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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养攻指南[重生——危火

时间:2023-10-31 08:39:37  作者:危火
  秦秘书心头一跳,“……宋总?”
  她迟疑片刻,视线跟着宋泠之看去。
  傅家后事,她也有跟着徐伯帮忙,这里里里外外的格局她都很清楚,可是……宁安墓园附近哪里有什么花店。
  宋泠之不晓得他记忆里那家花店是在一年后才在这里开的店。
  现在他只是有些可惜,“那家花店买的花很新鲜的,林双喜欢栀子花,他们家的总是比别人家多点自然的感觉。”
  宋泠之低头看了眼手机,“没电了。”
  “秦秘书?”
  “啊?嗯!在!”秦秘书骤然回过神,“您有什么吩咐吗。”
  宋泠之:“你去找找附近的花店,买一束栀子花,两束小雏菊,让阿金陪我就行了。”阿金是个时常跟在他身边的保镖。
  阿金立即站在他身后单手撑着伞,帮他推着轮椅,两人一起进了墓园。
  十二月份低的京市寒气肆虐,阴冷的雾霾天,飘着细细的雪屑。
  秦秘书站在原地良久,直到宋泠之的背影消失在雾气里,她才打了个哆嗦,再次看向宋泠之刚才说的那家‘花店’。
  作为新时代的五好青年,秦秘书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正如不相信爱情一样坚定。但是偶尔也会心存一丝动摇——
  万一呢。
  万一就碰见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此时看向那一排低矮的房屋时,总觉得莫名有些鬼气森森。
  那里真的没有花店啊!
  秦秘书悄咪咪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把心里的疑虑压了下去,搜索了一下附近的花店,往上订购了一束,快速开车赶了过去。
  轮椅在石板上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路有些不太好走,阿金七绕八绕才带着他到了地方。
  宋泠之没办法鞠躬,只能对着傅伯伯傅伯母的墓碑略微弯腰示意,然后才停在左边傅林双的墓碑前。
  那上面的黑白照片选的很好看,是傅林双大学时期的一张,笑的温柔而干净。
  宋泠之近乎恍惚了。
  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时空错乱之感。
  未来那么多年,他曾经数次停留在这里发呆出神。
  “……我手机没电了,你去找这里看守墓园的人,找个插座,充会电。”宋泠之低声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阿金。
  阿金:“那您一个人在这里。”
  宋泠之:“我跑不到哪里去,就在这里。而且,我也不喜欢现在身边还有别人。”
  于是阿金点点头,把手里的伞交给宋泠之,让他打着,自己则拿了那手机,去找地方充电了。
  雨雪的天气,这里没有人来祭拜。
  其实明明是新丧,亲朋好友也该来这里。可这三座新坟,凄冷的却还不如旧墓。
  “重新活了一遍,仍然没有赶上救下你。”
  “害你们的人,分明已经有了苗头,可是现在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上辈子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傅听凛会杀人坐牢,为什么他会在去法院宣判的路上,为什么他会出车祸……
  “我会查清楚的。”
  “傅听凛被我接回宋家了,我会好好教他,让他正常上学、长大,不会再让他坐牢了。”
  雪片在冰冷的墓碑顶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白。
  宋泠之静默在雪色里许久,才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墓碑上的那张照片,可他再如何勉力倾身,却终究还是被困在轮椅上。
  他的指尖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墓碑。
  掌心的温度,就一点点的被冷风吹散,冻的发红。
  宋泠之终于放弃了。
  他笑了笑,“林双,我牵不到你的手了。”
  明明说过……每个冬天都给他暖手的。
  但是现在他就在墓碑前,傅林双曾经跟他说过的,每一个关于未来的畅想和承诺,都变成了食言。
  伞面上也覆了一层雪。
  宋泠之隐约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以为是错觉,那些喊他名字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还有个嘶哑的少年公鸭嗓。
  凌乱的脚步打破了墓园的寂静。
  宋泠之诧异,终于把伞往后倾斜了一下,转了轮椅看过去。
  只见徐伯、阿金、秦秘书、傅听凛,还有两个在墓园值班的警卫,全都慌里慌张的朝他跑过来。
  傅听凛还摔了一跤,紧接着就爬了起来,冲到他面前,就这样红着眼看他,绷着嘴不吭声。
  宋泠之正一头雾水,却听见徐伯又急又气。
  先是一声拉长了调的“先生——”紧接着就直呼了他的大名,“宋泠之!我在宋家一辈子了,你叫我一声伯伯,你父亲临终前安托我看护你,我今天就用伯伯的身份问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林双没了你怎么这么安静,原来全搁心里压着呢,我问问你,你今天把所有人都支开,来这里想干什么?”
  小老头几乎气恼了,话语重复,语序都颠倒。
  “……?”
  宋泠之这下是真的懵了。
  他来干什么?
  他真的就只是过来看看。
 
 
第5章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封医生给徐伯打那通电话的时候。
  彼时徐伯正在外面给傅听凛挑衣服。
  他没有子女,看着小孩子就喜欢,加上先生说了随便挑,他就多选了好几套。
  傅听凛虽然瘦了,但身条很好,穿什么都好看,可他别别扭扭的不想多买。
  毕竟现在接受的越多,将来还的就越多。
  “再试最后一件。”
  “徐伯……”
  两人正说话间,封医生的电话打了过来,张口就是宋泠之的身体目前情况存在多大多大的隐患。
  把徐伯唬的当场愣住。
  他没避着人,于是傅听凛也听的一清二楚。
  医生的医德很重要,但是封医生觉得,自己作为宋泠之的叔叔,半个亲人,忽悠徐伯揪着宋泠之好好训练,更加重要。
  “今天泠之来我这里检查了,他头痛,或许是他怀疑自己和他父亲一样,有脑癌……这孩子,脑癌又不会遗传,他那么担心做什么。”
  “不过依照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头痛的难以忍受,估计就是自己吃点止疼片对付过去,徐伯,您盯着点,那些安眠药止疼片之类的,对神经还是存在一定刺进,能不吃,就别让他吃了。”
  徐伯人老了,听不得这些药啊医院啊之类的事务。
  他本来就觉得宋泠之的身体不好,此时封医生一说,顿时觉得更加严重了,连忙记下来。
  “封医生啊,您刚才说泠之的腿?”
  “嗯,对的,泠之的腿还是要坚持锻炼,他最近半个月了,是不是都没锻炼过。”
  徐伯:“是这样的,这不是林双……我担心他,就没督促着。”
  傅听凛原本就听的很认真,现在捕捉到跟他有关的关键词,听的更认真了。
  徐伯正愁着,没有注意他。
  “还有,封医生,您注意到没有,先生太平静了。”
  封医生:“确实是这样,他在家里没有什么不妥的表现吗。”
  徐伯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
  他叹了口气:“您说的我都知道了,不会心软了,今天晚上就盯着他做康复训练。我现在就给先生打个电话。”
  封医生:“好。”
  电话挂断之后,傅听凛把新衣服的袋子放在脚边,“宋先生的腿,是可以治好的是吗?”
  说了这么一会的话,他只总结出来了两点。
  一、宋先生身体不好。
  二、宋先生的腿正在治疗。
  徐伯给宋泠之拨了电话过去,随口回答道:“是,希望很渺茫,可是不坚持,连着渺茫的希望都没了。”
  他刚拨了过去,就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
  徐伯:“奇了。”
  他想了下,给秦秘书打了过去。
  秦秘书好不容易找了个花店,正在花店买花,接到徐伯的电话还很诧异,但是紧接着又听说宋泠之的手机关系,现在联系不到人,结合宋泠之前不久的异样,她脑中陡然出现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宋总不会是故意把他们支开的吧。
  她连同宋泠之的异样,和这个猜测一起跟徐伯说了。
  ……
  周围七嘴八舌的,吵的宋泠之头痛。
  但是他总结归纳的能力一直很强,在零碎的信息里提到了关键。
  这些人,是以为他想不开要殉情,才把所有人都支走,手机也关机的吗。
  至于么……
  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么离谱的可能性的。
  宋泠之被气笑了。
  “所以你们过来,其实是过来给我收尸的吗?徐伯,你这是老糊涂了还是被带偏了,还是在你们的印象里,我是那种寻死觅活的人?”
  “……”
  秦秘书尴尬的笑了笑。
  徐伯:“当然不是!”主要是封医生跟秦秘书说的有点吓人,正常人都会往这方面想的好吗。
  宋泠之:“现在我好好的,你们放心了?”
  阿金讪讪:“放心、放心。”
  但是下次说什么,都得再多带个兄弟跟着宋先生,免得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看徐伯的样子,再出现一次,他怕是要被辞退了吧。
  宋泠之这才让他们都下去,只留了傅听凛一个人,秦秘书走前把花放在了宋泠之怀里。
  毕竟是在傅家新坟处,林双看着,宋泠之比昨天耐心好了不少。
  他把这三束花一一放好。
  “你呢,怎么也跟着胡闹,说说吧,在想什么,当着你哥的面,说清楚。”
  “我、我……”傅听凛嘴唇嗫嚅了两下。
  紧接着,又不吭声了。
  像个小哑巴。
  瞥了眼他哥的墓,少年眼眶又悄没声红了一圈。
  冷风一吹,他才恍然回过神来,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其实最开始听闻宋泠之或许会想不开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宋泠之并没有表现出来半分的伤心和难过。
  他觉得他哥哥在宋泠之心里无足轻重。
  他在灵堂里听人说‘宋泠之为什么那么快反应过来,吞并了傅家’,所以傅听凛心里对宋泠之有过很恶意的揣测。
  他猜,或许宋泠之收养他,只是为了缓解收购傅家后,心里对他哥哥的那点零星的愧疚。
  可是,今天徐伯他们每个人的反应,都在告诉他,傅林双对宋泠之来说,有多重要。
  重要到即使宋泠之殉情,他们也并不觉得意外的地步。
  往这边赶过来的路上,他不自觉的就紧张了起来,竟然有些害怕宋泠之真的出事。
  甚至到地方之后一路狂奔,摔倒了也不觉得疼。
  他看见宋泠之撑着黑伞,在他哥的坟墓前。
  伞上落了积雪,男人的侧脸苍白而干净,黑色的短发梳上去,衣襟整洁,一丝不苟。阴霾天下,雾气缭绕,是这座墓园里唯一的祭奠者。
  没有哭泣和嘶吼,却有种挥之不去的哀伤。
  未亡人……
  这个似乎并不合时宜的词,在傅听凛脑中冒了出来。
  冬天催熟的栀子花,香气并不浓郁,沾了风雪之后,香味都染上了疏冷的气息。
  跟宋泠之给他的感觉有些相似。
  “谢谢你把我从傅家拉出来,”傅听凛说。
  他能猜到自己在傅家,大概会过的很惨。
  少年跪在傅林双的墓碑前,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尚且稚嫩的面庞满是认真之色。
  “哥,你放心,我以后在宋家,一定会好好听话,也会替你好好照顾宋先生。”
  宋泠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
  这是傅听凛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自然,眉眼间的冷锐一下就柔和了起来,冰雪初融一样惊艳。
  宋泠之:“别叫我先生,叫我宋哥吧。”
  他摸出兜里的帕子,在傅听凛脸上擦了一下:“想哭就哭,忍着很丑。”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概都很爱面子,傅听凛:“哭了更丑。”
  宋泠之沉吟,然后伸出手,用了些力气,把这脾气倔的小朋友的脑袋,按在自己腿部盖着的毛毯上。
  “这样就没人看见了,丑也没事。”
  他不会哄小孩子,也没有刻意的表达同情或者是怜悯,仍旧是冷冷淡淡,公事公办,解决问题的语气。
  语调却比平时低了几分,露出了点和周围雾气一样,抓不住的柔和。
  傅听凛觉得,大概是他太冷了,才觉得这个人的体温格外温暖。
  他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放松。
  然后慢慢抱住宋泠之的腿,好像终于在这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身上,找到了点依靠。
  他哭声越来越大,哽咽极了。
  漫天模糊的风雪里,像是幼兽的呜咽。
  “小哭包。”
  他听见有人这样说。
  然后那人生涩的、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
  ……
  墓园事了。
  宋泠之带着徐伯和傅听凛回家。
  大概是感觉不好意思,傅听凛哭完就用帽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窝在前面副驾驶,一句话都不吭。
  宋泠之原本没在意,可是回到家下车后,他才发现不对劲。
  傅听凛的额头烧的吓人,被保镖从副驾驶架出来的时候,脸蛋烧的通红,眉宇间那股凶劲儿也没有了,蔫哒哒的。
  徐伯:“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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