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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前任今天又来钓我了(GL百合)——池数

时间:2023-11-05 14:55:22  作者:池数
  过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看着椅子上面的血迹愣了一下。
  阮辛书还没有走,刚准备穿外套,就发现楚郁正盯着她的椅子。
  她顺着楚郁的视线望了过去,发现椅子上面有着血迹。
  阮辛书没有楚郁这样的经验,她每月三天结束生理期,量很少,像楚郁这种的,她是从没遇到过的。
  楚郁捏了一下手指,弯下腰,似乎是打算擦掉椅子上的血迹。
  这时,一个男生走了过来。
  楚郁肩膀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眼看着他就要走到楚郁的身后,阮辛书一下子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绕在了楚郁的腰上打了一个结,她看了一下身后的人,小声对楚郁道:“没事的。”
  “……嗯,”楚郁咬了一下嘴唇,望着阮辛书那双绕在自己腰上看得见青色血管的手,安静地点头,“谢谢。”
  男生走开后,楚郁垂着视线有些踌躇,她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好像是自责一样地道:“衣服会弄脏的……”
  她实在是很少这样一副踌躇的样子,阮辛书觉得有些新奇地看着她,
  “衣服弄脏了洗干净不就好了吗。”
  ——优等生不是连这种常识都没有吧?
  “你要是担心洗不干净的话,到时候再买就好了,反正渲北的校服也不贵,我还不爱穿呢。”
  楚郁点了一下头,视线望着腰上绕上去的衣服,“是吗。”
  --
  两人走在学校外的路上,推着自行车的阮辛书扫了楚郁一眼,
  “你每次都这样疼吗?”
  楚郁点头, “嗯……”
  “小时候来的很早。”
  “所以,我每次好像都手忙脚乱的。”楚郁的脸上露出困扰的表情。
  不知是自己太不讲究,还是楚郁太过细致,阮辛书有些意外像是楚郁这样的人也有会感到困扰的东西。
  “你可以叫你的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啊,去看中医吧,我听说这个很疼其实是身体不好的意思,你要看病治好才行,要不然每次这样身体怎么吃得消?”
  阮辛书提议。
  楚郁笑了笑,没有应声。
  她只是眨了眨眼睛,“衣服,我洗干净后就还你。”
  “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我又不在意,衣服而已。”阮辛书说着,轻轻摸了摸车铃。
  “而且这是你身体的事情,没有办法嘛。”
  “我每年冬天就会感冒,咳嗽流鼻涕,虽然我每年也很注意这件事,但我还是会感冒。”
  “因为身体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身体是没法控制的,所以,你也不要在意了。”
  楚郁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望着阮辛书的背影。
  她不知怎么地感觉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个人还是觉得中医靠谱,所以你最好还是去看看中医吧?总是这么疼,怎么受得了?”
  阮辛书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自行车回过了头笑了。
  楚郁一时间觉得她笑得很好看。
 
 
第18章 
  林伊丞将锅里的牛肉夹了起来,沾了一点蛋液,送进了嘴里,
  “啊,这个果然要裹点蛋液才够味。”
  店里面人很多,和林伊丞说的一样,十分嘈杂。
  阮辛书垂着头望着寿喜锅,应了一声,“是吗。”
  ——我倒是觉得挺难吃的。
  “大画家,你面前的牛肉都要老掉了。”林伊丞一边用筷子敲了敲桌子,一边把阮辛书面前的牛肉夹到了阮辛书的碗里。
  “啊,谢谢。”
  阮辛书看着面前裹满了蛋液的牛肉,有些没有胃口地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林伊丞托起自己的下巴笑了一下,“哎,让我猜一下你在想什么吧?”
  “……猜什么?”阮辛书面无表情。
  “猜你在想什么,是在想工作?”
  “不是。”
  “在想今天晚上要下雨?”
  “不是,你猜的什么啊……”
  “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伊丞笑了笑,“你是在想刚才那个漂亮的人。”
  阮辛书肩膀滞了一下,但她不承认,“不是。”
  林伊丞举起一根食指,竖立在自己的眉间,好像胸有成竹一样地念了起来,“我还猜,她是你的前任。”
  “咳——”
  正在喝酒的阮辛书被这一句话一口呛住了,她连忙抽了几张纸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咳咳咳咳——”
  林伊丞看着阮辛书呛住了,眼睛一弯,“我说中了?”
  “我就知道,”林伊丞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两个那种氛围就不正常,你果然喜欢女孩。”
  阮辛书平复好后抬起头,没说话地望着林伊丞。
  林伊丞拿起手边的苏打水喝了一口,她看了一眼阮辛书,脸上带着一丝丝笑意,“还喜欢她?”
  “……不,”阮辛书夹起面前的牛肉,埋下头的一瞬间眼镜一下子起了一层白雾,
  “我是不喜欢她的。”
  “可是,她现在是你的客户,她还付钱请你作画。”
  林伊丞夹起面前的一块香菇,意味深长地看着阮辛书。
  阮辛书扫了一眼林伊丞,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心虚,她摘下眼镜从怀里掏出眼镜布开始擦拭了起来。
  “我没想过那么多,没有谁和钱过不去,你也是,我也是。”阮辛书声音低低的。
  “我当然是最最喜欢钱了,但你不是啊,你们以前是怎么分开的,说说呗?”
  林伊丞往锅里面下了几块香菇。
  阮辛书不说话。
  “吵架?”
  林伊丞想了想,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不对,你们两个看起来都不是那种类型。”
  “是你的不对吗?”她询问一样的看向了阮辛书。
  阮辛书眉头一皱,生气地抬起了头瞪着林伊丞,“为什么是我的不对?”
  林伊丞看着阮辛书皱眉的样子笑了笑,“因为,你这个人性格很麻烦。”
  “……那你和我做什么朋友?”阮辛书望着林伊丞。
  “因为我可以忍受你麻烦的性格,而且,你这人时不时地还是挺有趣的,画画审美也很独到。”
  “当然,我也有很多缺点,你也忍受了,所以我们是朋友。”
  ——她倒是会圆。
  “更何况,喜欢上了一个人,有些时候缺点就会放大了,朋友和恋人,能够忍受的范围是不一样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了你的。”
  林伊丞笑了笑,“不是吗?”
  阮辛书‘嗯’了一声。
  她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个麻烦的人。
  她的缺点很多。
  自尊心高又容易受到伤害,一直对其他人有所期待,又一直为此受到折磨。
  但这是两码事,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你觉得是她的不对?”林伊丞笑了笑。
  阮辛书不吭声,沉默着肯定了她的话。
  “但是她来了,你们难道不会就这样和好吗?就像是那些小说里面写的那样。”
  “不会。”
  ‘把只不过得到一个人的事,当作大愿,这是年少时候的错误。’
  ——这是谁说的来着?记不清了。
  总之,阮辛书觉得这个人说得对,没脑子的人才会把一个不要自己的人当成愿望。
  ——以前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阮辛书望着锅底,回答得斩钉截铁,“不可能。”
  “是吗?”
  “那,阮辛书,你为什么现在不谈恋爱了呢?”
  “难道不是因为——”
  林伊丞笑着正打算说些什么,阮辛书打断了她,
  “是因为不需要。”
  “哦,”林伊丞有些失望地眨了眨眼,“你这个是不是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就算是井绳也可把人弄伤。”阮辛书道。
  “我只要一直一个人就够了。”她垂着头说着。
  ——我要一直一个人,过一种再也不会受伤的生活了。
  阮辛书夹起锅里的牛肉,沾了一下蛋液送进嘴里。
  “好腥。”
  阮辛书悄悄把牛肉吐出来,端起酒连喝了几口。
  林伊丞继续开始吃起了牛肉,瞟了一眼又开始自己给自己灌酒的阮辛书。
  “酒好喝吗?”
  “这里酒是不错的,”阮辛书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点了点头,“你要不然也来一点?”
  “我就不用了,”林伊丞笑了笑,“喝酒伤身,你也少喝点吧。”
  “我喜欢喝。”
  阮辛书念着又喝了一口。
  “喝酒,抽烟,喝咖啡,熬夜,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对身体不好,还是会去做呢?”
  林伊丞夹了一小块葱,放到汤里,又夹起一块牛肉吃了下去。
  阮辛书望着她又沾了沾蛋液,心里面答道,因为健康有时候看起来也像是一种病。
  “所以,我在想啊。”林伊丞托起下巴看向了阮辛书。
  “想什么?”
  “就是在想,喜欢一件事和健康是没有关系的,就像是你喜欢一个人和受伤一样。”
  “就算你受伤了,该喜欢的还是会喜欢不是吗?”
  “……林伊丞。”
  阮辛书想了一会儿,慢慢抬起眼睫,“你在说什么胡话?”
  作者有话说:
  1,把只不过得到一个人的事,当作大愿,这是年少时候的错误。——出自石川啄木。
  2,看不懂的地方不用太懂,后面看就会清楚,我也不剧透了。
 
 
第19章 
  --
  楚郁没有说话地走在路上,视线低低垂下,看着路面上的阴影。
  楚郁耳边的碎发安静地垂落着,偶尔被风带起,她有些迷茫的眼神,不知为什么让人总觉得她有几分脆弱。
  所谓的脆弱,并非是不够完美的意思,相反,阮辛书总觉得,多了这几分脆弱,楚郁反而让人觉得更神秘了。
  但不知为什么,阮辛书又唯恐这份感觉在楚郁的身上残留过久。
  阮辛书推着车走了一会儿,
  “其实,下周我要过生日了,你要不要到我家里来一起庆祝?”
  她问。
  其实话说出口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很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能,她觉得她和楚郁已经成了朋友了。
  “生日?”楚郁似乎是被阮辛书没头没脑的问话给问住了一样,抬起头来望着阮辛书。
  阮辛书看着楚郁有些茫然的表情,摸了摸车铃,有些犹豫起来,
  “我不是说你一定要来,你不想来的话,不来也行,我就是说说而……”
  “是只有我和你吗?”
  楚郁十分平静地问了出来,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系在自己身上阮辛书的衣服。
  阮辛书看着她的动作,不知怎么地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视线挪开了,
  “还有宋旻和秦廷森……”
  “秦廷森,宋旻……”楚郁安静地走在阮辛书的身旁,她轻轻地把这两人的名字重复了一声。
  阮辛书看了楚郁一眼,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楚郁介绍过这两个人。
  阮辛书咳了一声,解释起来,
  “宋旻和秦廷森是我的发小,我们到小学为止都是一直住在一个小区的。”
  “他们也和我们一个学校,以前我们都还是一个班的,不过,你应该不认识他们——”
  ——毕竟你是一个读圣贤书的。
  阮辛书没有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楚郁淡淡地笑了笑,扬起脸看向了阮辛书,“我知道。”
  阮辛书愣了一下。
  “中午吃饭坐在你身旁的那个女生和坐在你对面的男生吧?上次你说我的时候,我看见了。”
  她看向了阮辛书。
  “……”阮辛书有些磕磕巴巴地应声起来,“啊,嗯。”
  她没有想到楚郁的记忆力如此之好,居然记得清一个月前自己在背后说她坏话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许尴尬。
  “好啊。”
  楚郁笑了出来。
  阮辛书不知道她是因为得意自己的记忆力而笑,还是因为又捉弄到了自己而笑。
  总之楚郁答应了自己,她觉得松了一口气。
  两人慢慢走到了离学校最近的地铁站口,空气中刮起十月的冷风,阮辛书觉得自己脖子一冷,缩了缩脖子。
  看着阮辛书的动作,楚郁伸出手碰了碰阮辛书的手。
  “我把我的衣服给你吧?要骑自行车回去不是吗?”
  楚郁的手因为一直握着暖宝宝,带着些温热。
  阮辛书手指猛的一缩。
  “我借都借你了,怎么能拿回来?而且,我又不冷,你上面没外套又要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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