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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吴流.吴水,你们在嘀咕什么呢,还不赶紧巡逻,再让我发现一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是,统领,小的这就走。”
  焦战看向那个被称呼为统领的人,因在背光处,焦战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清他的身影,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腰间挂着一把钢刀,身上穿着一身劲装,看这气场应该是个高手。
  统领看着两名守卫离开,原地站了一会儿,脚步一转走了出去。
  焦战见状连忙跟上,不远不近地赘在他身后。前面的人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看向焦战藏身的地方。焦战心里一惊,连忙隐藏身形,屏气凝神,移开了注视他的视线。
  于湖微微皱眉,方才他心生警兆,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可他转身看去,却又没了那种感觉。
  于湖握紧刀柄,朝着焦战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眼睛四下搜寻着,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焦战伸手摸向腰间的软剑,只要他一靠近,他就有把握将其重伤。
  就在两人都蓄势待发时,突然‘啪嗒’一声轻响,一只猫儿猛地窜了出去。
  于湖见状长出了一口气,将抽出半截的刀又塞了回去,随后转身离开。
  焦战同样松了口气,悄悄放下手,待人走远,他才又跟了上去,直到来到最靠里的院子门前,方才顿住脚步。
  门口的守卫见来人是于湖,连忙行礼道:“参见统领。”
  于湖挥挥手,问道:“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守卫摇摇头,道:“回统领,并未发现异常。”
  于湖点点头,道:“守好了,若有半点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小的明白。”
  于湖并未多说,看了看紧闭的院门,转身又走了。
  焦战顺着于湖的视线看过去,他这一路走来,虽然同样的话,至少说过四遍,可他总觉得于湖在看向这个院子时的态度不同,不禁让他起了疑心。
  看看转身离开的于湖,焦战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跟了上去,于湖在转了一圈后,进了南院休息。焦战没再逗留,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今日的探查已经算是收获颇丰,不能太过贪心,待明日再来继续探查。
  一个时辰后,焦战准时出现在奉天殿,就现在林西身后,以他现在的身份,站在这里是理所应当。
  林西转头看了看他,见他神色平静,依旧是人前的高冷范,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他昨晚没去小吴庄?”
  似乎看出林西心里的疑惑,焦战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温柔地笑了笑。
  林西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边的林江,没想到他也正看着自己。
  林江微微一笑,道:“听闻太子前段时日去了甘肃,兵不血刃地平定了肖王的谋反,真是让人佩服!”
  “分内之事。”林西回以微笑,道:“听闻皇叔最近病了,不知得了什么病症,是否痊愈?”
  “劳殿下挂心,不过是偶感风寒,现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男人正是幕后黑手之一,他不能怠慢,“本宫刚从甘肃回来,一直忙于政事,无暇分身,没能过府探望,还请皇叔见谅。”
  “殿下能有这份心,已让臣十分感动。”
  “前段时间惠敏堂哥大婚,本宫身在甘肃,未能参加婚礼,实在是一大憾事。不知堂嫂是谁家的小姐?”
  “王侍郎家的嫡女王晴儿。”
  “王侍郎家的女儿啊。”林西装模作样地回想了一下,道:“这位王小姐,本宫还真有几分印象,不仅貌美如花,还弹得一手好琴,堂哥还真是好福气!”
  王晴儿的长相属于中等,胜在会打扮,至于琴艺,也就是能说得过去的水准。可见林西这话说的有多大的水分。
  “太子谬赞了。”
  “皇上驾到!”
  余庆的话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他们连忙各就各位,躬身等待林扈的到来。
  脚步声响起,一众大臣跪倒在地,扬声说道:“臣等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扈径直走上御阶,坐到了龙椅上,道:“平身。”
  “谢皇上。”一众大臣相继起身。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和昨天一样的流程,余庆的话音一落,便有都察院左都御史杨勉出列,参奏林肆十大罪状。
  见顶头上司发了话,手底下的那些御史就像疯了一样,相继上折子参奏,那真是痛打落水狗的完美诠释。
  林西站在一旁看着,杨勉这是想摆脱与林肆的关系,只是未免太过急切。以他对林扈的了解,杨勉的下场不会太好,罢官是板上钉钉的事,性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林西想要看看乔呈的表情,只可惜他并未出列,又有那么多人挡着,林西还真看不到他。
  不过接连两日,过半的大臣都参奏了林肆,而他却未有参奏的打算。
  但凭这一点,乔呈就比杨勉强上许多,别的不论,至少乔呈没有落井下石,其人品完胜杨勉。
  林西转头看向林江,想看看他此时是各种表情,却发现他低垂着头,正闭目养神,就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林西移开视线,心中难免多了思量。
  今日的早朝也是从参奏林肆开始,到参奏林肆结尾,历时两个时辰。
  林西依旧站得腰酸背痛,甚至比昨天的滋味还要难受。
  回到东宫,林西便让春喜给他揉一揉,不是他矫情,而是他一句身体太娇贵,他可不想因此病倒。
  焦战依旧在散朝后来了东宫,将昨日在小吴庄大宅的发现,如实告知了林西。
  “赚钱?”林西听完后皱紧了眉头,道:“这般说来,这大宅的地底有一个秘密工厂?”
  焦战点点头,道:“臣也是这般认为。”
  “赚钱……”林西呢喃着这两个字,道:“难道他们在偷偷炼制私盐?不对,京都附近又没有盐矿,他们不可能弄来原材料在京都加工吧。”
  焦战安静地听着,并没有说话的打算,他不想打断林西的思路。
  “那还有什么是能赚钱,且是暴利的行当呢?”
  林西起身在房间里徘徊着,大脑在飞速运转。
  “春喜,去把杨潇叫来。”
  “是,主子,奴才这就去。”
  焦战见状好奇地问道:“殿下可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现在还只是毫无依据的猜测。”
  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杨潇便有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参加殿下。”
  “平身。”
  杨潇起身,直截了当地说道:“殿下召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皇城附近可有矿藏?”
  杨潇被问得一愣,随即说道:“西山有铜矿,负责开采一事的是工部左侍郎高源。”
  “铜矿?”林西的眼睛亮了起来,道:“高源与信王有何关系?”
  杨潇摇摇头,道:“这个属下不知。”
  焦战忍不住心中好奇,道:“殿下,您这般问到底是何意?”
 
 
第97章 
  “提到钱和铜矿,你们能想到什么?”
  杨潇不知他们之前的交谈,听得一脸茫然,却下意识地答道:“铜钱?殿下是在说铜钱吗?”
  林西眼睛一亮,笑着说道:“没错,就是铜钱。”
  焦战恍然,道:“殿下是说他们在私造铜钱?”
  “私造铜钱?”杨潇一怔,随即问道:“殿下,都督这是何意?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私造铜钱?”
  “都督昨晚去了小吴庄,打探到一些消息……”
  林西将之前他和焦战的交谈复述了一遍,道:“听你说完,我便确定了心中所想,他们在地下的工厂十有**就是在私造铜钱,这也能解释他们为何会把据点放在城西。”
  “竟在京都私造铜钱,这……”杨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道:“是属下失职,待此间事了,便上折子致仕,属下有负皇上信任。”
  “锦衣卫中有细作,欺上瞒下之事定没少干,况且以你一人之精力,又岂能顾及如此多。不过你确有失职,这无可否认,现在要做的是将功折罪,至于之后如何处置,那是父皇的事,不是你去致仕。”
  杨潇忙躬身说道:“殿下教训的是,属下知错。”
  林西脸色变得凝重,道:“看来锦衣卫中的细作定然来头不小,不然也不能欺上瞒下到这种程度。不过这样我们锁定目标的范围也缩小了不少,查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焦战点了点头,道:“今日臣会再去小吴庄大宅,希望能找到通往地下的出入口。”
  林西叮嘱道:“我知都督武功高强,但也需小心谨慎,注意安全。切记,若察觉事不可为,便及时抽身,事情可以慢慢解决,但性命只有一条,不能再重来一次。”
  林西语气中的关切毫不掩饰,焦战心中欢喜,道:“殿下放心,臣心中有数。”
  林西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好,那我便恭候都督的好消息。”
  焦战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东宫。
  杨潇单膝跪地,“殿下,属下让您失望了。”
  林西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道:“人力有穷尽,这并非表哥一人之过,不过表哥切记,定要以此为戒。”
  “是,殿下,属下明白。”
  国公府松园内,焦战从宫中回来,将李晟叫到身边,问道:“蔷薇那边可有消息?”
  “回主子,江离已经给她送了信儿,只是还没有回信传来。”
  焦战点点头,道:“嗯,你派人盯着点,若有消息传来,立即禀告。”
  “是,属下遵命。”
  “让人去查查工部左侍郎高源。”
  “高源?他也与信王有关?”
  焦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否有关还需查证。”
  李晟见状连忙躬下了身子,道:“是,属下这就去。”
  焦战走向卧房,换了身衣服,刚要去书房,就见国公府管家焦清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焦清连忙行礼道:“王爷,国公爷有请。”
  “可知找我何事?”
  “王爷恕罪,奴才不知。”
  “祖父现在何处?”
  “正在书房等您。”
  焦战没再多言,跟着焦清来到了焦廉所在的梧桐院,径直走进书房。
  焦廉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窗前的桌椅前坐下。
  焦战行礼道:“焦战见过祖父。”
  焦廉看看下首的位置,道:“坐吧。”
  焦战落座,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祖父找孙儿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你这两日每日下朝都会去东宫?”
  “是,殿下有事吩咐。”
  “你是武将,又握有兵权,不易与太子走得过近,会落人话柄。”
  “孙儿随太子去了一趟甘肃,皇上便破例封孙儿为王,这便是在为太子铺路,满朝文武有几人看不透,现在孙儿已与太子捆绑,就算避嫌也无用。”
  “有用无用与避不避嫌是两码事。自古皇上与太子……”
  “祖父。”焦战打断焦廉的话,道:“有些事不能一概而论,皇上与太子之间的感情,非寻常父子能比。皇上宠爱太子,太子敬爱皇上,他们之间不会有争权夺势一词,祖父无需担心。”
  焦廉的眉头皱紧,道:“人心易变。”
  “太子说要帮皇上处理奏折,皇上便让余庆将奏折送去东宫,太子说要随朝听政,皇上便在朝堂之上为其立威。这些年的种种,让孙儿相信,皇上与太子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焦廉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道:“你这是打定了主意。”
  “太子不仅聪慧机敏,礼贤下士,还体恤民间疾苦,是林国未来之期望,百姓之福祉,孙儿曾在心中立誓永远效忠,尽心辅佐。试问这有何不可?”焦战面色平静,直视焦廉,让他看清眼底的认真。
  “太子体弱,纵使他再优秀,又能撑得了几年?”
  焦战闻言眼睛微眯,脸色变得严肃,道:“祖父,您此话是何意?”
  面对焦战质疑的眼神,焦廉有一瞬间的躲闪,道:“战儿,我这也是为焦家着想。”
  “您到底瞒着我做了何事?”
  焦廉的眉头紧锁,道:“我能做何事?只是不想让你和太子走得太近,若将来有个万一,焦家还能有个退路。”
  焦战直直地看着焦廉,沉默半晌,郑重地说道:“若祖父不想焦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最好听我的,追随太子才是正途。您要记得,您已是暮年,焦家的未来在我身上,不要擅作主张。”
  “焦战!”焦廉恼怒地看着他,道:“即便你官阶再高,我也是你祖父!”
  焦战与焦廉对视,目光沉沉,道:“有时候我很羡慕太子,虽然早早便没了娘亲,却有个那么宠爱他的父亲。我时常在想,若我父亲还在世,是否也会像皇上疼爱太子一样疼爱我。他们死了,拜您所赐,您掌控不了他们的人生,便想着掌控我,是也想让我死吗?”
  焦廉一阵语塞,苍老的脸上浮现悲痛之色,挺得笔直的腰背佝偻下去,焦齐的死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也是横亘在他们祖孙中间,难以逾越的障碍。
  焦战见他如此,心里也不好受,面上却不显,道:“祖父一生戎马,可还记得初上战场时心之所向?是为升官发财,还是保家卫国?明知太子登基是林国百姓之福,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满心只想着如何保住焦家富贵。为何时至今日,您会变成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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