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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林西摇摇头,道:“正如他所说,他和王冼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最多是打打嘴仗,不会真的下手。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做这种蠢事。你的问题,本宫答了,该你回答本宫的问题了。”
  王恩扫了一眼王夫人和王坚,道:“殿下可知王家为何接民女回来?”
  “是为婚事?”
  “没错,就是为了婚事。信王府的二王子生了重病,信王妃想给二王子冲喜,为二王子张罗婚事,他们便想到了民女,想用民女来换他们的荣华富贵。”
  王夫人一听,顿时接话道:“你一个庶女,能嫁给二王子做侧妃,已是天大的福分,你竟还觉得委屈?”
  “那你为何不让王晴儿嫁给二王子,她可是嫡女,嫁给二王子正合适。”
  “你!”王夫人狡辩道:“晴儿与二王子八字不合,不能结为夫妻。”
  “八字不合?”王恩嘲讽地笑了笑,道:“这不过都是借口,你们是想留着王晴儿攀更高的高枝,比如太子殿下。”
  林西怔了怔,没想到听八卦听到自己身上。
  林西还没反应,焦战的眼睛冷了下来,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休得胡言!”王坚脸色沉了下来,道:“自古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即便不满,也不该对自己亲人下手,如此恶毒怎配做王家的儿女!”
  “若只是婚事,我又怎会如此怨恨?你们将我们母女扔在冀州不闻不问,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吃不抱穿不暖也就罢了,老太太还对我们非打即骂。母亲就是被她打成重伤,没钱医治,才不治身亡。”
  王恩的眼泪不住地流着,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王夫人眉头皱紧,道:“那也是老太太害的,跟我们有何关系,你不去找他报仇,却来毒害冼儿……”
  “母亲!”王坚打断王夫人的话,道:“殿下,事实已然查清,是王家的家事,惊扰殿下已是不该,实在不敢再劳烦殿下操劳,草民将人带回家自行处置便可。”
  “王公子这话似乎有些不妥,既然已经报了官,那便不止是王家的家事,本宫既然决定接手,也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殿下,我们是苦主,撤案也是可以的。”
  “不,本宫接到的并非王家的报案,而是郭公子的报案,苦主是郭公子。”林西转头看向郭岩,道:“郭公子,本宫可有说错?”
  郭岩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殿下没说错,当时王小姐并不想报案,且诬陷草民为凶手,草民不想背下这个黑锅,故而向殿下报的案,因此草民才是苦主,是否要撤案,也是草民说了算。”
  林西很满意郭岩的识趣,笑着说道:“那郭公子是否要撤案?”
  “自然不撤,还望殿下将此案查清,还草民一个公道。”
  王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刚要说话,突然一阵劲风从面前吹过,只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奔林西而去。
  “殿下!”
  飞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直奔林西的面门,杨潇大惊,出声警示,抽出腰间佩刀。
  只可惜飞镖速度太快,林西根本来不及躲闪,电光火石间,杨潇的刀只差一点点够到飞镖。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镖射向林西,眼底浮现不忍和惶恐,唯有林西面色平静,仿佛没看到的那抹寒光,没意识到他的性命即将终结一般。
  “噗。”
  林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响起皮肉被撕裂的声音。
  关键时刻,焦战挺身而出,挡在了林西身前,将林西轻轻抱进怀里,轻声说道:“殿下莫怕,有我。”
  杨潇见状长长地松了口气,扬声说道:“有刺客!保护殿下!”
  锦衣卫连忙将门窗关上,围观的人惊吓之下四散逃开。
  林西抬头看向焦战,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清冷的眼中闪着温柔缱绻的光,仿佛只要有他在,就没人能伤得了他。
  花海棠回了神,连忙来到近前,关切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林西回神,顿觉脸上有些热,推了推挡在身前的焦战,道:“都督可以松手了。”
  焦战笑了笑,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林西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的身子,手不知碰到了什么,有些黏腻的感觉,鼻间也有血腥味传来。他收回手一看,竟满手鲜血,而焦战的后心处插着一把飞镖。
  “三娘,焦战受伤了,快救他!”
  花海棠连忙上前查看焦战的伤势,发现他伤口处流出的血,竟变成了黑色,不禁变了脸色,道:“主子,这飞镖上有毒,快拿解毒丸。”
  林西慌忙解下身上的荷包,掏出瓷瓶倒出了解毒丸,低头看向焦战,只见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道:“三娘,你扶住他,我把药给他喂下去。”
  “好。”花海棠说话间,拖住了焦战的身子。
  林西捏住焦战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将药丸喂了下去。
  “主子,飞镖上有毒,需尽快□□,您抱紧他的身子。”
  “好。”林西将瓷瓶放进荷包,紧紧抱住焦战的身子。
  花海棠拿出丝帕,包裹住飞镖,一用力便将其拔了出来。她解开焦战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宽阔的后背,仔细查看着伤口,随即俯下身,一口一口地吸着毒血,直到血变成了红色,才停了下来。最后在伤口处撒上伤药,用丝帕替他按住了伤口。
  林西见状将荷包递了过去,道:“三娘,你也服一颗解毒丸。”
  “主子放心,三娘服用普通解毒丸便可。”花海棠掏出瓷瓶,倒了一枚解毒丸进嘴里,随之吞了下去。
  林西见状稍稍放了心,道:“都督的伤势怎么样?”
  “并未伤及心脏,又服下了解毒丸,不出意外应该无性命之忧。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三娘再给都督把一下脉。”
  “好。”林西替花海棠按住了焦战的伤口。
  外面没有动静,杨潇走到近前,道:“殿下,那刺客应该逃了,属下已派人去调兵,随后便护送殿下回宫。”
  看看怀里脸色苍白的焦战,林西沉吟了一会儿,道:“还是先送都督回国公府要紧。”
  “他们的目标是殿下,只要殿下离开,都督便不会有危险,属下派人送都督国公府便可。”
  “都督刚刚舍命相救,我怎能弃他于不顾,刺客一击不中,想来已经桃之夭夭,不会有事。”
  “殿下……”
  杨潇还想再劝,却被林西打断,道:“不必多言。”
  虽然林西因焦战别样的心思,对他有些排斥,可方才他舍身相救,若此时弃他而去,直接回宫,林西怎么都觉得良心过不去。
  林西看向店掌柜,道:“你们店中可有纱布?”
  店掌柜连忙答道:“有,有,小人这就去拿。”
  很快,店掌柜回转,拿来了纱布。
  而就在此时,花海棠也收回了手,脸色有些古怪,道:“都督的脉象平稳,体内的毒素解了,修养一段时日便可。”
  花海棠的医术,林西一清二楚,自然清楚她为何变了脸色,不过这事是焦战的个人**,他们不好过问。
  “有三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花海棠接过纱布,给焦战仔细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
  在众人的帮助下,将焦战放在了桌子上,只等兵马到了以后,抬着他回国公府。
  林西扫了一眼众人,道:“事出意外,这案子择日再审,王小姐是嫌犯,便由锦衣卫暂时收押。”
  王夫人和王坚对视一眼,心中虽然不愿,却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触林西的眉头,只能应声道:“但凭太子殿下做主。”
  大约一炷香后,殿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之而来地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臣李昊参见太子殿下。”
  杨潇来到门前,将店门打开,昌平侯李昊正身披盔甲躬身立于门外,身旁俱是身穿盔甲的军士。
  林西扬声说道:“昌平侯平身吧。”
  “谢殿下。”
  李昊挥了挥手,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前,挡住了店门。
  杨潇蹲下身,将焦战背起,随着林西一同上了马车。
  林西帮着杨潇将他轻轻放在马车上,还在他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只希望马车行进时,少一些颠簸,避免他的伤口被拉扯。
  杨潇下了马车,花海棠掀开车帘走了进来,坐到林西旁边,长出了一口气,道:“主子,方才真是凶险,若不是都督舍身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林西看着趴在车上的焦战,感慨道:“今日确实多亏有他。”
  “都督对主子还真是忠心耿耿啊。”花海棠说话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很明显是有未尽之言。
  林西大概能猜到花海棠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便没有多问。
  见林西没说话,花海棠接着说道:“主子,有件事三娘一直想问。”
  林西看向花海棠,道:“想问什么,三娘直言便可。”
  “犹记得当初狼妖案时,第一次见主子和都督,主子待都督礼遇有加,很明显想要拉拢,为何时隔三年,主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西怔了怔,随即说道:“三娘为何这般说?”
  “自都督回京,主子似乎总在躲着他,这让三娘好生奇怪。”
  都说女子的感觉很敏锐,以前林西不太相信,现在他信了,“当初我太过年幼,虽然足够聪明,到底天真了些。身为太子,一言一行皆受人瞩目,怎能私下结交外臣,尤其还是手掌兵权的中军都督,即便父皇信我,也难堵悠悠之口。”
  花海棠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世人皆说皇上是孤家寡人,没想到太子也要做孤家寡人。”
  “慎言!”
  花海棠见林西神色变得肃穆,连忙说道:“主子恕罪,三娘知错。”
  林西没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他在想到底是谁想杀他。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先是打倒了刘家,干掉了书里的大女主,男主也逃之夭夭,不知去向。后德妃又因他自尽,孙家居家搬出京都,所牵扯的人不在少数。这样一想,他好像得罪了不少人,想杀他的人就好似过江之卿,多不胜数。
  “唉,这太子还真不是人当的!”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很快马车停在了国公府旁,杨潇掀开车帘,道:“主子,国公府到了。”
  林西点点头,道:“去叫门。”
  春喜上前叫门,门房的人一看这阵仗,被吓得不轻,连忙说道:“这位爷是……”
  春喜直截了当地说道:“太子殿下驾到,去通知老国公接驾。”
  “太子殿下?”门房愣了愣,连忙去通知焦廉。
  焦廉得了信儿,脚步匆匆地出了大门,来到马车前,躬身行礼道:“臣焦廉拜见太子殿下。”
  林西掀开车帘走了出来,在春喜的服侍下下了马车,道:“国公不必多礼。”
  “不知殿下驾临,老臣未能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老国公言重了,本宫来此也是事出有因。”
  杨潇上了马车,在花海棠的帮助下,将焦战背起,下了马车。
  焦廉见状连忙问道:“战儿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杨潇答道:“殿下被刺,焦都督舍身相救,受了些伤,不过老国公放心,焦都督的伤已处理妥当,不会危及性命。”
  焦廉闻言松了口气,看向林西道:“殿下,外面不安全,您还是随老臣进府再说吧。”
  林西点点头,跟着焦廉进了国公府,而李昊所带领的军士一部分跟着进了国公府,一部分守在了府门外。
  虽然只是第二次进府,但林西的记忆力还不错,尤其当时进府时还专门留意了路线,所以这次来也算是熟门熟路。
  将焦战安置在床上,林西转头看向花海棠,道:“三娘,你可知都督何时能醒?”
  “这个说不准,不过应不会太久。”
  “都督受了外伤,又中了毒,是否会发烧?需要注意些什么?”
  “伤口虽未曾伤及心脏,却是不浅,十有**会有发热。”花海棠思量了思量,道:“殿下放心,三娘留下照看都督,以免出现意外。”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你在此,我也就放心了。”
  焦廉上前,问道:“殿下可否告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战儿怎会和殿下在一处?”
  林西看看焦战,道:“焦都督需要静养,我们还是去外面说吧。”
  焦廉应声,和林西一起出了卧房,在厅堂坐下。
  林西将之前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焦战千方百计跟着他的事,被林西省略,只说在路上碰到,便邀焦战同行。
  “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殿下,这刺客真真是猖狂至极!”焦廉脸上满是愤懑之色,道:“殿下,刺客可曾抓到?”
  林西摇摇头,道:“杨指挥使唯恐被人调虎离山,便未曾追赶。”
  焦廉点点头,道:“没错,首先要保证殿下安全,至于刺客可从长计议,只是不知这刺客是哪方势力。”
  林西想了想,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闹市之中行行刺之举,要么是对本宫恨之入骨,要么是有准备万全,要么是势大到无所顾忌。本宫出宫向来小心谨慎,他们不可能未卜先知,也就不可能有万全的准备。至于势大……父皇勤政爱民,朝中无人能只手遮天。这两项排除,那就只剩下对本宫恨之入骨之人。本宫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被恨之入骨的事不多,大约也就那么几个。”
  焦廉是三朝元老,在官场几十年,自然明白林西的意思,眉头微微皱起,道:“殿下是怀疑刘氏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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