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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玫瑰(近代现代)——泽隐

时间:2023-10-26 10:24:01  作者:泽隐
  他突然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
  此时天下着小雨,打在脸上,有些凉。
  但是他强装镇定,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走到秦泽面前,拉起他的手,“走吧,我们回家。你不是一直和我家不对付吗?”
  秦泽面上看不清神色,他抽出了手,侧头对他父亲说:“我们说点话。”
  希伯来点了点头,带着人退出了百米远。
  “怎么了?我们回家。”埃尔维斯手抖有点抖,他很心慌。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秦泽开口问。
  “十三年。”埃尔维斯回答。
  “嗯。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秦泽偏过头,从口袋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烟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看。
  “九年前。”埃尔维斯继续回答,“你十五岁的生日,和我在一起的,那时候我十六岁。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上床呢?”秦泽看着他。
  “我十八岁。你把你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了。”埃尔维斯想到这个脸上会情不自禁地浮出笑意,“那天晚上,你很漂亮,我很喜欢,你还哑着嗓子叫了我一晚上亲爱的。”
  “你记得好清楚,埃尔维斯。”秦泽没有什么感情地说。
  埃尔维斯笑,“那当然,关于你的我全都记得……”然后他怔了怔,“你叫我什么?”
  他没有喊他“许归之”。
  “埃尔维斯。”秦泽复述,随后说出了更令他崩溃的话,“我收到了你的分手信,你父亲给我的,我同意了。”
  “什么?”埃尔维斯好像在幻听。
  “我们分手了,你提出的。”秦泽继续说。
  “你放屁!那封信呢!那封信呢?给我看看!”埃尔维斯此刻有些维持不了自己平静的神色。
  秦泽如他所愿地将那封信递了过去。
  他颤抖着打开……是他的字迹,一模一样,他看到的时候都在恍惚,他什么时候写的这封信……他自己都想不起来。
  “假的,这不是我写的!”他像疯子一样把信撕碎,然后笑着看向秦泽缓缓地开口,“我没有……这不是,秦泽……我们回去,好不好?”
  秦泽看着他的脸,心想他一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北美赫赫有名的心理学家,面对三百多家媒体的质疑时,都没有这么慌乱。
  “我们分手了。”秦泽平和地说道。
  “……不。”埃尔维斯回过头来,脸上显出一点狠色,“不,谁说我们分手了!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我把他剁碎喂狗……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他变得有些神经质。
  “埃尔维斯!”秦泽厉声打断他,“我们分手了,这是我给你最大的体面。”
  “不!”埃尔维斯咆哮,随后自知自己失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你需要我,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需要我给你治疗。”
  秦泽突然有了些不耐烦,“不必了,你做的我全都知道了。埃尔维斯,我和你在一起的记忆很模糊,反而和那个你打造的角色——许归之在一起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我就是啊,许归之就是我。”埃尔维斯闻言欣喜道。
  秦泽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嘲色,“我不知道许归之是不是你,你给我下了太多次暗示,你打造了一个完美的你‘许归之’放在了我的脑海中,可现实中的你并没有那么完美,你让我一直看着‘他’,但是我不想看着‘他’了,‘他’太过于虚假了。
  “也许许归之是你吧,但他也许不是。”秦泽吸了一口烟,“他在我的脑海中,独立了。和你分开的这段时间,你的言行和他对不上了。”
  埃尔维斯退后一步,脸色露出了灰败之色,“你都知道了……可是……可是我那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我也想让你多爱我一点……只要我保持完美,你肯定会一直爱上我。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了,泽,我……”
  “埃尔维斯。”秦泽唤他,冷冰冰地说出了宣判这段感情结果的话,“我现在面对真正的你,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你,也不清楚自己是否了解你,所以分手是最好的结果。”
  “我踏马的说过,不行!”埃尔维斯突然怒了起来,伸手去拽秦泽,想要强吻他,“我不许你离开我!”
  秦泽也恼了,一拳挥了过去,直接将他打趴在地上,“你觉得我他妈能原谅你做的那些逼事吗?我只是借着我对‘许归之’这么多年的感情耐着性子和你说话罢了。”
  一声雷鸣,雨下大了。
  砸在身上,像是无数银针扎过自己。心好疼。
  埃尔维斯伏在地上,卑微着,抓住秦泽的裤腿,“我错了……泽,不要离开好不好,我不会再暗示你了,我错了……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
  秦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大声道:“希伯来,还不快把你儿子拖走,怎么,非要等到我耐心耗尽杀了他吗?”
  身侧很快就聚集了许多塔诺维奇家的人,他们强拖着,把埃尔维斯从他身边拉开。
  希伯来走到他的面前,身着黑西装的保镖在他身侧给他打着伞。
  他伸出手来,语气十分愉悦,“合作愉快。”
  秦泽睨了他一眼,没做反应,反而瞄向埃尔维斯。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他顿时就愤怒得对着拖拽他的保镖又打又踢,不甘心地怒吼:“秦泽……你居然拿我做交易!我恨你!啊,不要离开我!”他居然哭出声来,秦泽从未看过埃尔维斯这么失态过。
  即使被拖上车,他还是往外挣扎着想往他身边窜,怒骂着:“他妈的!是不是父亲告诉你的这些事!父亲,我恨你!你不配做我父亲,啊!我恨你!我恨你!”
  希伯来挥了挥手命人赶快把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带走,面上依旧笑着:“见笑了。”
  秦泽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你利用我。”
  “你不也是?”希伯来反问。
 
 
第40章 章四十
  埃尔维斯一直在自我矛盾的怪圈。
  他害怕失去。所以他会选择不折手段地去得到一样东西,但是得到时他又会忍不住想,这个东西真的是该属于我的吗?
  他的母亲也是,秦泽也是。
  他想不明白,他像无头苍蝇四处乱撞,但就是找不到结果。
  想来也好笑,他自以为自己了解人性,但自己的感情生活却一团糟。他所学到的,所用到的,在秦泽面前根本毫无作用。
  北美最有名的心理学家。
  噱头而已。
  直到后来他在墨西哥呆了四年,经常看到贫民窟那些吸毒者为了一克冰粉打架的时候,他突然就释怀了。
  无论东西是谁的,得到手的才是赢家。
  他小时候错失了他的母亲,那这次,他不会再错过秦泽。
  无论用什么手段。
  执念是一颗种子,在他的心里野蛮生长。
  秦泽越是拒绝他,他就越不能放手。
  秦泽,只能是他的。
  他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摸过他熟悉的鼻梁,落在刚刚稳过的唇上。秦泽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他像木偶,乖巧又听话。
  埃尔维斯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觉得这个药的迷幻效果还是太强了,应该给他保持点神智,而不是像这样说什么就做什么。但是转念一想,秦泽他是只要有一点理智存在就会去拒绝他,那还不如这样好了,乖乖的。想到这里,埃尔维斯不由的开心起来。
  埃尔维斯褪去他的衣物,将他抱坐在腿上。
  他身上很烫,皮肤都微微泛红。
  埃尔维斯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包扎好的伤口,心疼地问到:“疼么?”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自己回答,“我忘了,你恋痛。”
  秦泽有点冷,他应该是感觉到有点冷,他缩了缩脖子,往唯一热源——埃尔维斯那里靠了靠。
  埃尔维斯被这个举动取悦了,他像是得了糖的孩子。
  有时候,一个人的身体本能,会比言语更为真实。
  他揽了揽他的腰,手指顺着腰际向下,摸到两股之间的那个洞。
  手指绕着后穴周边揉了两圈后还是探了进去,因为发烧了的原因,那里比寻常时候更热,滚烫的包裹着他的手指。里面湿润,肿胀,几乎不用怎么扩张就可以他身下的肉刃塞进去。
  埃尔维斯妒忌得腮帮发酸,他恶狠狠地将硬物抵进去,坏心眼地扶着他的腰让他一坐到底。他痛得闷哼一声扭着胯本能想要起身抽出却被埃尔维斯狠狠摁住。
  “你和那条狗做了多久?”埃尔维斯枕在他的肩头,凑在他的耳边轻言,“骚货,后面这么湿......”
  秦泽根本不会回应他,与其说是不会,不如说是现在的他听不见。
  他的意识浑浑噩噩,宛若半梦半醒。他也不清楚自己在那,像一艘漂泊的船,在大海上飘荡。
  沉沉浮浮。
  埃尔维斯也不在意他听见没有,他将他狠狠地圈在怀中,肉刃不停地顶撞。在激烈的抽搐下,性器相连的地方疯狂分泌液体,泛起一圈淫靡的泡泡。
  顶进去,破裂,抽出来,又起。
  反反复复。
  直到顶到穴内那最柔软的地方,秦泽忽然有了动作,或者说,是野兽地本能。
  他“嗯”了一声,几乎强硬地伸手抱住眼前人,去啃咬他的脸,去揉自己的胸部。
  “浪货。”埃尔维斯轻骂,看得眼圈发红,性器又忍不住胀大了几分,对着那处软穴冲刺,摩擦层层的快感从尾椎一直连到大脑。
  秦泽忍不住低吟。
  被侵略的肉穴变得更软,更烫,更淫乱不堪,尽情地吞吐那根性器,连呻吟声都被激烈的爱事变得破碎。埃尔维斯故意坏心眼的,将所有的液体射进了他体内,抽出时能够拉出白色的丝。
  他抱着他,屁股一张一合,想要将那些吐出来,埃尔维斯却突然拿手堵住了,“乖,夹紧,待会。”
  秦泽不满地扭着胯,他想把体内的东西排出。于是他抬头去蹭他的下巴。
  他在撒娇。
  埃尔维斯见状吻了吻他的唇,抱着他去了楼下浴室,开开心心地给他做了清理,再抱回床上睡觉。
  这场情事他做的极致温柔。
  然后他突然想到什么,再度去楼下解开了被束在手术台上的洛特。
  他心情很好,低身吩咐道:“去买点抗生素,然后取一下我放在家中的药箱,你直接告诉管家,是带有玫瑰香气的那个箱子,他就会给你取出来。哦对了,”他继续补充,“买点番茄和牛排回来,这里的厨房应该还能用。”
  洛特低着头,低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想要向楼上走去。
  “不走那条路,他睡着了。”埃尔维斯出声制止了他,随后自己打开了整个厅室的灯。
  洛特这才清楚这个房间真正的布局,除了他们所在的位置,朝左延展是一个空房间,没有墙壁和门,里面琳琅满目地都是刑具,种类繁多。而朝右延展是一个落了锁的房间。而投影的那面墙后,还藏着一个门,推开便是厨房和浴室。“”
  埃尔维斯走过去,对着门锁看了眼,走到了手术台附近取了一根铁丝穿过,打开后是一间卧室,不过落满了灰。
  “嗯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再带一套床上用品,把这个房间的陈设换一下。”埃尔维斯站在放门口打量了一下,没有进去,扬了扬下巴,“从这里走吧。”
  洛特走进去,才发现房间里有一个门,拉开后直通楼梯,可以下去。
  他抬头扫了一眼墙壁,满墙壁都是画,用得血红色的颜料,乱七八糟地铺满整个房间,让人看得很莫名其妙的烦躁,心情压抑。
  “这些涂鸦……”洛特抬头去询问埃尔维斯的意见。
  “不用处理。”埃尔维斯眼睛都没抬起,他扬起假笑,“对了,洛特,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啊?”洛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明白了什么,“没有的,主人,我没有和……他上床。”
  埃尔维斯抬起眼和他对上视线,“他没和你提起我吗?”
  洛特神色微微一变,“我……对不起,埃尔维斯大人,我不是有意知道您的过去。”说罢就要跪下认错,被埃尔维斯摆了摆手制止了。
  “知道了也没什么。”埃尔维斯笑,“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唆使你犯罪,比如,第八街的杀人案,很高级的模仿犯罪,你知道吗?”
  洛特捏着衣角,神色没变,“我不知道,主人。”
  埃尔维斯看着他的反应,了然地笑了笑,“没有就好,你去吧。”
  洛特打开门下了楼梯,突然又转了回来,他看向埃尔维斯。
  “还有什么事?”
  “主人……你之前让我必须带着的那个狙击箱子,被秦泽大人拿走了。”他想了想还是汇报到。
  “嗯,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活着。”埃尔维斯点头。
  “那……”他顿了顿,“主人把我送到秦泽大人身边是为了什么,如果听他的话犯罪了会怎样?”
  埃尔维斯笑着看向他,“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呢?”
  “对不起,我越界了。”洛特心一惊,“我这就去采购物品。”
  埃尔维斯看着他离去,嘴角的笑才淡去。
  第二个,他在心里说道:泽,你想干什么?如果琳娜是偶然,但洛特绝不是。想到这里他眸色变冷,抬脚上楼。但是看到秦泽那张睡颜他又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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