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正如殿下所言。”
  胡连均不禁暗暗后悔,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这般轻易便被识破,究其原因是他们都小瞧了林西。
  林西接着问道:“太医院被收买的,除了你,还有谁?”
  胡连均只是一个普通太医,他一个人万不能这些事,其身后定还有其他人。
  事已至此,胡连均也没了隐瞒的必要,“还有主事王钊和钱杨。”
  林西点点头,道:“所以那支领藏红花的记录便是他们篡改。”
  胡连均深吸一口气,道:“是。”
  林西没有再问,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在场都是聪明人,没有再往下问的必要。
  柳莹儿回过神来,眼眶通红地看向徐敏书,质问道:“我将你视作亲姐妹,你却害我孩儿,不仅如此,还想置我于死地。徐敏书,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此时的徐敏书已经冷静下来,可为时已晚,再如何狡辩也没用了,索性说说心里话,“被选做嫔妃那天,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以后荣华富贵过一辈子。进宫以后才知,别说荣华富贵,想要见到皇上一面都难。明明是青春正好,却日日独守空房,不被宠幸的嫔妃,甚至连宫女太监都不如。
  明明你比我晚进宫两年,可皇上宠幸了你,却对我不理不睬。更让我愤怒的是皇上宠幸我那日,竟是因你怀孕不易行房,这才勉为其难进入我房里。哈哈,多么可笑,你以为你是在帮我,却不知我的自尊被你踩在脚下狠狠踩踏。”
  柳莹儿本能地摇头,不敢置信地说道:“你……你怎会如此想!”
  “不如此想,那要如何想,对你感恩戴德吗?”徐敏书的眼泪如雨般落下,看向柳莹儿的眼神复杂难辨,道:“柳莹儿,我恨你!我知道那日小厨房给你做了螃蟹,所以给你送去了葡萄,我就是见不得你比我好。你可知道,那日在殿外听着你的惨叫,我心里有多畅快?”
  柳莹儿也落了泪,眼底满是失望和愤恨,道:“徐敏书,我真是看错了你!殿下说的没错,你小产是因果报应,是你害死的他,是你!”
  徐敏书哭着点头,“没错,是我,就是我,是我害死了皇儿,是我!”
  徐敏书看向林扈,求情道:“皇上,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我都认,请皇上开恩,不要牵累我的家人,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求皇上开恩!”
  “谋害皇嗣,陷害宫妃,将朕玩弄于鼓掌,你竟还想让朕宽恕?”林扈脸色异常难看,扬声说道:“来人。”
  门外有侍卫进来,行礼道:“属下在。”
  “将徐嫔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是,皇上。”
  徐敏书见状看向林西,乞求道:“太子殿下,求您帮我求求情,父母年老体衰,身为女儿未能尽孝,不能再牵累他们,求殿下开恩!”
  林西淡淡地看着她,道:“你可曾想过,若此事真如你们所愿,淑妃和柳嫔的家人该如何?难道她的父母亲人就该死?”
  徐敏书下意识地看向柳莹儿,哭着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俯首认罪,殿下想如何惩罚都成,只求不要牵累父母亲人。”
  “愣着作甚,把她给朕拖下去!”林扈冷漠地命令道。
  “是,皇上。”侍卫连忙架起徐敏书,拖着就往殿外走。
  “皇上,皇上,您开恩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开恩!”
  徐敏书的叫声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不见。
  林扈冷冷地扫视众人,道:“废去柳莹儿嫔妃之位,发配浣衣局。”
  相较于徐敏书,柳莹儿不仅能保住性命,还不牵累家人,她已经很满意,扣头谢恩道:“谢皇上恩典,谢太子恩典。”
  “胡连均押入死牢,听候发落。”
  胡连均闻听旨意,顿时瘫倒在地,却并未喊冤,安静的任那些侍卫褪去其常服,拖出大殿。
  林西见状出声说道:“父皇,儿臣有些累,就先退下了。”
  林扈看向林西,神色缓和了下来,道:“西儿回去吧,好生养伤,待朕有空,陪西儿用膳。”
  林西随之求情道:“父皇,徐嫔等人有罪,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至于他们的家人,罢官流放皆可,留他们一条性命吧,也算为儿臣积福,求父皇恩准。”
  林扈沉吟良久,终是叹了口气,道:“好,便依西儿所言。”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谢父皇,儿臣告退。”
  林西在汪桥和周钰的搀扶下,出了御书房,看到了候在殿外的林路。他远远地看着林西,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的模样。林西本想让他过来,又看见林清正急匆匆地过来,便打消了这个注意。
  林西看向春喜,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便由杨潇扶上了车辇。
  林清也看到了林西,见他上了车辇,不顾林路的反对,上前一步拦在了宫道上,大声说道:“太子皇兄,母妃是被冤枉的,皇兄去和父皇说一说,千万不能让德妃他们奸计得逞。”
  林西没有说话,春喜上前挡住了林清,道:“公主殿下,主子身体不适,需回宫好生修养,不宜打扰,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林清无视春喜,依旧大声喊道:“太子皇兄,您就算不喜清儿,难道也不喜路儿了吗?若母妃出了事,我们姐弟该如何自处,皇兄就忍心看着路儿伤心难过吗?”
  “回宫。”林西眉头皱紧,不耐烦地下了命令,“春喜跟上。”
  本想让春喜给林路带个话,只是这个林清实在不招人待见,若不是林路和他关系不错,吴淑珍又确实冤枉,他才不来趟这趟浑水。也不知这林清是怎么了,以前看着挺好的,如今却越发的蠢。
  杨潇坐上车辇,一甩马鞭,车子缓缓启动,无视林清朝前驶去。
  眼看着马车要走,林清便又想去拦,再次被春喜挡在身前。
  莫说林西,就是春喜也对他相当不喜,“公主殿下请自重。”
  马车走远,林清追赶不上,心中生怒,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挡本公主的路,真是胆大包天!”
  “何事竟惹得公主殿下如此生气?”
  刚才的事被余庆看在眼底,对林清的娇蛮任性心生不满,眼看着她将怒火转移到春喜身上,便出声制止。
  林清的身子一僵,讪讪地收回了扬起的巴掌,转头看向余庆,愤怒的神色缓了下来,笑着说道:“原来是余庆公公,您这是出宫了?”
  林清边说,边打量着余庆身后的花海棠。
  “咱家奉命出宫了一趟,刚回来就见三公主在御书房外大发神威。敢问公主,春喜是犯了什么错,也让咱家这个当师的听听,待以后好好教他。”余庆的话里夹枪带棒,丝毫没将林清放在眼里。
  林清的神情一滞,心中气闷却不敢发作,道:“余庆公公说笑了,我还有事,便不打扰公公复命了。”
  余庆见林清灰溜溜地走向一遍,不禁冷哼了一声。
  春喜上前,笑着说道:“多谢师父解围。”
  余庆应了一声,道:“殿下怎么走了?”
  “事情已查清,之后的事主子不想掺和,便和皇上告退了。”
  “查清了?”余庆愣了愣,转头看了一眼花海棠,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春喜摇摇头,道:“奴才没在御书房内,具体发生何事,奴才也不清楚,但方才主子让奴才给七殿下传话,说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让七殿下无需担忧。”
  花海棠听后,笑着说道:“殿下这破案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三娘都还没派上用场。”
  余庆也是一脸笑意,道:“既如此,三娘便直接去东宫吧,咱家还得回去复命。”
  “正好三娘也想看看殿下的脚伤,那三娘便告退了。”
  花海棠没再多话,跟着春喜一起回了东宫。
  余庆刚来到御书房门前,就见吴淑珍从里面出来,神色平静,形容不见丝毫狼狈。
  余庆躬身行礼道:“奴才参见淑妃娘娘。”
  “公公免礼。”吴淑珍温和地笑了笑,道:“给公公添麻烦了。”
  “为皇上办事是奴才分内之事。”
  对于宫妃的示好,余庆向来油盐不进,一视同仁,这是他一直跟在林扈身边颇受信任的原因。
  吴淑珍再次笑了笑,越过余庆走了出去,
  余庆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走进御书房,此时书房内只剩下林扈,来到殿前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林扈抬眼看了看他,直接问道:“西儿吩咐你去做什么?”
  余庆如实答道:“回皇上,殿下让奴才去请了花海棠。”
  “花海棠?”林扈怔了怔,随即点点头,道:“花海棠懂医术,又对药物多有研究,还是女子,确实比太医院那些人强得多。人呢?”
  “听闻事实已经查清,便随殿下回了东宫。”
  “也好,西儿受了伤,有她照看,朕也放心些。”
  “皇上,方才奴才回来,正赶上殿下上马车……”
  余庆将方才看到的一幕,详细地讲给林扈听。
  林扈皱起眉头,“林清拦了西儿的马车?”
  “是,若不是奴才及时赶到,春喜怕是要挨打。”
  不说余庆对林西的爱护之情,就单说春喜是他的徒弟,他也得护着。方才林清的胡搅蛮缠,让余庆对她极其不满,直接在林扈面前打起了小报告,争取让她离林西远远的,省的还要为她费神。
  林扈的眉头越皱越紧,道:“林清何时变得如此跋扈?”
  余庆似乎还嫌不够,接着说道:“奴才还听闻三日前的夜间,三公主便去了东宫,殿下不想掺和这件事,便没有见三公主,三公主因此在东宫门口大闹了一番。”
  “以往她在诸多公主中是最娴静的一个,没想到如今却像是换了副性情。”林扈眼中多了几分厌恶。
  余庆犹豫了一瞬,回想方才吴淑珍平静的脸,鬼使神差地说道:“大抵是淑妃娘娘忙于后宫诸事,无暇顾及三公主吧。”
  林扈抬头看向余庆,道:“今日你的话有些多。”
  余庆慌忙跪倒在地,道:“皇上恕罪,奴才别无他意。”
  林扈沉默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起吧,朕从未怀疑过你的忠心。”
  余庆松了口气,道:“多谢皇上信任。”
  林扈沉吟了一会儿,道:“传旨下去,德妃谋害皇嗣,打入冷宫,听候发落。淑妃虽被冤枉,却有疏忽管理之嫌,后宫暂由孔太妃代为管理。”
  “是,皇上。”余庆应声,对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
  若林清知晓不是孙茹扳倒吴淑珍,而是她自己,不知该作何感想,这就是太监在皇上面前的影响力,绝对不容小觑。
  宁安宫,孙茹在林耀的搀扶下,重新躺回了床上。
  嬷嬷将一个暖炉放在她脚边,又将另一个暖炉递了过去,叮嘱道:“娘娘,这暖炉您抱在怀里,您刚刚小产,身子不能受凉,否则会留下病根。”
  孙茹打断嬷嬷的絮叨,道:“你退下吧,我有话要与耀儿说。”
  “是,老奴告退。”
  待嬷嬷走出寝殿,孙茹直截了当地问道:“耀儿,你实话与母妃说,你去御书房打算做什么?”
  孙茹问得直接,林耀也不拐弯抹角,道:“母妃,还是那句话,及时收手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孙茹皱起眉头,“为何要收手,你知道方才殿中是什么情景吗?母妃的计划天衣无缝,即便太子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无法破局。”
  “母妃,您太小瞧太子了……”
  孙茹打断林耀的话,道:“耀儿,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再聪明也不过十几岁的小儿,母妃可比他多了十几二十年的阅历,怎能和我比?”
  见孙茹信誓旦旦,林耀忍不住出声问道:“母妃,殿中到底发生何事,可否与儿臣详细说说。”
  孙茹听林耀这般问,眼底浮现得意,将殿中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林耀却听得一阵心惊胆战,道:“母妃,儿臣马上陪您去御书房请罪,希望此时还来得及。”
  孙茹拂开林耀的手,道:“耀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母妃,您糊涂啊!您可知太子为何让母妃回宫休息?”
  孙茹眼底浮现轻蔑之色,“他自知斗不过我,认怂罢了。”
  林耀焦急地说道:“母妃,太子不是斗不过您,是想把您支开,您是徐嫔她们的主心骨,只有您离开,他才能逐个击破,这才是太子的真正意图。”
  孙茹闻言一怔,心中突然有些慌,却又自我安慰道:“不会的,徐嫔和张贵人对淑妃恨之入骨,他们不可能背叛我。”
  “母妃,你太小看太子!”林耀急得来回在房间里踱步,分析道:“徐嫔小产前曾在御花园摔倒过,这事就是太子的突破口!”
  孙茹虽然自知林耀说得有理,却还是存着几分侥幸心理,自我安慰道:“不会的,耀儿你太高估他了,即便徐嫔在小产之前摔倒过,也不能说明她小产就是因为此事,只要徐嫔咬死是淑妃所为,太子也无可奈何。”
  林耀急切地劝道:“母妃,您想想我和琳儿,再想想孙家,就听儿臣一次,去跟皇上请罪,不然……不然恐悔之晚矣!”
  “耀儿……”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孙茹的话,只听门外传来嬷嬷急切地声音,“娘娘,余庆公公来了,带了好些人,说是让娘娘接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