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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假少爷后我每天都在演(穿越重生)——日暮为安

时间:2023-10-28 09:57:31  作者:日暮为安
  “你们两个的反响挺不错的,刚好可以趁热打铁,而且你们不是接下来还有个电影要一起拍,还能造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他刚签了公司,正好也要带他,这么好的机会就一起吧。”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夏溪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同意了。
  刚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夏溪竹的手机便又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夏溪竹按下接通键,放到耳边,然后便听沈停云的声音隔着屏幕传了过来,“喂,我是沈停云,你在哪儿?”
  -
  时间一晃,就又到了比赛那天。
  这天早上,整个403寝室都起了个大早,一起收拾了起来。
  夏溪竹看着给身上喷香水的方枞和给头顶打摩丝的林强,无奈地笑道:“你俩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相亲呢。”
  “怎么不至于。”方枞给自己脖子上喷了点还嫌不够,又给衣服上喷了点。
  “这可是要上电视啊,万一摄影机拍到我俩了呢?”
  “就是。”林强也跟着说道。
  “对了,你俩不化个妆吗?”方枞看着一左一右站在门口等待的夏溪竹和沈停云问道。
  “一会儿会有化妆师化。”夏溪竹回道。
  “怪不得你俩这么悠哉。”
  “行了行了。”夏溪竹打断了方枞的话,“快走吧,一会儿该来不及了。”
  “行。”
  四个人来到演播厅,夏溪竹和沈停云去后台化妆,方枞和林强则被带到了观众席上。
  一百个选手已经淘汰得只剩下了他们几个,因此原本热闹的化妆间显得有些空荡。
  “夏老师,今天的妆容想要什么样的?”化妆师问道。
  夏溪竹想了想,回道:“苍白一点,虚弱一点。”
  “没问题,那沈老师的呢?”
  “他……”夏溪竹想了想,“怎么丑怎么来吧。”
  化妆师:“……好。”
  等化完了妆,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两个第一个出场。
  从化妆间出来,穿过长长的走廊,一直来到演播室的门前。
  两人不约而同地站定,等待主持人宣布他们出场。
  外面的声音透过长长的幕布和走廊,沿着缝隙钻了进来,更显得他们这里寂静一片。
  夏溪竹是个受不住尴尬的人,想着他跑了这么多年龙套,也算是个老演员,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镜头,但沈停云不过是只上过一次舞台的新人。
  想到这儿,夏溪竹怕他紧张,于是转头看向沈停云,主动问道:“你紧张吗?”
  沈停云闻言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没答。
  夏溪竹讪讪地笑了笑,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别太紧张,把台下的人当成土豆白菜胡萝卜就好了。”
  沈停云听到这儿,倒是笑了一下,“嗯”了一声,当做是回应了。
  夏溪竹还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主持人叫到了他们的名字。
  “下面有请夏溪竹选手带来的节目《又是一年》,表演者:夏溪竹,沈停云。”
  伴着一路的掌声,他们向舞台走去。
  大幕缓缓拉开,夏溪竹坐在一块石头上,后面的大屏幕上绿树成荫,微风徐徐,不时还能听见几声啁啾鸟鸣,显得很是惬意。
  夏溪竹抬头看着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的男人,一边轻轻地晃动着双腿,一边问道:“你是新搬来的吗?”
  男人闻言抬起头来,虽然刻意遮挡,但还是足够大家看清他的脸。
  只见男人的脸仿佛被匕首从中间狠狠划过,一半依旧可见清俊,另一半则仿佛被烈火焚烧过一般,血红一片,皮肉翻卷。
  台下有胆小的女生见状被吓了一跳,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是。”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怕吓到他一般很快又低了下去。
  “嘶——”但夏溪竹还是看到了他的脸,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开口问道:“你的脸怎么会弄成这样?是不是很疼?”
  男人闻言垂着头笑了一下,回道:“不疼。”
  “怎么会不疼。”夏溪竹叹气道,不过很快语气就振奋了起来,“你别怕,这儿是我的地盘,有我在,今后就没人敢再欺负你了。”
  “你的地盘?”男人闻言,向四周看了一眼,“很不错的地方。”
  “是啊,风景优美还安静,我特别喜欢这儿。”
  “会孤单吗?”男人突然问道。
  夏溪竹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大屏幕上的蝴蝶,想了一会儿,回道:“有时候会有一点,不过每天有花草和蝴蝶陪着我,倒也不觉得了。”
  “那就好。”
  “对了,你的脸究竟是怎么了?”夏溪竹问道。
  “不小心被火烫到了。”
  “被火烫到了?”夏溪竹看着他的脸,语气中满是怀疑,“怎么烫的?可以烫得这么均匀?”
  男人闻言笑了一下,“救人的时候烫到的。”
  “救人?你是消防员吗?”
  “不是。”男人摇了摇头,“我是警察。”
  “警察!”夏溪竹一听,立刻兴奋了起来,“你也是警察。”
  “也?”男人反问道,“还有谁是警察?”
  “嗯……”夏溪竹仿佛被问住一般,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道:“一个……哥哥,他很厉害,也是警察,我特别崇拜他。”
  “哥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吗?”男人的眼中突然带了几分玩味的神情。
  “不,没有血缘关系。”夏溪竹连忙回道,“我们一起长大,只是后来他搬家了,就不怎么联系了。”
  “为什么会崇拜他?”男人突然问道。
  “因为他很厉害,抓过很多罪犯,救过很多人,他是很多人的英雄。”
  “是吗?那你呢?”
  “我?”
  “对,你也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吗?”
  “觉得。”夏溪竹回答得毫不犹豫。
  “现在依旧觉得吗?”
  “你这话问得好奇怪。”夏溪竹看向他,很认真地回道,“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可是……”男人突然哽了一下,“英雄也救不了所有人。”
  “我知道啊。”夏溪竹奇怪地看向他,“他是英雄,可他不是超人,他没有超能力,哪怕只保护过一个人,他也是英雄。”
  男人闻言,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突然沉默了。
  “而且我那个哥哥,救过得可不止一个人,你要听听他的故事吗?”
  “你讲吧。”男人回道。
  “其实我们住的也不是特别近,对门小区而已,我认识他是因为我小时候长得慢,总是矮矮小小的,所以总是有人欺负我,找我要钱。”
  “有一天我又被拦下了,可是我实在没钱了,就跟他们保证回去就找我妈要,让他们缓我一天,可是他们不行,还把我打了一顿,刚好我有颗牙松了,还直接被打掉了。”
  “我疼得哇哇大哭,他们还围着取笑我,这个时候,哥哥来了。”
  “就像电视剧里救美的英雄,他帮了我,打跑了那几个坏小孩儿,还把我送回了家,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就住在对门。”
  “后来我天天去找他,他也乐意我跟着,就这么一直上完了小学,初中,高中,再后来他上了大学……”
  说到这儿,夏溪竹突然顿住了。
  “然后呢?”男人问道。
  “然后……我就找不到他了。”
 
 
第35章 
  “很突然吗?”男人问道。
  “对。”夏溪竹叹了口气, 眼中闪过几丝怅然,“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找他,可是他却突然搬家了, 他的号码和父母的号码都成了空号, 所有的社交账号也都注销了。”
  说到这儿, 夏溪竹苦笑了一下,“我曾以为我们的关系坚不可摧, 可是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断了。”
  “后来你又找过他吗?”
  “找过。”夏溪竹说着转过头去, 看不远处飞舞的蝴蝶, “可是我找不到他。”
  “那你后来知道原因了吗?”男人继续问道。
  夏溪竹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按部就班地上学毕业工作, 只是偶尔还会想起他, 我写过好多信,寄给他大学的室友,希望如果有一天他们谁见到了他, 可以替我转交给他,也不知道他收到了吗?”
  “肯定……收到了。”男人的声音低低缓缓, 只是仔细听, 却有些湿了。
  “再后来呢?”男人继续问道。
  “再后来……”说到这儿,夏溪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茫然, 他抬手挠了挠头顶竖起的那一绺头发,突然不再说话。
  好半天才自言自语地疑惑道:“咦?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那我替你说吧。”男人说着, 将头抬起,这一次终于将整张脸露了出来。
  “你……”夏溪竹看着他的脸, 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抬手指着他, 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却又说不出,只是不断地,“你……你……”
  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想说的话。
  “3月20日那天,你又拿了一封信想去寄给他的大学室友,然而刚出邮局,就被一辆迎面而来地轿车给撞倒在地,车主不仅没有停下来报警,反而立刻调转车头,在你的身上又碾了一遍,你当场死亡。”
  夏溪竹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抬手指着自己,语气中透着僵硬,“你的意思是……我死了?”
  “是。”男人看着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示着他内心的的不平静,“你早就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监控录像,画面中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刚准备过马路,就见一辆汽车直直冲到了他的身上。
  伴随着的还有“呲拉”一声巨响,年轻男子瞬间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场上响起一条新闻播报声。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下面插播一条新闻,今日市区xx邮局外发生了一起极其恶性的交通事故,x某驾驶私家车在受害人出来时故意撞向他,并在受害人被撞倒后反复碾压后肇事逃逸,目前凶手正在追捕中,据猜测,应该是一起蓄意杀人案,不排除报复的可能性……”
  “啊!”夏溪竹看到这里,猛地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地嘶叫了一声。
  破碎的画面一点点在脑海中涌现,剧烈的撞击,渗透进骨髓的疼痛。
  是的,他死了,他早就死了。
  他所坐的石头旁生长的野草缓缓向旁边移动,那块石头也终于显露出了原貌。
  那哪里是一块石头,那是一块碑,墓碑。
  仔细看还会发现墓碑上贴着照片的地方,正是夏溪竹。
  他正坐在自己的墓碑上。
  镜头拉近,缓缓切到了他的脸上,只见他的额头冷汗直流,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抬起的眼睛里一半是泪,一半是刺目的红。
  他抬头看向男人,盯着他望了许久,突然很轻很轻地叫了声,“哥哥?”
  就像是初生的动物,懵懂天真而又无措,只是下意识地起身向他靠近。
  然而他刚走了几步,却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竖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将他罩住。
  明明找了那么久的人就在眼前,然而他之间却仿佛横亘着银河,怎么也迈不过。
  “这是什么?让我出去!让我出去!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四年零四十八天,我找了你四年!我找了你这么久!”夏溪竹焦急地拍着面前看不见的玻璃。
  男人抬步走了过来,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抬起手来,一点点沿着看不见的玻璃,覆上他的手指。
  两人的手掌好像真得碰在了一起,只是中间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缝隙。
  “对不起。”男人说道。
  夏溪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去。
  他拼命伸出了手,试图去抓住男人,然而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
  终于,场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这时,场上走上来穿着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
  其中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最先开口,说出的虽是问句,语气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都想起来了?”
  “嗯。”男人淡淡地应道,只是目光依旧看向夏溪竹消失的地方,一刻也不肯收回去。
  “那他就可以去转生了,我和无咎曾劝过他很久,可是他怎么都不愿意,非要固执地等在这儿,想守住你们的记忆,可惜……”
  说到这儿,一旁的黑衣人接过他的话说道:“固执留在人间不肯转世的人,记忆会慢慢淡忘,一直困在自己的坟边,成为孤魂野鬼,记忆全部散尽那一天,就是魂飞烟灭之日,除非强行想起,才能去往生,而这也是最后的机会。”
  说到这儿,范无咎看向了他,“你应当不会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吧。”
  刚说完,就见男人终于收回了目光,转头看了他们一眼,“抱歉。”
  “你已经离世三天,你的记忆保持不了多久的,而他已经转生,这次没有人会提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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