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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在古代私生子的地位很低,会被人嘲笑,受人冷眼,甚至会因此影响仕途。
  “人不能选择生养之父母,故而是否为私生子不是自己能决定,无需为此妄自菲薄。”
  焦战看向林西,道:“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就算没了权势地位,没了那些倚仗,我仍旧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我想要的位置。”
  林西微笑地看着他,给予他肯定,“你做到了!”
  看着他眼底的温柔,焦战突然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闪现,道:“是,我做到了,可我每一步都走得好累。”
  林西见状心里有些慌,他没想到向来强势,似乎无往不利的人,竟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比如我,看似风光无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可除却那个身份,我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
  光是喝药,我就喝了十几年,一日三顿一顿不落,还要尝尽药瘾发作时的痛苦,试问谁能受得了。这是我的苦,我熬过来了,以后的日子都是好日子,你也一样。
  前人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们是天命所归之人,不是普通人,自然要比旁人多些磨砺,你这样想便会觉得以前的苦都值得。”
  林西也不会安慰人,说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不过焦战听在心里却十分受用。
  “我们是天命所归之人?”
  “是啊,我是太子,你是王爷,我们手中的权利可以决定很多人的命运,老天让我们受尽苦楚,就是想让我们明白世间疾苦,用手中的权利,造福万民。”
  焦战看着林西,回想上一世,他帮助林玖的初衷,也是想造福万民,让林国有个明主,只是他看错了人,将鱼目看成了明珠。
  “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与最近的调查有关?”
  被焦战盯的有些不自在,林西重复了刚才的问题,转移焦战的注意力。
  听林西这么问,焦战移开了视线,道:“十四岁那年中秋,我无意间听到了父亲母亲死亡的真相,一时接受不了,便离家出走,跑去了广宁,一走就是八年。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心底的怨恨,可回来后才发现,我与祖父之间隔了一条天堑,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
  听到这儿,林西听明白了,触动焦战的事,十有**与焦廉有关。
  “听闻你父亲也是体弱多病,与我之前的境况相同。”
  焦战闻言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一丝疑虑,道:“是,父亲体弱多病,时常缠绵病榻,我母亲便是父亲的侍女,后来他们两情相悦,私定了终身。在得知母亲怀有身孕后,父亲便想给母亲一个名分,便向祖父坦白了此事。祖父大怒,不同意将母亲迎娶过门,只答应抬为妾室。父亲坚持非母亲不娶,便于祖父大吵了一架,父亲气怒攻心,吐血身亡。母亲也在生下我后,上吊自尽,追随父亲而去。”
  “所以你因此怨恨你祖父,觉得无法面对他,便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了广宁。”
  焦战点点头,道:“是。我一直都认为是祖父害死了父亲母亲,所以明知他对我真心疼爱,却无法释怀。”
  林西听得一愣,似乎猜到了令焦战如此无所适从的原因,道:“难道你父母的死另有隐情?”
  焦战深吸一口气,道:“今日我偶然得知,父亲是被人谋害,我这十几年对祖父的怨恨,竟成了笑话……”
  “被人谋害?”虽然隐隐猜到了,林西却还是感到吃惊,连忙搜索剧情,果然又是空白,“你是如何得知?”
  “今日我在三娘那里买了致幻药,便想着找人试一试……”
  焦战将之前发生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
  “这么巧,又是信王。”林西微微皱眉,道:“信王为何要谋害你父亲?”
  焦战摇摇头,道:“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去找了祖父,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也想不出信王加害父亲的原因。”
  “二十六年前,那时你祖父刚刚被封爵,留在兵部就职,与信王应该没什么交集。”林西搜索剧情自顾自地说着,“二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事关信王的?”
  “祖父得知消息后,悲痛欲绝,听着他的哭声,我……我心里好难受。”
  焦战的话打断了林西的思绪,他明白焦战的感受,一件他坚信了十几年的事,一件让他与世上唯一亲人产生隔阂的事,就那么轻易被推翻,是谁也无法接受。
  “这是好事!”见焦战看了过来,林西接着说道:“至少你知道了你父亲的真正死因,还有机会为他报仇;至少你祖父还康健,还有机会去弥补;至少你可以放下心中怨恨,轻松地去面对生活。”
  焦战看着林西,他的话安抚了自己的心,心中的无措慢慢消失,他终于安定了下来。
  “谢谢。”焦战真诚地道谢。
  “不客气。”林西展颜一笑。
  焦战看得一愣,那笑很美,很温暖,就像冬日里的阳光,给予他无尽的力量;就像吹散迷雾的清风,为他指引方向。
  “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就像朋友那样。”
  看着焦战眼中的期待,林西不忍拒绝,站起身伸开双臂看着他。
  焦战没有犹豫,走上前抱住了令他朝思暮想的人。林西的怀抱虽然单薄,却是那么温暖,抚慰着他的心,让他更加眷恋。虽然不舍放开,但焦战还是很快便松了手,他不想让林西觉得被冒犯,也不想打破两人好不容易拉进的关系。
  “还有件事要禀告殿下。”
  听焦战改了称呼,林西便知是正事,道:“有事直说便可。”
  “前日信王曾约祖父去如意茶楼喝茶,后祖父便找了臣,让臣与殿下保持距离,臣直言此生只会追随殿下,与祖父发生了争吵。”
  林西听得一愣,焦战说的与杨潇说的信息一致,林江确实与焦廉去了如意茶楼,只是他没想到焦战竟说的这么……坦诚。
  “你就不怕我因此对护国公生疑?”
  “殿下忘了?臣曾宣誓永远效忠,便不会对殿下有任何隐瞒。”
  林西看着他,“那你觉得护国公与信王之间可有牵扯?”
  “臣曾问过祖父,祖父说他与信王并无牵扯,臣信了。”
  林西点点头,道:“好,本宫也信了。”
  这次换焦战惊讶,随即会心一笑,道:“多谢殿下信任!”
  “昨日杨潇曾将此事禀告与我,我本打算将此事交与你处理,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林西也跟着扬起嘴角,这种相互信任没有猜疑的感觉很好。
  焦战站起身,感激道:“今日多谢殿下,时辰不早了,臣不打扰殿下休息,告退。”
  “你已接连三日未曾睡个好觉,回去补一补,别累坏了身子。”
  “谢殿下关心,臣告退。”
  焦战悄无声息地离开东宫,心中负面情绪消散,甚至还有几分愉悦。林西说的没错,以后的日子还长,他还有时间为父母报仇,修复与祖父的关系,甚至追寻自己所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焦战离开了,林西却没了睡意,起身将坐垫放了回去,来到桌前倒了杯茶,慢慢喝着,脑海中是焦战两眼含泪的脸,这画面对他的冲击力太大,让他有些不适应。
  在林西心里,焦战是运筹帷幄的将军,守卫边关八载,所立战功无数,让蛮人闻风丧胆。他还是心机深沉的摄政王,将文武百官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是强悍的,无所不能的,不可能被打倒的存在。
  可就在方才,他眼眶通红,两眼含泪,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以及惶恐,这让林西意识到在他强悍的外表下,他也有颗脆弱敏感的心,也需要被人理解,被人安慰。
  林西叹了口气,放下茶杯,重新躺上床,闭上眼睛重新搜索有关林江和焦廉的信息,任何信息也不放过,也没找到两人有联系的地方。不过二十七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时任大同副总兵的焦廉上奏疏,参总兵孙兴贪腐军饷,杀良冒功,兵部侍郎江流为其求情,后孙兴被杀,江流被贬。这件事作者一笔带过,是二十六年前焦廉除打仗外,做过的唯一一件大事。
  “二十六年前,信王也不过二十冒头,而孙兴能坐上总兵的位置,怎么说也得三十岁往上,(焦战这样的当属凤毛麟角,不可多得),他们两个能有什么关系?同党?难道当年的孙兴是他的人,贪腐军饷和杀良冒功,他也有参与?焦廉断了他的财路,为了报复,他杀了焦廉的儿子,这似乎也说得通。”
  思来想去,这是他唯一得到的结论,至于是不是,那还得调查。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最近发生的事真是千头万绪,脑细胞都快被榨干了,怪不得许多皇帝都英年早逝,除了别人的虎视眈眈外,还太费心神,这要能长寿才怪呢。
  胡思乱想了一阵,林西便又睡了过去,一个时辰后便又被叫醒,上早朝的时间到了。
  林西无奈地睁开眼睛,心中忍不住哀嚎:“凌晨四点就起床,除了特殊职业,谁家上班起那么早!谁能想象太子过的是这样的日子?老天啊,你若不想让我活,直接收了我便是,干嘛这么折磨我!”
  吐槽归吐槽,该起床还是得起床,林西认命地下了床,洗漱穿衣吃早饭,坐上车辇打瞌睡,进了大殿便扯皮,见了皇上打嘴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林西这是第四天上朝,发现所谓的上朝,就是听文官在这儿打口水仗,尤其是督察院那些御史,以及各科给事中,纯属没事找事,正事不干,看谁不顺眼就参谁一本,没成本的事不干白不干。
  站在一旁当了两个时辰的背景板,终于在余庆的一声散朝中解脱,林西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丝毫不给那些人纠缠的机会。
  “殿下。”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林西顿住了脚步,转头看了过去。
  甄礼快步上前,行礼道:“臣参见殿下。”
  “太师免礼。”林西直截了当地问道:“太师叫住本宫可是有事?”
  甄礼四下看了看,从袖中取出一本奏疏,道:“还请殿下过目。”
  单独呈折子的事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呈给林扈,单独呈给他,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林西接过奏折,问道:“现在看?”
  “殿下回东宫看也可。”
  “那我回去再看。”
  “臣恭送殿下。”
  林西点点头,抬脚上了车辇,当帘子放下,忍不住好奇地打开折子。这是一封来自督察院巡按御史高曲的奏折,参奏春喜以权谋私,纵容其父兄行不法之事。
  “呵。”
  林西看笑了,以前他不参与政事,那些言官也不找事,这才上朝了四天,他们就开始将冒头指向了他,先是杨潇,后是春喜,他身边的人挨个参一遍,那下一个就是他了。
  甄礼是内阁首辅,将折子扣了下来,单独呈交林西,这是人情,他得领,不过若是被旁人知晓,那此事定不能善了。
  林西思量再三,道:“去御书房。”
  “是,殿下。”
  来到御书房门前,林西下了车,径直走了进去。
  林扈正召见左军都督梁玉知,最近一段时间浙江沿海一代,有倭寇烧杀抢掠,闹得沿海百姓人心惶惶,故上报了朝廷。
  林扈发怒道:“几个倭奴都抓不到,朕养你们 有何用?”
  梁玉知连忙请罪道:“皇上息怒,臣有罪。”
  林西见状连忙劝道:“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朕每年单单花出去的军费就是三百万两,可他们连几个倭奴都抓不到,让那些人肆意烧杀抢掠,弄得各地百姓怨声载道,真真是废物!”
  明朝确实是倭寇泛滥的朝代,却也因此出了不少了不起的民族英雄,例如戚继光。可原书里并没提到倭寇的事,这倭寇是哪来的,还真是让人费解。
  不过转念一想,最近发生的事原书中都没交代,大概是他闯进剧情后的连锁反应吧。
  “父皇,能让儿臣问几句吗?”
  林扈喘了口气,道:“好,你问。”
  林西转头看向梁玉知,道:“梁都督,敢问这些倭奴有多少人?”
  梁玉知忙答道:“上岸的倭奴并不多,每次都只有几十个,他们在附近的村镇内烧杀抢劫,抢完就走,根本不给我们赶到的时间。”
  “人数少,武功高,行动迅速,可是他们的特点?”
  梁玉知点点头,道:“正是。这些人多数是武士,普通军士根本无法相比。若两军对垒,我们不怕他们。只是他们不与我们正面交锋,且行踪琢磨不定,我们一时也拿他们没办法。”
  林西点点头,道:“确实有难办之处,只是我泱泱大国,几十万大军,竟连几个倭奴都防不了,也确实说不过去。这与朝廷军士的整体素质有莫大关联,梁都督还需多费费心。”
  言下之意就是‘我承认这事有点难,但你不能找借口不办。你们军部那点事,我心知肚明,你们也心里有点数,别到时候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殿下教训的是。”梁玉知连忙应声。
  “你抽调一些精兵强将,我这有些战法,你安排下去让他们操练,对付倭奴或许有用。”
  “战法?”梁玉知的眼神闪了闪,心中十分不以为意,嘴上却道:“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梁玉知的心思,林西怎会不懂,不过是觉得他如那赵括一般纸上谈兵。他说的战法可是戚家军所用的战法,当时对付倭寇几乎没有败绩,当初看《明史》的时候,他还专门研究过,‘纸上谈兵’还是行的。他不在乎梁玉知如何想,只要能对付倭寇,能为林扈分忧就行。
  “本宫有事要与父皇讲,梁都督若无其他事,便到殿外稍候。”
  梁玉知抬头看向林扈,他能不能走,不是他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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