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闻声就要低头去咬。却被秦泽抬脚踩在了脸上。
“我的意思是,用下面那张嘴吃。”秦泽无所事事地用叉拨弄那块没吃完的牛排,“就在这里,我要看你全部吃下。我猜你也很喜欢吧,阿尔杰?”他故意用气音唤他的名字,听起来酥酥麻麻,像是在调情,“只要漏了一个,你就给我滚。”
阿尔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谢谢主人惩罚。”
他看着他缓缓褪去衣物,将那处软穴展露在他的眼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餐厅的人都悄然散去,只剩他们两个。淫靡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偌大空间就变得格外的清晰,尤其是秦泽还时不时的用皮带抽向他的身体,留下红印和叫喘。
秦泽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透过摇晃的红色液体,能够看见修长的手指将圣女果递入“口”中,伴着一声声的喘息。
他喜欢红色,果然无论何时何地,红色都会让人心情愉悦。
阿尔杰能感觉小腹涨的厉害,尤其后面每吃进一颗,都会挤压到甬道的那处软肉。阿尔杰难受得想哭,他咬着唇看着碗里的最后几粒圣女果,下意识看向秦泽,就见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自知秦泽应该不会帮他,咬了咬牙再塞进一颗。
但他快夹不住了,已经有红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出。
秦泽见此一笑,将人抱起放在了餐桌上,手指探进后面往里压了压。
“不是没满?”他垂眸对上阿尔杰的视线,语气冰冷,“不舍得我就帮你。”
他将整个人翻过面脸朝桌面,拿起剩下的圣女果一股脑的塞进,动作粗暴,也不管他压抑不敢出声的低嚎。直到最后一颗没入,他狠狠地用手打在了他的臀部,“夹好了,我说过,要是出来一颗就给我滚。还有,不许射精。”秦泽冷笑着,走到了门前呼唤侍从。
侍从很快就从角落里走出,低声问道:“秦先生有什么吩咐?”
“抗生素。绷带,消毒用具。”秦泽面无表情,“放到阿尔杰面前,知道吗?”
侍从抬眼看向阿尔杰,只看了一眼就赶忙低头,“明白了,请稍等。”
秦泽没什么好心情地再搭理,反而走回桌旁坐下,扫了眼他满是潮红的脸。他整个身体,都因情动而微微颤抖。
“我记得你很会处理伤口。”秦泽用手顺着他的脊骨摩挲,一直落在他的尾椎,“那正好帮帮我。”
第67章 章六十七
“本来不太想让你知道,毕竟看你急得团团转的脸就心烦。”秦泽将脚抬起,架在了他面前,“怎么,坐起来也要我帮你么?腿断了又不是手断了,帮我脱鞋。”
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阿尔杰艰难坐起,弯下腰服侍他。但他每动一下,整个人都会怔一会儿。侍从端着药箱进来的时候他脸上虽然没什么反应,但是尖端却已经流出些让人误会的液体。
他小心翼翼褪去秦泽的鞋袜,这才看到他被绷带裹住的脸。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药膏味扑面而来,他抽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发现伤口聚集在脚底,不多,但是很深。他拿出酒精棉消毒,重新上药,裹上绷带,期间秦泽未说出一句话。
秦泽其实在盯着自己的伤口发呆,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感受到疼痛了。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伤口重新崩裂他都没什么感觉,只是隐约有些酥麻从脚板传至大脑。
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果说对身体的掌控日益趋下是在给他敲响警钟,那么钝痛就是在提醒他清醒的日子不多了。
他也累了。
强拖着这具躯体往前跑这么久,也确实是极限了。
秦泽忽然之间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
他也不顾阿尔杰有没有处理完,直接抽回了腿站在了地板上。他从药箱离抽出那剂抗生素,质量扎在了手臂上,看着液体缓缓注入肌肉,直到反血时才将针管扔至地上。
他稍微向前挪了一步,握住阿尔杰的脚踝将人拉至身旁,环住了他的腰后,才开口:“好了,把那些东西吐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些红色的液体就顺着后穴流出,黏腻的,里面夹杂着一些圆润的圣女果。
像血一般的颜色。
也像是将自己的内脏从肠道里吐出一般。
秦泽没有和他做爱,而是抱着他,“你想去大不列颠吗?阿尔杰……”
阿尔杰眼里划过一丝愕然,连连摇头。
秦泽拍了拍他的背,骨瘦嶙峋,有些硌手。
“你想去。”秦泽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否的意思,“三日后,买张去往那的船票。”他这句话好像是对他说的,其实是对门外伫立的侍从,“再带上些行李,听说那里常年下雨,得多带点衣服换洗。”
“主人……”阿尔杰嗓子哑了,“我真的错了……”
“嗯。”秦泽难得的平静,他抱着他一路走向浴室,“你觉得埃尔维斯是个怎么样的人?”
阿尔杰不知道为什么话语一转到这里,他没说话。
秦泽将他整个人放进浴缸,冰冷的花洒直接冲在他们的脸上。阿尔杰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但是秦泽像是没有体会到一样,他就站在他的面前,褪去了上衣。
“阿尔杰,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又蠢得要死。”秦泽将自己湿透的头发撩到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埃尔维斯是个小人,离他远点,最好不要有接触。”
“我知道了。”阿尔杰张了张嘴,表示自己清楚了。
这是快要进入深秋的费城,冷水打在身上整个人都禁不住发抖。
“阿尔杰,东西确定在亚莉克丝夫人那里对吧。”是陈述,但又好像是疑问。
“是,小少爷。”阿尔杰看向他。
“阿尔杰,虽然你快四十岁了,但不得不说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很年轻。”秦泽手指穿过他湿漉漉的长发,“你很美,尤其这头发,很直,很长,很顺滑,我很喜欢。”
“主人……”阿尔杰有些猜不透秦泽现在的心思,他提起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只会令他害怕。
但秦泽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他的手指轻放在他的唇前,“我记得你之前有好奇过腰侧的伤痕?也许是你,也许不是你,我其实不太记得了。”
他现在脑子很混乱,也许是那剂抗生素的原因,因为他对所有的药都会有排斥性;但也也许是他自己本身的问题。
秦泽坐在浴缸旁,关停了绵绵不断喷水的花洒,“那里原本刻着一个汉字——罪。翻译过来的话就相当于sin,是我的母亲,亲手拿刀刻下的。”
他摩挲着那个那处狰狞的疤痕,“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母亲那天晚上很高兴,抱着我说要给我留下一个永不泯灭的痕迹来表达她对我的爱。我那时候年纪不大,信以为真,就同意了。
“刻字的过程很痛苦,因为我的母亲不是专门的刺青师。为了防止我乱动把我绑在床上,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刺青颜料,一根银针,扎了三天。”秦泽笑,笑得很开心,“她原本刻在距离我肚脐三指的地方,说是要让每个掀开我衣服的人一眼就看到。但那时我确实太小了,那玩意后来也随着我的长大慢慢偏移到腰侧,变得模糊不清。但我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个什么字。
“她觉得,我的出生是罪……你知道吗?阿尔杰。她觉得我是她一切不幸的原罪,阿尔杰。”秦泽俯身,吻了吻他的长发,“我的母亲,也拥有一头和你差不多的长发,不过是黑色,长及至腰际,她喜欢将头发盘起,插上一只简简单单的木棍。
“她很美丽,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母亲。”秦泽抬起眼,长长的羽睫下没有一点感情波动,“你知道她吗?”
阿尔杰有听说过秦泽的生母,是个亚裔,据说很漂亮,有一个如诗歌般的名字“阿莲娜”。但是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她死了,秦泽才会被接回诺曼顿家族,被改名路西菲尔·诺曼顿。
他很讨厌别人这么喊他,说出这个名字的大多数都已经死了。但仅有一人,也就是亚莉克丝夫人喊他的时候,他才没有多大敌意。
阿尔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秦泽进入诺曼顿家族后,从未主动提及过她。那点零碎的消息,还是偶然听到霍维与他的对话才知晓。他要是知道,才是最不该。
还好秦泽并没有深究的意思,他再度打开花洒,这次喷薄而出是温热的水,很快浴室就蒸腾一股暖气,氤氲在四周。
“我要你去不列颠,替我找一个木盒,梨花木制,木盒边沿应该雕有曼陀罗花纹。地址是在伦敦卡纳比街第352号,必须在明年的六月后赶回来。届时,我会派人去取。”
阿尔杰点了点头,“知道了,还有什么吩咐么?”
秦泽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没有了。不过再度见到我的时候,可以送我一束白玫瑰。”
阿尔杰露出笑意,“乐意至极,我的主人。”
“嗯。”秦泽揉了揉脑袋,他觉得自己有些莫名的头痛。
~
顾瑞咬着纱布,将刀烧红后割开自己位于胫骨和腓骨的中间,那里有一个肌腱缝隙,而子弹恰好卡在了中间,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他找准位置后迅速的用镊子夹出,进行消毒缝合。然后用口中的纱布进行包扎。
“他妈的。”他疼得忍不住咒骂一声,飞速地站起活动了一下小腿,来回走动了两步。
没有什么问题,不太影响自己走路。
而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资料,如果埃尔维斯看到的话一定会觉得惊奇,因为这些资料本该放在塔诺维奇福利院的校长室。
顾瑞中弹后并没有急着逃跑,而是制造出自己已经逃离的痕迹,随后一直潜伏在福利院中等待埃尔维斯的离开。
所幸这一切都有回报。
他找到了很有用的线索,譬如,他能确定秦泽曾在塔诺维奇福利院,因为他在别的照片看到了他和埃尔维斯的合照。看到那张照片顾瑞就酸得冒泡,一举就将埃尔维斯剪成了碎片,只剩下那张年轻又可爱的泽。
而且他找到了一个有提及过猎艳之斧的孩子,在福利院人员档案里,他有说过自己十分厌恶猎艳之斧做的一切。
他想了想,拨通了自己警局好友的电话,让他帮自己找了找这个名叫“萨斯”的人。
这个人没死,但是成了囚犯。最近改犯了事,据说是吸毒后激情杀人,现在被关押在了莱文沃思看守所。顾瑞连“啧”两声,这个人小时候在档案里写的可是长大后想要去当FBI探员。
只能说理想是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譬如顾瑞也没想过,自己十八岁之前和十八岁之后,过得完全是两种生活。
他还成为了一名警察来着。
要是放在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他摸了摸自己的这张脸,觉得有着可惜。但是很快他就抛在脑后,因为没有什么比秦泽更重要了。
他得想办法混进莱文沃思。
但那个狗屎地方逼事很多,审核严谨,如果没有人脉很难进去。除非他去求那人——那个非要让自己力争塔诺维奇家族长之位的那个傻逼。
他得好好想想。
说实话他不太想去找那人,神神叨叨总是念着那一套,像个傻子或是精神病院跑出的疯子。可是他思来想去,居然只有那个人可以帮他。
毕竟老爷子是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帮他,加上他又是偷跑出来,估计现在只要他一探头,就会有警员向老爷子汇报,从而把他抓回去。
顾瑞想到就会觉得糟心。
第68章 章六十八
27
秦泽亲自送阿尔杰登船,看着游轮彻底离开港口后他还未离开。
他在看海。
一望无际、辽阔的海。
入眼皆是蓝色。让人压抑和窒息的颜色。
秦泽讨厌这个颜色,因为总像是提醒他那场葬礼。
没有人来入殓,没有人化妆,也没有人祭拜。就连举办丧事的礼堂,棺材,以及后续的埋葬,都没有。他没有哭,就静静地看着她。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舍得。
他记不清那种情愫了。
他奔去礼堂,求了教父。他记得,那个教父总是打量他,从上至下。
他记得他站在教父面前,及他腰那么高。
教父按着他的头说他真是个好孩子。他那个时候几岁?十岁?或许更小。反正在那个年龄阶段徘徊。他忘了。
礼堂的钟声响起,窗外似乎有鸟飞过。
腥臭味在口腔蔓延,一脸白浊。
教父说他是近年来最美的神迹,摁着他的头让他继续。
他求来了葬礼。
看着入殓师将她的脸画得惨白,看着教父在祷告,看着他偷来她生前最爱的蓝色鸢尾在她的胸前盛放,看着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撒在她身上,看着她棺材合上埋进了乱葬岗。
秦泽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不舍得。
他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记不得了,什么都记不得。那些碎片的东西涨满了脑袋,那些聒噪杂乱的声音溢满整只耳朵。
他记得教父的尸体。
是他杀的。
他这一生杀了很多人,但唯独教父的那具印象深刻。
可能是因为他的第一次。第一次总是特别的。
教父想要他死心塌地的服侍,每天都说着一些狗屁不通的话,譬如“你生下来就该服侍教父,因为你是神之子”,“神之子就该是净化教父所排射的浑浊”……太多了,他记不清,比神话故事里妖言惑众的美杜莎还能说。
他嫌他聒噪。
可是他太小了,不是对手。
他想了个办法。
因为教父喜欢独自一人进餐,且必须要男童服饰。那个教父又老又好色,他肯定不会拒绝。他便借这个机会,坐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贪婪地闻着秦泽的下体时,秦泽抬手手握住早已经藏好的刀,从前面捅破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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