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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清穿同人)——藤萝浠月

时间:2023-10-26 10:17:51  作者:藤萝浠月
  “二姥爷,我姥爷怎么没有来看我呀。”
  “二姥爷,承祜想吃糖葫芦了。”
  “二姥爷---”
  三年前,每次进宫里,这个小家伙都像是个活泼的小鹿崽子似的围着他蹦来蹦去。虽然自己这个二姥爷,明显排位比他的亲姥爷靠后,但孩子有了什么好东西也是会给他留着的。
  不自觉间,索额图的眼眶也有些湿了。
  “孩子,我是你二姥爷呀,还记得吗?”索额图上前,连给大哥大嫂行礼都忘了,蹲下来和苏辰打招呼。
  苏辰摇摇头,然后找察岱。
  察岱赶紧过来挡住小表弟,对索额图说道:“二叔爷,承祜什么都不记得了,您别吓着他。”
  索额图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一瞬间自然流露的亲情被他收了起来,吩咐察岱:“你带承祜出去吃点东西。”
  “走吧承祜”,察岱牵着承祜的手,再次安慰,“你别怕,以后这儿就是你家。”
  苏辰还真不怕,他觉得后来进来的这个人很有城府的样子,支开他们应该是要和之前看到特别激动的姥姥姥爷商量如何安排他的事。
  毕竟听他们的意思,自己是个阿哥。
  阿哥是皇帝的儿子,这从外面回来的,想再进去,也得有个章程吧。
  苏辰猜的不错,他们离开之后,索额图就在边上的一个太师椅上坐了,说道:“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
  噶布喇说道:“我想着,孩子在外面三年,对咱们,对宫里,都是生疏的,不如让他先在家里待一段时间。一则是学一学礼数,二则是咱们也能查查孩子之前都是在哪儿的,弄清楚了,再告诉皇上。”
  索额图摸着下颔的胡子,摇头道:“大哥,你这样安排,倒是稳妥了,却很容易让皇上对咱们家乃至对孩子都产生芥蒂。”
  噶布喇摸不准,问道:“那照二弟的意思是?”
  “我这就送孩子进宫”,索额图说道,“就算要查承祜以前是跟着谁在一起生活,又是怎么进京,怎么那般巧合地跟察岱遇到,这一系列问题,都让皇上自己查。”
  他自己查的,才放心,才不会觉得咱们家在中间做了什么。
  噶布喇站起,“二弟说的是,那咱们现在就进宫。”
  “大哥稍等”,索额图抬手止住着急的大哥,问候在一旁的常泰,“孩子回来的时候,穿着如何?”
  说起这个,常泰的眼睛再次红了红,回禀道:“二叔,孩子在外面,怕是受了大罪了。”
  然后亲自出去,将承祜换下来的那身衣服,连带着被下人小心搁在旁边的两颗脑袋大红薯都捧了进来。
  索额图一瞧,半晌没说话。
  “二叔,难不成这东西还给承祜带进宫里去?”常海看出了二叔的打算,问道。
  索额图慢慢地点下头,跟大哥一家分析,“承祜到底是在外面三年,万岁爷想是还记挂着这孩子,但咱们谁都不知道这记挂还有几分。”
  所以就不如让孩子可怜点。
  万岁爷一心疼,以后能补偿的也多。
  这补偿,可不仅会落在承祜身上,还会落在小太子、赫舍里家族的身上。
  于是半个时辰后,洗刷干净的承祜又换上了他原来的小衣服,里面的补丁摞补丁,外面的是黄家给的比较整洁的半旧粗棉衣。
  索额图十分和善地蹲在一旁,看小孩儿换好了破衣服,又拿起那两颗大红薯,“承祜啊,这个也带着。你皇阿玛若是问你在外面吃什么,便把这个给他看。”
  至于这是什么东西,索额图也不知道,不过想来是贫苦百姓充饥的野果子。
  苏辰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严肃起来像藏獒,笑眯眯的时候又像弥勒佛的二姥爷,伸手将自己的两颗大红薯抱回来。
  苦肉计,这么唱也太明显了。
  现在的皇帝可是康熙,一代明君,能叫你这么糊弄了?
  索额图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毫不嫌弃地将又穿上旧衣的小孩儿抱起来。
  ---
  东华门的值班侍卫看到索相神色匆忙地抱着个什么东西过来,神情凛然地站的更加笔直。
  待人到跟前,伸出红缨枪拦住。
  索相这人特别阴,仗着是小太子的姥爷,他们看门儿的都不能拦人拦得太认真,否则要被记一笔的。
  侍卫笑道:“索相半夜进宫,可是皇上有召见?”
  都准备好被训一句了,不想今日的索相特别讲规矩,双臂护着怀里的“东西”道:“快去通禀皇上,索额图有要事求见。”
  乾清宫,康熙还在侧殿看沙盘,三藩之战正打得如火如荼,再加上保成风寒了特别粘人,他已经几日没有在亥时之前睡了。
  听闻禀报,康熙捏了捏紧绷胀痛的额头,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叫他在文华殿等着。”
  康熙随后起身,只接过梁九功递来的披风系上,就出了门。
  文华殿内,索额图将苏辰放在一个椅子里,教他:“待会儿进来的就是皇上,也是你阿玛,你在宫里的时候,所有的孩子捏在一块儿,都没有你得你皇阿玛宠爱。”
  苏辰就默默地看着索额图,这个历史记载中的康熙朝名臣,眉飞色舞地教他待会儿怎么跟康熙皇帝卖惨。
  “总之你记着,你小的时候,你皇阿玛都能趴在地上叫你骑大马。”索额图强调说道,“因此待会儿看见人了,千万别怕。”
  皇家最不能有的孩子,就是唯唯诺诺拿不出手的。
  “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康熙问着走进来,梁九功老实地跟在后面。
  “奴才恭喜皇上。”索额图猛地转身,一甩袖子,咚一声跪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触地高声喊道,“奴才,贺喜皇上。”
  苏辰小心地从椅子出溜上下来,觉得索额图是个戏精。
  康熙搓了搓手,正要说这是又要闹哪出?眼睛就看到站在太师椅边上的小小孩童,顿时只觉得脑门上嗡一声。
  康熙快步过来,跪在地上的索额图跟个陀螺似的往边上一转,苏辰就被这个人抓住了双臂。
  “承祜?”
  这个人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因太过激动,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苏辰看着他,莫名的对这个人有些熟悉之感,心底有一股亲近感在滋生。
  “承祜啊,朕的承祜。”
  康熙声音颤抖,然后将孩子抱起来,转身就门外走。
  梁九功都吓懵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高声道:“传太医去乾清宫,快!”
  苏辰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整个人又被换了身衣服,大的能把他整个人都罩住,这次是明黄的,上面还有龙纹,一看就是皇上穿的服饰。
  坐在榻上,太医眯着眼睛在前面给诊脉,身后是一个手臂圈着他的康熙皇帝。
  苏辰觉得屁股下有些烫,原来自己不仅是康熙帝的儿子,还是一个如此受宠的儿子。怎么就没见历史上的记载呢?
  哦对了,康熙帝有三十五个儿子,其中早死的有好些个都没序齿呢。
  自己这是幸还是不幸,竟然穿成了最受皇帝宠爱的儿子?
  苏辰想着,小心地仰头看了看,注意到小儿的目光,康熙低头,慈祥地笑起来。
  “承祜,是不是都不记得阿玛了?”
  清朝的皇帝都有画像存世的,但是谁也没说过,传说中麻子脸的康熙皇帝,不仅没有麻子脸,长得还十分英俊啊。
  就这颜值,在娱乐圈当个小鲜肉妥妥的。
  苏辰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肉下巴,也不知自己长大后能不能继承亲爹几分的俊美。
  康熙伸手捏捏承祜的小脸儿,浑身都散发着慈父的光芒,耐心问太医:“承祜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第7章 奶爸
  三年前,顾沿己是亲口断定小阿哥身亡的,皇上虽然没有迁怒他照顾不力,这两年在太医院的位置却是有些边缘化。
  今儿个晚上乾清宫宣诏,顾沿己来的路上心里就突突了一路,这个时候细心的诊着脉,确定面前这孩子就是三年前的承祜阿哥,他心里更突突了。
  “阿哥身体康健,连三年前的一些小毛病都没有了”,顾沿己站起身,后退了两步,就跪下请罪,“皇上,三年前都是微臣无能。”
  虽然三年前他诊断的小阿哥就是夭折了,但现在的小阿哥也不是假的啊,只能说是自己之前医术不精。
  只求皇上别迁怒他的家人。
  康熙不打算治顾沿己的罪,怀里是真实的儿子小身体的重量,慈父之心让他对别人也多了几分宽容。
  “你下去吧,以前承祜的平安脉都是你请的,以后承祜还由你来照顾。”温和的声音蓦然转冷,“但是如果承祜再有什么问题,你顾家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我儿陪葬。”
  苏辰吓得一抖。
  王霸之气不是说着玩的,刚才那句话似乎都带着流血漂橹的画面感。
  康熙忙收敛气势,摆手,顾沿己提着药箱躬身退了下去。
  “阿玛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他,承祜别害怕。”孩子跟自己是生疏了,以前处理军国大事,十次三四次带着他,自己发怒的时候,小小的承祜都会爬过来扯自己的脸。
  一边扯一边说:“呼呼,不气。”
  想到以前,康熙眼神里浸满笑意,伸手像儿子小时候那般,扯了扯他的脸,心里却是酸涩的。
  要是没有这个意外,承祜在自己身边长大,父子俩定然不会如同这般生疏。
  被扯了脸颊的苏辰,心底升出一股熟悉之感。
  不过他骨子里是个大人,被人这么抱着,总是不自在的,便扶着桌子站起来。
  康熙忙问道:“承祜要去哪儿?渴了饿了,还是想去嘘嘘?”
  苏辰:---
  康熙帝这画风,怎么像是个熟练的奶爸?
  “我困了。”很顺利的找到了亲人,苏辰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便顺势揉揉眼睛,做出想睡觉的样子。
  康熙扶着桌子起身,就带着苏辰往他在冬暖阁的休息去,“坤宁宫供奉着你母亲的牌位,多日不住人了,很是阴冷,这段时间你便跟着阿玛住。”
  苏辰是想自己待着冷静下的,没想到是这个进展,躺在到处都彰显着帝王权威的龙床上,旁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皇阿玛,他只能闭上眼睛僵硬地躺着。
  小孩子的身体很容易困的,苏辰又连着在外面走了那么多天,虽然很不自在,却还是没几息就睡着了。
  康熙便一直坐在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孩子。
  时间在夜色中悄溜而过,梁九功猫似的过来,压低着声音道:“皇上,就要丑时了,您要不要去外间眯一会儿?”
  明天还要御门听政呢,又有三藩的事、黄河决堤的事一大堆的压着,一会儿不睡是不行的。
  康熙转过头,梁九功这才发现,自家万岁爷那一双眼睛精神着呢,跟黑夜里出来捕猎的豹子似的,亮得吓人。
  这是大阿哥回来,高兴的吧。
  然后就听皇上同样压着声音,道:“梁九功,朕高兴得很,一时半会儿还真不想睡。”
  “万岁爷,要不然奴才去把顾太医喊过来,给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医家讲的大喜大悲都伤身,如今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不用”,康熙给翻了个身的儿子掖了掖被子,“朕的身体自己清楚。对了,你去把荣广叫来。”
  荣广是暗绣阁的侍卫头子,两年前康熙为了找儿子,设立了暗绣阁。暗绣阁的全部人员,都是从最优秀的大内侍卫中甄选出来,从一开始主要是找寻承祜,到现在还承担了一些暗中监察的职责。
  暗绣阁以成员身上锦衣暗绣黄金牡丹为特征,康熙也懒得费脑子,直接效仿前明洪武皇帝,将这个暗地里的组织命名为暗绣阁。
  很快,就有一个身穿玄色锦衣的男人,脚步轻盈地跟在梁九功身后进了乾清宫。
  康熙把儿子换下来的衣服交给荣广,“这是线索,去查清楚,承祜回来之前,到底是被什么人控制着,还是有别的什么缘故。”
  荣广捧着两身衣服,一看这衣服的成色,就知道小皇子在外面没少受罪。这也是他们无能,朝廷如此艰难,皇上从没少过他们暗绣阁的钱,还给了形同钦差的大权,但小皇子明明活着,他们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将事情查得清清楚楚。”
  这时苏辰翻了个身,康熙担心吵醒儿子,赶紧挥手示意荣广下去。
  ---
  睡得沉沉的苏辰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睁开眼想到康熙皇帝,没在边上瞅见人才大大松口气。
  然后着急忙慌地下来,找茅房。
  只亮着一盏昏暗灯光的殿内,浮动着一股清淡好闻的香味,不是黄色的帐幔就是很有质感的宝阁架子。
  没有像是厕所的地方啊。
  马上就要尿裤子的苏晨捂着前面躬着腰,正着急,一个小太监捧着尿壶进来,就那么抱着跪下来,“阿哥爷,尿这儿。”
  苏辰好无语,“没有厕所,茅房吗?”
  小太监笑道:“后面有净房,皇上在外面瞧见了,说阿哥爷恐怕着急得狠了。皇上还说,您想尿哪儿就尿哪儿。”
  苏辰觉得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叫小太监把尿壶放在地上,又将人赶出去,确定外面没人,他才开始放水。
  这一泡憋狠了,尿了好几分钟才好。
  苏辰提好裤子才转身,走到外面找到刚才那个小太监,叫他把尿壶拿出去。
  边上的几个太监宫女儿,都觉得小阿哥挺好笑,延禧宫的大阿哥,现在还要奴才们抱着尿呢。
  苏辰不知道这几个人想什么,四下里找不到康熙皇帝,招手问边上的一个小太监:“皇上呢?”
  小太监先是愣了愣,继而笑道:“阿哥爷,皇上是您的阿玛。”
  苏辰咳一声,这不是还不太习惯吗?
  小太监朝外指了指,道:“万岁爷担心吵到您,此时正在外面穿朝服呢。奴才带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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