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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目完(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10-30 10:37:10  作者:万紫千红
  朱瞻正抱着阮承青,听他喘了好一会气,慢慢平静下来。
  朱瞻正道:“明睿从北境来,那里民风彪悍,十分开放,他性子耿直,诚恳真挚,景禹交给他,我很放心。”
  阮承青睁着眼,盯着朱瞻正的结实的胸口:“嗯。”
  朱瞻正掰正阮承青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想什么呢?”
  阮承青道:“我忽然想起来,你曾经说,上官明睿不会撒谎。”
  朱瞻正道:“是。”
  阮承青道:“没有人可以一辈子只说实话。”
  阮承青的脸红潮未退,长睫低垂,如同灯下观音,矜娇浓艳,朱瞻正轻轻摸了下他的脸,未置可否。
  阮承青:“你有问过他,是不是坤泽么?”
  朱瞻正:“问过。”
  阮承青:“他撒谎了么?”
  朱瞻正道:“没有。”
 
 
第8章 
  ======================
  阮承青怔怔看着朱瞻正。
  他的眼珠裹着一层仍未散去的湿气,好似听到什么难以理解的话。
  朱瞻正低头,淡淡道:“不甘心么?”
  阮承青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没有。”
  静默须臾,他才问:“他是坤泽么?”
  朱瞻正道:“未必。”
  阮承青喉结动了动:“啊?”
  朱瞻正道:“他反问我,他哪里不像乾元。”
  “你说呢?”
  “……”阮承青说不出来。
  上官明睿出身北境,身材高大,站在一众乾元之中,也不显纤细。
  他会认为上官明睿是个坤泽,只不过是秦川和朱瞻正不止一次提起,这两个人,都能感受到上官明睿的信香。
  清涟的冷香如同链条拴在两个乾元的脖颈上。
  隐秘、遮掩,却真实存在。
  就如同……他和朱瞻佑。
  朱瞻正忽然问:“在想什么?”
  阮承青心里一跳,有一瞬间,他险些吐出朱瞻佑的名字。
  一道冰冷的声音落在耳边:“朱瞻佑?”
  阮承青立刻摇头:“没有。”
  盛清帝笑了一声。
  阮承青一颤,他觉得冷。
  男人的眼睛是暗无天日的幽暗,目光冷冽,似乎能轻易窥进他的心里。
  朱瞻正的手摸回阮承青腿间,不一会儿,阮承青就喘起来,他死死揪住床褥,被朱瞻正拍了下屁股。
  “起来。”
  阮承青撑起烂泥似的身子,爬到朱瞻正身上,巨大火热的阴茎抵着他,阮承青摸了一下,硬的他头皮发麻。
  红色的肉穴已经被肏开了,白色的浊液和着淫荡的银丝往下淌,垂在粗大圆润的茎头。
  朱瞻正眼神发暗。
  阮承青还在磨蹭,一个巴掌倏地重抽到腿心,肿胀的穴口受到重击,软肉剧烈收缩,汁水粘湿朱瞻正的宽大的手掌。
  “啊!!!”
  阮承青疼得往上一蹿。
  被抽过的地方烫的不像话,几根手指顺势插进肉洞抠插,朱瞻正的手指上有笔杆蹭出的厚茧,用力搓过生殖腔外的肉核。
  如同直接刮搔他的神经,肉壁激动地颤抖,阮承青尖叫着,他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快感,双腿死死夹住朱瞻正的手。
  朱瞻正冷酷道:“张开。”
  阮承青眼睛湿红,长发散着,垂到男人身上,凌乱纠缠在一起。他咬着嘴唇,手臂撑着朱瞻正的胸口,垂着眼睛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打开。
  湿热的骚水浸泡男人的手指,他抽出来,粘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朱瞻正道:“真骚。”
  阮承青脸色一白。
  朱瞻正掐住阮承青的脖颈,把他拉下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殷红的穴口又闭紧了,永远不会自己敞开。
  他抬起手,阮承青瑟缩发抖,落下去,听到悲泣呜咽。
  穴口被抽得汁水淋漓,发红肿胀,被压住的身子慢慢浮出一层冷汗。
  终于,阮承青掉着眼泪,剧烈的抽噎让他难以呼吸,他抱住朱瞻正的手臂,乞求道:“你肏我吧……”
  “肏我吧……求求你……”
  “你行行好……呃!!!”
  下刻,火热的阴茎直插而入,阮承青哽了一下,身体里的肉棍抽动起来时,他好像要死了。
  不知多久,阮承青被肏得神志不清,大张着腿,胸口忽然一沉。
  眼皮费力掀开,他摇晃着,看到一个血红色的木匣。
  “给你。”
  阮承青没有力气回应,朱瞻正停下,把阮承青的手放在盒子上。
  阮承青把它打开。
  他的表情凝固了。瞬息之间,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盒子里,躺着一副手骨。
  两根指骨弯曲着,残缺处灰白的断口,是利刃劈砍后的痕迹。
  阮承青睁大眼睛,他哆嗦着,僵硬的如同一具活尸。他木然看了会盒子,又抬头看向朱瞻正。
  他的眼圈红的吓人,脸色一片惨白,抖得声音发散。
  “……为……什么?”
  朱瞻正淡淡道:“你不是想他?”
  阮承青想起三天前,铜盆里跳动的火焰。
  “你监视我……”
  朱瞻正的手隔着木匣,按在阮承青心口,道:“你是我的。”
  我不是。
  阮承青想要开口。
  话却卡在喉咙,没吐出一个音节。
  朱瞻正冷漠地道:“不说谢谢?”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盯着他,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是我带他过来见你。”
  阮承青的眼神,一点点黯淡,如同那夜火光后,铜盆里漆黑的灰烬。
  他哽咽着,声音里带着血气:“谢谢。”
  朱瞻正又动起来,锦盒在胸口摇晃,要坠落前,被阮承青死死抱住。
  他木然地抱着刘三川,不敢有再多表情,灵魂却在撕心裂肺的失声痛哭,脑袋里传来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从中间撕裂。
  一股灼热的液体灌进身体,阮承青剧烈一抖,昏死过去。
  ……
  那日之后,阮承青的禁足解了。
  殿门外没加着锁,阮承青却没再踏出去一步。
  上官明睿苦求来的,只是一点“小事”,盛清帝不好驳他情面,但未必合他心意。
  殿墙被多加注了一人高,上头竖了尖刺,再也没人能翻进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风吹不进来,头抬得很高,也只能看到一小片天。
  阮承青一个人,夜里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细细碎碎,听不清说了什么,可睁开眼,漆黑的屋里,只有他一个。
  阮承青贴着墙,手脚都缩进被褥里,念了一宿阿弥陀佛。
  太无聊了,阮承青把扔在床上的几本闲话本子翻完的那天夜里,秦川同朱瞻正一起回来。
  秦川刚进门,掐了下阮承青的脸。
  “是你说我有毒?”
  阮承青疼了,轻轻推了下他的手。
  秦川把他抱住,扔到床上。
  秦将军大概刚从什么地方回来,胡子长出一些,满身血腥混着尘土味儿,很不好闻。他亲阮承青时,胡茬扎的他痒,阮承青缩着脖子,躲了两下,秦川按住他的脖颈,道:“老九,小娼妓今儿不想接客。”
  朱瞻正扫了他一眼。
  阮承青哆嗦了下,立刻道:“我想。”
  夜里,阮承青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秦川一下子把这些天补齐了,阮承青腿间一塌糊涂,好几次都要透不过气,被灌了药才清醒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秦川摸着阮承青发黄的头发,他看了眼床头的书:“看完了?”
  阮承青疲惫点头。
  秦川对朱瞻正道:“就说听我的,我挑的,他一准爱看。”
  阮承青:“……”
  他挺后悔,他就应该坐在门口闷死。
  朱瞻正亲了下阮承青的后颈,终于带来今日唯一一个好消息。
  “明日年宴,我们带你出去。”
 
 
第9章 
  ======================
  阮承青垂着眼皮,好似没什么反应。
  朱瞻正从背后环着他,手掌底下的胸口,心跳极快。
  盛清帝道:“不说点什么?”
  阮承青眼睛望向紧闭的殿门,乖巧地道:“谢主隆恩。”
  ……
  隔日一早,阮承青胸口发闷,他透不过气,缓慢睁开眼睛。
  秦川压在阮承青身上,小娼妓的脸蛋儿水豆腐似的,又白又软,一口一个红印。漆黑的瞳孔透着点迷茫,他眼底下有圈青黑,没有睡好。
  秦川道:“醒醒。”
  阮承青眼珠往旁边一转。
  秦川眯着眼睛笑:“别看了,你九爷忙得很,早就走了。”
  “……”
  时辰还早,天还没完全亮,昨夜阮承青被狠狠折腾了整宿,心下一松,眼皮儿忍不住往下掉,浓密的睫毛半遮住眼,忽闪乱颤。
  秦川凑过去亲,阮承青一边眼睛闭上,疲惫道:“昨天夜里,你一直在我耳边嘟囔什么?”
  秦川一顿,道:“我?”
  阮承青:“嗯。”
  秦川认真思考了下,道:“那要是我,肯定是说肏死你……”
  “……”
  阮承青眉头微微蹙起,没忍住地抿了下嘴,被秦川发现了,手伸进被褥,掐下头齿痕密布的乳头。
  “要试试么?”
  “嘶……”
  阮承青疼的抽气,觉是睡不着了,被折腾起来收拾。
  昨夜被干狠了,腰上疼的厉害,阮承青去外头打水,脚下一歪,险些栽进井里。
  等伺候完秦大将军,太阳也起来了,时辰差不多,阮承青打开木柜,从里头挑了件最不起眼的灰布袄。
  粗布面,青纽扣,穿出去和普通太监没有什么区别。
  秦川从背后抱着他,头抵住阮承青的肩窝,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日子,要穿这个?”
  阮承青道:“舒服。”
  这并不是阮承青第一次参加年宴。上回他出门前,太子过来找他,送了他一件翻领雪貂袍,红色绸缎上苏绣叠画,一看呈给太子的人就是花了心思。
  太子年龄还小,只想着把珍贵的东西都给最亲近的人。
  朱景禹眼巴巴的看着他,虽然不合规矩,阮承青还是套上了。
  可等他到场,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他没正经的名分,没地方落座,又是个贱籍,只能算是个奴才,他穿着这身昂贵的锦袍,僵硬地跪在朱瞻正脚边。
  无数道的眼神落在身上,仔细打量过那张惨白的脸后,人们才想起来,他们北梁曾有个朱轮华毂、堆金积玉的荣亲王府,阮亲王精明一世,却败在欺君罔上,养了个自命清高、一无是处的坤泽。
  那天,阮承青跪着,他弯着背脊,咬紧牙齿,承受所有人的议论、嗤笑和嘲讽。
  其实,阮承青没有多想去参加今年这场年宴,他只是被关得太久,想走出去,他需要一点鲜活的空气,证明自己还活着。
  秦川笑着:“行。”
  阮承青脱下内衫,刚要套进去,腰上被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阮承青一愣,被扣住后颈,压到冰冷的柜木板上,秦川吐了口吐沫,抹在阴茎上,扒开浑圆的软肉,直接就顶进去。
  阮承青猛地往上一拱,随即软在秦川怀里。
  秦将军死死抓着阮承青的腰。
  “今儿,你心心念念的朱瞻佑也会来。”
  阮承青疼的难以忍受,他哀求道:“慢点……”
  秦川冷冷地笑:“别怪我没提醒你,要出了事,我可不会帮你。”
  ……
  阮承青被放出来。
  他跟在秦川身后,路边掉光叶子的树枝上绑着红绳灯笼,每到岁尾,死气沉沉的宫里才有点人气。
  天上往下掉起小雪,细小的冰碴落在阮承青身上,冷嗖嗖的。
  秦将军把帽子摘下来,扣到阮承青头上。
  阮承青摇头,秦川弯起眼睛,笑着看他。
  “阮承青,别给脸不要脸。”
  “……”
  阮承青垂下头,没了声响。
  一个奴才,穿着廉价的棉布袄,却带着昂贵的白狐皮子帽,说不出的滑稽。
  阮承青眼神落在脚下,每一步出去,都灰突突的。
  “哥哥!”
  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阮承青抬头,一抹鲜艳的明黄划入眼帘,朱景禹跑过来,脚步太快,到阮承青跟前时,险些栽个跟头。
  阮承青连忙把他抱住。
  太子爷扒着阮承青的肩膀,要挂在他的身上,阮承青弯着腰,要抱他起来,后腰一阵发涩,踉跄两下,被人从身后扶了一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至极的甘甜味道,阮承青呼吸一顿。如同过去一样,这个人的味道,只是闻上一口,沉闷凝滞已久的血液就开始渴望沸腾。
  阮承青回头,看到一张年轻俊郎的脸。
  上官明睿亲昵地揉了下太子爷的头,对阮承青笑道:“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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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川和老九的关系,大家如果实在理解不了,可以暂时参考雍正和年羹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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