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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帝王的娇宠小世子/娇宠小皇后(古代架空)——璃月流光

时间:2023-11-06 15:51:01  作者:璃月流光
  宁书珩得到了准许,第二天就去了学堂报到。
  虽说同样都是学习四书五经,但毕竟大家的年龄不同,教学的进度也不一样,所以清河书院便将所有的学子分为了甲乙丙三个班。
  其中甲班主要是教授策论和诗赋,乙班主要教授五经,像沈清尘、江既明和刘瑾之、李蔚等人就是在乙班,而丙班则是教授四书。
  宁书珩自然是要去丙班,丙班的学生看着他过来脸上都是一副吃惊之色。
  其中一人上前问道:“小师弟,你这是要来丙班学习吗?”
  宁书珩抬头看了看,道:“是齐师兄啊,我确实是要进丙班,日后还请师兄多多照顾。”
  齐蕤顿时惊喜道:“小师弟你还记得我啊。”
  宁书珩道:“那是自然,我们昨日不是才见过吗?”
  丙班的其他学生顿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宁书珩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宁书珩都一一答了出来,一个人都没有认错。齐蕤忍不住道:“小师弟,你莫不是过目不忘?”要知道这么多人光是记名字都很困难了,更别提还要把名字跟人对上号了。
  宁书珩点了点头,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齐蕤喃喃道:“难怪你会来丙班,有这样的天赋,简直是念书的一大利器啊。”
  其他人也是羡慕得不行,要知道他们读书人不知道要背多少典籍史册,能够过目不忘那得轻松多少啊?
  宁书珩却道:“读书治学重在理解,我虽在诵书这方面有些天赋,但论起诗文要意的理解,与诸位师兄可是差远了。”
  众人知道他这是谦虚,能够获得徐老太傅的批准进入丙班学习,可见宁书珩不仅仅是书背得好。
  教授丙班的夫子姓陈,在清河书院的诸位夫子之中,属他最为古板迂腐,他这人严肃得很,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他隔老远就听见丙班学堂里吵吵嚷嚷,待走进来一看,发现众人都围作一团,顿时横眉冷竖道:“你们在做什么!”
  原本吵嚷的众人顿时噤声,一个个飞快的溜回自己的位置。
  陈夫子不悦道:“书院这等求知问学之地,你们却在这里吵吵嚷嚷,如此不成体统,枉做读书人。”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宁书珩的身上。一则是因为以宁书珩的年龄明显不属于丙班学子,二则是刚刚众人吵嚷的原因就是宁书珩。
  陈夫子盯着宁书珩,眉头紧皱道:“这个小童,你是谁家孩子,怎的会闯入清河书院,扰乱课堂秩序?”
  宁书珩不知其他人为何会如此惧怕这位夫子,站起身温和有礼的回道:“回先生的话,学生正是丙班学子。”
  陈夫子眉头皱得更紧了,道:“胡说,谁人不知我清河书院向来只招收十岁以上学子,你的年纪分明不足十岁。更何况老夫一直负责丙班的课业,从未见过有你这名学生,还不快如实招来。”
  他这话仿佛认定了宁书珩不是清河书院的学生,语气十分严厉。
  宁书珩心里虽然有些反感这人的武断,但还是恭敬道:“夫子,学生确实是丙班的学子,只是今日才来丙班,所以夫子不曾认得。”
  齐蕤也连忙站起来为他作证道:“夫子,小师弟他确实是今天才来丙班的,他确确实实是丙班的学生。”
  陈夫子闻言狐疑的看了看宁书珩,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宁书珩回道:“学生今年七岁了。”
  陈夫子顿时怒道:“胡闹!你才七岁,怕是连百家姓都尚未学完,如何能够修习四书,你的师长都是如何教你的!”
  宁书珩连忙道:“夫子,启蒙所用的三百千学生确实已经学完,学生的师长也允准了学生进入丙班学习。”
  不料听他说了这话后陈夫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第76章 辩驳
  只听他怒声道:“竖子狂妄!你才念了几天的书,就敢说自己已经学透了。四书五经何等重要,你不筑牢基础,却好高骛远,妄想一步登天,实在是枉为读书人!”
  陈夫子根本不相信宁书珩的说辞,他不清楚宁书珩的身份,认为宁书珩就是个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进入清河书院,不肯脚踏实地,有了点微末成就就沾沾自喜,妄图以此汲取名声之辈。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宁书珩皱起眉,就连齐蕤等人也觉得陈夫子说话太过分了。碍于陈夫子是师长,宁书珩还是压下心中的不满,耐心解释道:“夫子,学生确实是获得了师长的准许,通过考核才进入的丙班。您并不了解学生,如此说话未免太过武断。”
  陈夫子语气不善道:“你说我武断?好,老夫今日就来考考你,你若是答上来了,那就可以留在丙班,若是答不上来,就请打道回府吧。”
  被人莫名其妙的指责了一通,哪怕宁书珩再好脾气心中也难免有了火气,闻言道:“好,请夫子出题。”
  陈夫子眯起眼睛,看向他道:“《千字文》有云,墨悲丝染,诗赞羔羊,其中的“墨”与“诗分别指什么?”
  宁书珩道:“墨悲丝染,诗赞羔羊,墨为墨子,诗即为诗经。”
  陈夫子点了点头,接着道:“何为四大,何为五常?”
  宁书珩道:“《千字文》所述,盖此身发,四大五常”,“四大”是指地水火风,五常则指仁义礼智信。”
  陈夫子摸了摸胡须,加大了难度道:“《易经》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于《千字文》中何解?”
  齐蕤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都提到《易经》了,范围超过了吧。”
  他担心的看向宁书珩,担心宁书珩答不上来。宁书珩面色半分变化也无,回道:“指薪修祜,永绥吉劭。”
  齐蕤等人在心中为宁书珩暗暗叫好。一连几题宁书珩都对答如流,陈夫子心中对宁书珩改观了许多,心道或许宁书珩并未说谎。
  不过他之前严厉指责了宁书珩一通,此时也拉不下面子向宁书珩致歉,就打算出个难题,若是宁书珩答不出来,他也可借坡下驴,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他道:“这些都只是基础罢了,你能答出来可见不曾懈怠。你再听我一题,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出自何处?”
  齐蕤等人心中大骂,这《三字经》不过是开蒙所用,教授的先生向来只要求明意诵读即可,谁会去在意什么出处啊?
  齐蕤小声的对旁边的人问道:“你知道吗?”
  那人摇了摇头,齐蕤顿感无望。
  宁书珩并未像之前那般迅速回答,众人只当他犯了难。陈先生心中暗自得意,他出的确实是《三字经》中的题目,只不过涉及了些以外的知识罢了,若是没有刻意研读过,根本就不可能答出来。
  他正要鞭策宁书珩两句,顺势将今天这事带过去。
  宁书珩却突然开口道:“回夫子,此句出自《礼记·学记》: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
  居然还真的让他答上来了,陈夫子脸上挂不住,道:“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出自何处?”
  宁书珩道:“出自《易传·系辞下》: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
  这下陈夫子是真的惊讶了,他道:“你还读过《易传》?”
  宁书珩道:“只是闲来无事,随意翻阅了一番,略有记忆罢了。”
  陈夫子无言以对,心里对宁书珩的印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他放缓了脸色道:“你是何方学子?叫什么名字?”
  宁书珩见他不再提问,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回道:“回夫子,学生乃京城人士,名为宁书珩。”
  陈夫子道:“宁书珩?珩者,美玉也,好名字。”
  说完他奇怪道:“既是京城人士,何故会来青阳?”京城学子跟江南学子向来有些不对付,极少会有京城学子会来江南学习,而江南学子也甚少涉及京城。
  宁书珩道:“学生原本是在京城进学,只因学生外祖父身在清河书院,故来此求学。”
  陈夫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道:“你外祖父是何人。”既是在清河书院,想来应是他的同僚了。
  宁书珩道:“学生外祖父正是清河书院山长,徐老先生。”
  闻言,陈夫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随即不可置信道:“你便是徐先生的外孙?”
  宁书珩不知他为何如此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陈夫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昨日便听说徐老先生的外孙来了清河书院,可是不是说对方是由沈清尘单独教导的吗?怎么突然来了丙班,还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宁书珩见他不说话,疑惑道:“夫子,夫子?”
  陈夫子反应过来连忙道:“你说什么?”
  宁书珩道:“不知夫子对于学生留在丙班之事可还有疑问?”
  疑问?还能有什么疑问?陈夫子心中大感懊恼,宁书珩既然是徐老先生的外孙,能够来丙班自然是得到了徐老先生的准允,连徐老先生都认为宁书珩有这个资格进入丙班,他还能有什么疑问?
  陈夫子咳了一声道:“你能回答上我的问题,那便是通过了我的考验,自然是能够留在丙班。好了,你坐下吧,我们开始授课。”
  宁书珩这才坐下,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右侧便是齐蕤。看他坐下后,齐蕤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其他人也是面露钦佩之色。
  陈夫子可是他们清河书院出了名的老古板,牛脾气。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陈夫子吃瘪呢,他们这个小师弟可真是厉害。
  陈夫子他心不在焉的上完了今天的课,宣布下课后急匆匆的就去了徐老太傅所在的院子。
 
 
第77章 道歉
  陈夫子心里后悔啊,早知道宁书珩是徐老太傅的外孙,他怎么也不会搞这么一出。
  他是清河书院的老人了,当初之所以会在清河书院当夫子,也是因为清河书院的山长是徐老太傅,而他十分仰慕徐老太傅,这才费尽心思参与清河书院的考核,成为了清河书院的夫子。
  如今他可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徐老太傅的外孙骂了一顿。他此行就是为了向徐老太傅致歉的。
  陈夫子到时徐老太傅正在给沈清尘解答疑问,他羞愧难当的把整件事告诉徐老太傅。
  徐老太傅虽然心疼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的宁书珩,但也没有太过苛责陈夫子,道:“陈夫子,这件事确实是你太过武断了,佑宁他确实是得到了我的批准才会去丙班的。”
  陈夫子羞愧道:“学生也是糊涂了,这才冤枉了小公子。”
  徐老太傅道:“好了,这件事不能全怪你。说起来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有事先派人告诉你,你也不用太自责了。”
  不过这件事终究是宁书珩受了委屈,徐老太傅自然要为外孙讨回公道,他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冤枉了佑宁,那就跟他道个歉吧。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要因为自己是师长就觉得抹不开面子。佑宁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你只要跟他致歉,相信他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
  陈夫子确实也是因为不想在小辈面前低头所以才来找徐老太傅的,听他这么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还是点头应是。
  徐老太傅道:“行了,你回去吧。以后还是把你这个脾气改一改,没见那些孩子见了你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吗?对待学生不能一味的严厉,会让学生心里不舒服的。”
  这么多年了,徐老太傅也清楚陈夫子的性子。这人能力是没有问题的,否则也不能打败其他的人进入清河书院任教。就是那脾气太暴躁了,惹得学生颇有微词。
  陈夫子惭愧道:“多谢先生提点,学生受教了。”
  看着陈夫子离开后,沈清尘担忧道:“老师,我去看看佑宁吧,都怪我没有安排好,今天才让他受了委屈。”
  徐老太傅却道:“不用,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也用不着自责。佑宁他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你看看今天这事他不是处理得挺好的吗?”
  沈清尘闻言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陈夫子这个模样呢,佑宁他确实是有本事。”
  徐老太傅自豪道:“那是,毕竟是老夫的外孙子,自然差不了。”
  他对一旁的林诚吩咐道:“你一会儿去我的书房把我那幅寒山秋岁图送去给佑宁,就说是我给他压惊用的。”
  林诚笑着应是。
  沈清尘笑道:“老师,那幅画我记得二爷跟您讨了好久你都没给他,若是知道您就这么送给佑宁了,八成得气够呛。”
  徐老太傅没好气道:“别提那个糟心玩意儿,这几天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去了,人影都不见一个。给他有什么用,他整天弄花逗鸟的,不把心思放在学问上,给了他那就是暴殄天物,还不如给佑宁呢。”
  沈清尘知道他这是在说反话,笑了笑也不说话。
  陈夫子从徐老太傅那出来后就直奔宁书珩的院子里去了。
  今天在丙班发生的事已经经由丙班学子的口传得整个书院都知晓了。因为陈夫子是固定教授丙班的课,所以书院里几乎所有的学子都曾遭受过他的荼毒。今日听说他在宁书珩那里吃了个闷亏,都觉得心里出了一股恶气。
  同时也在心里赞叹宁书珩不愧是徐老先生的外孙,小小年纪就能进入丙班学习,还如此的才思敏捷。
  宁如镜虽然在房间里养伤,但也从下人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听说宁书珩受了欺负,死活都要去找陈夫子理论。还是宁书珩安抚了他几句才消停。
  此时听下人说陈夫子来了,宁如镜立刻冲了出去,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个受伤的人。伺候他的下人顿时就愣住了,忙不迭的追出去,就看到宁如镜在院子里对着陈夫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老古板!臭倔驴!认识两个字了不起啊,亏你还那么大年纪了,妄造口业也不怕折寿!”
  宁如镜对着陈夫子一阵输出,他不是宁书珩,他没有读过多少书,尊师重道这种事在他那里狗屁不是。他又是自幼在葭县那种地方长大的,骂的话不仅难听还不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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