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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荣(古代架空)——渡白野

时间:2023-11-04 10:03:56  作者:渡白野

 《虚荣》作者:渡白野

简介:乐无极这人活得肤浅,是镜川出了名骁勇善战、多断善谋的……狗官。他不在乎那些离经叛道的骂名,只想要夜夜笙歌的虚荣。他不在乎是否获得美人的欢心,只贪图美人的长腿。
直到一场鸿门宴,他被迫牵扯其中,几乎失去一切。他死性不改,想着做鬼也风流,睡了以残暴闻名七国的镜川敬亲王龙子珏。
龙子珏:你死了都是我的。
乐无极:?
 
PS:
1.1v1,非双洁,相遇前双渣,相遇后互相驯养
2.狼心狗肺年下攻×冷傲偏执美叔受,部分剧情小虐,HE
 
 
 
第1章 镜川
 
 
镜川,这个国家因为地理位置,常年雾气浓重。乐无极从少年时在花雾丛中被一条青蛇惊吓,到后来司空见惯,想:镜川盛产冷血动物。
 
但他依旧不喜欢镜川的气候,尤其一日的天明时分。苍穹蒙昧,空气中的寒意如泼墨散开,随呼吸刺进肺里。
 
他比较喜欢热烈明亮的事物。譬如太阳,红宝石什么的。
 
……
 
……
 
乐无极坑杀叛军,带着军队回皇城述职的时候,满目华彩。当今镜川君上登基至今六年,头痛于内忧比外患严重,得知他打了胜仗的消息,当即亲自领着文武百官在城门口替他接风洗尘,赏赐了许多金银宝物。
 
爱卿辛苦了,可休养一段时日。
 
话是这么说,乐无极身上的许多伤还来不及结痂,紧接着,被各种邀约请去。喝花酒的,听曲的,打马球的。门庭若市,风头盛极。
 
而乐无极贪图热闹享乐,来者不拒。人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中应酬周旋,直到那只比他长十岁,形容冷峻的义父找到他。镇国侯,乐瑾瑜。先是暴力教育,然后给他像栓畜牲一样栓了铁链子。
 
“侯爷,侯爷您留情!”
 
戏楼里。
 
所有的乐器声,对唱声戛然而止,戏子穿着繁冗的戏服跳下台央求乐瑾瑜放他一马。无奈当即被人隔开,按跪在地上。说些诸如,放肆,见到侯爷还不行礼。镇国府的事,岂有你插嘴的份的话。
 
众所周知,乐家这对义父子从来政见不合,关系紧张。
 
然而在乐无极在朝堂正当红,正受提拔重视时看到如此场面,终究还是惊了一惊。目光异样。
 
“乐侯爷,抓人难道不需要名头?”
 
乐无极问,他此刻一身烟酒气,先是望了那戏子一眼,然后开口思路清晰暗讽乐瑾瑜在皇城中越权行事,不走流程。
 
“抓你,不需要。”
 
“凭什么……”
 
乐无极不悦。一道凌厉的气流斩断他额角边的发丝,也斩断了剩下的话。乐瑾瑜望着他,眼神冰冷。是杀意。
 
乐瑾瑜想杀他很久了。一直克制。
 
“凭本侯是你义父。”
 
乐无极大逆不道,只想当场断绝义父子关系。可他受制于人,只能强迫自己不断往好处想,譬如乐瑾瑜的脸还能看一看,虽然他看了多年,早就不能体会一般人评价的那句“芝兰玉树,月朗风清”了。
 
乐瑾瑜待他也不月朗风清。
 
锁链牵动。
 
乐无极被乐瑾瑜一路拖去镇国府,那铁链延长套在他脖颈上的铁环部分,内圈有一排细密的倒刺。在他稍微反抗,或者走慢些时,穿透皮肉。
 
不多时,他脖颈上就全是坑洼不平、狞狰恐怖的血印子。而除了方才的戏子,再无人多管闲事,上来劝阻了。
 
“跪下。”
 
到一座石桥上,乐无极被喝令跪下。他相貌稀罕,混有一些异域血统。该血统出俊男美女,天生银发金眸。
 
而乐无极也不例外,太阳照下时,银发熠熠生辉,眸色明亮浅淡。俊美得不同寻常,看上去也莫名无情。乐瑾瑜看着他,不自觉就皱眉。
 
“义父,我是哪里做错了,惹你不开心吗?”
 
乐无极对抗不成,换了路子打感情牌。乐瑾瑜眉头就皱得更厉害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就跪到你想起来。”
 
“……”
 
乐无极是权臣,不是好人。
 
乐瑾瑜是君子,在镜川,乃至世间,北冥、东秦、西陵、南楚、迷域、水月其余六国都出了名清正刚直,禁欲慎独的君子。
 
在乐无极看来,乐瑾瑜这种做事不讲材料证据,凡事要分个是非曲直的君子根本不适合从政,应该去修仙。
 
国家有国家的体制律令,勉强一时仗着年长,比他多练几年武功把他扣着又有什么意思。他今日要是从这里走出去了,转背就能带兵治他一个扣押朝廷重臣,滥用私刑的罪名,目击证人也特别好找,方才戏楼里的都是。
 
“义父不后悔就好。”
 
乐无极无所谓地笑了笑。
 
笙歌巷陌,绮罗庭院。
 
文俊彦翻墙来找乐无极的时候,乐无极正一个人被栓在石桥上跪着,格格不入,像个多余的摆件。
 
侯府巡逻的侍卫走过,有的觉得稀奇漂亮,看上两眼。有的见怪不怪,目不斜视。其实这翻墙的一幕已重复了无数遍。自文俊彦与乐无极在太学府读书时认识,成为朋友。
 
以至于他很清楚,有些事并不从乐无极身上起,也不是乐无极做错的,都被乐瑾瑜先入为主做了认定。如这次,自然无法走正当程序抓乐无极,只因乐无极的确办事狠毒,有德行缺失之处,按当今律令却并不成罪,更不当受这般严惩。
 
“乐无极。”
 
一些虫蚁被乐无极脖颈,身上裂开的口子所散出的血腥味吸引,想吃他的血,被拨开了。“俊彦。”
 
文俊彦趁一波侍卫走过后,从墙头跃下,借树荫掩护到乐无极身边,塞了两瓶药,止血的,化瘀的:“我要走了,文家得罪不起镇国府。”
 
乐无极闻言沉默片刻,道:“理解。”文俊彦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哪怕家境再富裕,又拿什么同权贵抗衡。
 
“也得罪不起敬亲王。”
 
敬亲王?这干敬亲王什么事?
 
乐无极连忙把要走的文俊彦拉住,叫他细说。文俊彦道:“你可还记得上次在朱雀大街被人刺杀的事?”
 
如乐无极这种锋芒毕露的性格,在朝堂任职时又尽干得罪人的事,隔三岔五就要被人刺杀,他并无印象了。
 
“怎么?”
 
“一周前,你通宵醉酒,在皇城码头的船上强吻了从封地回城的敬亲王,他气不过,于是叫人把你被刺杀的事改了改,告诉你义父。说你与人发生争端后,防卫过当,挑人手脚经脉取乐。”
 
事实上,当街刺杀朝廷官员者,论罪当诛。乐无极挑刺客手脚的确残忍,然而这一改,他反成了过错方。
 
乐无极此时对强吻一事也同样没印象了,于是不可置信。那个敬亲王是狐狸精吗?说什么乐瑾瑜信什么也就罢了。自己还酒后强吻他。
 
“敬亲王现在在哪儿?”
 
他又问。在得到答案敬亲王正在厅堂正和乐瑾瑜喝茶后一直沉默。文俊彦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叹气离开。
 
不知多久。突然,乐无极抬手震断了栓在石桥栏杆上的铁链子,脖颈上戴着铁环就打算去见识对方长什么样。也不怕再被乐瑾瑜暴力教训了。
 
时值四五月份。
 
镇国府会客厅堂内茶果留欢,落地木窗大开。窗外,东风袅袅,海棠花纷白如雪,香气压千枝。乐无极赶到厅堂,看到坐在乐瑾瑜对面的人,觉得眼熟——敬亲王龙子珏,当今君上的兄长,与君上长得七八分像。
 
轮廓分明,眉宇清润,着一帝释青广袖华服,却是比他长将近十岁,还瞎了一只左眼。
 
疯了吗?
 
乐无极不明白自己为何强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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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十七
 
 
乐无极这人显然很有问题。争名夺利,耽溺声色,取向还不正常。得益于天生一张好皮相,从十五岁起床上就从不缺人。
 
而他挑挑拣拣,审美肤浅单一,喜欢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
 
龙子珏也注意到了他,目光经过时一顿,略显僵硬,随之,他义父乐瑾瑜也望了过来,原本微勾的唇角瞬间拉成直线。
 
“谁让你来的。”
 
“没人让,好奇我跪着时义父在做什么,就来了。”
 
乐无极不冷不热道。
 
乐瑾瑜听着不舒服,预备一掌把他拍死,结束他罪恶的一生。幸而镇国府突然一阵骚动,是宫中禁军及时赶来接应。
 
“怎么这么生气,我打扰义父的什么事了吗?”
 
他又假装乖巧询问。乐瑾瑜眸色冰寒:“孽子疯疯癫癫,胡言乱语,这是本侯教你同长辈说话的态度?”
 
乐无极于是再次望向龙子珏,锦鲤木茶几旁的另一长辈,瞎了的左眼用一条白缎子覆缚着,减少了几分英气,多了柔和。明明坐着,望人时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小辈不懂事,多教育就好了。”
 
龙子珏道,音色偏低,如古琴被人撩拨,倒是悦耳得很。乐瑾瑜立马回:“让王爷见笑了。”
 
“无事。”
 
空气中莫名像生出无形不可被跨越的鸿沟。划分出两方洞天。乐无极看着两人言笑客套,骤然就失了说话的兴致,也就没再出声。
 
赶到的禁军向在场三人一一行礼,又再看到乐无极脖颈上的环时愕然。那些倒刺已不像之前反复磨损他的皮肤了,与血肉粘合在一起。
 
“乐统领。君上请您进宫。”他们道。为成全在场诸位他们得罪不起的权贵的面子,决定装没看见。并内心希望乐无极作为他们直属上司能理解他们的不易。
 
“知道了。”
 
乐无极像一根高挑的竹竿子杵着,闻言转身要走。乐瑾瑜没拦,却是被龙子珏拦下。“一起走吧。本王也正好要去皇宫。”
 
乐无极一顿,道:“随便。”
 
乐瑾瑜皱眉连名带姓喊他:“乐无极。”不用猜,想叫他低头乖顺说话。
 
做梦。
 
诚然他喝醉酒办错了事。一个背后算计,一个给他套圈。还指望上他讲礼貌了。乐无极直接装听不见。大步流星出门,翻身上准备好的一匹黑马上。
 
而他在马上待了约一炷香,龙子珏才众星拱月地跟上来,前后亲卫,普通侍卫,侍女。站位都十分讲究。
 
呵。这瞎眼狐狸还挺金贵。
 
乐无极看了两眼,瞎眼狐狸也看着他。他其实不明白瞎眼狐狸跟他一起进宫的用意,毕竟有不愉快在先,以为要被耀武扬威或者怎样,对方又垂眸不看他了。
 
真就只同路?
 
乐无极不耐烦地一牵缰绳到前面去了。到皇宫,终于分道扬镳。
 
乐无极跟着引路的宫女穿越繁琐的鹅卵石路,回廊,花园,门也没敲,直接进了镜川君上的书房。标标准准行礼:“君上。”
 
露垂天酒,芝花御书。
 
彼时镜川君上正在书桌前忙的焦头烂额,桌上未分类的折子,毛笔随处散着。还有没吃完的水果盘,桃花绿豆酥,危险地挤放在边缘。抬眼,怔住,质问:“爱卿这是什么眼神?”
 
原来是乐无极看龙子珏那瞎眼狐狸不顺眼,于是看同瞎眼狐狸长得像的君上连带着不顺眼了。“尊敬君上的眼神。”
 
这不是存粹胡扯吗!
 
镜川君上无言,又端详了乐无极一会儿,见后者轮廓利落,修长苍白的脖颈上戴铁环,微妙地觉出几分涩气。“成何体统,这环还不取下来?”
 
立马叫人宣太医。
 
乐无极冷笑。“说的像我想戴。”
 
镜川君上听出了不满的意思,眼皮跳了跳。询问:“怎么,爱卿不开心?”他还是很在意乐无极开不开心的,毕竟不论私下作风如何,乐无极是个办实事的。
 
在朝中挂禁军副统领,左都律史两职,镇压叛乱,查人抄家,雷厉风行。一人能顶几个人用。他就需要这种好用的人。
 
乐无极指着自己脖颈道:“镇国侯故意伤人,君上下旨把他关起来,告诉天下,贵族犯法与平民同罪,弘扬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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