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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白清让正画着设计图的草稿,听到陆之默的消息,笔尖在失神之中,纸上划拉出不规则的痕迹,轻易毁掉了草图。
  有多少天没有见面了?
  她并没有掐着指尖计算,只是觉得这突如其来的会面,太扰人心神。
  放下手中的笔,抽出被毁掉的草图揉作一团,毫不犹豫的扔进垃圾桶里。
  “就说我很忙,让她走吧。”
  一气呵成的动作,预兆着她将这段没有好好收场的感情,视作成了那废掉的图纸,快刀斩乱麻般的利落与决绝。
  “好的,白总。”秘书诧异老板的反应,想到前不久,二人还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形同陌路了呢?
  伤神的靠进皮椅里,白清让只能闭眼休憩来整理情绪,太阳穴莫名其妙的跳疼,她不得不伸手揉按。
  怎么会不想念,怎么会不舍得?
  只是各自都在倔强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心照不宣的等待对方先低头,结果一蹴而就的默契,将她们拉扯得更远。
  分开的日子里,白清让期盼过,期盼陆之默像第一次救她那样,带着势如破竹从天而降。
  可她并没有出现过,以至于日思夜想的等待之后,结果是一片心灰意冷。
  那日在临玺台别墅区的清晨,不也是她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另一边么?如今凭什么说来就来,凭什么说想见就能见呢?
  白清让在心底反复的质疑着,让不再见面的念想根深蒂固,坚决不可心软。
  也许众人都以为,陆之默的爱被极致的理智裹挟,却无人知晓,白清让的温柔掺杂着绝情的冷漠。
  会客室里,陆之默盯着手表的秒针轮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为自己的爱情,预留的时间并不多,毕竟眼下还有太多的事要准备。
  秘书站在门口还没发话,她了然的站起身,似乎早有预料这样的结果。
  礼貌的朝着秘书点点头,陆之默的笑容惨淡,但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失望,就像接受人会呼吸一般的正常,“我明白了。”
  秘书礼节周到,也感谢对方的不为难,索性邀请着:“我送你到公司门口吧。”
  “不用劳烦,我自己走便是。”陆之默潦草的寒暄一句,径直来到走廊。
  她折身看向尽头大门紧闭的办公室,徒留哀然的叹息。
  突然想到什么,又疾步回到秘书面前,叮嘱着:“劳烦你替我向白小姐转达一句话——别回头了,我已经没办法再站在原地等她。”
  “这...”显然,这莫名其妙的让秘书很为难。
  “劳烦你了,谢谢。”陆之默致谢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洗净不舍和言语的苍白。
  她像一颗孤星,决定独自穿梭在形影相吊的人生大道上,亲手断了爱一个人的念想。
  没有理由,也没有解释,她可以一身轻松的面对今夜惨厉的来临。
  ......
  伴着月亮与温暖的拥抱,苏屿汐埋在纪南岑的怀里,舒舒服服的补了一觉。
  划破寂静的铃声,像是宣告着美好的须臾就此结束。
  纪南岑接通了电话,听完陆之默的安排后,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本不想打扰苏屿汐,可稍稍动弹着身子,她便清醒的拽着衣摆,呓语:“要走了么?”
  “我去隔壁准备点东西,你乖乖休息。”
  “我陪你。”
  “我并不想让你看到那些武器,因为我不想你担心。”纪南岑难耐的拒绝,也深知,她是拗不过老婆的。
  “可是我也拦不住你呀,就不能让我多陪你一会儿么?”
  “好吧。”纪南岑轻易的松口,抚摸着老婆的眉眼,想要靠指尖的描摹,刻在心底。
  “等你回来了,我们就筹备婚礼的事吧,我等不及了,特别是此时此刻。”
  苏屿汐的提议突兀,使得纪南岑愣了神。
  “婚礼?”
  “嗯,让我们一纸假婚这件事彻底翻篇,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是真的,我爱你和你爱我,都是真的。”
  我害怕你遇到危险,害怕你在死亡的边沿失去活下去的念头,我做不到保护你,我只能用一件又一件期许的事,去填补今夜的黑暗。
  作者有话说:
  1.本文预计62w字(包含番外),纪南岑的身世是下一篇文的重点,所以我们先排除资料跟她的身世有关,继续猜嘛,猜对了我后面会补送红包的喔!
  2.预收文《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求收藏。
 
 
第83章 游戏
  走进隔壁的装备室, 苏屿汐再次见识到纪南岑戾气狠重的另一面。
  她经过架子时,勾着手指头取走了腋下武器背带,速度麻利的套在身上。
  疾步走到枪械区, 迅速选了最常用的那把手/枪,装上弹夹后直接上了膛, 确保在对战中抢得先机。
  将枪装进背带里, 她扭头走到冷兵器的区域。
  顺手抽走一把近身作战的爪刀, 手指灵活的反向握柄, 在空气中煞有介事的劈砍了几下,感觉用起来不顺手,便又换了一把功能更多的弹道/刀。
  暗暗琢磨了一番,又重新回到枪械区, 在柜子里取出两个空弹夹。
  从盒子里泄出一片子弹, 发出叫人心头一紧的磕碰声, 纪南岑见惯不惯的装满子弹, 动作娴熟的别在了后腰装备袋里。
  苏屿汐面色惨白, 眼前任何一样东西都能轻易勾起她的恐惧,此刻只能靠沉默来稳定自己情绪。
  “这些应该够了。”小财迷嘟哝,看了看手表, 时间不等人, 她差不多该出发了。
  苏屿汐上前一步,牢牢拽住爱人的手, 不舍得就这样放她去拼命, “会不会很危险?为什么不穿这些衣服?”
  看向老婆指着的防弹套装,纪南岑无奈的摇了摇头, 简单解释着:“我有乔装任务, 没办法准备齐全,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得相信我。”
  她反手紧紧扣住老婆的手指,带着她回到了童话小屋里,蹲身摸了摸富贵的脑袋,叮嘱着:“你要好好保护她喔,回来奖励你吃大鸡腿。”
  富贵像是听懂了人话,呜咽着走向了靠门的位置,老老实实的趴下。
  起身看向苏屿汐,纪南岑褪去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她郑重其事的抚摸着心爱之人的脸颊,努力营造出着轻松的氛围。
  “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要去,楼梯口的防爆门很牢实,会很好的保护你,等我完成任务,第一时间回来接你,你要乖乖的等我,一定要好好的。”
  苏屿汐鼻酸的拽着小老攻的衣摆,攥紧的拳头绷得手背血管凸起,她忧心忡忡的不肯撒手,“可是...南岑,我很害怕...”
  “怕黑么?有富贵陪着你呢,还有这么大一颗月球呢~开心点,好么?”
  “我怕的是失去你!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是快要窒息的难受!”苏屿汐捶打着胸口,发了疯的声嘶力竭。
  纪南岑连忙抱住老婆,慌张的嗔怪,“别胡思乱想,我好着呢!”温热的掌心顺着她的长发抚过,牢实的扶在后颈,给予着莫大的鼓励和安慰。
  她忽而皱紧了眉心,难忍心头涌来的疼痛与不舍。
  狠了心的闭上眼睛,趁苏屿汐沉浸在分离前的温存中,扶在后颈上的手,抬起又狠狠落下。
  脆弱的大小姐哪儿经得起这般凶狠的手砍,背脊猛然抽搐了一下,半阖着唇瓣来不及说出话,眼神涣散空洞的泛白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纪南岑怀抱着全身软塌塌的苏屿汐,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抱歉的吻了吻她的唇,梗着后空连连道歉:“对不起...老婆我不想伤害你的,好好睡一觉吧,说不定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千万别怪我,好不好?”
  ......
  纪南岑轰着皮卡车的油门,闯入训练厂房的停车场,刹出华丽的漂移,亦是漩起一片厚重的尘埃。
  陆之默挥手扇去呛喉的灰尘,指着手腕上的表,没好气的吐槽着:“你迟到了,关键时刻能别掉链子么?”
  赞达盯着从车里走出的纪南岑,见她轻装出行,便好心询问着:“你们都准备好了么?”
  “我没问题。”纪南岑面无表情的回答,看来已经摆脱了情感的桎梏。
  陆之默也踢了踢脚边的登山工具,见多了大场面,似乎这个任务于她而言并不困难,“我已经把路线摸清楚了,攀岩小意思。”
  赞达看着时间,宣布任务的流程:“现在是晚上21点04分,我们一同出发到茨竹村,在规定的地点依次下车。
  我要啰嗦一句,南岑正面潜入的难度,相对来说要更大,所以一定要确保自身的安全再行动,不要硬闯,成功或者失败,你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这个你们收下。”说着,他将对讲机交到二人手上。
  三方调试好对讲频率,方才坐进事先准备好的防弹越野车里。
  驶向茨竹村的路上,车厢里的氛围低迷,没人会在这个时刻表现言语的轻松。
  打破死寂的人是陆之默,她侧头盯着窗外疾驰而逝的夜景,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场鏖战,情不自禁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若不是你们俩坚持要救我,保得住命,也怕是保不住这条腿。”
  纪南岑亦是盯着窗外,听到身旁人生拉硬拽的话题,嗤然一笑转而看向了她,“是么?”
  陆之默神色变得惨淡,对上纪南岑的眸子消沉黯然,语气饱含自责,“你肩头那道弹孔伤,不就是为我留下的么?”
  纪南岑报以同意惨淡的笑容,“你记得就好,我们理应好好活下去。”
  赞达寡言,关于地雷和战友的话题,他并不想过多提及,所以没有参与对话。
  车子终于驶入茨竹村,赞达按着计划,在山脚下放了陆之默,临行前好心叮嘱着:“攀岩注意安全。”
  “放心吧,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任务,但手脚还是挺灵活的,保准没问题。”陆之默轻松的背上装备包,含笑调侃着自己,转身没入到茂密的树林里。
  纪南岑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心也跟着提悬起来,不禁哀然叹息,“我对这个任务并没有报信心。”
  “你在质疑自己,还是在质疑我的决策力?”赞达反问着重新发动了车子,在曲折颠簸的路面稳稳前行。
  “我在质疑这个世界。”纪南岑的回答莫名其妙,但在她看到资料后,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
  “你是孤儿,理应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唯一能靠的只有你自己。”赞达平日不爱说话,但看得极为通透,他可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肉疙瘩。
  “我明白,可是大道理是讲给大家听的,又有几个人能听进耳里?”
  “我希望你是为数不多能听进去的聪明人。”
  交谈间,赞达将车停在了半山腰,这突兀的举措使得纪南岑倍感不解,“为什么把车停在这里,难道需要徒步上去?”
  “我暗中安排了人混进别墅,他取代了你的位置,所以你无须在冒险走这一遭。”赞达的回应出乎意料。
  纪南岑哑然片刻,从嗓子里冒出疑惑的惊呼:“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提前告知我?”
  “陆之默能给出Plan ABC,我就不能给你Plan D么?”
  被赞达反问得哑口无言,纪南岑也没办法为此纠结,便追问着接下来的计划,“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等一通电话,再行动。”赞达放倒了椅背,优哉游哉的躺下闭眼休憩,这样的态度实在与今晚该死的任务格格不入。
  抬脚狠狠踢向椅背,纪南岑的火气突然窜了出来,“你和波尔小姐究竟在计划什么,我实在看不懂?一定要这么出其不意么,这对于我们的行动而言,算不上是好事!”
  睁开眼,赞达盯着挡风玻璃外看不见尽头的崎岖山道,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和陆之默一样,陡然聊起了过往。
  “你呢?你讨厌在PA-40的生活么?”
  “莫名其妙,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段承霈想要的是什么。他想取走我的命,想要覆灭本国区域的PA-40组织,想要从你妻子那里夺走一样贵重的艺术藏品。这三件事编织出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干又极为合理的计划。”
  赞达这个没有情感的男人,总是波澜不惊的陈述事实,仿似一切都与他无关。
  纪南岑变得愈加不安,因为谈话里,提及了苏屿汐。
  昏迷不醒的苏屿汐,哼着小曲的自己,牵起爱情红线的富贵。
  一切又回到那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怅然的叹息,纪南岑喃喃自语着:“可是后来,段承霈并没有再找屿汐的麻烦,我以为这件事已经翻篇了,怎么会旧事重提呢?我也没有听她提及过关于收藏的细节,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一件雕塑品,叫做神明信仰,本世纪最伟大雕塑家的遗作。”
  “不就是一件雕塑么,犯得着大动干戈要死不活的讨这么个东西?”纪南岑单纯的诧异,想不明白,一个雕塑怎么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对呀,对于我们这些粗俗的人,它只不过是石膏堆砌,毫无实用价值的东西,有什么好追求的呢?我也想不明。”赞达双手枕着脑袋,表示着不解。
  “PA-40对段承霈究竟做了什么不公平的事,以至于让他非要跟老东家反目成仇?还有你,你好端端的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现在搞得我们所有人都鸡犬不宁!”情绪低落的纪南岑终于恢复了些许情绪,言语也变得轻松。
  赞达意味深长的深呼吸,又泄着气闷声打趣:“不要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来龙去脉,我们总要为今晚的行动,赋予一些压轴的意义,不然就不好玩了。”
  ‘叮——’手机铃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赞达掏出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嘴角挂起诡异的笑容,“没想到,时间比我计划的要来得更快,纪南岑,做好准备了吗?游戏正式开始了。”
  “游戏?你当今晚的任务是游戏?”纪南岑不可思议,“疯了,都TMD疯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你,乔波尔,段承霈究竟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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