己。
  “皇帝叔叔,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见他自己都无法面对当时的自己。
  我在你心里,还是原来的风哥儿吗?
  萧问阙的手颤了颤,却仍放在楼风吟后背,缓缓轻抚。
  有些东西越是不想去想,便越是记忆清晰。
  缠/绵的声音,低低的啜泣,还有那颤抖的身躯……
  萧问阙的手握了握拳,渐渐拍不下去。
  “那只是意外,是药物作用,忘掉就好了。”
  楼风吟摇了摇头。
  他忘不掉。
  已经发生过的事,怎么可能当从未发生过。
  说来可笑,对他做那些事的人是萧问阙,他却一点也不恨也不怨,甚至这些话还只能和对方说。
  他想来想去,却觉得只能怪自己,怪身体不争气,抵抗不了药力。
  怪他明明已经和萧问阙有过那样的亲密,却仍自欺欺人不愿意接受。
  别人都认为是真的,只有他和皇帝叔叔知道是假的,又有什么用?
  别人都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他似乎不应该反驳,也不该反抗。
  “皇帝叔叔……”
  他声若蚊呐,说出的话却仿佛来自深渊暗谷,幽幽惑人。
  “……你要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
  ——
 
 
第72章 嫁给未婚夫他爹13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微风从窗外而来,将那淡淡的龙涎香吹散,惑人心智。
  半晌,才听见萧问阙冷冷的声音,“你说什么?”
  楼风吟浑身一颤,抱着萧问阙的手往后缩了缩,最终,却没有离开,反而孤注一掷地将萧问阙抱紧,“你要了我吧,皇帝……陛下。”
  冰凉的手指掐着楼风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对上萧问阙冷厉的目光,“风哥儿,你再说一遍?”
  楼风吟被迫抬头,这样的动作令他心中生出被羞辱的感觉,加之自己方才说的无异于自荐枕席的话,面上顿时浮现一片潮|红。
  “看着朕,再说一遍。”萧问阙微眯着眼睛,试图遮掩方才没能克制住的锋芒和锐利。
  胸口仿佛被石头塞满,又沉又堵,闷得人发疼。
  楼风吟急急喘了几口气,眨了眨眼睛,两颊红晕未褪,咬了咬唇,声音低沉如呓语:“你要了我吧。”
  ……
  腰间一松,一指宽的流云绣带落在地上。
  外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每解开一颗,都像是锤子落在心上,让人心神愈紧。
  外袍落在地上,微风吹来,凉意灌入单薄的衣衫,激得他浑身一颤。
  中衣被解开时,楼风吟下意识抓住了衣服,却无法阻止衣服被丢在地上。
  当身上只剩一件里衣时,他被人骤然抱起,丢在床上。
  雪白的肌|肤在白色的里衣里若|隐|若|现,躺深色的床铺上,更显得像是待|宰|的|羔|羊,又像原本开在雪山之巅的花朵,正|任|人|采|撷,即将落入深渊,被七情六欲|玷|污。
  楼风吟全程低着头,哪怕此时躺在床上,也紧紧闭着眼睛,却始终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僵|硬。
  当察觉到那只手正在解他最后一件里衣时,他终于忍耐不住,一手抓紧里衣的领口,一手抓住那只|侵|犯|的手,眼中含泪,带着哭腔求饶:“皇帝叔叔……”
  “皇帝叔叔!”
  他说不出其他,只能一声一声喊着萧问阙,仿佛只要这样,便能得到救赎。
  那只手停了下来。
  丝丝缕缕的香在空气中萦绕,半晌,才进入人的鼻息。
  一件白色外袍盖在楼风吟身上,紧接着,一双手臂将他搂起抱在怀里。
  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却仍旧未能缓解楼风吟浑身的颤抖。
  他在害怕。
  害怕至极。
  萧问阙胸口的气就这样无奈消散,“好了,别哭。”
  却只是让楼风吟眼泪流得更凶。
  让人送来安神汤,楼风吟喝下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萧问阙独坐半夜。
  *
  之后几天,萧问阙都在忙于政务,有事就歇在御书房,没有回来。
  而楼风吟也不知怎的,就这样莫名其妙,又不明不白地在萧问阙的宫殿住了几天。
  他没说回去,萧问阙也没赶他。
  除了偶尔会应邀去找永乐公主玩,他几乎不出现在其他人眼前,小小的宫殿,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反而让楼风吟感觉外面仿佛风平浪静。
  萧问阙也知道他心中不安宁,并不赶他,反而任由他住下,自己则睡在榻上,只是每每楼风吟见到他睡在榻上时,便会欲言又止,仿佛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
  萧问阙没再提当日之事,给他时间想清楚,放宽心,他曾暗中找太医来给楼风吟看诊,太医说他郁结于心,需要心理上的开解,和一些其他办法辅佐。
  此后,殿里再没有点过除了安神香以外的香。
  萧问阙多次让楼风吟外出走走,楼风吟却兴致缺缺,除非有他或者永乐公主陪着,否则他宁愿在宫里睡觉。
  萧问阙平日没空的时候,便会让永乐公主多陪陪他,并且叮嘱她不要说那些烦心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楼风吟心情好了不少。
  可他依然没有搬离紫宸殿。
  此后,楼风吟仿佛忘了自己还有个栖梧宫,一直留在这里。
  萧问阙往往都比他起的早,比他睡得晚,因而楼风吟只有在午时能见到他,同他一起用膳。
  在饭桌上,他们说话也极少,但是萧问阙饭后会午睡,这时,楼风吟便会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午睡。
  陪着他午睡。
  秋意渐浓,天气越发闷热,午睡未半,楼风吟便被阵阵雷声吵醒,天上迅速下起了大雨,昏沉的天空还能瞧见电闪雷鸣。
  见萧问阙同样被吵醒,楼风吟忙上前道:“皇帝叔叔,下雨就别出去了。”
  萧问阙由宫人套上外袍,整理衣衫,一边道:“朕午时前请了陈将军入宫,这会儿怕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见萧问阙一定要走,楼风吟又转身匆匆进了内殿,等萧问阙刚走出门,才见他快步追上,一件浅色披风披在萧问阙身上。
  双手灵活地打着结,还不忘解释:“外面大雨倾盆,就算有伞,走路也难免会被雨水淋到。”
  萧问阙比楼风吟高出不止一个头,居高临下,能清晰地将楼风吟整个人都收入眼中。
  他看着他白皙的指节翻飞,看着他神情专注,看着他柔顺乖巧,像夫君出门前,不舍又耐心地谆谆叮嘱的妻子。
  萧问阙正要移开视线,楼风吟却恰好抬头,二人四目相对,外面的雨声仿佛都迅速骤停,陷入寂静。
  飘飞的雨滴不知何时溅湿了楼风吟的鬓发,让它凌乱地附着在脸上,让楼风吟看上去有些狼狈又脆弱。
  萧问阙伸出手,仔细又缓慢地理了理那几缕鬓发,过了鬓角,它似乎还想去其他地方,最终,萧问阙蜷了蜷手心,那只手落在楼风吟头顶,手指轻轻抚了抚他柔顺的头发。
  一语未发地转身离去。
  身影消失在雨中,楼风吟下意识迈出一步,想要跟随,却被这大雨挡住了脚步,再见时,已经看不见丝毫背影。
  “殿下,外面雨大,先回去吧。”
  楼风吟被人扶了进去。
  午睡被打断,他却也没了睡意,大雨阻了人的脚步,楼风吟也无法出去闲逛,只好找点其他事做打发时间。
  宫人从栖梧宫里带来了几本他还未看完的话本,他翻了翻,却也不过是新瓶装旧酒,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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