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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清穿同人)——藤萝浠月

时间:2023-10-26 10:17:51  作者:藤萝浠月
  难道是昨天晚上自己睡觉太不老实,把阿玛给挤出去了?
  想着就拉开床帐子,哦,他阿玛还在外面呢,看折子。
  简直出门在外一天也不歇着。
  苏辰揉揉眼睛,给自己穿好衣服,就去外面洗漱,然后出去显通寺的斋房取饭。
  阿玛上山没带梁九功,这两天伺候吃喝的活儿他管着吧。
  今天,寺庙里的和尚对苏辰这个施主可比昨天客气的多,因为要迎接圣驾,昨天如果不是荣广出面,他们都不能提前在显通寺住下。
  住下之后,这些和尚也是一二三条的给他交代这这那那的,不过昨天看见他带着皇上一起进来寺庙,和尚们应该猜到他的身份了。
  在斋房这边拿饭的时候每一个和尚都是那么和善好说话,苏辰还以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呢。
  谁知道出来就遇到自己的俩手下,影落和倚云担心说:“爷,那屋里的是皇上?您认皇上当义父了?”
  她两个很有经商天分,且为人和善机敏擅变,是苏辰到山西之后一直带在身边最着力培养的两大女掌柜。
  现在怎么变笨了呢。
  苏辰嘴里此时如果有水,肯定喷她们一脸。
  “谁跟你们的说的?”
  他没有正式跟这些外面收的手下们解释过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是觉得很没必要说这个,但这个猜测也太不靠谱了吧。
  影落指了指斋房方向,道:“那些和尚都这么说,您不知道,昨天还张口就是不让咱们捣乱,今天却一口一个女施主。”
  苏辰呵呵哒,五台山的和尚们其实基本上都是皇家和尚,因为他阿玛和太奶奶都信佛,每年都要来这里的寺庙参拜的,而这些寺庙的供奉,也有一多半都是皇宫内务府出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和尚们算是“家臣”。
  主要任务就是念经,伺候京城过来礼佛的贵人。
  但这么能编,不该是他们擅长的吧。
  “其实皇上是我亲爹,”都把这俩人带到这里了,苏辰就不怕暴露身份,且他要大力培养的人,荣广都刨根儿的查过。
  没有像演电视剧似的其实有某个仇视皇家的人特别巧合的得知他的身份后,潜伏到他身边的,苏辰路上搭救下来的人,全是很普通简单的农家或是小户人家儿女。
  如果不是家里过不下去,都会平平淡淡一生到头的那种。
  因此在听到自家爷的话之后,影落和倚云站在原地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阿玛,吃饭。”
  苏辰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很简单的两菜一粥,是谁都想象不到皇帝会吃的饭菜。
  就和前世没见过大人物的苏辰从来没有想过,古代的最高者皇帝,即便在天命神授观念盛行的时代,他也不会端着一副我是仙人尔等皆蝼蚁的态度对待周围人。
  康熙没有嫌弃饭菜的简陋,和儿子一人坐饭桌一边,闲闲说着话就着清粥小菜吃的挺愉快。
  早饭后,纳兰容若前来,说是五台山附近州县的官员都在山下等着请见。
  康熙本也有意见见当地官员,便允了。
  显通寺外遍植菩提,凉亭隔几米一座,康熙就把接见当地官员的场所定在寺庙外,一处视线极佳的凉亭内。
  纳兰容若先带着侍卫们去凉亭布置,等把官员们引着上来,他才得闲,悄悄移到苏辰旁边,低声道:“王爷,今天下午有空没?”
  苏辰反问:“有什么事,难道你要请我吃饭?”
  纳兰容若笑道:“容若还真有此意,听说山下一个茶馆的点心果子不错,王爷能不能赏光?”
  “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苏辰声音低低的,“我还想问问阿玛有没有时间跟我大同一趟,若去今天下午就出发。”
  纳兰容若:“没什么大事。十九年您外出时,牵线让您去和一个商队同行的那个顾贞观,您还有印象没?”
  苏辰想了想,点头:“他是不是叫顾贞观啊?”
  “正是,”纳兰容若说道:“顾兄是我先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从十二年起,他便在为一个流放宁古塔的朋友奔波求告。前年我找到机会跟皇上提了提,皇上问过缘由也没说能叫人回来,我想着,王爷能不能从中间做个中人?”
  如果依旧不行的话,他得找自家阿玛出面了。
  纳兰容若敬佩顾兄朋友的文采,很愿意为对方的南归出一份力。况且这般文采风流的人,待在酷寒的宁古塔是暴殄天物。
  其实纳兰容若之前想趁着去年三藩之乱彻底平定,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再提此事,然而又考虑到圣心难测,他才决定找最稳妥的人替顾兄好友求情。
  苏辰点点头,理解了:“他们想让我帮忙在阿玛跟前说好话?”
  纳兰容若笑道:“是啊,为了当面与您说请,顾兄昨天连夜从京城赶来的。”
  苏辰挺感慨,为朋友能做到这一步,非常让人敬佩,想必这也是纳兰容若愿意帮顾贞观的原因。
  “顾贞观是什么人,他的朋友又是什么人,”苏辰道,“你得先跟我说清楚,丑话说在前头,坏人的忙我可不帮。”
  纳兰的人品苏辰当然信得过,只清朝的道德标准和现代还是有很多不同的,而苏辰能忍受这个时代的很多苟且,毕竟时代的局限他超越不了。
  但也有些,比如宠妾灭妻、不拿人命当回事的“贵族”观念,就算有“时代局限”做借口他也不苟且。
  纳兰容若却失笑,道:“顾贞观兄字远平,是康熙五年的举人,出身前明书香世家,他曾祖父还是东林学派的领袖,父祖皆是博学才高之人。”
  “他的朋友,姓吴名兆骞,亦是文采风流的人物,被无辜牵扯到顺治十四年的科场案中,流放了宁古塔。”
  苏辰一听吴兆骞这个名字就有些印象了,不是现在听说过,而是前世的时候从他那个学汉语言文学的朋友那里听说过。
  吴兆骞好像还是清初有名的诗人,也是清朝流放到宁古塔的文人中名气最大的。
  纳兰容若又道:“我那儿有两本吴兄的诗集,辰王可以看看,他的确是个人才,放在宁古塔可惜了。”
  苏辰心想,应该不会可惜,宁古塔搁现在多偏僻啊,吴兆骞这样学富五车的人过去了,肯定也是被捧着的。
  不过不能因为人家有文化就理所当然的要求人家在偏僻地方贡献。
  苏辰在心里批了下自己的想法,不等纳兰容若再说什么,道:“行吧,有空我就跟阿玛提一提这事。”
  纳兰容若目露欣喜,拱拳低声道:“多谢王爷。”
  “不用谢,”苏辰说道:“又不是你自己的事。我会帮忙的,不过吃饭就算了。”
  纳兰容若笑道:“但是回到京城,奴才还是要请王爷一席的。”
  苏辰忙摆手:“你算了。”
  话说他最不习惯纳兰容若和曹寅的一点就是,时不时跟他说话的时候迸出一两个奴才的自称,在宫里还算了,外面坚决不听。
  看着摆手摆到连头都摇两下,浑身透出拒绝姿态的辰亲王,纳兰容若面上的笑容更加的温暖起来。
  有时候连他都疑惑,辰亲王这样的人怎么能是皇家养出来的。
  不过身边有个这样的王爷,是他们的幸事,更是大清的幸事。
  俩人说完悄悄话就严肃站在后面,认真听官员们应答康熙的问话。
  康熙问的内容很家常,米面价格几何,一年雨水多寡,皆是他会询问的内容,几个不常见圣驾的地方官员由刚开始的忐忐忑忑,到后来的平和稳定。
  君臣双方问答有度。
  快到中午的时候康熙叫官员们退了,这些官员们表示很沐圣德,下山没多久就敬上来一桌素席。
  康熙叫侍卫们接了下来,转头又命送下去一些赏赐。
  这个赏赐不是别的,正是今年印书局才出的康熙他制的四书讲义。
  苏辰差点忍不住笑,这就和给学生送一套五三当生日礼物差不多的感觉。
  康熙问道:“笑什么呢。还没问你,在凉亭和纳兰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苏辰就说了顾贞观几年为吴兆骞奔波打点的友情,而后问道:“阿玛,咱们清朝立国以来,流放到宁古塔的文人不少了吧。”
  康熙亲手流放过去的还没有多少,点头道:“确实不少,且还有不少在文人中间呼声不低。”
  苏辰道:“儿子觉得文人们就像温室里的花朵,虽然有时候比较喜欢发一些高论讲一些道理吧,但大多是都是比较老实的。不如审核审核,把没有问题的都放回来吧。”
  其实书生造反三年不成,将那么些人一直放在宁古塔,并非出于担心,连黄宗羲、王夫之那些曾经帮助南明小朝廷举起反旗的人,康熙都赦免了。
  哪差这么几个或因文字狱或因科场舞弊案流放宁古塔的文人?
  根本原因是这些人本身的价值不足以叫人重视,却还四处蹦哒罢了。
  不过儿子求情,康熙稍微考虑一下就道:“这事儿阿玛允了,回去之后你去刑部查查,把那些能赦免的都赦免了。”
  苏辰刚要答应转念一想却觉得不妥,“我不干,这样的话那些骂我铜臭的文人岂不是又要夸我?”
  他可不想跟这些读书读傻了的这些文人关系太密切,免得又不得已被他们绑到船上。
  康熙很快明白儿子的顾虑,心里就是一阵酸涩,道:“这样吧,你查查哪些人可放,阿玛再亲自下旨。”
  苏辰点头,说道:“阿玛,你着急回宫吗?”
  “有事直说,”康熙故作不耐烦。
  “那您跟我去一趟大同呗,”苏辰说道:“有特别好的东西给您瞧。”
  “你的煤球儿?”康熙笑问。
  他儿子总能做出一些稀奇古怪却非常方便好用的东西,刚才与几个地方官闲话,其中就有两人提起在大同风行的煤球,建议全国推广。
  苏辰光顾着和纳兰容若说话了,没注意到这些,因此也没听出来他阿玛的打趣,神秘的摇摇脑袋道:“不止煤球,还有更好的东西。能给阿玛解决最大难题的那种。”
  康熙挑眉,笑道:“这么好,那朕就去看一看。”
 
 
第89章 有刺客
  三日后,一行骑着肥壮大马的人进入应县县城,荣广骑马在最前面导引,此时看了看天色回转马头,走到最中心一副普通富家老爷打扮的康熙近旁:“老爷,这里是应县,咱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不如在这里稍作休整。”
  康熙转头问儿子的意见:“辰儿,你说呢?”
  “歇歇呗,”苏辰□□是一匹半大的白马,他在外两年,对这种风尘仆仆的赶路方式早就习惯了,反而是他阿玛明显有些吃力。
  康熙对荣广道:“前面去找家客栈,第二天再赶路。”
  这么一行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经过县城,效果堪比后世一队迈巴赫驶入三线开外小城镇,顿时便引起无数轰动。
  路两边,无论是刚买好菜准备回家的妇人,还是正忙着做工的汉子,都自觉的在这些马匹经过时往旁边躲避。
  在马儿走过去之后又伸着脖子去看。
  一个道士站在路边,捋着胡须看着马儿消失在前面的街口,转头便对窝在墙角的一个小乞丐道:“八饼,你去跟着,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小乞丐并不是那么听话的,闻言动也未动。
  道士拿着毛秃秃的拂尘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骂道:“你个贪痨鬼,”说着从衣襟里掏出来个油纸包裹的干饼子扔过去。
  八饼抱住,打开油纸包现在干饼上咬一口,随后才揣到怀里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前面追去。
  道士嫌弃的骂了句什么,抬脚进入前面的巷子,七拐八绕的从另一个出口出来,最后走向窄小街道里一个黑漆大门前。
  三长两短的叩声响起,门内很快有声音响起:“地振高冈,一脉溪水千古秀”。
  道士说道:“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
  门吱呀打开,道士一脚就踹了进去,开门的大汉被踹的直退三五步才停下来,脸上玩笑的笑意也被踹没了,骂道:“臭道士,你窝里斗是不是?”
  喊着就要动手,旁边一个瘦小的汉子把铁大汉抱住:“哥,算了算了。”
  “算个屁,”铁大汉还待骂,正堂屋的门里走出来两个人,两人皆目光清明一身正气,左边那个身着棉麻白衫更显文雅些的说道:“出尘,好好的为什么动手打人?”
  出尘道人嫌弃的看了铁大汉一眼,道:“大哥,这大白天的,我又是刚出去不久,敲门时已经带了咱们约定好的暗号,这人还用咱家的暗语相对,简直是在拿我们天地会取乐。”
  陈求索看向铁汉子,道:“张兄弟,咱们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切不可有这种玩笑的心态。”
  铁汉子唯唯称是,低头认错。
  此时东边厢房里又走出来一个白衣刺绣白纱遮面的女子,她走到铁汉子跟前,挥手就是一巴掌,而后看向陈求索和他左手边的中年男子蔡德忠。
  “这一巴掌是给出尘道长的交代,现在,”她看向道士,“能说正事了吗?”
  出尘道长讪讪,道:“你们的消息很准确,那一行人正是狗皇帝和他那个小小年纪就被封了亲王的儿子。”
  闻言,铁汉子搓手,期待又狠辣道:“今日便是为我三位兄弟报仇之时了。”
  陈求索皱眉说道:“然而我们一路北近,偶尔听到有人议论辰亲王,说的没有不好的话,况且那还是个孩子,鞑子皇帝尚且能留耿家妇弱一命,这个孩子就不要动了。”
  这话是征求白衣女子的意见,白衣女子眼中却已经见了泪光,咬牙道:“陈大哥难不成觉得那鞑子一窝还有好的吗?狗皇帝之所以不杀耿家妇弱,不是心存仁慈,而是不能寒了其他降将的心。”
  蔡德忠这时忍不住说道:“大哥,斩草要除根,那狗亲王和那郑经的儿子郑克塽一般大,你觉得他还小,但看看郑克塽那小子,还不是他爹一死,第二年就向这狗朝廷递了降书。如果咱们不把他一起杀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比郑克塽那怂逼更强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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