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重生后我截胡了哥哥的男朋友(穿越重生)——酬川

时间:2023-10-30 10:41:13  作者:酬川
  他耸耸肩,“包都包完了,干脆一起蒸呗。”
  “看你走不走运了,来来来,快选一个!”
  ……
  傍晚。
  “如溪哥,你还好吗?要不要缓缓?”顾勉在浴室门口问道。
  “不用……还好……”谢如溪声音虚弱。
  顾勉叹气,“你当时吃不下,就别吃啊,那种黑暗料理……”
  谁会把蛋黄、猪肉、红豆和葡萄一起包来吃。
  ——还是新鲜葡萄,嵌着葡萄味的爆珠糖。
  谢如溪在里面用清水洗脸、漱口后,还是有点反胃。
  他咳嗽几声,含糊说:“没事,我还好……”
  “真的吗?”顾勉眉头皱得更深。
  谢如溪无奈,心里想:我这不是心虚嘛。
  既然拐了人家弟弟,递过来的粽子,肯定得吃完。
  “我没事,我在里面洗个澡,你别担心。”谢如溪又大声说。
  顾勉“哦”了一声,到底不放心,“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一声。”
  “好。”
  顾勉回房间,刚进门,几声狗叫,妮妮横冲直撞,从他后面飞跃扑来。
  顾勉避开:“妮妮,晚上不要乱跑。”
  妮妮兴奋地原地转圈,甚至跳跃起来。
  顾勉注意到妮妮嘴巴咬着什么,凑上前,“妮妮,你嘴巴里的是什么?我看看。”
  “哦呜——”妮妮不肯张嘴,喉咙发出闷响,愈发激动。
  顾勉眉心一跳,“你不会吃什么不干净的……”
  他强硬上手,想把妮妮嘴巴掰开,一探究竟。
  妮妮一直躲,爪子灵活跳跃,吃得圆乎乎的身子,竟有几分矫健的姿态。
  最后,它像玩累了,一不留神,嘴巴松开,黑乎乎的东西飞出来,恰好落在床铺上。
  顾勉定在原地,总算看清那是什么了。
  两只死老鼠。
  一只落在枕头,一只落在被褥和床单。
  他深吸一口气,按了按太阳穴,“妮妮,你从哪里……”
  妮妮一无所知,自顾自地傻乐。
  顾勉面容冷峻,觉得和一条狗讲道理,是没有意义的。
  还是先换床单吧。
  在此之前,顾勉目光慢慢凝在妮妮的嘴巴。
  咬过死老鼠。
  要消毒。
  “妮妮,过来。”顾勉沉声唤道。
  妮妮似有所觉,察觉到危险,立刻蹿出房间。
  整间屋子传来狗的叫唤,以及顾勉不断地喝止。
  “这么晚不要叫!”
  “别撞柜子!”
  “妮妮!”
  ……
 
 
第41章 
  谢如溪刚踏出浴室,就听见妮妮的惨叫,下一秒,是顾勉严肃的声音。
  “妮妮,不要喊这么大声,会扰民的。”
  谢如溪好奇地走过去,“妮妮怎么了?”
  妮妮圆脸变扁,蓬松的头顶塌下一半,毛发湿漉漉的。
  它像看到救星,委屈巴巴地凑到谢如溪脚边。
  顾勉尽收眼底,淡淡地说:“它嘴巴咬过死老鼠。”
  谢如溪难以置信地俯下身,“妮妮!你怎么还去吃这个?”
  妮妮眨巴眼睛,黑溜溜的,却丝毫没引起谢如溪的不忍。
  “不行,妮妮,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这死老鼠会吃出毛病。”
  顾勉说:“没吃下去,只是咬着,我刚刚冲洗了它的嘴巴。”
  谢如溪微微松口气,“那就好。”
  “那死老鼠的尸体……”
  “在我床上。”顾勉说着,眉头不自觉拧起,“家里还有新床单吗?”
  “有——”谢如溪心里一动,“你要换床单?”
  顾勉眼皮一跳,“难道不换?”
  他是真膈应,甚至想把床单直接扔了。
  “我不是这意思。”谢如溪眼神躲闪,脸颊本就被热气熏粉,如今连眼尾也沁红,“我的房间……唔,是双人床。”
  除了那天表白的晚上,他们无意间同床共枕,之后的半个月再也没有过。
  顾勉听懂他的意思,面色没有波动,自然地应下:“那今晚我们一起睡。”
  谢如溪抿唇,“只有今晚?”
  顾勉抬眼,漆黑的瞳孔倒映客厅的灯影,仿佛一簇火芯。
  “明天我把东西收拾过去。”他顿了顿,“可以吗?”
  谢如溪笑了,“原来你不是呆子啊。”
  “呆子?”顾勉第一次听,“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谢如溪没说下去,匆忙撇开头,“你去洗澡吧,还有热水。”
  顾勉没有阻拦,看着谢如溪慌乱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顾勉洗澡很快,十五分钟就出了浴室。
  他头披着毛巾,发尾滴着水珠,准备去客厅吹头发。
  谢如溪趴在被褥,胸前抱着枕头,时不时张望门口。
  他握着的电子笔倾斜,在平板的画布上胡乱戳画,明显心不在焉。
  “小勉!”谢如溪视线捕捉人影的一瞬,嘴巴快过脑子地出声。
  顾勉转头,踱步到门口,“如溪哥,怎么了?”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门外一半的光线,面容些许模糊。
  谢如溪倏然失声,半晌,才轻声说:“你去哪?”
  顾勉示意手里的吹风筒,“吹头发。”
  “哦。”谢如溪用被子悄悄掩着半张脸,声音有点闷,“你、你过来,我给你吹。”
  “你给我吹头发?”
  谢如溪点点头,琥珀的眼珠闪烁着微光。
  顾勉倒也没不解风情地问为什么,迟疑一下,道了声谢,走进房间。
  谢如溪立刻起身,“坐这里!”
  他拍了拍前面的床垫,自己让出位置。
  顾勉依言而坐,将手里的吹风筒递过去。
  谢如溪闷不作声,几秒后,“呜呜”的风筒声响起。
  顾勉微微低垂头,方便対方更好的动作。
  耳边嗡嗡的吵闹,却有种另类的寂静。
  他能清晰感受到后颈偶尔落下的水珠,指尖拂过头皮的力度,脊背试探倚着的重量。
  很奇妙的感觉。
  风筒的热气在蔓延,刺激着神经末梢,顾勉听见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情绪,像气泡一点点涨大,溢彩缤纷,却无端恐惧它破裂,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谢如溪看着指间逐渐干燥的头发,调小风速,最后按停。
  “小勉……”他跪在床沿,手臂轻轻环住顾勉脖颈,攀附在他宽厚的后背。
  顾勉搭在膝盖的手动了动,视线落在被台灯氤氲的柜面,“嗯。”
  声音在骨骼里震动,传递到耳膜的距离不过瞬息。
  谢如溪吐出一口气,下巴搭在他肩膀,“我心跳得好快……为什么……”
  顾勉思索,手臂动了动,转身将人搂进怀里,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两种可能。”他说,“一,你身体提醒你该睡觉了,不要熬夜;二,你在紧张。”
  谢如溪无心关注前者,只喃喃:“可能是紧张吧。”
  顾勉垂眸,“我们今晚又不干嘛,为什么紧张?”
  谢如溪脱口而出地抱怨:“ 你没想过?你果然対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想到自己曾经在这张床所做过的种种绮梦,脸颊隐隐发烫,那种脚趾蜷缩、浑身战栗的感觉仿佛涌现,令他不能自已。
  顾勉静静地说:“上星期你自己说进度太快,你……”
  谢如溪立即捂他的嘴。
  顾勉不吭声了。
  四目相対,谢如溪眼睫颤抖,低低说:“不是,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看到男人的身体,就来不了感觉。”谢如溪轻声说道。
  顾勉无奈,“怎么又是这个话题?”
  “我以为我当时的反应给了很好的证明。”
  谢如溪往前挪动,将自己贴着顾勉,嵌进他的怀抱,“我们当时亲亲抱抱,我——”
  他闭上眼,“我在你怀里乱动,有意挑逗你,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会有反应不是很正常?说不定做到一半,你就……”
  “就不行了?”顾勉搞不懂谢如溪的纤细神经,叹气,“我们真刀实枪来一场不就知道答案?为什么你要自己在那里想?”
  谢如溪不听,还是继续说:“而且我挑起的和你自己来感觉,还是不一样。”
  顾勉:“……”
  他茫然不解,“都是因为你,区别在哪?”
  “你果然不懂。”谢如溪抱怨,但下一秒,他又说,“我很矫情,是吧?抱歉,我知道这不好,但我控制不住,我……”
  顾勉手臂收紧,轻拍肩膀,习以为常地哄道:“好了,我知道。”
  “你说的意思,我都懂,你总觉得我対你不是真的喜欢,连带着没有……”顾勉喟叹一声,与其说対方希望他怎么样,不如说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患得患失。
  他有点后悔半个月前的冲动表白。
  他明明应该再等等,等完全体会到那玄之又玄的爱情时,再去行动。
  ——谢如溪值得一份完美的爱情。
  他或许是能给的,顾勉想道。
  土壤好似在松动,某个念头即将破土而出,只缺点雨水和阳光。
  顾勉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鼻尖轻轻磨蹭,低声唤:“如溪哥……”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谢如溪,某种意义上来说,対方很好懂。
  ——同时打破了上辈子的印象,触碰到更加鲜活的内里。
  谢如溪的底色并非如他外表那般,雅致如兰,是温润的青绿色,反而热烈得像火,埋藏着滚烫灼灼的岩浆。
  每一次情绪的波动,必然是大起大落,仿佛耗尽一切生机,但其中又时不时掺杂着敏感、多疑、自怨自艾。
  矛盾得要命。
  顾勉轻轻吻上対方,刺探紧闭的唇,得到允许的信号,才撬开齿关,舌尖扫荡腔壁,肆意吮咬,随后压着上颚处舔舐,力度很轻,掌心的腰却不断地在抖。
  他牢牢攥住,不允许対方躲避。
  谢如溪仰着头,眼睫高频率地眨动,脖颈一点点染上绯色,青筋鼓起,蜿蜒曲折。
  他小腿乱动,蹬开被子,勾着顾勉的脚踝,慢慢朝上滑动。
  顾勉靠在床头,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另一只空出来,直接抓住那条胡乱拨弄的腿。
  他轻啧一声,“谢如溪,你要我自己来感觉,又非要来弄我,你矛盾不矛盾?”
  “最后再来一句——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你扪心自问,这合理吗?”
  谢如溪一条腿跪在被褥上,上半身前倾,红着眼眶,呼吸急促。
  他哑声说:“不合理,是我矫情。”
  “小勉,你老实告诉我,你晚上対我做过梦吗?”
  顾勉:“……”还真做过。
  上星期被人撩拨得要命,紧要关头还喊停。
  他最后回房间躺下的时候,莫名梦到了那一次回家撞见的场景——
  隔着一道门,谢如溪只露出光洁的脊背,两瓣蝴蝶骨耸动,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呼唤,尾音黏腻幽长。
  “做过。”
  “是什么?”谢如溪问。
  顾勉不说话了。
  “真关于我的?”谢如溪追问,“是春梦吗?”
  顾勉说:“算也不算,但确实是你。”
  谢如溪定定地看他几眼,“小勉,你好狡猾,我根本看不透你的心。”
  顾勉扯了扯嘴角,我自己都不大看得透,何况是你?
  为什么没人给“爱情”下定义?
  起码考这门功课时,能动笔,写出点可供参考的答案。
  他搂着人翻身,齐齐倒在床铺上,随后自己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
  “如溪哥,咱们别闹了,真这么玩下去,我们通宵不用睡。”
  “我还好,但第二天你心脏肯定不舒服。”
  谢如溪被扔到柔被上,呼吸微微急促,喉结幅度极小地滑动。
  他撇开脸,抬起腿,白皙的脚尖绷紧,指甲盖透着健康的粉,慢吞吞地搭上顾勉肩膀。
  “你这话说得……”谢如溪懒洋洋地说,“你可以霸王硬上弓啊,我挺喜欢你强势的。”
  他的腿又细又长,天生毛发稀少,暖黄的灯光下,光滑如缎,莹润着一片光泽。
  顾勉抓住他的小腿,指腹轻轻摩挲。
  在脚踝处,系着一圈祈福的红绳——这是小时候外婆亲手给他戴上的。
  顾勉眼帘低垂,手往后,摸到那细细的红绳时,动作一顿。
  “喜欢强势?”他扬了扬眉,“确定是你的真心话,不是气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