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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胡州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焦战,道:“冤枉!奴才不是细作,奴才是被冤枉的!”
  焦战屏住呼吸,将红色的瓶塞拔了下来,来到胡州面前。
  胡州看向焦战手里的瓷瓶,下意识地躲闪,道:“这是什么?奴才是被冤枉的,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
  随着他的呼吸,药粉进入体内,他的神情也在渐渐发生变化,焦战连忙将瓶塞塞了回去,前后不过五息的功夫。
  “不,不……”胡州睁大双眼看着焦战,眼底尽是惊恐,刚刚还瘫软的身子,突然有了力气,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胡州双手撑地,不停地后退,拼命地摇着头,道:“不是我,不是我害得你,是……是黄贵,黄贵杀的你。跟我没关系,你要报仇,就去找他,别来找我!”
  焦战出声问道:“黄贵是谁?”
  “黄贵,没错,就是黄贵!你去找他,他就在信王府,你去找他报仇,是他杀的你,跟我没关系!”
  焦战接着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大少爷,是大少爷……”
  焦战闻言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说的大少爷是谁?”
  “大少爷饶命!”胡州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地求饶,道:“奴才没想过要害你,奴才是被人算计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您饶了我吧,饶了奴才吧!都是信王,都是黄贵,是他们想害您,跟奴才没关系!”
  焦战激动地扼住他的脖子,道:“我问你大少爷是谁!”
  胡州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去掰焦战的手,道:“大少爷饶命……”
  胡州额角青筋暴起,脸色铁青,双眼赤红,眼看着就要被掐死,焦战突然松了手。胡州顿时瘫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焦战坐到桌前,端起桌上冷掉的茶水,朝着胡州泼了过去。
  胡州被劈头盖脸的水流浇得有些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恐惧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焦战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是信王的人。”
  胡州的眼睛闪了闪,道:“都督,奴才是被冤枉的,奴才不是细作,更不是什么信王的人。”
  “你方才都招了,是信王派黄贵算计你,抓住了你的把柄,随后威胁你成了他们的细作。”
  焦战将方才他说过的话,巧妙地串联了起来,让胡州也辨别不出什么。
  胡州一听,脸色顿时变了,道:“不可能!奴才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招,况且奴才方才什么都没说过。都督,奴才在国公府服侍了一十几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不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词。”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说实话,我便给你留具全尸,给你妻儿留条活路,否则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妻儿死去,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都督,奴才说得都是实话……”
  “来人!”焦战打断胡州的话。
  李晟听到召唤,从门外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在。”
  “把他的妻儿老母,都给我带来。”
  李晟一怔,随即应声道:“是。”
  “都督,您不能这样,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
  焦战无视他的苦苦哀求,坐在一旁安静地等着。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晟带着胡州的妻儿老母走了进来。
  众人看了看焦战,纷纷行礼道:“草民参见王爷。”
  焦战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着胡州,道:“胡州,他们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相公!”
  “州儿!”
  “爹!”
  听焦战这么说,众人这才认出跪在地上的胡州。
  胡州的母亲秦氏惶恐地看向焦战,道:“王爷,不知州儿所犯何事,竟触怒了王爷。”
  “给你一盏茶的功夫,一盏茶后,若还不开口,那你便会失去一个亲人。”
  胡州看着面前的妻儿,还有年迈的母亲,心中剧烈地挣扎着。
  很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焦战看向李晟,道:“挑一个杀了。”
  李晟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朝着秦氏走了过去。
  匕首抵住秦氏的喉咙,冷森森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恐在眼底蔓延。
  “州儿,你到底做了何事?为何王爷会如此对我们?”
  事到如今,胡州依旧坚持喊冤,“娘,儿子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杀了!”焦战淡淡地命令道。
  李晟领命,手上稍稍一用力,便有鲜血流了出来。
  “不要!”
  胡州的妻子王氏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却被焦战的一句话弄得停下了动作。
  “她不死,你儿子就要死,我劝你想清楚。”
  王氏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看秦氏,又看了看儿子,动作停了下来,道:“王爷,到底发生何事,若胡州真有错,我们甘愿受罚,只求王爷能把事说明白,让我们当个明白鬼。”
  “你们的生死,我说了不算,你夫君说了算,你该去求他,而并非我。”
  秦氏呆呆地看向胡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你想让我们死?”
  “不是,娘,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混账东西,还不赶紧说实话,难道你想看着我们一家老小全部命丧黄泉?”
  “娘……”
  “啊!”
  一声惨叫后,秦氏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胡州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娘!”
  焦战冷眼看着,道:“一盏茶的功夫,若你还不说,下一个便是你的儿子。”
  王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将胡鲁抱进怀里,转头看向胡州,哭着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赶紧说吧,娘已经被你害死了。难道你还想害死鲁儿吗?”
  “娘……”
  胡州悲痛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秦氏,嘴里不住地呢喃着。
  “胡州,你快说!鲁儿可是你们胡家的独苗苗,若他死了。你们胡家的香火就断了!”
  焦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时间到,杀了。”
  李晟应声,来到王氏的身边,不顾她的阻拦。将胡鲁从他怀里扯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匕首,搭在了胡鲁白生生的脖子上。
  “娘,呜呜,救我!呜呜,爹。救我……”
  王氏转身拉扯胡州,哭着说道;“你倒是说话啊,你快说啊!”
  胡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晟的匕首,那上面还沾染着秦氏的血,如今它又架在了他儿子脖子上。
  刺目的鲜红流出,胡州的心一紧,连忙出声阻止道;“我说,我说!你放了他,快放了他!”
  焦战闻言挥了挥手,李晟这才松开了胡鲁。
  王氏见状连忙上前,抱住了胡鲁,哭着安抚道;“不怕,不怕,鲁儿不怕,娘在呢,娘一直都在。”
  “说吧,若有半句假话,你们一家谁都活不了。”
  胡州看看妻儿,道:“奴才说,但王爷要确保他们母子的安全。”
  焦战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道:“我只保证不杀他们。”
  “王爷,您……”
  焦战打断他的话,道:“你做的事足以祸及满门,我承诺不杀他们,已是最大让步。”
  胡州一愣,沉默了一会儿,道:“若奴才说了,他们母子没有庇护,也活不了多久。”
  “即便你什么都不说,在他们得知你被抓后,你们就活得了吗?”
  胡州的脸色变了变,道:“奴才自知做了错事,就算死一百次也难以赎罪,可稚子无辜,求王爷放他们一条生路。只要王爷答应,您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照做。”
  王氏虽然不甚明白发生了何事,却听得清楚是胡州做错了事,连忙哀求道:“王爷,相公做错了什么事,奴家愿与他一起承担,您大人大量,放鲁儿一条生路。”
  “事后我会给你们母子一笔银子,给你们逃命的时间,是死是活就看你们。”
  “王爷……”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你若不说,他们现在就死!李晟。”
  “属下在。”
  “若他再啰嗦,直接杀!”
  “是,主子。”李晟应声,直接上前。
  胡州见状连忙阻止,道:“我说,我说,我现在就说。”
  李晟看了看焦战,退到了一边。
  “一十七年前,奴才刚进府就被分派到大少爷身边服侍,大少爷虽然为人和善,却体弱多病,时常卧床不起,侍候他是件并不轻松的活计,所以才会分派到我们新进府的奴才身上。
  照顾大少爷虽然很累,好在月钱给的多,再加上大少爷从不责罚奴才,奴才也就一直做了下来,直到孙……少夫人的进府,打破了国公府的平静。”
  蛮人进犯,广宁周边的村镇失守,众多百姓被屠戮,其中就包括焦战的母亲孙玉莲家,父母将她藏在地窖内,才堪堪躲过一劫。
  待她从地窖里出来时,父母死了,家也被烧没了。她悲痛欲绝,将父母安葬后,便离开了广宁,在各地流浪,最后被人贩子拐到了京都,作为侍女卖进了国公府。
  孙玉莲长得并不出众,然而正是这样的缺点,才免去了她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再加上她为人善良,性子温顺,得了□□姑姑的眼,所以才能被卖进国公府当侍女的好差事。
  进府以后,她被安排在焦齐身边,和胡州一起侍候焦齐的饮食起居。最初时,胡州以为自己将被取代,忐忑了好一阵子,对孙玉莲多有刁难,将最脏最累的活计给她。可孙玉莲就好似傻了一样,不仅没有半点怨言,还主动替胡州担下了不少黑锅。这让胡州渐渐改变了对她的态度,相处时间越长,胡州对她越有好感,最后发展成了爱慕之情。
  而就在他喜欢上孙玉莲时,焦齐与孙玉莲互生情愫,他将两人的感情看在眼中,忍不住心生嫉妒。只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焦齐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他根本争不过。
  那些日子他十分苦闷,便找好友黄贵喝酒,酒醉之下便将这事说了出来。黄贵非但不劝他放弃,还挑拨他和焦齐的关系,让他对焦齐心生怨恨。
  之后的一日夜里,他再次来找黄贵喝酒,喝了没几杯便醉的不省人事,待他醒来就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女人身上□□,两眼圆睁,面色青紫,脖颈间还有一圈掐痕,很明显已经死去多时,他被吓得大叫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
  “啊!”
  胡州被吓得一声惨叫,从床上摔了下来。
  房门被打开,黄贵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陌生男人。
  胡州见状回了神,慌慌张张地爬到黄贵身边,道:“黄……黄贵,床上……床上为何会有个女人?”
  黄贵迈步来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随即回头看向胡州,道:“胡州,你……你怎么把她杀了?”
  胡州闻言顿时慌了神,道:“不是我,我只记得昨晚和你喝酒,之后的事都不记得了,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个死人,不是我杀的,你要相信我!”
  黄贵狐疑地看着胡州,道:“昨晚你过来找我喝酒,喝了两杯就哭了起来,我看你伤心,就好心从红彩楼叫了个姑娘过来,还把房间让给了你,可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杀人?”
  “不是我,我没杀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知道……”
  “这家里除了你我没别人,不是你杀的,还能是我?”黄贵一听不乐意了,道:“那行,咱们报官,我可不想背这黑锅。”
  胡州一听要黄贵要报官,连忙上前阻拦,道:“不能报官,若是报官,我就完了,不能报官!”
  黄贵不满地说道:“你不说人不是你杀的吗?咱们报官,让官府来查,还你一个公道。”
  “真不是我杀的!”
  黄贵打断胡州的话,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杀的,然后栽赃嫁祸给你?”
  胡州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黄贵不依不饶。
  旁边站着的男人见状出声说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红彩楼的姑娘出事,可不是好应付的。”
  “红彩楼幕后的老板神秘得很,就连王公大臣都不敢得罪,现在楼里的姑娘死在我家,那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必须报官,说不定我还能有条活路。”
  “不能报官!”胡州闻言急切地说道:“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黄贵,你就看在咱们多年好友的份上,帮兄弟一把吧。”
  “这么大的事,你要我怎么办?这可是红彩楼的姑娘,弄不好我这一家老小都得搭进去!不行,这事我帮不了。”
  “黄贵,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不能撒手不管啊,只要你肯帮我,以后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毫不犹豫地去做。”
  旁边的男人跟着劝道:“都是朋友,那我们就帮帮他吧。”
  黄贵看看男人,又看看胡州,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黄贵找来一辆拉菜的板车,将尸体藏进大框里,拉出城埋到了乱葬岗。
  听到这儿,焦战便明白了,道:“事后黄贵便利用此事威胁你,让你害死了我父亲。”
  胡州抬头看了焦战一眼,狡辩道:“王爷,奴才是被他们算计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奴才杀的,是黄贵,是他杀的,然后栽赃奴才,就是为了拿住奴才的把柄,让奴才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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