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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截胡了哥哥的男朋友(穿越重生)——酬川

时间:2023-10-30 10:41:13  作者:酬川
  急促的叫声突然响起。
  顾勉回神,是电磁炉定时的时间到了。
  他抛开杂思,关掉电磁炉,将面一一捞出,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瓷碗。
  碗内盛着煮热的汤汁,褐红色的牛肉片漂浮,豆芽齐齐露出黄色的一头,透明的茎身紧紧簇拥。
  冒着白气的面条下去,碗面的汤面猛地升高,堪堪挨着碗沿。
  顾勉端起瓷碗,放到餐桌,喊道:“如溪哥,过来吃面吧。”
  大抵是过了几秒,客厅传来低低的应声,“好,来了。”
  饭厅的光线朦胧,灯罩是仿喇叭头的设计,轮廓模糊,正对着的三个置物架摆着谢如溪亲手挑的水晶瓶,在氛围灯照射下,闪烁着橙黄的点点光芒。
  “牛肉好吃吗?”顾勉坐在餐桌的一角,冷不丁地问。
  “啊。”谢如溪把嘴里的豆芽咽下,唇色殷红,“好吃。”
  顾勉撩起眼皮,“一块没吃也好吃?哄我玩?”
  谢如溪后知后觉,有点窘迫,立刻吃了一块,含糊地说:“好吃的……”
  顾勉心里叹息,不好说什么,只笑着说:“那多吃点。”
  傍晚。
  顾勉如以往一样,搂着谢如溪,慢慢调整睡姿。
  “晚安。”他低声道。
  谢如溪也轻轻应道:“晚安。”
  今天的谢如溪有些沉默,写画板时也心不在焉,每次顾勉和他说话,他都像忽然惊醒,两眼茫然。
  本来顾勉想开口问他怎么了,但看着那双眼睛,心想:算了,明天再问吧,今晚好好休息。
  寂静的夜被凉凉的月色轻柔抚摸,窗台前泻下一地银辉。
  顾勉阖上双眼,意识逐渐沉沉。
  床头的木钟嘀嗒旋转,一格一格地走过时间。
  万籁寂静时,空气里蓦地一道闷响,紧接着,旁边的抽纸屉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顾勉睁开眼,视野里灰蒙蒙的一片,慢慢的,变成沉凝的黑暗。
  他怀里的人不见踪影,正坐在床头,裹挟着细碎的——
  哽咽。
  顾勉恍然,谢如溪在……哭?
  他踌躇了一会儿,唤道:“如溪哥……”
  谢如溪一惊,随后,后背拢上一层温暖,耳边是低低的一声喟叹。
  “穿这么点,也不盖被子,不冷吗?”顾勉顿了顿,又道,“还是冷到了?”
  谢如溪用纸巾擤了鼻水,闷声说:“嗯,冷到了,鼻子不舒服。”
  顾勉没有戳穿,“嗯”了一声,两臂收紧,将人抱得更用力。
  他摸了摸谢如溪的手,“确实凉,回头得换个暖气了。”
  谢如溪不设防,唇角隐秘地扬了扬,被逗笑,“你还真能扯。”
  他手不冷,恰恰相反,还残留被窝的温热。
  顾勉说:“是吗?那我再捂捂看。”
  他掰开谢如溪的手指,强势地嵌入指缝,十指相扣。
  “嗯,现在果然不冷了。”顾勉自顾自地说。
  谢如溪忍俊不禁。
  空气沉默几秒,顾勉柔声问:“到底怎么了?是今天遇上什么难过的事?”
  “要不和我说说?”他哄着人。
  “没有,你感觉错了。”谢如溪哑声说。
  哒——台灯被打开。
  顾勉静静地注视着谢如溪,叹气:“别哭啊。”
  谢如溪的眼眶愈发赤红,琥珀色的瞳孔蒙了层水雾。
  顾勉用指腹楷了泪水,“这还感觉错了?”
  谢如溪发怔,眼里积攒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了。
  它顺着眼尾,滑落至鬓角,湿润一片。
  谢如溪无法自控,白天的话语在脑海里翻滚,烧心灼肺。
  他听到顾勉又一次叹息。
  “如溪哥,你先别哭。”
  “一看你哭,我想说的话全忘了。”
 
 
第58章 
  顾勉很难对眼泪动容,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眼泪是武器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但今天,他少有地感到了迷茫和无措。
  他不知道谢如溪为什么哭。
  他想安慰他。
  他的话酝酿在口中,却死死卡在喉咙,无法言说。
  谢如溪摇头,嘴巴张张合合,最终轻声说:“我很好,小勉……”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顾勉垂眸,用纸巾擦拭他的泪水,“什么梦?”
  难过得半夜都要起来哭。
  谢如溪抿唇,“我梦到你背叛我。”
  顾勉觉得荒谬,“因为这个?”
  “那你今天回家为什么心情沮丧?”他不太相信,“做梦前还有预知?”
  谢如溪用掌心握着指尖,轻轻摩挲,“中午吃完饭,我坐在展会的后台沙发休息,不小心睡着了,也做了个梦。”
  “两个梦都很真实,还是连在一起的。”他微微低头,把不存在的事情说言之凿凿,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顾勉没忍住,脱口而出:“怎么连?中午的梦是上集,半夜的梦是下集?”
  谢如溪转过身,脸挨着顾勉的颈窝,轻轻应了一声,“对。”
  顾勉沉默,半晌说不出话,他整个人分裂成两半,诡异地浮出两个小人,各自争吵。
  具象一点的形容大概是——
  一边黑翅膀的恶魔呵呵冷笑:“做梦?还连着的?这绝对是骗人吧?哪个傻子信了,我笑他一辈子。”
  另一边白翅膀的天使闭眼哀叹:“噢,做了这样的梦会很难过吧,他这么感性、多愁善感,老天,他还流眼泪了,你快去安慰他。”
  “小勉……”谢如溪两臂环住顾勉的脖颈,膝盖撑起,和他额头抵住额头,轻声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算什么大事——”
  “你也知道,我总是冒出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做这样的梦也不奇怪,是吧?”
  他捧着顾勉的脸颊,轻轻印上对方干燥的唇面,像簌簌而落的雪花,温柔而冰凉。
  “小勉?”他又唤了一声,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
  顾勉喉结极轻地上下推动,低低一声“嗯”,声带的振动在彼此接触的皮肤传递。
  “好。”他手臂横在谢如溪的腰,慢慢揽紧,“如溪哥,梦都是假的,是反过来的,你不要哭了,无论梦里发生什么,现实都不会发生的,我向你保证。”
  谢如溪指腹掠过顾勉的眉心, “你就听了我梦的一句话,就敢做保证了?”
  “那我多听点?”顾勉说,“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谢如溪凝视顾勉的瞳孔,倒映着熹微的一簇光芯。
  他温温柔柔地在笑,唇落在对方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
  “好吧,其实说来说去就一句话,你没必要听我在唠叨,显得我多烦人啊。”
  “不烦,我愿意听的。”
  谢如溪摇头,“不要,明天会有黑眼圈。”
  顾勉一顿,“那现在睡觉?”
  “嗯。”
  咔哒——深夜无故亮起的台灯再次熄灭。
  “如溪哥,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什么都好了。”顾勉轻拍他的后背,哄小孩似的说话。
  谢如溪呢喃:“好……”
  几分钟后。
  谢如溪突然出声,“你刚刚说话的语调……是在哄妮妮?”
  顾勉:“……”
  “我从来不哄妮妮。”他冷酷地说,“它犯错了,我都是直接扣零食的。”
  谢如溪无声地笑了。
  -
  第二天,谢如溪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不是残留的温热,而是真真切切的暖和躯体。
  他眨眨眼,下意识地摸了摸,四处游荡,掌心一片火热。
  “摸够了没?”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谢如溪轻咳一声,慢慢收回手,“你今天怎么没去锻炼?”
  他睡醒一觉,或许是昨晚哭了一场,情绪得到释放,反而浑身舒畅。
  那颗压了石头的心脏,未必减少了重量,但也没这么难受。
  “怕你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触景生情,自己默默流眼泪——”顾勉慢吞吞地说,“他这么这样?我昨天哭得这么伤心,他居然还有心情去运动。”
  谢如溪愣住,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你把我想成什么?”
  “需要关心的男朋友。”
  谢如溪眼皮还有点肿,微微发红,带着些许憔悴,但仍然无损他的好看。
  “这么关心啊。”他开玩笑地说,“昨晚你不会没睡,光想着怎么关心我……吧。”
  他说到一半,猛地看见对方明显神采奕奕的状态,以及毫无困倦的眼眸。
  “真没睡?”谢如溪蹙眉,轻轻触碰他的眼底。
  “嗯。”顾勉镇定自若,“睡眠对我来说,不需要太多,这几天早睡主要是为了陪你,几小时足够了。”
  谢如溪欲言又止,但看着顾勉依旧英俊得过分、没有丝毫疲惫的面容。
  心里再一次感慨:女娲在捏脸的时候,不仅把智商倒满,还顺便进化了睡眠。
  “好吧。”他又问,“你半晚不睡,在想什么?”
  “想你。”顾勉毫不犹豫地说。
  “具体一点。”
  “回忆这几天的你……”
  谢如溪眉心一跳,补上后面的话,“有没什么反常?”
  顾勉思索,也可以这么说,于是点头。
  谢如溪无奈,玩笑地问:“你不会连我哪分哪秒,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吧?”
  “嗯。”
  “……”谢如溪难以置信地问,“全部?”
  “嗯。”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过目不忘脑子啊。
  谢如溪感慨完,思维奇怪地歪向一个地方。
  那对方以前背书岂不是很快?
  ……
  A大。
  “你们的交流会几点结束?”顾勉在谢如溪下车前问道。
  谢如溪握住把手,想了想,“大概十一点……但不确定,结束我给你打电话?”
  他们是一起来A大的,因为谢如溪的导师和A大有熟悉的朋友,这次来A市,也有带着门下学生来这边交流的想法。
  ——换句话来说,就是介绍些领域内的大家,帮助自家学生混个眼熟。
  “好。”顾勉点头,“交流会顺利。”
  谢如溪笑眯眯地说:“嗯,祝福收到了。”
  他开了车门,走下去,被顾勉喊住。
  “如溪哥。”
  “唔?”谢如溪回头,弯下腰,搭在驾驶座边的车窗,“怎么了?”
  顾勉稍微探出头,手搭在他后颈,落下一吻。
  “因为一起出门,所以惯例的告别吻……现在给。”
  谢如溪莞尔,也回了一吻,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他的鼻尖,轻柔地回吻。
  “不止,得两个。”
  -
  “如溪,你昨晚没来聚餐太可惜了。”骆佳宁扼腕,“错过了王飞宏醉后和人玩游戏,打赌输了穿裙子的盛况。”
  温月烟补充一句,“还是性感超短裙。”
  王飞宏面如死灰,颤巍巍地说:“好了,两位好姐姐,放过我吧,我都想去消除记忆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小小的会议室,一群大佬在前面谈笑风生,而后面的他们,这些小鸡仔被迫“观光”。
  谢如溪淡淡一笑,“是吗?确实可惜。”
  骆佳宁想起什么,“哎,我可以画下来,然后……”
  王飞宏痛苦,“啊,求放过。说好忘得一干二净呢?”
  骆佳宁摸了摸鼻子,“没办法,昨晚你的美貌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咦?”温月烟忽然抬头,诧异地说,“那不是‘窑老’吗?”
  “我靠,真的假的,他不是说不理事、不出山、不踏圈,‘归隐’了?”骆佳宁急忙垫脚,妄图从层层叠叠的背影里,窥得圈子的实心,“A大这么厉害?还能把人请过来?”
  “因为陈魔、呸呸呸,陈老师和虞老师在这里吧。”平时一惊一乍的王飞宏,反而安稳地站在原地。
  “嗯?为什么?”温月烟问。
  “‘窑老’是陈克、虞玉之老师的老师啊,好像还是从小的记名弟子呢,辈分可正式了。”
  “真的假的?”骆佳宁惊讶,“为什么没听说过?”
  “可能因为陈、虞老师出名前,‘窑老’就放话,自己的名字就当没存在过,所以两位老师都没自己说过。”
  “而且艺术圈就这么大,挤进来的人多,谁抗不住就回家,人一茬一茬地换——”王飞宏耸耸肩,“人健忘嘛,金字塔的名字虽然立着,但远没有这么大关注度,再怎么深扒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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