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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目完(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10-30 10:37:10  作者:万紫千红
  荣亲王府以富贵闻名在外,过去还好,把这些个孩子关在一起,这些纨绔子,有些个劣性开始慢慢显露。
  有人找阮承青借钱花。
  阮承青不想生事,有人来,就把钱给出去,最初还有借据,后来就是直接朝他伸手。
  阮承青到这里来,统共就带了那些个数,没到月底就空了口袋,再也没央着出去采办的小太监捎过东西。
  朱瞻佑见阮承青一本闲书翻了几日,问他怎么还在看这个,仔细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他拉着阮承青,走到最东边的屋子,一脚把门踹开。
  十四爷一把揪住领头的那个,上去就是两个嘴巴,把人抽在地上,踩着他呵呵笑道:“就是你最近手头很宽裕?”
  朱瞻佑浑的出名,功夫虽就那样,下手却往死里狠,这么一闹,再也没人敢对阮承青乱来。
  阮承青站在门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等到从屋里出来,朱瞻佑问:“你不高兴?”
  “没有。”世子抬头,眼睛亮的像天上星,“多谢。”
  “……”
  朱瞻佑心脏剧烈一跳,险些撞到墙上。
  来福的祭日到了,阮承青在房间里烧了一小盆黄纸,他跪在明亮的火焰前,磕了个头。
  朱瞻佑问:“你这是做什么?”
  阮承青道:“来福死了。”
  朱瞻佑皱眉:“那个奴才?”
  阮承青红着眼眶反驳:“是兄弟。”
  “山匪来时,他为了救我才会出事。”
  朱瞻佑也跪下了。
  阮承青扭头,朱瞻佑把黄纸往火光里递,道:“那我也该谢谢他。”
  阮承青曾真心把朱瞻佑看做好友。
  而后他的身份败露,荣亲王府中道败落,他好容易重见天日,二人再次见面,朱瞻佑叫他皇嫂,揪着他的衣领,把泥泞的碎银塞进他的内衫。
  钱伯曾对阮承青说,在他被劫持的数月之里, 太子以书信勒索,荣亲王捧着信,在油灯边一坐一宿。太子做事漏洞百出,他说世子在他手上,却没一点证明,荣亲王却把钱一次次送出去,他太希望阮承青活着了。
  阮承青很少想过去死,但在朱瞻佑把他踩在地上,殴打侮辱时,他让朱瞻佑杀了他,那一句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是真的无法接受朱瞻佑也把他当成一个娼妓,无视他的挣扎,对他说,你真恶毒。
  上官明睿忽然道:“你喜欢朱瞻佑?”
  阮承青摇头。
  想起太多过往,他觉得累。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们想做的事,和我毫无关系,我没什么能帮到你。”
  明睿道:“为什么?”
  阮承青:“什么为什么?”
  明睿终于忍耐不住,低声喝道:“为何不反抗?”
  “为何要反抗?”
  “你分明并非甘愿如此,你如今这样,守着金窝银窝,又有什么用?我可以帮你……”
  阮承青冷冷地笑:“凭你?”
  上官明睿忽的僵住了。
  好似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他忽然明白了,这个蒙难潦倒的世子,并非不敢反抗,他只是……不相信他。
  阮承青冷淡道:“朱瞻正有多少兄弟?”
  明睿道:“一个。”
  阮承青:“只是如今剩下一个。”
  “他杀父弑兄,踩着别人的尸体爬到这个位置,朱瞻正是什么人,他有什么手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一个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对我这样一个毫不了解的人都能全盘托出的娇花,能斗得过他?”
  上官明睿:“……”
  “就凭你那几颗补药?几道小菜?还是几句没头没脑的怂恿?”
  “你的收买,实在太过廉价。”
  明睿道:“我不是……”
  阮承青:“对不起,我不可能会为了你去送死。”
  “不过……”阮承青嗤笑一声:“也许,色迷心窍的朱瞻佑会。”
  阮承青转身,遽然僵住了。
  朱瞻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二人四目相对,朱瞻佑问:“所以,你认为,截胫剖心,罔顾人伦,暴虐恣睢,才该身居高位?”
  半晌,阮承青嘴唇动了一下。
  “对。”
  十四爷缓缓收回视线,从阮承青身边走过,把明睿扶起来。
  他在阮承青的身后道:“你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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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补更但也许是在凌晨3点左右。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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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承青没回头,走了。
  他重新坐在灶台边,打火石用力碰撞,火星落在干枯的稻草上,阮承青往里吹了口气,蹿出一道黑烟,熏得眼泪一下子掉出来。
  阮承青揉着眼,咬着牙道:“你才恶心。”
  赵常来过来找他,阮承青已经把火烧起来,只是眼睛肿的厉害。
  赵常来看他眼,问:“熏着了?”
  “没有。”
  “那哪个这么胆大,敢招惹您?”
  阮承青问:“你有什么事?”
  赵常来道:“世子,您收拾收拾,今晚陛下要您过去。”
  阮承青一顿。
  “上官明睿呢?”
  赵常来道:“听说不大舒服,不想见人。”
  阮承青忽然十分后悔,他没必要同明睿说那么多,惹得上官大人心情不好,马上就有报应,轮到他挂牌接客。
  阮承青没出声。
  天气太冷,他抱着肚子,并不想去,朱瞻正找他,今晚不知道是几个人。
  他未必承受得了。
  阮承青捅了下烧火棍,火星在四周迸射,赵常来忽然道:“世子,您又见过十四爷了?”
  阮承青手上一抖,缓缓抬起头,问:“你说什么?”
  赵常来道:“世子,你可能没有发觉,你每次见过十四爷,都同上次不一样。”
  “不一样?”
  “您好像又活过来了。”
  阮承青嗤笑道:“我死过了?”
  赵常来道:“您知道我不是字面上那个意思。”
  “许多事,您都是习惯了的,过去更过分的,都忍下来了,如今怎么忽然就忍不了了?”赵常来笑呵呵的,“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
  “奴才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咱们陛下。”
  阮承青脸色发白。
  赵常来问:“您是想起来了点什么?”
  阮承青摇头。
  赵常来直觉阮承青没说实话,但他又不知道阮承青对太子出世前的事想起多少,倘若真的记起来了……
  对世子而言,未必是好事。
  浑噩的愉悦,好过清醒着痛苦。挣扎并不能让他脱离苦海,陛下没放手前,世子爷所有的反抗拒绝,不过是一次次重蹈覆辙。
  何必自讨苦吃。
  半晌,阮承青才道:“我知道了,今夜我会过去。”
  赵常来道:“世子,现在还有其他事做?”
  阮承青闭上眼睛,他放下燃着一点火星的烧火棍。
  “没有。”
  ·
  阮承青洗了个澡,被安排到盛清帝的营帐,他撩开帐布,里面坐了三个人。
  阮承青看到朱瞻佑,脚步猛然停下。赵常来在后面按了下他的肩膀,提醒道:“陛下在等着您。”
  阮承青顺着他的力道跪下,无声无息的爬进去,停在盛清帝脚边。
  秦川坐在旁边,摸了下阮承青的头,手指伸到他的嘴边,好像在逗弄一只被驯养的狗。阮承青闭上眼,伸出舌头,殷红的软肉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
  几个人在说什么,阮承青并没有听。
  直到朱瞻正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扯起来,阮承青坐在盛清帝腿间,坚硬火热的性器隔着布料抵在身下。
  阮承青意识到,正事结束了。
  腰带在盛清帝手下解开,秦将军用力拧了下赤裸出来的乳头,阮承青咬紧牙,还是哼出了一声。
  这种荒淫的混账事,在坤楼之中,十分寻常。坤泽是娼妓贱籍,是贵人们胯下的玩物,阮承青没有名分,如今,仍不过是一个被带出坤楼的娼妓。
  秦川笑着,问:“十四,一起玩玩?”
  朱瞻佑看了眼衣衫不整的阮承青,道:“不必了。”
  朱瞻佑走了。
  阮承青上身赤裸,他的肚皮暖烘烘的,生了些肉,盛清帝把手贴上去,道:“这些日子,过得不错。”
  阮承青低着头:“没有。”
  盛清帝捏住阮承青的绵软的腰,用了些力道,绷紧的肚皮被手掌按的微微凹陷,阮承青心脏狂跳,霎时出了一身冷汗,几乎要叫出声音。
  他攥住了朱瞻正的手。
  马上,阮承青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捧着盛清帝的手,讨好似的亲吻。
  秦川道:“也许,当日行刺之人,真不是朱瞻佑。”
  盛清帝:“嗯?”
  秦川从背后抱住阮承青:“十四若真是想起什么,不会本末倒置,只想着杀你。”
  盛清帝道:“未必。”
  阮承青跪着,被粗大的阴茎直插而入,他的上身坍塌似的贴着地面,哆嗦着呻吟。
  朱瞻正道:“跪好。”
  阮承青咬着牙,用手臂撑起上身,方便嫩红色的乳尖被男人们揉搓玩弄。
  他撅着屁股,努力迎合男人的力道,他必须挨得轻些,这点小聪明很快就被发现,朱瞻正掐着他腰,整根抽出,用力插入,发狠地顶了几下。
  阮承青尖叫着,手指抠进土里,拼命要往前爬,被盛清帝扣住手臂拉回来。
  他下面只有一个洞能插,秦川的手指划过阮承青的会阴,道:“既有神医,不如往他这里也开个一个,我听闻有种法子,能把孕腔从这里开出个口……”
  他轻笑一声:“就像女人一样。”
  阮承青脸色惨白。
  他知道秦川在为他私自出宫恼火,他爬过去,主动舔秦川的阴茎,给他口交。
  秦川笑了一声,摸了下阮承青干燥起皮的脸:“怎么弄成这样?”
  阮承青要把它吐出来回答,秦川挺腰,插得更深,阮承青呕了一下。
  这间营帐中,并没有人要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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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一些,见谅,见谅。
 
 
第32章 
  ===========================
  雪下了几日,等到天晴,世子爷才从帐子里被放出来。他瘦了一圈,这些清净日子两颊养出来的肉,一下子又耗干了,脖颈上肉眼可见的一块块青紫,嘴角净是血痂裂口。
  阮承青站不稳,他膝盖有旧疾,又在地上过度摩擦,露出红肉的伤口渗出黄水,已经没办法继续走路。
  赵常来道:“您非要自个跑出来,早些去求陛下,哪用得着受这些罪。”
  阮承很疲惫,他很少用嘴这么殷勤的伺候人,还要听赵常来数落,冷笑道:“我去求他,就一定有用?”
  赵常来道:“世子以为这次能出得来,陛下不知道呢?”
  阮承青不说话。
  赵常来叹气:“这一趟,您不该来。”
  赵常来给他单独安排了辆马车,阮承青坐上去,突然道:“朱瞻正就真的无所不知么?”
  赵常来顿了一下,随即,笑眯眯的问:“世子爷,您有什么瞒着陛下?”
  阮承青也笑:“还真没有。”
  往苏州去路途遥远,一路颠簸,阮承青吐了几次,春红过来给他送饭,阮承青吃不下去。
  春红骂他娇气。
  阮承青躺着,呵呵直乐。
  春红给他膝盖敷药,说:“你高兴什么?”
  阮承青觉得,比起赵常来那种老狐狸,还是个春红这种人在一起舒坦。
  等阮承青折腾完躺下,春红走出来,赵常来道:“方才,你那何必语气那么难听?”
  春红道:“他若真还把自己当世子,那才难受,陛下既然已经撤了他的殿,就不如早些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个奴才,也舒坦些。”
  赵常来摇头:“说得简单。”
  赶了好几日路,终于出了北梁三城外,踏出京都军管辖,一行随从奴才疲惫不堪,这天终于歇脚,在处荒山小寺。
  阮承青撩开车帘,往牌匾上看,迦叶寺。
  阮承青皱眉:“怎么停在这种地方?”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落于三关交界,盗匪猖獗。
  赵常来道:“这才热闹呢。”
  此话不假,迦叶寺庙不大,香火却还算旺盛,是临时知道要接待“贵人”,才封寺驱客,有了些清净。
  寺院正中有一口井,被红绳绕了一圈。
  上官明睿走在最前面,他到了井前,往里面看了一下眼,井水清澈,映着自己同身旁盛清帝的影子。
  明睿正想此井位置为何如此特殊,便听寺庙主持道:“此井名为天机井,传说,只有命中注定之人,才能共映其中。”
  盛清帝与明睿透过水面对视,明睿心头一震,随即移开眼,强笑道:“看来此传说欠些考究,我可是有姻缘的人。”
  一小僧道:“施主,此话不然,姻缘未必命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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