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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狐裘将少年遮了个严严实实,
  没叫任何人瞧见这般神情。
  宁轻鸿袖间还有两三张湿润的帕子,只不动声色地拿在手中掩着,他轻声吩咐,“陛下睡着了,备车马回府。”
  先是从越级殿乘了软轿出宫门,又换了马车,马匹不稳,宁轻鸿用没拿过帕子的手去捂住乌憬微张着的嘴。
  将呜咽哭声都闷在手心中,
  吞咽不进去的津液流了满手。
  马车摇摇晃晃行了近半个时辰,才从宫门口到了宁府,宁轻鸿抱着人下了马车,吩咐拂尘去备午膳,让人不用跟着伺候。
  便不紧不慢地带着人回了主院。
  没去寝房,拐道去了浴池,浴池的殿门一合上,宁轻鸿便一边走,一边将那堵着的帕子抽了出来。
  又听人哭叫了一回儿。
  他熟练地用袖中掩着的脏帕轻捂住人前头,帕子又被浸湿。
  虽说并不刺激,但毕竟养出了些习惯,又自发地控制不住,在过后会溢些水意出来。
  宁轻鸿垂着眉眼拭干净。
  下了浴池后也是个遭罪的,无论动作如何轻柔,都避免不了,少年最后慌不择路地自己挣扎地爬上了浴池,蹬着腿在水里晃着,踉踉跄跄地脱了人的指尖,才腰肢塌软地贴着地,幸而这玉砖每日都被宫人擦拭着,他跪倒下来,也不会弄脏。
  可也不管身上都是水渍,后背还对着人,就这般发了好一会儿的懵,一呼一吸地收缩着。
  呜咽着哈一会儿气,还得囫囵吞咽一下干掉的嗓子,好一会儿,才发软地过了劲,蜷着卧倒在地。
  宁轻鸿洗漱完,披了件雪衣,才将地上的少年抱起来,用帕子拭干,也换了身雪衣。
  乌憬被人抱着换好了衣裳,又被抱去另一处歇着,等午时用膳,这一路都埋在人怀里,安安静静的。
  过了好久,才带着哭声,“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会听他的话的。”话才说了口,便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行。
  宁轻鸿听罢半无奈地笑着温声问,“乌乌以为哥哥在罚你?”
  过了好一会儿,他怀里的少年小小点了下头。
  不是在罚他,
  怎么在外面就……
  他就这样被人从宫内抱回了宫外,脸都要丢劲了,还不算罚吗?
  怎么可以这样就——
  “乌乌今日太乖了。”
  “是哥哥的错,并未忍住。”
  乌憬又找到新的点,“我,我乖你就欺负我。”他憋着气,眼泪也闷着,不出了这口气,得难受好久,“你不能这样。”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冤。
  提议又不是自己提的,他也第一时间拒了,人都走了,还眼巴巴地乖乖去贴着宁轻鸿,就怕人生气。
  却无缘无故遭了一通罪。
  “我才好没多久,肉也没怎么吃,我刚刚还在想午膳吃什么的,都怪你,还说,还说晚上要……要那什么。”
  “你就是诓我,骗我着急。”
  宁轻鸿只得哄着人,“是哥哥不好。”他一句一句都有回应,轻笑,“不是不能食荤腥,只要没伤着,便能吃。”
  乌憬仰起哭花的脸,“真,真的?”
  宁轻鸿温声,“哥哥不骗乌乌。”
  乌憬迟疑,“那,那晚上的事……”
  他得寸进尺。
  宁轻鸿顿了顿,意有所指道,“库房倒是有一匹红绫,是先前抄家时一并收进的,乌乌不用担心。”
  乌憬连忙道,“我不是说这个。”他吞吞吐吐,“我,我是说能不能……免,免了。”
  从宫内端过来的折子被放到了书房,现下便是去的路上,左右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书房一向是重地,府中下人并不会常常守业着,宁轻鸿来时,都侍奉在里头倒着热茶。
  未进门,说话便没有顾忌。
  “免是能免,只是乌乌想免到几时?”
  宁轻鸿打了一个饶,他说的是迟早都会捱上,而乌憬说得是彻底不会用上。
  乌憬晕乎乎地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那就最晚?”他嘟囔,“反正不是今日就行……”
  二人身影渐行渐远,乌憬的说话声也变得小了一些,一直进了书房,才停下这个话题。
 
 
第110章 正文完结 只记得我遇见的乌乌
  还剩了一大半的折子未瞧,乌憬被抱到了铺着软垫的座椅上,不觉着硌,舒舒服服地坐着了。
  这软垫也是在天冷前就铺了的,不会让人察觉出异样,虽说现在不说拂尘了,左相同有眼的人也能知晓一星半点,看出二人间的亲昵。
  但毕竟是那些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乌憬想跟人大大方方在一起跟在这上怕羞全然是两回事。
  宁轻鸿自也是知晓的。
  桌上的折子被人抽了几本易懂的,放置在乌憬跟前,他又轻声道“乌乌先自个瞧一会儿,勿要荒废了。”
  明明是他先拉着自己做这做那的。
  现在又倒打一耙说他不务正业。
  乌憬敢怒不敢言,憋憋屈屈哼哼唧唧地小声应了一下,不高兴地托着腮去看桌上的奏折,准备等人一走,就趴下来歇一会儿。
  谁爱看谁看。
  他都要累死了。
  虽说出力的并不是乌憬。
  少年翻开奏折,假装认真看两眼,只是他神色都写在面上,叫人一眼就瞧得出。
  宁轻鸿轻笑,“乌乌这般不愿,不若哥哥留下来陪你,让旁人去取那药膏来?”他缓声询问,“如何?”
  乌憬听见那“药膏二字”就跳了脚,连忙高抬起手扑过去捂人的嘴,“你不许说!”他耳根都发烫,又小下声音,“不许让旁人拿。”
  宁轻鸿半接住人护着,眼都未抬,就看透了人的心思,一句一句都说了个准,“这沓折子乌乌可好好瞧着,若是哥哥回来查出偷了懒——”
  他话语并未说完,只这般隐喻着。
  乌憬心底的心思被人抬到明面上,霎时心虚,“我会看的。”声音又小了些。
  宁轻鸿抬起指尖抚了下少年的眉眼,“好了。”
  乌憬慢慢松开人,坐了回去。
  宁轻鸿一走,书房外候着的下人也跟着走了一大半,只余三两人候在门边里头,其余人都等在廊下。
  乌憬自个一个人坐在里间,强逼着自己看了几眼折子,又实在受不住无聊,看了没一会儿就把折子抛了,趴在桌面上,枕住自己的臂弯,准备歇一歇。
  可困又是不困的,就用下巴抵着手,自己发着呆。
  余光又瞥见桌面上似乎多了一叠厚厚的纸张,乌憬顿了顿,好奇地直起身看过去。
  他有好些日子没来书房了,这些日子一落学就回寝房,要么便是在寝房惫懒着,不想带着药膏出门。
  乌憬看过去,才发现这好像是自己听学时写过的纸张,默过的,记过笔记的,都在这里。
  每日从国子学回来,这些纸便会在乌憬不知之时,被送回府,由宁轻鸿过目着一张一张检查着他今日的课业。
  日积月累下,也有如此之多了。
  乌憬无聊地翻了翻,瞥见什么,愣愣地抽了一张出来,这张纸页上赫然是他之前写过的简体字。
  他都快忘了这回儿事了。
  乌憬懵了一会儿,四下看了看,抱着侥幸,咽咽口水,开始从头到尾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越看心下越慌。
  他前些不识字,又记字记得匆忙的时候,每日都会写一两页的简体,可除去这两页纸外,还会写些这个朝代奇奇怪怪的象形字。
  也就是说,若是按这个日子算得话,这些纸应当是对照着每日的顺序来排的。
  可并不是,他这些简体的纸张特地让人全抽了出来,垫在了最底下。
  乌憬数了数,一张都未少,齐齐整整地被人收在了这,他霎时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呆呆看了好一会儿,又抬起眼看了一下门外,慌慌张张地把垫到底下的那沓纸抽了出来。
  想折巴折巴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者干脆都扔了,反正就是不让宁轻鸿再瞧着这些东西了。
  他性子就是这般,遇见解决不了的事了,慌乱起来,就只想躲着藏着。
  这他要怎么解释?
  从何解释?
  若是他实话实说,告诉旁人自己不是原先那个人,那……那会怎么样?
  乌憬胡思乱想着。
  他抱着那沓纸怔在自己位置上,过了许久,才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不许躲,也不能躲。
  他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
  他可以不用那么害怕。
  出现问题去解决就好了,乌憬安慰自己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摇摇脑袋,不行,不行。
  他光是想一想呼吸都要发颤了,是真的怕被人,也真的怕被罚着。
  虽说宁轻鸿现在对自己很纵着,可涉及到底线上的事,乌憬是半分都不想去碰,他甚至光想想宁轻鸿知晓了这么久,每日静静不作声收着这些纸张,又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提,连句暗示都没有,如往常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就要怕死了。
  可是,可是宁轻鸿既然摆了出来,还不是昨日今日摆的,而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摆到了这里,那不就是摆明了等着他去发现吗?
  乌憬静静地抿着唇缝,颤着眼睑。
  他又去猜对方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几乎都要六神无主了,突然“脚步声”轻响而起,霎时慌神地看向门处。
  书房的门并未关,宁轻鸿方才洗漱时便换了常服,宽袍大袖,披着件鹤氅,进门后,又褪了鹤氅,放至一旁候着的下人手上。
  刚一抬眸,就同椅面上无措仓皇地抱着一沓纸的乌憬对视上。
  他甚至还未听人的只言片语,少年一个字未说,便知发生了什么,神色不动地淡淡抬了抬指,作了个手势。
  候在书房里伺候的下人便都躬身退了下去,无声阖上门。
  乌憬看着这阵仗,呼吸都要屏住了,又硬生生憋着,不让自己去瑟缩起来,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人走过来。
  宁轻鸿走近,停在少年身旁,刚俯下身,半伸出手。
  仰脸看他的乌憬就猛然闭上了眼,对方还一个动作都未做,他便慌慌张张地自乱了阵脚,全都解释交待了,“我不小心翻到的,不是故意的!”
  可怜巴巴,又乖觉得不行。
  “我刚刚想把它藏起来,或者扔掉的,我我,我没有扔,也没有藏。”
  “我等你回来了。”
  宁轻鸿轻笑,“当真不是还没藏,便等哥哥回来了?”
  乌憬摇了好几次头,“不是,不是。”
  少年被人抱了起来,又坐回椅面上,他坐在人身上,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他怕是因为他理亏,又解释不了。
  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做。
  “方才哥哥如何说的?”宁轻鸿抬起一本折子,翻开瞧了一眼,“乌乌一本都未瞧,是不是又偷懒了?”
  乌憬顾了这头,忘了那头,他被架在这里,最后又黏黏糊糊地把脸一埋,自暴自弃地紧紧搂抱住人,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宁轻鸿失笑,“乌乌怎么这般耍赖?”他轻声,“可该记的还是得记着,夜里可不要说是哥哥不讲理。”
  他话中似有深意。
  乌憬听他的意思,他方才没看折子偷了懒的事还比他手里这沓纸的事要大,心神又都被后头吸了去,下意识问,“那……那这个呢?”他抬抬脸,扯人的袖角,示意人看他怀里的纸张。
  晕乎乎地又忽略了话里头的陷阱。
  宁轻鸿笑着问,“乌乌想同哥哥说什么?”
  乌憬迟疑着,“你发现了……为什么不问我?不觉得我写的东西很奇怪吗?”
  宁轻鸿顿了顿,不疾不徐地捻起一张纸,边漫不经心瞧着,边笑,“乌乌写的这些字同书简上的对比起来,虽说简化了许多,但还是隐约能瞧出原本的字的风骨。”
  “看久了,便也习惯了。”
  “这处乌乌是写得哥哥的名字吧?”
  乌憬见宁轻鸿真能准确无误地认出那些简体字,他呆呆地问,“你这就看得懂了?”
  宁轻鸿缓声,“能看得懂一些。”
  乌憬咽了下口水,看身前人的眼光仿佛不是像看着个人,明明都是人,怎么对方就这般厉害?
  宁轻鸿继续道,“倒是并不奇怪,反而有几分聪慧在。”他问,“可是乌乌从别处学来的?”
  只是几张纸,就猜了个大差不离。
  乌憬有种被人默不作声就彻底看透的感觉,但因为这人又不是别人,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对方好生厉害的感受。
  他点了下头,下意识道,“你不问我这个字是从哪里学来的吗?”
  宁轻鸿便顺着少年的话,问,“那乌乌是从何处学来的?”
  乌憬顿了顿,“若我说,我是话本子里夺舍的孤魂野鬼?”
  宁轻鸿轻应了一声。
  乌憬抿唇,试探地说,“那,若是这些字是我痴症好了后,自己从脑子里冒出来的?”
  宁轻鸿也笑,“好。”
  乌憬看自己说什么他都信,又巴巴地继续问,“若我不是原来的我?”
  宁轻鸿放下手里的纸,“可哥哥只记得我遇见的乌乌。”他抚着少年的耳颈,让人仰起脸,眼神堪称缱绻地轻吻下去。
  乌憬瞳仁些微的放大,心跳猛然错乱几分,迷蒙蒙地被人亲着后,跳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许。
  他被人温柔地亲了许久,晕乎乎的都要分不清现下是何时何地了。
  在书房的门被下人敲响,“爷,该用午膳了。”话落,宁轻鸿才缓缓松开人。
  乌憬坐在他腿上,用鼻尖囫囵呼吸着。
  宁轻鸿轻声哄着,“去用膳罢,乌乌午后还得去国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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